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這人背后有掛?
如果有,她剛剛就算是故意坑自己了吧。
秦魚有沒有掛黃金壁自己都不清楚,但這廝背后有海嘯是真心的。
——沒有海嘯哪來的浪?
——你太浪了,我承受不住,我要下線幾天,這段時間你不要聯(lián)系我。
秦魚:“哦,順便去幫我問問嬌嬌小升初考試怎么樣了�!�
小升初……這是高端黑啊。
黃金壁哭笑不得,應(yīng)下了也就沒聲了。
秦魚則是關(guān)注其丹田內(nèi)的黃金立方,種子是放進去了,就是沒什么反應(yīng)。
幸好壁壁不在啊,不然還不知道要怎么諷刺她呢。
——坐等你輸2000星,因為你六芒升級了變成了不知道干啥用的黃金方塊,不知道你拿什么刷任務(wù)。
——我只是收拾行李,現(xiàn)在就走。
——呵呵。
秦魚迅速在黃金壁要真正下線之前懟回一句,“不好意思,我的四十八米長的武器好了。”
是啊,七天到,兩水貨干將跟莫邪融合完畢。
黃金壁一窒,火速下線。
秦魚覺得它估計要有很長時間不理自己了,誒,好難過哦,O(∩——∩)O。
不過這四十八米長的武器……
是融合了,還是沒融合呢?
秦魚拿起干將的時候,正想觀察下,卻發(fā)現(xiàn)莫邪也跟著動了下。
啥子玩意?
秦魚錯愕,又嘗試揮動了干將……
刷!莫邪飛出去了,一把插在黃金壁上。
第1109章
墜落(第五更,結(jié)束,還有三天是吧,我會努力的~)
嗯,看來是真下線了,被插了一劍也沒反應(yīng)。
不過怎么會這樣?
兩把劍聯(lián)通了?
秦魚分別把玩它們,沒一會,一把劍在手中劍法飛舞,另一把則在三米范圍內(nèi)飛行穿梭……
是的,就是那種脫離牛頓地心引力的飛行。
“我靠!牛逼了!”
秦魚幾乎想叉腰大笑了,這是御劍?
但過了一會,秦魚不玩了,因為內(nèi)力被消耗完了。
“這個消耗好大,但是真心厲害,這是頂級寶器的水平?“秦魚好奇之下,把兩把劍放商城鑒定了下。
鑒定結(jié)果秒出——極品寶器,品類為子母雙劍,擁有半靈性,勉強可御劍,但只能在一定范圍內(nèi),算是極品寶器中的特殊性小極品。
極品中的小極品啊,意思就是這玩意挺稀罕,畢竟子母雙劍在煉器里面屬于比較難練的品類,可能也是剛好也只是寶器類,所以秦魚走了狗屎運,但也可能跟莫邪干將的天然情分有關(guān)。
總之,秦魚走運了。
“雖然消耗大,但的確威力驚人,以后就叫你將將邪子母雙劍吧�!鼻佤~把玩著兩把劍,想到接下來的B級小副本,微微瞇起眼。
按照正常速度,就算她拿到了將邪子母雙劍也不可能刷夠半個B級積分,她必須走特殊路線。
比如……
秦魚忙起來了,但這次她進副本不需要“出差”,一個晚上就可以完成好幾個。
別問她怎么搞定的,這是一個機密。
反正她的積分正在以可見的速度迅速增長。
而在這段期間,綁架事件的影響力開始縮減,半個月后,權(quán)何書在北京云川公館舉辦慈善晚宴,請?zhí)菜偷搅讼愀邸?br />
如果是別人,秦魚會拒絕,但權(quán)何書這人不一樣,在秦魚的商業(yè)版圖上,他們兩人本來有利可圖,所以就當(dāng)是以此商業(yè)會面吧。
秦魚應(yīng)了請?zhí)�,帶著于笙回了�?nèi)地,不過中途帶著于笙去了一次成都混了一波美食,然后才回的北京。
夜七點半,云川公館早已名流云集,香風(fēng)無盡。
紳士西裝,美人禮服,到處可見俊男美女。
權(quán)何書當(dāng)年是草根發(fā)家,但如今已算是一方大佬,人脈廣博,又極為重視體面,這次邀請了不少人,除卻秦魚這類一方富豪企業(yè)家之外,也有一些老牌家族,比如香港的那幾位,也有國內(nèi)商政通吃的權(quán)貴人士,更有之前被邀請相助救人的一些特殊能力者。
但秦魚六人,權(quán)何書是都請了的,其余五人是為了感慨同遭難的情懷,至于秦魚就是純粹感謝了。
比如此時,在外面那些人觥籌交錯各展外交手段的時候,權(quán)何書把秦魚請到了邊上的玻璃小花廳之中,既能讓外面的人看到主人在哪,不至于失禮,又能隔音。
“今天,我要特別感謝下秦小姐�!睓�(quán)何書真心誠意感謝,也敬酒表示,秦魚笑了下,喝了酒,過問了下對方孩子的情況,又在權(quán)何書的主動提及下爽快達成了價值上百億的合作意向,因為順利,所以也沒耽誤多少時間。
秦魚離開花廳后,見到不遠處的蘇挽墨。
隔著一段距離,兩人也只是舉杯相敬,并無熱情,直到慈善環(huán)節(jié)開始的時候,她們的位置又被挨一起了!
