第140章
他滿懷期許的費力抬起頭,望向柳逢白,見他即使腿受傷流血,依舊不顯狼狽的姿態(tài),那斯文成熟氣質(zhì),更是讓他眸中溢出狂熱。
柳逢白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便看向符哲茂,說:“先把他送到學(xué)校,等警察去學(xué)校抓人,記得把他害棠棠的事,借機散播出去�!�
符哲茂恭敬:“明白�!�
柳溪疼的直不起來身體,兩個胳膊被警察拖著,聽聞柳逢白用溫和的聲音說出這么一句話,霎時瞪大了眼睛,張了張嘴,發(fā)不出聲音的呢喃著一句什么,可惜爸爸卻轉(zhuǎn)身離開了,他往車那邊走,走向……自己找的替身老公。
他眸里滿是懊悔,可如今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等待著他的是可怕的……牢獄之災(zāi)。
等到時候警察去學(xué)校抓柳溪,又會引起多大軒然大波,唐棠還并不知道,他聽不見外面的動靜,一個人迷茫的,在后面坐了半天不見柳逢白上來,心里逐漸升起一陣不好的預(yù)感。
盲人青年動了動身體,摸索著想要下車,可車門早就讓柳逢白用鑰匙給鎖上了。
他下不去,拍玻璃也沒人來,只好安靜的等待……等待,不知道過了多久,車門終于“咔嚓”一聲解鎖,他旁邊來了陣開門的氣流,聞到了熟悉的味道,聽到溫柔的聲音。
“抱歉,讓我的小朋友久等了。”
青年聞聲偏頭,失明的眸看向空氣流動的方向,遲疑地問:“剛才是誰?”話音剛落,他往前一點細(xì)微地動了動鼻子,好像分辨柳逢白的氣味,繼而抬起頭皺眉:“我怎么……聞到了血腥味?”
“嗯?哪來的血腥味。”
柳逢白特意讓符哲茂帶的衣服,受傷的位置,也已經(jīng)處理好了,失血過多使他的唇色發(fā)白,聲音依舊是穩(wěn)的。
他拉著唐棠的手,帶著他一寸寸撫摸過完好無損的身體,語氣最柔和不過,安撫著他的小朋友:“沒事,剛剛柳溪過來了,和我說打算離婚,去國外追求新的人生�!�
他不緊不徐,謊話張嘴就來:“正巧,我也沒打算讓你掛著,柳溪老公的稱呼太久,便讓符哲茂先去辦好你們兩個的離婚手續(xù),給他帶走了,所以回來的晚了一點�!�
唐棠掌心下,是柳逢白溫暖的胸膛,正隨著呼吸向他傳遞暖意,他下意識摸了摸,沒發(fā)現(xiàn)傷口……似乎放下了心,回答:“嗯,回去吧�!�
……
那邊訓(xùn)導(dǎo)員正在罵大黑,掐著腰叭叭說了一大通,大黑耷拉著耳朵,趴在地上哼哼唧唧搖尾巴,黑黝黝的眼睛卻可那亂瞄。
直到基地管理員,一個干練精明的女人捋胳膊,踩著運動鞋幾個箭步,大吼一聲:“大黑!”
