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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江凌淵看著兒子不同以往的表情,眸色微微幽暗,見兒子壓抑的淫叫了一聲,被快感折磨到崩潰了似的,瘋狂甩動著濕淋淋的蜜色翹臀,聲音發(fā)緊的罵罵咧咧,那干干凈凈的小家伙還隨著掙扎,一下一下蹭著他越發(fā)硬挺的陰莖。

    “老……老子不玩兒了啊啊啊啊�。�!拔出去!拔出出去�。 �

    江刑大手用力掰開侄子狂甩的蜜色肉臀,目光灼灼地落在夾著大雞巴的艷紅穴眼兒,看著它被插到外翻流水的可憐樣兒,眼底逐漸布滿了暴虐的獸欲,他粗喘著笑:“別啊……我倒要看看你還嘴不嘴硬了,呃��!媽的,騷逼緊的要命�!�

    胯下沾染騷水的大屌拼命往騷穴眼里鉆弄,插開無數黏膩的汁水,干的“噗嗤噗嗤”亂響。

    唐棠原本還能罵上一兩句,現在叫都叫不出來了,就這么讓大雞巴橫沖直撞狠干了幾下,喉嚨里逐漸溢出細小的哼哼,叔叔這根驢玩意兒簡直要將他操死在床上,插的他小腹直凸,汗?jié)竦纳眢w忽然間緊繃,痙攣著前后齊齊噴射。

    爸爸猙獰東西本來在和兒子這根尺寸可觀的小鳥兒來回摩擦著,玩兒著老鷹抓小雞,這下更是猝不及防被噴射了一龜頭的精液。

    兒子高潮后菊穴繳緊叔叔的肉棒,“噗噗”噴淋騷水兒,前面的肉棒震顫,暖乎乎的白濁澆淋在爸爸敏感的龜頭,在順著冷白腹肌滑落到被單。

    高潮的快感無比強烈,再加上酒醉的微醺,唐棠簡直爽的飄飄在云端,他發(fā)泄一般撕咬著江凌淵,吞咽著充滿血腥味的口水。

    可恍惚間,唐棠又突然看見爸爸看向他的眼神,嘴里叼著的這根手指突然就燙了嘴一樣,他“咻”地一下移開視線,慌忙的松開嘴。

    那是什么樣的眼神?

    爸爸常年冷若寒潭的眸見蕩開波動,是對心愛之人的熾熱,對兒子的無奈和縱容,仿佛被潑了烈酒的火,一路燒到唐棠心底。

    又辣,又燙得慌。

    他醉的思緒混亂。腦袋昏昏沉沉的,一團亂麻,等反應過來,父親的肉棒已經慢慢插入了他的身體,和叔叔一起操干他的穴。

    外面的月亮掛在天空,蟬鳴更加響亮,屋內,空調沒有人打開,欲望的火越燒越旺。

    大床吱嘎吱嘎的響著,震動的兩米大床,身穿紅色球衣的帥氣男孩兒趴在冷白的爸爸身上,被古銅色皮膚健壯的叔叔拍著屁股操弄。

    他線條流暢的脊背在細細顫栗,蜜色的屁股凝著晶瑩的黏液,形狀翹而不大,剛剛好的曲線弧度,既不會顯得不美觀,也不會太扁平讓人索然無味。果凍似的被男人的巴掌“啪啪”打亂晃,臀尖逐漸泛起了紅。中間窄小的穴口還讓兩根極為不凡的肉屌撐得老大老大,隨著抽插還能看到外翻的小屁眼兒緊箍肉棒的根部,穴口軟肉蠕動著噴水。

    唐棠穿著的紅球衣早就汗?jié)�,緊緊貼在曲線完美的身體,胸肌上兩個挺立異常明顯,江凌淵抬起頭,隔著衣服一口咬住。

    “嘶…別……別咬,艸……別他娘呃……別他娘咬�!�

    唐棠氣息都亂了,他推搡著江凌淵的肩膀,可坐在屁股底下的兩根大屌插的更深更狠,他哆嗦著軟了身體,只能任由他們施展獸欲,嘴上卻依舊不肯服輸。

    “江……江凌淵,你媽的沒……沒斷奶是吧呃……”

