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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兩個女的?哦,知道是什么關(guān)系了。

    十有八九是姘頭。

    “外人?那誰跟你內(nèi)人!呸!”

    花白鏡已經(jīng)差不多跟秦魚匯合了,兩人的路線一致,也沒機(jī)會寒暄,只奪命狂奔,前方道路卻越來越狹窄,直到……懸崖!

    她們到了海岸懸崖!

    下面高度可不低!

    秦魚跟花白鏡逼近懸崖邊,義無反顧,不曾遲疑。

    頭也不回,在血皮女人距離她們也就七八米,手中長鞭舉起的時候,嘩~~跳!

    兩人一起跳躍出懸崖尖端,身形往下墜落。

    刷,血皮女人到了邊沿,卻沒有往下看,反而身形一閃。

    閃避。

    她在閃避什么?

    ——————

    噗通噗通。

    兩女墜入湍急河流之中,在漆黑水下迅速游動冒頭,冒頭之后,秦魚比花白鏡更快找到目標(biāo)——下方急流河段之間有一條繩索。

    嘩!

    抓住繩索后,水中順強(qiáng)勢水流而走的秦魚翻身而起,另一邊,花白鏡也起來了,腳踏繩索往隆山對岸踏射而去。

    上岸?

    不。

    岸邊有木筏,木筏上有人。

    “總算來了,可等死我了,怎么樣啊你們,身體還好嗎?要不要我?guī)湍銈儥z查一下下�!�

    這人不是蕭甜甜又是誰。

    秦魚跟花白鏡相繼到了木筏上,不給這人多言的機(jī)會,花白鏡一腳踹在他屁股上。

    “你個菊花緊的白兔爺,趕緊給老娘解繩索開船!”

    蕭甜甜屁股吃痛,卻也習(xí)慣了,敢怒不敢言,皺著苦瓜臉解下繩索,讓木筏迅速順流而下。

    木筏上。

    蕭甜甜吹噓自己親手打造的木筏質(zhì)量上乘,乘風(fēng)破浪不在話下。

    花白鏡:“草圖都是我給你畫的,你嘚瑟個鬼!”

    秦魚:一個破木筏都在爭功,腦子里有現(xiàn)代輪船全工業(yè)設(shè)計(jì)圖的我該如何自處?

    “話說那天宗老女妖沒追下來?”蕭甜甜留意到秦魚轉(zhuǎn)身看著后面遠(yuǎn)離的懸崖,有些疑惑。

    第1007章

    身份(第一更來了,求正版訂閱。)

    強(qiáng)大如天宗,別說跳下來追著,就是下山追來也會給他們莫大的壓力。

    “還能為什么,有另一個天宗來了。”

    秦魚語氣淺淡,花白鏡兩人就下意識猜想來的天宗是誰。

    “這天下間的天宗不多,鳳毛麟角,能讓她耽擱的天宗就更少了,就是那藺珩身邊的璜宗了吧�!�

    蕭甜甜聽花白鏡一說,表情有些古怪。

    “你咋知道她實(shí)力多強(qiáng)?你認(rèn)識她��?”

    花白鏡涼颼颼瞥他一眼,暗含殺機(jī),“再多嘴,閹了你!”

    蕭甜甜兩腿一緊,委屈得不行,轉(zhuǎn)頭卻見到秦魚眉眼溫柔得看著自己。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她身份了。

    小魚公子=相爺夫人=秦三小姐秦魚嘛。

    “你這么看我做什么?我怕她不代表我怕你!”蕭甜甜還不知道秦魚實(shí)力已到宗師,所以要干特別硬。

    但秦魚卻是輕瞥他,輕飄飄說:“你剛剛說要給我檢查身體?”

    邊上花白鏡眉心狠跳,迅速上線,“你受傷了?哪?哪都沒關(guān)系,我來!”