黑色拉布拉多“咻”地抬起頭,警鈴大震般支棱耳朵,噼里撲騰地從地上起身,四條腿一邁一躍竄到豪車前,一個跳躍,毛發(fā)擦過唐棠的鼻尖,“騰”地跳進(jìn)寬敞的豪車,往座椅上一趴。
“………”
青年一臉茫然,他只覺得一陣風(fēng)吹過,車?yán)锉愣嗔恕肮贝瓪獾摹恢淮蠊纷樱?br />
柳逢白也是一愣,黑色的拉布拉多趴在他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如果不吐舌頭,幾乎都要和背景融為一體了。
身后又是一陣風(fēng),精明干練的女人氣洶洶走進(jìn),對柳逢白歉意點點頭,然后看向車內(nèi)裝死的大黑,眉毛很兇的一皺,待看到迷茫的青年時,調(diào)整好語氣道:“不好意思,大黑性子調(diào)皮,給你們添麻煩了�!�
唐棠看不見,也是才反應(yīng)過來,是導(dǎo)盲犬基地的導(dǎo)盲犬,為了躲開女人的批評,跑到車上來躲難了,還挺聰明……
他勾起笑:“沒事。”
大黑耷拉著耳朵,趴在真皮座墊,尾巴也不搖了,故意做出一副可憐樣,發(fā)出哼哼唧唧的小動靜兒耍賴,甚至還用大爪爪去勾唐棠的手,用濕潤的鼻子頂他,似乎想要被摸摸腦袋。
唐棠被它哼唧的沒忍住,小心伸手落在大狗頭上,試探rua一把,毛絨絨的觸感,還很光滑。
“嗯?”
女人也沒想到,大黑跟眼前的青年這么投緣,正猶豫著想問身份,年輕訓(xùn)導(dǎo)員終于好到,扶著膝蓋氣喘吁吁半天,一抬頭看見柳逢白,整個人都不好了:“哇,柳先生你腿上的子彈剛?cè)〕鋈�,怎么能站著呢?不……不疼嗎?�?br />
柳逢白:“……”
唐棠擼狗頭的動作一頓,驚愕的抬頭,一雙沒有焦距的眸看向有柳逢白味道的方向,卻因為細(xì)微偏差,使他目光落在了一塊空地。
“……什么子彈?”
溫潤青年雙目失明,不由露出一絲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焦急,抿了抿唇說:“柳逢白,……我看不見�!蹦銊e瞞我。
年輕訓(xùn)導(dǎo)員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說話不過腦子,頓時懊惱的一縮脖子。
柳逢白嘆了口氣,他也沒想到,還沒到一個小時就被發(fā)現(xiàn)了。
不動聲色的往旁邊移了一步,讓青年的眼睛始終能看見他,給訓(xùn)導(dǎo)員和女人遞個眼神。
二人明白他的意思,走遠(yuǎn)一些把空間留給他們,柳逢白收回視線,重新組織一下語言,說清楚剛才的事。
大黑搖著尾巴,自己頭頂著唐棠的手,伸出舌頭喘著氣。唐棠安靜的坐在車內(nèi)聽著。
他并不傻,回想著柳溪的不對勁,在結(jié)合柳逢白的話,不過片刻便了然,也正因為全部明白了,他才露出幾分怪異來。
柳逢白看他別扭的模樣,也忍不住想笑,修長的手捧ゞ14LS23LS46ゞ起他的臉,額頭輕抵著他的額頭。
男人閉上眼嘆了口氣,音色溫柔中帶著一絲笑意:“我們的緣分,是即使錯過了多年,也會有人,把你送到我的身邊�!�
唐棠想回他,這么頑固,該是孽緣。不過……
可能是周圍的風(fēng)很舒服,他們之間的氣氛太好,又或者男人太過溫柔,他突然……就懶得說話了。
最后……
女人和訓(xùn)導(dǎo)員回來,想把大黑帶回去,可大黑死活不愿意下去,扒拉著真皮座椅,可憐兮兮的哼唧,唐棠聽著也有些舍不得它,但訓(xùn)練基地的規(guī)矩還是規(guī)矩,他約好了去做定向訓(xùn)練,等達(dá)到領(lǐng)養(yǎng)標(biāo)準(zhǔn),就來基地領(lǐng)養(yǎng)大黑。