    他壓抑著到嘴邊的呻吟,粗重地喘息著,說話的聲音都抖了,火紅的球衣也泥濘的不像話,球場肆意奔跑的健氣少年,如今媚態(tài)縱生。

    最色氣的,是少年胯下那根讓無數男人都羨慕嫉妒的陰莖,不知道怎么被紅繩捆了起來,還在頂端系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隨著前后的大肉棒的操弄,亂甩亂晃地拍打著腹肌,流下一點點前列腺液。

    手順著兒子的紅球衣探進去,帶著薄繭的掌心摸著汗?jié)竦慕馍眢w,江凌淵呢喃了一句:“寶寶……”隨后更用力的嘬起了奶頭。

    口腔濕漉熱燙,隔著衣服噬咬的感覺好像更加強烈了,胸口處傳來的酥麻瘙癢讓唐棠過了電一般顫抖,男人們也沒閑著,公狗腰兇悍打樁,你來我往的往撞擊騷心。

    “砰砰砰”的力道越來越響,似乎要將騷心插爛,他壓抑的悶哼了一聲,蜜色翹臀抖起水淋淋的肉浪,菊穴又一次被肏到高潮了,腸道內無數小舌頭拼命舔舐肉棒的青筋,大堆黏液噴淋在他們倆的龜頭。

    爛熟的肉洞又緊,又濕,爽的兩個男人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江刑野獸般粗喘,他也快要射精了,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屁股,布滿青筋的大屌橫沖直撞的往腹腔深處鑿弄,“砰砰砰”的貫穿,把還在享受高潮余韻的唐棠又一次送上頂峰,在他抽搐身體還嘴硬的說“雞巴小……小的老子一……一點都不爽”的聲音中,胯部“啪”地緊貼穴眼,肉棒摩擦過另外一根肉棒和腸道,直接埋進腹腔,抖動著“突突”噴射。

    “唔——!燙!好燙��!”

    唐棠死去活來的抽搐著,意亂情迷的短促嗚咽一聲,他雙眼翻白,難過的一節(jié)舌尖都吐了出來,真真像可愛的狗狗一樣,往下滴落著口水,白襪子下的腳趾也抽筋似的蜷縮。

    江凌淵吐掉兒子的奶頭,略微抬起身體,皺著眉去親吻著唐棠的唇,那高潮后緊實到不像話的騷穴緊緊夾著雞巴蠕動,熱燙的精液混合著腸液,劈頭蓋臉的噴濺。

    好緊,好舒服……

    江家兄弟不約而同的喟嘆。

    倆野驢精整整素了一個星期,性欲旺盛的狠,射了一次根本不能夠滿足,所以江凌淵和根本沒軟下去的江刑又一次開始操弄,把酒醒了大半的唐棠操的直喘直罵人。

    男人們回報更為激烈的撞擊,“啪啪啪”和“噗嗤噗嗤”的聲音越來越響,聽著就讓人臉紅心跳。

    “呃……呃哈……”

    男人的粗喘和一聲聲控制不住的悶哼,呻吟,勾畫出淫蕩的畫面,他們射過一輪后換了姿勢。

    桀驁少年面容潮紅,張揚的眉眼間映著飄飄欲仙的舒爽神色,穿在身上的紅球衣濕透,貼在身上很不舒服,所以被叔叔給脫掉,他側躺在深色的大床,一只修長且爆發(fā)力十足的蜜色長腿被身后粗糙的大手抬了起來,兵痞子叔叔和撲克臉爸爸一前一后的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個體位操的更深,唐棠微微皺著眉喘息,側躺在床上被猛干,細密汗水劃過蜜色皮膚暈染在床單,看起來就很Q彈的胸肌鑲嵌著兩顆紅腫的奶頭,微隆的肚皮還能看見肉棒瘋狂進出的運動軌跡,那深度看著都可怕,駭人的緊。

    江凌淵的手握著兒子那根系著紅繩,已經被憋到泛紅的肉棒,一下一下挺腰爆操紅軟的騷穴,由于射不出來津液,層層濕軟的腸肉抽搐,幾乎瘋狂的蠕動著,如同一張張饑渴的小嘴兒吮吸兩根大雞巴。

    兩個男人爽的頭皮發(fā)麻。

    江凌淵略微垂下冷漠的眉眼,見唐棠潮紅著臉頰側躺在床,胸膛起伏著悶哼,罵都罵不出聲的可憐樣兒,眉眼逐漸柔和了些許,他修長得手指輕輕抬起唐棠的下巴,低頭憐愛的去親吻他濕潤的唇瓣。