    秦魚沒理她。

    “我已封鎖筋脈了,也在逼毒血�!�

    秦魚習(xí)慣了一個人把事兒干了,所以很是輕描淡寫。

    兩人此時才聞到了血腥味,來自秦魚身后。

    而秦魚也沒浪費(fèi)時間,直接轉(zhuǎn)過身,扯下衣帶露出后背。

    雪白一片帶一條粗長血痕。

    花白鏡也看到了,臉色微微一變,“是毒藤鞭?該死!那上面有七星蛇毒!封鎖筋脈也無用,你會死的!”

    那女人的毒她再清楚不過,別說秦魚只是宗師,便是天宗遇到這樣的毒也大為麻煩。

    “不會,割肉就行,我給你們時間�!�

    秦魚語氣冷凝,站在湍流木筏之上,背對他們,沐浴月光。

    花白鏡跟蕭甜甜無端被震懾,后來……

    花白鏡擼起袖子,“我來,我來。”

    秦魚睨她一眼,“你死開!給你弄,還不得把我褲子脫了。”

    “哪里會哦,我還沒那么喪心病狂,你這不有毒在身……”花白鏡尷尬悻悻。

    眼前一幕極度舒適,蕭甜甜憋著笑,倒也義不容辭。

    反正他是基佬,對女人身體沒興趣,這身體再美在他眼里也就一坨豬肉,所以下手~~

    有點(diǎn)抖。

    為什么呢?

    他殺過人,可沒割過人肉��!

    “垃圾!死開!”花白鏡踹開他,直接上手,這次秦魚沒拒絕。

    不得不說,認(rèn)真起來的花白鏡還是靠譜的。

    毒血肉被一片片割了下來。

    等完事了,再撕了外袍包扎,因?yàn)闆]紗布,也只能這樣粗陋處理。

    “等找個地方再仔細(xì)清理一遍吧,不然容易留下傷疤�!被ò诅R語帶心疼,蕭甜甜正想說她也有這樣溫柔良心的一面,結(jié)果人家末了又來一句。

    “這么好看極品的身子有傷疤了看著好丑,我以后下不了口�!�

    蕭甜甜:“人渣!呸!”

    秦魚倒是懶得罵人,只是輕描淡寫橫了花白鏡一眼,“若是乘著我傷勢沒好時都下不了手,那等我好了,你也打不過我�!�

    花白鏡一愣,后反應(yīng)過來,臉黑了。

    是啊,對方已經(jīng)是宗師了,而且比起自己這種非戰(zhàn)斗類偏擅身法跟隱蔽類的宗師,對方幾乎全能,戰(zhàn)力爆表,完全能把她克死。

    別說占便宜,保命都難。

    “我以前還覺得自己算努力上進(jìn)的,年紀(jì)不大就宗師了,可最近宗師一茬一茬的,真讓人膈應(yīng)!”

    蕭甜甜看花白鏡如此唏噓,就接了話題,“那你年紀(jì)多大?”

    在花白鏡面無表情發(fā)來死亡眼神的時候,蕭甜甜福至心靈,弱弱說:“年紀(jì)再大也是美得�!�

    男人恐怕一輩子都不知道就算女人年紀(jì)大了后依舊美麗身材好,可還是不喜歡別人說自己年紀(jì)大。

    沒有為什么,不接受反駁。

    所以秦魚看了蕭甜甜一眼,“如果你非要說話,那就換個話題吧,何苦一直瘋狂試探自己的死亡線�!�

    花白鏡冷笑,蕭甜甜終于懂了。

    “額……好吧……那你認(rèn)識剛剛上面那個女天宗?我可沒聽說過江湖上有哪位天宗是女的啊,莫非是隱士高人?她認(rèn)識你?是你長輩嗎?”

    哦,一下子問題特多。

    不過也人之常情,因?yàn)檫@個問題還挺重要。

    花白鏡沉默了下,神色淡淡的,“認(rèn)識,她確實(shí)是女的,不隱士,不是長輩�!�

    一下子全回答了,蕭甜甜眨巴了下嘴巴,想了下,提出最后一個問題。

    “她年紀(jì)多大?比你大嗎?”