安慰了許久,大黑才耷拉耳朵,垂著尾巴一步三回頭下了車,唐棠看不見這場景,柳逢白便拉著他的手,在他耳邊低聲描述。
輕柔微風(fēng)吹的人很舒服,樹葉沙沙作響,空氣中有一股很淡的茶香,混合一點血腥味,微涼的手,被男人的溫?zé)嵋稽c點捂暖了。
他聽見溫和含笑的描述,混合著犬類的哼唧,女人和訓(xùn)導(dǎo)員的嘮叨,對它恨鐵不成鋼的聲音,這一切的一切,在腦海中逐漸化成美好的畫面。
眼盲青年垂眸,聽著耳邊熱熱鬧鬧的各種聲音,唇角略微勾起個弧度。
他的世界是黑暗的,卻不會是孤獨的。
…………
柳逢白休假了,他的腿受傷,行動不便,暫時坐上了座椅,儒雅隨和的老男人心態(tài)很好,還偏過頭,彎著眸和唐棠說笑——
一個瘸,一個失明。
瞧,我們多般配。
唐棠:“……”不想理他。
休假在家,柳逢白也沒閑著,帶著唐棠學(xué)習(xí)適應(yīng)電腦上,視障人士的語音讀屏系統(tǒng)。默默地當(dāng)著唐棠的眼睛,為他一遍又一遍講解,一遍又一遍的去描述。
有人幫忙,唐棠學(xué)習(xí)的效率變快了,也基本適應(yīng)電腦讀屏,黑暗迎來了黎明,最開始冷靜下的茫然,變成如今堅不可摧的堡壘,每天忙忙碌碌,在新的知識海洋。
既然好不了,那就去適應(yīng)它。
而他的衣食住行,也在不知不覺中……被柳逢白一點一點侵占,等驀然間清醒,也已經(jīng)逃不掉了。
男人對他的掌控欲,在這一瞬間,猶如野獸,終于露出了獠牙,可卻又害怕尖銳劃傷了他,只好在一些小事上,委屈的發(fā)泄著……
所以,唐棠并沒覺得喘不過氣,反而好笑中帶來的是一絲雙目失明后,察覺到的安全感。
因為他知道,自己一直再被保護(hù)著,就像那只眼盲的小鹿,有朝一日終于回頭,嗅到一直在默默跟著他,保護(hù)著他的那只狐貍的味道。
…………
夜里,凌晨兩點。
書房的燈依舊亮著,里面?zhèn)鱽碚f話聲。
唐棠半夢半醒,發(fā)現(xiàn)旁邊的男人不在,便下床來尋找,他已經(jīng)很熟悉柳家的結(jié)構(gòu),穿著一身保暖的棉質(zhì)睡衣,踏著柔軟的拖鞋,也沒拿導(dǎo)盲杖,一步一步……在路過有人說話的書房時身形停頓,剛準(zhǔn)備推門進(jìn)去,就聽見符哲的聲音。
“二爺,您說您這是何苦?”符哲茂打個哈欠:“小腿受傷,我也可以推輪椅,帶您去公司,或者早點把文件帶回家處理,哪兒就用凌晨兩點,熬夜處理文件�!�
書房暖黃色的燈光下,柳逢白鼻梁處,金絲眼鏡閃過一絲光亮,他簽好字把文件合上,語氣不緊不慢:“早點我沒時間�!�
符哲茂困得要命,沒發(fā)現(xiàn)二爺想要秀的心,隨口接了一句:“集團(tuán)旗下茶莊的品茶會不是昨天開完了?也沒什么大型活……”
柳逢白聞言抬頭,金絲眼鏡架在鼻梁,拿著鋼筆的手輕輕一推,唇角勾起一抹笑:“和集團(tuán)無關(guān),白天……我還要陪小朋友學(xué)習(xí)�!�
符哲茂一噎。
靠,把狗騙進(jìn)來殺??
書房門口,唐棠將他們之間的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忍不住笑了一下,抬手敲了敲門。
沒過幾秒,門被打開。
符哲茂將唐棠迎了進(jìn)去,并且識趣的退下,替他們關(guān)好門離開。
“棠棠,怎么醒了?”
休息多日,柳逢白槍傷好的差不多了,完全是為了陪唐棠,才一直沒去公司,這會兒見他來書房找,便也坐不住輪椅的過去,牽著唐棠的手腕,帶他到老板椅讓他坐好,低頭吻吻他的手心,語氣溫柔像是在哄小朋友:“做噩夢了嗎?”