“五個人輪著向我表謝意,怎么就你無動于衷,這么沒心肝么?”秦魚笑問。
蘇挽墨睨她一眼,“你我不適宜過多接觸,這是你默認的不是嗎?”
秦魚:“我渣可以,但不代表你也可以渣啊�!�
蘇挽墨被氣笑了,“那你要如何?”
秦魚:“告訴我你那天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蘇挽墨的臉色微微凝,后才悠長說:“跟他有關(guān),雖然他也是你我默認不宜接觸的主要原因,但如果對手是那位領(lǐng)袖,我自認能力不夠,也只能跟你交代下�!�
秦魚:“所以?”
蘇挽墨:“嗯,今夜為你而來�!�
否則她不需要參加權(quán)何書的晚宴。
那人竟盯著梅燼林?秦魚若有所思,也無端感覺到內(nèi)心有些煩躁,于是打量了下蘇挽墨,“難怪穿這么漂亮,是怕被我比下去嗎?”
一襲黑色連體晚禮服的蘇挽墨神色微妙,深深看了秦魚一眼,“日新月異,人也一樣,你的變化太大,也許以后我真的比不過,但如果你一直都用特殊手段遮掩,恐怕也沒幾個人知道你有多漂亮�!�
秦魚微詫,但馬上聯(lián)想到恐怕自己那廉價遮掩手段沒能瞞過蘇挽墨,而蘇挽墨顯然也留意到別人沒看出來,所以認定她用了特殊手段。
“那你覺得我會比你漂亮么?”
秦魚故意逗她,蘇挽墨冷淡看著她,忽靠近,勾唇一笑,“你覺得呢?”
得,秦魚扯扯嘴角,“我從來只覺得別人對我好的時候才是漂亮的,否則都丑。
蘇挽墨:“……”
扯皮的時候,兩人也沒錯過慈善環(huán)節(jié),相繼捐出了幾千萬。
但在舉牌時,她們也用敲擊扶手的頻率確定了今夜密談的時間跟地點。
關(guān)于梅燼林,她們都很慎重。
這個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本要離開的秦魚見到了Amy。
這位遠道而來的貴族小姐最近在這個東方大國里如魚得水,代表自己的家族敲定了不少生意,但始終沒有正面跟秦魚接觸。
今夜顯然不會。
“中國好玩么?”
“相比另一個世界大國的強勢跟貪心,我更信任貴國。”
“信任?難道你有在商業(yè)利益之外的事情需要在我們這里得到幫助?”
“有啊�!�
Amy比了個手勢。
秦魚看懂了,西方天選者的標(biāo)志。
也不意外。
“那些人威脅到你或者你的家族利益了?”
“還沒,但我想應(yīng)該不遠了,未雨綢繆,這是你們中國話的成語,對么�!�
未雨綢繆,的確如此。
秦魚倚著窗,雙手環(huán)胸,瞧著她似笑非笑,“據(jù)我所知,西方那邊人可不少,比我們這邊還多些。選擇我,總有理由吧,要知道我可干掉不少跟我同陣營的人。”
“數(shù)量跟強弱無關(guān)。”Amy笑著說,然后看向外面燈光琉璃的城市夜景,“坦誠點說,我得到關(guān)于那個領(lǐng)袖的任務(wù)了,我做了一些調(diào)查,確定自己無法完成它,也只能選擇合作伙伴,這種選擇無關(guān)地域國家,只考慮實力,當(dāng)然,相應(yīng)的,你也會考察我,希望我能讓你滿意�!�
秦魚定定看著她,正要回答,忽然聽到一聲巨響。
那是什么東西從天空墜落,墜入泳池的聲音。
就在她們所在落地窗的外面泳池。
她們親眼看著“它”憑空出現(xiàn)。
準(zhǔn)確的說,“它”是一個人。
第1110章
你好,秦魚(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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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墜落之前,毫無預(yù)兆,“它“墜落之后,雷霆聲巨,也毫無預(yù)兆,接著漂泊大雨眨眼而下。
秦魚跟Amy是距離“它”最近的人,幾乎只隔著幾米跟一面大玻璃。
游泳池周邊有燈光,燈光打在水面,也照耀了那片水面。
上面還有起伏波動的水泡跟浪花,帶著些血紅顏色,是血。
人在水下。
“剛剛那是……?”Amy也有些驚疑不定了,這樣憑空出現(xiàn)的東西——要么是這個人本來就飛行高空,可一定不是飛機跳傘,否則她跟秦魚都能聽到,那就是此人自己本身就有飛行的能力?