    結果毫不例外,他又被小獅子咬了一口,一只爪子也繞到他結實的脊背,抓出一道道血痕。

    好兇……

    也好勾人。

    江刑在唐棠凝著汗的脖頸細細密密的親吻著,親的唐棠渾身直抖,江凌淵也任由唐棠咬著他,和他交換了一個充滿血腥味兒的吻。

    臥室內氣氛火熱,三人抵死纏綿,汗水洇濕了身下的床單,“啪啪啪”的聲音是最熟悉不過的淫亂。

    他們從唐棠醉的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一只干到唐棠徹底清醒,等最后一次將精液射進早已充血敏感的腸道,唐棠的腹部像揣了崽一樣,腹肌都被隆起的弧度弄淺了。

    健氣的少年被兩個狗東西抱在懷里,肉棒的紅繩也被解開了,他喉結顫動著,蜜色的身體抖的像篩糠,憋的發(fā)紅的肉棒一抖一抖噴射出精液,緊接著透明的尿液也跟著體內“突突”射進的精液往出流。

    腦袋里面轟地一聲,強烈到死了一次的快感炸的他什么理智都沒剩下,瞪大得眼眸里全是恐懼,蜜色凝著汗水的身體擰著勁兒抽搐,張著嘴溢出“啊啊啊”的尖銳叫聲。

    大雞巴射出一道白漿打在腸壁,他的身體就跟著一抖,龜頭也抖著噴射一道尿柱,就這么一來一回,唐棠尿了爸爸和自己一身,大口大口喘著氣,讓他們射了一肚子熱燙,努力平復著高潮的余韻。

    呼吸和粗喘不在那么激烈,三具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都布滿了汗水,深色床單泥濘不堪,混合著各種淫亂至極的液體。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唐棠終于平復完那種讓人恐懼的快感,醉醺醺的腦袋也清醒了,他躲開親吻他唇和脖頸的江凌淵和江刑,掙扎著離開這兩個野驢成精的畜生懷抱。

    聽著耳邊傳來“啵”地一聲,察覺到沒了大雞巴堵塞的穴眼瞬間蜿蜒出一道熱流,桀驁囂張的少年驀然紅了臉和耳根,他磨了磨后槽牙,強撐著一口氣踩在了地上。

    唐棠渾身上下直穿著一雙白襪子,他赤裸著布滿愛痕的蜜色身體站在地上,臀丘間那白濁正在順著大腿根部往下色情的蜿蜒。

    他努力忽略掉那些,在江凌淵和江刑饜足又疑惑的目光中,拉開床頭柜,從里面拿出自己的錢包,先抽出五張紅色的毛爺爺,停頓了幾秒……又塞回去一張,換了兩張綠油油的五十,公平的……分成兩份250放在床頭,雙腿發(fā)抖地看了一眼那倆畜生更疑惑的眼神,惡劣的勾起唇。

    頗有點兒提了褲子就不認識的渣男姿態(tài),輕飄飄的說:“干得不錯,看在你們這么賣力的份兒上,這是給你們的小費。”

    “………”

    他們……這是被嫖了?

    江凌淵和江刑的帥氣的面容鐵青,溫情的神色淡去,看唐棠毫不在意的模樣,只覺得心口處結痂的傷口再一次崩裂了。

    滿心的酸澀無奈,嘆著氣心想——看來他們以后被氣到魂魄上天的日子還長,也罷,就當提前適應適應了,這都是他們自找的。

    活該。

    都市文里的健氣小狼狗

    第191章江教官的偏愛都給了他的小獅子(劇情地獄訓練)

    兩天后,特種部隊的訓練場地和最嚴酷的教官,已經給這幫沒體驗過人間疾苦的少爺們準備好了。

    軍用卡車內氣氛低迷,一時之間安靜的只能聽見往外面輪胎碾壓過石沙路的聲音,車廂搖搖晃晃,在外傲氣十足的軍二代們,個個穿著迷彩服,楚河漢街的分成兩邊。

    王鳴一伙人在左,洪深一伙人在右,偶爾對視在一起都滿滿的嫌棄,扭過頭誰也不搭理誰。

    車廂的角落里,穿著廉價迷彩服的柯嘉言慢慢抬起頭,眉目之間的溫柔早已消失,滿是陰郁。

    他這幾天過的很不好,那天酒后拍唐棠打人視頻的事兒太過愚蠢,還被不少人都瞧見了,這幾天那些軍二代們明顯對他疏遠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樣覺得他可憐。

    塑造的美好,淡然,皎皎明月的人設崩塌了一大半。

    柯嘉言縮在角落,陰郁和怨毒更慎,心里狠死了灌他酒的洪深,和江家兄弟不顧對錯偏愛著的唐棠,他的一切,都被這兩個人毀了!