唐棠搖了搖頭,他坐在老板椅上,溫順的黑發(fā)細(xì)微的凌亂,微仰著頭看向前面,暖黃色燈光暈染著,讓他這幅美玉般的相貌,看起來越發(fā)的溫柔沉靜:
“這么晚,還在處理文件?”
柳逢白也笑,不同于唐棠的沉靜,男人是更加成熟溫文爾雅,他們身上的氣質(zhì)像,也不像,融合起來卻是相得益彰的般配。
“品茶會剛結(jié)束,還有一堆文件等著我處理,乖孩子……先睡吧,爸爸處理好就回。”
唐棠:“……”他看不見,要不然真想瞪柳逢白一眼,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一直到今天還在自稱是他的爸爸。
柳逢白便笑著,看青年偏過頭去,耳根一抹紅迅速蔓延,最正經(jīng)不過的小朋友,被他這壞胚“長輩”調(diào)戲著……卻不知為什么走神了。
男人眉梢一挑,有點不敢相信,繼而一手撐在老板椅的扶手,彎下腰……低頭去啄吻著他的唇,輕含住那軟軟的唇肉吮了吮,聞著他身上那好聞的體香,放輕語氣,問他:“怎么了,寶寶�!�
唐棠回了回神,他的唇瓣被吮了一下,泛起一絲瑩潤,這雙看不見的眼睛,是一如既往的黑暗,明明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
暖黃色燈光,溫溫柔柔地灑落在他們身上,桌上一杯冷茶已經(jīng)失去了香味,鎏金鋼筆放在了文件的紙張上,香爐正飄散的淡淡白煙。
儒雅的男人低著頭,而坐在椅子里的青年,則輕仰著他的腦袋,伸手……用指尖觸碰到男人的眉眼,那雙好看且讓人惋惜的眸沒有焦距。
他很輕很輕……宛若呢喃。
“你,是什么樣子?”
背德文里的眼盲兒婿
第232章他們并肩前行,一起歸家(結(jié)局、肉)
微涼的指尖輕碰著眉心,卻沒有在進(jìn)一步,那句又低又輕的呢喃,仿佛是柳逢白聽錯了。
唐棠穿著寬松睡衣,溫溫柔柔坐在老板椅,他那雙看不見的眸,映出了一個小小的影子,可在他的世界里,這一切還是黑暗的。
青年并不是多愁善感的性格,心中閃過一絲惋惜,正準(zhǔn)備將手放下來,卻被柳逢白抓在手里。
柳逢白拉著唐棠白皙修長的手,拉著他觸碰到眉心,一點……一點……緩緩?fù)隆?br />
青年的指甲修剪地圓潤整齊,冷白的手背青色的血管,常年體寒導(dǎo)致指尖都透著一點點薄粉色,觸碰到富有韻味的眉眼,溫柔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我用它看著你�!�
看著你衣衫整潔,沉靜的對著我笑,看著你……在我身下露出隱忍脆弱的表情,溫潤如玉的臉上,升起活色生香的情潮。
滑過柳逢白高挺的鼻梁,語氣忽然帶了一點莫名,色氣的含笑:“用它……去嗅著屬于你的味道……”
唐棠窩在椅子中,隨著男人的動作,仔細(xì)撫摸著他的臉,不自覺地在心里勾畫出男人的模樣,一點一點……心跳難以控制。
緊接著,輕顫的修長手指,又落在了薄且柔軟的唇,就這樣緩緩開口……溫和嗓音很輕很柔,只是他說的話,卻讓人臉紅心跳的緊。