如果是這樣,那就厲害了。
不過她跟秦魚都想到了另一種方式——天選/邪選降臨。
秦魚盯著暴雨已至,斗大的雨滴落在水面,而后一個人頭從水面涌出,他半身暴露。
血水,暴雨,猙獰。
這一幕讓Amy倒抽一口氣,但她也留意到秦魚剛剛才隨手拿了的酒杯……在她指尖下捏緊了些。
她在盯著水中的人,水中的人也看到了她。
光彩奪色,綺麗不可方物。
但她后面云集越來越多的人,都開始驚恐,尖叫。
他垂下眼,凌亂的發(fā)絲微微遮蔽眉眼,他動了動,想要離開。
然而保鏢已經(jīng)飛快趕來,紛紛拔槍指著,詢問他的身份,也怒喝他不要有危險動作。
“隊長隊長,這人不說話,不肯交代身份�!�
“這人不正常!“
“暫時判斷為危險人物,控制他!”
麻醉槍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隊長那邊已經(jīng)請示權(quán)何書要怎么處理此人。
權(quán)何書正跟自己的賓客們解釋這個意外,并嚴肅保證會解決它,然后回應(yīng)隊長。
“先控制,聯(lián)系警方……可能是外來闖入者�!�
他們不像秦魚兩人直接見到他的憑空墜落,但也驚疑這種出現(xiàn)的毫無預(yù)兆。
權(quán)何書懷疑對方會不會跟猴子那波人有關(guān),所以表面上鎮(zhèn)定平和,其實心里很憂慮,于是跟蘇挽墨對視一眼。
兩人同時踱步要出去,但就在權(quán)何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
“我認識他。”
什么?
權(quán)何書跟蘇挽墨驚訝,接著看到秦魚放下酒杯,邁步走去。
步伐不快,但也不慢,她越過人群,越過光輝,到了走廊上,又穿梭過走廊,走到泳池前的屋檐下。
保鏢們認得她,紛紛提醒不要靠近。
秦魚也沒考進,只站在那兒靜靜瞧著他。
他低頭,始終不說話。
大半個池子都被染紅了。
直到秦魚輕緩開口。
“出來。”
他沉默了下,動了動,這一動,蘇挽墨看到了什么,臉色微微一變,讓人把落地窗的簾子拉上了。
權(quán)何書也反應(yīng)過來了。
剛剛那個人身上的傷……很恐怖,而且還有鐐銬。
走廊上,水里的人終于出來了,手腳鐐銬上的鎖鏈淌著水,一滴一滴,鏗鏘鏗鏘。
隨著他的艱難走動,走到了走廊外面。
隔著階梯,淋著雨,他不敢看秦魚。
秦魚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邊上的張宇說,“去開車,聯(lián)系趙醫(yī)生他們�!�
張宇頷首離去后,秦魚對雨里的人說:“這么喜歡淋雨嗎?”
不是喜不喜歡,而是淋雨時,他身上的傷口像是被鹽腌制過一樣,生疼。
別人看著都疼,只是越顯得他危險,也顯得秦魚太平靜。
他還是過來了,走上臺階,坐在椅子上。
雙手放在腿上,微微躬身,垂著頭,像一個沉默的思考著,又像是蟄伏欲噬的弒殺者。
座位下面蓄積一灘血水,但血比水越來越多。
側(cè)臉上還有血跡流淌下來,凝聚蒼白精致的下巴,又從下巴滴落。
權(quán)何書還在安撫賓客,也調(diào)動人員保護大廳的人,這邊區(qū)域被封閉起來,但蘇挽墨來了,邊上還有Amy。
兩人都在做判斷——秦魚跟這個人是什么關(guān)系,以至于……
張宇還沒來,秦魚伸出手要去撩他額側(cè)的亂發(fā),動作挺溫柔,想來是熟悉的人才會這樣。
但她的手腕被猛然攥住了,一只被鐐銬束縛、皮包骨頭的手。
“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