    訓練基地。

    與此同時,唐棠終于聽到了系統(tǒng)久違的機械音。

    ……

    唐棠因為早就在訓練基地住下,沒跟他們一起,等卡車拉著一幫少爺行駛過石沙大路,開進訓練基地,這些人才委委屈屈的下車。

    王鳴一伙人從卡車跳下去,就發(fā)現姿態(tài)懶散地站在江家老二身邊的唐棠,視線掃過他的臭臉,和摘掉頭盔的發(fā)型,眼前一亮。

    “棠哥你也剪頭發(fā)了!”

    “臥槽好帥啊……”

    “靠,人和人不能比啊,老子怎么剃的跟勞改犯似的�!�

    “哎棠哥,這那個托尼老師剪的啊,給哥們推薦推薦唄?”

    聽到小弟們語氣里的羨慕不似作假,唐棠臭臭的臉終于好看了不少,他瞥了一眼糙帥糙帥的兵痞子叔14呏22呏20叔,哼笑的腔調兒欠抽死了。

    “喏,江托尼給剪的。”

    “……”

    原本還圍著唐棠打量,絮絮叨叨的幾個軍二代們立馬安靜如雞,他們驚悚的抬眼,看向江托尼。

    江刑聽著話嘴角一抽,也撩起眼皮看過去,那些軍二代接觸他的視線,“咻”地移開了眼神。

    媽的,可……可怕。

    江刑覺得好笑,又看了一眼換了頭型和發(fā)色的小獅子,想起那一頭淺金色的頭發(fā),還有點兒遺憾。

    金毛兒小獅子多好看啊。

    雖說他剪的也不丑,但和以前洋人那種放蕩不羈的美型是不同的,剪了頭的唐棠更利落,眉目也更凌厲,更猖狂。

    部隊的頭型都是有規(guī)定的,唐棠原先那一頭淺金色頭發(fā)肯定不合格,所以昨天江刑帶著他去理發(fā)店,結果萬萬沒想到給唐棠做頭發(fā)的這托尼老師是個受,染完頭后小混蛋見了鬼似的頂著被保鮮膜包成團的頭發(fā)出來,說要換一家弄。

    江刑原本還疑惑呢,結果就看見妖艷的男托尼老師掀開洗頭隔間的門簾,對小混蛋舔了舔唇,他們叔侄倆當場臉就青了。

    給江叔叔氣的拉著小混蛋的手腕兒,馬不停蹄離開這間淫店!

    最后也沒換地方,回到家,江刑親自給唐棠洗好頭發(fā),發(fā)揮自己0經驗的技術給他剪了個發(fā)型,而唐棠可能是被托尼嚇出了心理陰影,竟然也沒懷疑他叔的剪頭技巧,然后……出品的發(fā)型用四個字形容。

    稀他媽的碎。

    唐棠照完鏡子,差點沒捶死江刑,他爹也怕兒子失手打死弟弟,抱著他腰往后拖都沒攔住,騰空而起都要罵罵咧咧,狠狠踹他叔叔幾腳丫子,一套組合下來,好懸沒把任打任罵的江刑給直接送走。