“它會品嘗你的口腔,細(xì)細(xì)的吮吸你每一寸皮肉,會去包裹某個流水的粉嫩,又或者伸出貪婪的舌……探尋濕軟。”
微燙濕潤的熱意呼了出去,最后一個字落下,指尖忽然陷入一個異常溫暖濕滑的地方,只有短短兩秒,卻讓盲人青年騰地熟透了,難掩羞臊的往回拉扯著。
柳二爺看上去斯斯文文,可這領(lǐng)帶一扯,袖口一解,衣冠禽獸的沒了衣冠……便是個十足的禽獸。逗弄真正如美玉的青年,像煮熟的蝦子一樣,抿著唇往回扯自己的手。
柳逢白沒讓他扯回去,反而拉著他,放在自己跳動的胸膛處,掌心下的胸膛很熱,心臟強有力地跳動著,一下一下……仿佛響在唐棠的心尖上,他說:“我用它,去愛你�!�
唐棠手指一顫,覺得胸腔里的心跳徹底亂了,他坐在老板椅內(nèi),一只手下意識握緊把手,貼在柳逢白胸膛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些。
時到今日他才明白,原來自己并不是毫無感覺,就像之前在樓道冷聲嗆柳逢白違背人倫,男人無奈的對他說,看一看他的好吧。
………
黏糊糊的水聲嘖嘖作響,喘息混合著悶哼,地毯上扔著凌亂衣物,燈光讓他們的影子映在地上。
柳逢白坐在椅子上,抱著白卻不瘦弱,線條流暢的溫潤青年,兩手輕輕抓揉著格外柔軟的臀。
書房暖黃色光晃在瑩白皮膚上,青年背部線條完美,一節(jié)勁韌窄腰下,是隆起曲線的豐滿白皙,可這白皙中間,卻時不時向外探出紅潤飽滿,看上去碩大一個。
青年胳膊摟著柳逢白的脖頸,跪坐在他腿上,張著嘴巴和他接吻,被他吃著濕淋淋的舌頭,吮著唇肉,那碩長的東西在臀縫摩擦,來來回回地燙著穴口。
“唔……”
柳逢白吻得很重,很兇。
他被弄的有點兒疼了,微微皺著眉,伸手扶著他肩膀推搡兩下。
柳逢白也不想像個毛頭小子,這么急色,但因為腿傷禁欲許久,如今剛剛告白完,握著唐棠微涼的手,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香,便開始心猿意馬,被勾了魂似的。
他兩手放在唐棠圓潤的豐滿,將它們微微分開,前后滑動著熱燙柱身,銜住那軟滑的舌吸吮,吞咽著青年口腔的甜膩。
然后……抬起被抓紅的臀,對準(zhǔn)一柱擎天的大東西,粉嫩禁閉的穴眼濕漉漉的,被頂端撐開,那白里透紅的豐滿屁股顫抖,青年呼吸急促,可粗壯孽根還是貫穿了他。
腔道里仿佛有些水兒,肉棒干進(jìn)去,擠壓出“噗嗤”一聲。
“呃��!”
柳逢白的舌頭抽離,唐棠立馬悶哼一聲,他唇被吮的紅腫晶瑩,下巴上都是濕淋口水,溫其如玉地眉眼皺著,微微喘息的樣子,瞧得柳逢白眸色微暗,手臂青筋繃起,抓著他的屁股兇猛挺腰。
“啊……輕、輕點�!�
唐棠呻吟一聲,抱著柳逢白胳膊的手,都不由得緊了一緊,他被抓著屁股一通狠干,碩長一下下地“砰砰”撞擊著窄小韌勁的直腸口,仿佛下一秒就要干了進(jìn)去。
臀肉被抓的發(fā)疼,穴眼處肉棒還剩一節(jié),像一條肉尾巴似的,隨著“噗嗤噗嗤”抽插流上絲絲晶瑩。
“唔……啊哈……”
“怎么這么緊?”