    其實江刑剪的也沒有那么丑,就是瞧著不太整齊,凌亂的換個人都撐不住這發(fā)型,不過搭配小獅子張揚的勁兒,竟然還挺好看的。

    唐棠昨天生了一晚上的氣,怎么看怎么想打死他叔,任江刑怎么哄,怎么裝孫子都沒有用,直到今天聽到眾人夸贊,才緩和了臉色。

    等那些軍二代們都下了車,江刑拍了拍唐棠的后背,讓他也過去,然后開口:“都站好了�!�

    軍二代們不敢不聽,旁邊的幾個軍官也過來了,都是江刑大隊里的正式隊員,一個個的老兵痞子,看著這幫雛雞就笑的不懷好意。

    “呦,這幫少爺細皮嫩肉的啊�!�

    “可不是么,也不知道啊……這幫溫室里的草兒,能在部隊堅持多久,別連個半天都不到,就哭著喊著回去找媽媽嘍�!�

    幾個兵痞子半點兒不背著人,說完后便哈哈大笑,氣的那些少爺們臉紅脖子粗,恨不得跟他們打一架,可江刑在這兒,他們又不敢。

    江刑今天依舊穿了身訓練服,軍綠色的背心搭配著迷彩褲,襯得古銅色肌肉明顯,線條流暢又有魅力,像行走的荷爾蒙制造機。

    他掃了這幾個人一眼,用眼神警告他們說兩句敲打敲打就得了,在接著說,可就有點過分了。然后才把目光落在這幫大院里的軍二代們身上,語氣平淡:“一個個兒還挺不服氣��?瞧瞧你們吊兒郎當的孬樣,不服氣就給老子把背挺起來!堅持過今天的訓練,現在,8公里越野,給老子好好跑!”

    老巖舉起槍,沖著天上開了一槍,“砰”地聲音嚇了這幫少爺一跳,他吼道:“都跟緊了!”

    他收回槍支,帶著一幫少爺往訓練基地那條石子路上跑,唐棠率先跟上,他那伙人見狀也跟了上去,洪深他們根本不想跑,可看到江刑一副“再不跑老子抽你丫的”表情,也不敢挑戰(zhàn)這活閻王的底線。

    沒辦法,也只好跟了上去,一幫穿著迷彩服的少爺歪歪扭扭的往前跑著,隊伍拖拖拉拉不整齊,陳良騎著摩托車,在他們后面監(jiān)督。

    江刑姿態(tài)閑適地落坐在椅子,聽旁邊兒的下屬講接下來的訓練,漫不經心的的說:“跑完八公里讓他們歇一歇,然后去泥潭。”

    那兵痞子樂了:“老大,讓這幫細皮嫩肉,恨不得身上飄香味兒的少爺們下泥潭啊,再有個不多久可就該吃晚飯了,這能行嗎?”

    另一個男人穿著訓練服,高大的像頭熊,拿胳膊碰了碰說話的人,壞笑著:“我看行啊,人家好不容易來一趟,咱不得好好款待啊。”

    江刑往后一倚,看著那幫兔崽子跑的歪歪扭扭,已經開始力不從心了,也沒反駁下屬蔫兒壞的話,只是在心里嘆氣,想著今天晚上自己怕是又要挨小獅子打了。

    不過想歸這么想,我們活閻王之稱的江大教官瞧著可沒有半點兒不樂意,嘴角也揚了起來。

    江刑現在奢望的不多,小混蛋還愿意跟他生氣跟他說話,就算是打他他也開心,只要別冷漠的無視他,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

    他這顆心臟可脆弱的緊,遭不住小混蛋捅完刀,還要往上撒鹽。

    ……

    不知道跑了多久,軍二代們從一開始的不屑一顧但勉強跟上,最后這段路累的呼哧呼哧喘,跟老黃牛似的腳步沉重,他們胸膛起伏的變大,慢慢跟不上前面的老巖。

    只有小時候讓嚴厲的江老爺子打下基礎,長大了又常年玩兒極限運動的唐棠跟上了老巖的步伐。

    要死不活的病貓中間,冒出一個步伐矯健的小獅子,男孩兒一身迷彩也擋不住他身上的張揚,反而更平添幾分硬挺,一步也不落的跟著,讓看到的教官都不由得驚訝。

    “呦,這小伙子不錯啊。”

    “我瞧著挺眼熟啊,這是隊長家的侄子吧?好像跟老首長的夫人姓,叫唐棠�!�

    “呦呵,咱自家人啊。不過你還別說,這小太子看著氣息挺穩(wěn)的,有那么點兒意思啊�!�

    江刑倚著后面,視線隔得老遠,遙遙的落在唐棠身上,笑的好像這些人在夸自己,謙虛夾雜炫耀:“還行吧,這小子之前在部隊呆過,格斗和槍支彈藥都會一些,耐力也挺不錯,當初才十六七,現在挺長時間沒練松懈了,不過比前幾個月新來的新兵蛋子好不少�!�

    幾個直男下屬沒聽出來江刑的炫耀,直感嘆瞅瞅人家的基因,當然也不是沒有人在心里小聲逼逼心說這才跑個8公里,能看出來個屁,結果等跑完,休息過后,泥潭扛木頭的訓練真讓他們咂舌了。

    訓練基地的泥潭腥臭,恨不得讓這幫半死不活的少爺們把隔夜飯吐出來,一個個死活不肯下去,可唐棠雖然臭著一張俊臉,看起來也老大不愿意,可人家依舊服從命令。

    而且剛才頂著太陽跑完八公里,連隊伍里一些喜歡健身的二代們都難受的癱在地上,他瞧著像還有余力,教官們忍不住感嘆這位小太子確實繼承了他家優(yōu)良的基因,是個天生不入伍都可惜的人才。

    …………

    唐棠孤零零的站在泥潭,一張俊氣的臉臭的厲害,他對腿上包裹著的黏膩濕潤嫌棄的要命,拿眼神掃過江刑,告訴他叔“你命沒了”。

    今晚就沒!

    江刑咳嗽一聲,移開視線看著沙石路,最后沒忍住笑出了聲。

    泥潭邊。

    王鳴看唐棠進去了,他眼睛一閉一咬牙,也跟著往里跳,說什么都不能讓洪深那伙人看不起。

    還有幾個軍二代也是這樣的想法,一邊嗷嗷的叫嚷著好臭,一邊視死如歸的跳下去。

    柯嘉言體能差,和一些動不動就打架,愛玩兒的軍二代們沒法比,剛跑了八公里越野,命丟了半條還吐了好幾輪。

    但不管他怎么吐,哪幾個軍管也只是冷酷無情的讓他休息個十分鐘然后接著跑,好不容易堅持下來了,現在臉色煞白煞白,壓根兒不想沾染一點這么惡心的淤泥。

    本來還想著靠這幫軍二代們聯手抵制,讓江刑放棄這個項目,可唐棠那伙已經跳的差不多了,洪深那伙倒是臉色難看,一動也不動。

    柯嘉言在心里怨毒的罵這些跳下去的人,他從沒這么激烈的運動過,現在心跳加速,腿軟的像面條一樣,泥潭的味道也讓他作嘔,只好咬牙伸手打報告:“報告�!�

    江刑看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圈,才想起來這是誰家的:“說�!�

    柯嘉言穿著廉價粗糙的迷彩服,白皙的臉被太陽曬得泛紅,唇色白的像是生了一場大病,楚楚可憐的模樣看著江刑,苦惱的說:“報告教官,我……我好像要中暑了�!�

    泥潭里,唐棠看到柯嘉言的眼神,逐漸擰著眉看向了江刑,冷冷的哼笑一聲,咬著牙心想。

    行啊,都敢當他的面勾勾搭搭,晚上就剪了丫兒作案工具!他磨著牙,心想。

    江刑莫名覺得自己胯下一涼,他可冤枉死了,江教官開竅前開竅后都只喜歡唐棠一個人,直男思維加上粗神經,都能在上完床當著小獅子的面兒吃辣鍋。哪里能知道自己被小獅子扣上了一頂勾勾搭搭的帽子?就更不用提發(fā)現柯嘉言看自己的眼神,和語氣不對勁兒了。

    聽到柯嘉言好不為難的話,也悠閑地倚著座椅,笑著說:“中暑了�。啃��!彼^頭看向陳良:“陳良,去給柯家的大少爺解解暑�!�

    “得咧!”

    陳良笑著過去。

    柯嘉言心里一喜,以為是自己終于引起江刑的注意了,可沒想到下一秒,站不穩(wěn)的自己就被高壓水槍給直接推到了泥潭,“啪”地一聲濺起污水,還很不不幸的嗆進嘴里一大口。

    等他掙扎著咳嗽,從泥潭里站起來的時候都每個人樣兒了,臉和頭發(fā)都是骯臟的淤泥。

    “噗……”

    王鳴沒忍住笑了一下,怕被發(fā)現,忙用手捂著嘴背過身去,肩膀一抖一抖,一看就是在偷笑。

    柯嘉言被腥臭腥臭包裹,難受的干嘔了幾聲,他抹了把眼睛,淚眼汪汪的望向勾著唇坐在椅子上的江刑,滿滿的不可置信。

    江刑心里的偏愛都給了小獅子,可沒有什么憐香惜玉的心,

    他坐在遮陽傘下,桌子上還有果汁和西瓜,他高大英挺,軍綠背心下的肌肉起伏的線條惹人眼光,無疑是成熟男性無時無刻不再散發(fā)荷爾蒙的性感,現在勾著唇笑,還帶著一點兒痞:“涼快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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