柳逢白喘息著,只覺得四面八方的腸肉在貪婪地擠壓肉棒,龜頭撞擊著直腸口,他爽的脊背發(fā)麻,熱氣深深淺淺呼在青年白皙胸膛,低頭啄吻著:“幾日沒通,變得像個處子,我的乖孩子好淫蕩……”
斯文隨和的男人,像一個禽獸,他抱著渾身赤裸的前兒婿,把性器插進(jìn)那小穴,替在監(jiān)獄生不如死的兒子照顧他眼盲的老公。
用肉棒,好好的照顧。
“嗯哈……別……別說唔……”唐棠脖子都紅了,恨不得去堵他的嘴,他看不見自己如今,坐在儒雅岳父性器上,渾身泛紅的淫蕩姿態(tài),這景色全部落在柳逢白眼底。
真美……
柳逢白在心里喟嘆,抓著唐棠的肉臀,粗壯猙獰的東西肆意抽插,帶出的汁水噗噗飛濺,垂眸盯著那白皙胸膛扁扁的淺色乳頭,低頭將他含在嘴里,全部裹著往上嘬吸,下體干的又快又狠起來。
“�。�!別——別嗯呃,別咬……肚子……輕點……”
胸口處陡然一麻,酸脹感席卷神經(jīng),唐棠渾身顫抖著推他,可男人撞擊直腸口的龜頭,突然一個用力,勢如破竹撞開窄小穴口,碾壓過層層緊實腸肉,干到深處!
“��!”
他一口氣卡在喉嚨,黑暗的視野,仿佛炸開朵朵絢爛的煙花,炸的他四肢百骸顫抖,高潮快感席卷全身,身體被柳逢白往上頂弄,透粉肉棒馬眼打開,被頂一下,噴出一股白漿,再被頂一下,再接著噴射,來來回回弄的滿身都是。
肉壁越夾越緊,爛熟軟肉貪吃地咬吮著熱燙的大家伙,肉棒在腸道里“噗嗤噗嗤”,青筋磨的唐棠渾身直抖,差點又上了一個高潮。
柳逢白被夾的低喘,啵地吐出,被吮到紅腫顫顫滴水的奶尖:“這么快……”語氣含笑溫柔,干穴的動作卻粗暴的很,他抓著唐棠的屁股,“啪啪啪”往性器上很按。
“哈……呃啊……”
書房的香爐飄散著白煙,香味悠長……老板椅不堪負(fù)重的晃,發(fā)出輕微的吱嘎聲,男人穿著整齊,抱著渾身赤裸的青年,手腕上一串紅色珠串和青年白皙顫抖的背,形成色氣的畫面。
挺翹的臀顫抖著,粗壯“噗嗤噗嗤”進(jìn)出在中間的爛熟穴眼,柱身被淫水弄得晶瑩,擠壓出的無數(shù)黏液,濕噠噠弄臟他們下體。
禁欲的男人一旦開了葷,就更加沒有了節(jié)制,他干的又兇又狠,快要把唐棠操死了,胸腔起伏兩個扁扁乳頭如今圓鼓鼓的,隨著撞擊來回輕顫,汗津津身體瑩潤,小腹隆起肉條進(jìn)出的痕跡。
“好乖,”
柳逢白嘆著,他抱著青年的身軀,大屌肆意鞭撻腸肉,插的一腔軟肉拼命痙攣,直到唐棠喉嚨發(fā)出呻吟,才鉆進(jìn)腹腔深處,在他的小朋友似痛似爽,失去神智的表情中,舒舒服服射出濃精。
艷紅穴口夾著根粗壯肉屌,男人低喘一聲,強有力的腰腹抖聳著,龜頭死死鉆進(jìn)腹腔,熱燙高速噴射著,一股一股打在爛熟腸道。
酸脹的飽腹感感異常難耐,眼盲青年“嗚”地悲鳴一聲,擰著勁抽搐,半軟不硬的肉棒溢出精液,一滴白濁可憐兮兮地掛在龜頭。
天氣漸冷,屋內(nèi)已經(jīng)開了地暖,歡好的氣味被熱氣一沖,味道沖的唐棠渾身癱軟,下巴無力地搭在柳逢白肩,睜著失神的眸喘息。
柳逢白坐在老板椅,抱著他香香的小朋友,一手撫摸著他還在顫栗的、濕潤的脊背,他們貼在一起互相溫存著,溫著溫著……老男人便又拉著小青年滾在了一起。
以至于天光破曉。
漬漬的水聲中,溢出一聲黏糊糊的拒絕:“夠……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