    秦魚:“……”

    這傻逼是圓規(guī)吧,劃一圈重回死亡線。

    ————————

    蕭甜甜帶著兩個黑眼圈乖乖掌控木筏,乖巧得像是一只小鵪鶉,而花白鏡則是若有所思看著秦魚。

    “你怎么不問我?難道一點(diǎn)都不好奇�!�

    秦魚正盤腿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但無礙交流。

    “有什么可好奇的,她不是你姐姐嗎?”

    嘩啦!木筏搖擺了下,蕭甜甜緊急控制住木筏,但還是因?yàn)檎痼@發(fā)出土撥鼠般的叫聲。

    “姐姐?親姐?我的天!”

    花白鏡沒理會蕭甜甜,反驚疑不定看著秦魚,目光閃爍,“你怎么知道?”

    她知道這個人聰明絕頂,能洞察別人所不能察的秘密,可這件事太隱秘了,她一直以為普天之下只有她們兩個當(dāng)事人知道。

    這個人……這個人怎么會知道!

    花白鏡忽然補(bǔ)了一句,“她戴著人皮面具,你沒看到她的臉�!�

    秦魚挑眉:“皮膚骨骼等肢體體征都代表了你的血脈基因遺傳,長相是最明顯的一種遺傳體征,但其他方面也值得留意,不過不明顯,我也只是試探而已,所以,你們果然是親姐妹啊�!�

    花白鏡:“……”

    秦魚:“而且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跟她外表長得還有些像……那我是不是可以再猜測下,當(dāng)年對上聞雅致下手的不是你,而是她。這屎盆子扣得這么準(zhǔn),還讓你不敢辯駁,只能硬生生背鍋,你這姐姐……很可怕�!�

    花白鏡表情跟吃屎了一樣,蕭甜甜正想再次發(fā)出土撥鼠尖叫,但沒有,他安靜著。

    因?yàn)楦共勘焕鞯种?br />
    花白鏡會干掉他。

    “我覺得你跟她比也差不多,也很可怕�!被ò诅R語氣幽幽,“女人聰明一些可以增添魅力,但太聰明,那就是女妖了,很嚇人,她就是那樣嚇人的存在�!�

    花白鏡看著秦魚,“不過你搞得自己仿佛無所不知的樣子,讓我心里不太痛快,所以,你是否還知道她的身份呢?”

    對啊,身份很重要。

    好奇得不行的蕭甜甜小心翼翼豎起耳朵……

    “她的身份?”

    第1008章

    太后(感激“滄胖你不能對不起我”盟主打賞,改日加更)

    秦魚抵著下巴,眸色幽幽。

    “普天之下最強(qiáng)大的女人么,不管是實(shí)力,還是……身份。”

    蕭甜甜沒忍住,“皇后洛瑟?!”

    秦魚:“比她老�!�

    蕭甜甜:“�。课铱�!難道是……”

    他看向花白鏡的眼神無比震驚。

    花白鏡偏過臉,語氣冷淡,說出了那人的身份。

    ————————

    “太后娘娘難道也是想試下隆山的溫泉,所以特地從內(nèi)宮那邊趕到這里?”

    讓血皮女人放棄追殺秦魚他們的人不是藺珩又是誰呢。

    他身形孤長,沐浴著凄冷月光,目光清涼幽深,鎖著懸崖尖端迎風(fēng)而立也仿佛與黑夜共舞的女子。

    “內(nèi)宮封閉腐朽,本宮久居其中,也是覺得憋悶,恰好最近又聽聞朝堂江湖風(fēng)起云涌,可有意思極了,便出來看看熱鬧……”

    她真正的聲音沙啞柔和,像極了年長女性溫厚慈祥……可事實(shí)并不,人皮面具下的臉是何樣貌無人可知,但她的當(dāng)年,比之如今冠以妖后的洛瑟更加傳奇性。

    “那太后娘娘可看盡興了?”

    “未曾�!碧笮α诵�,笑聲柔和,“本宮還未認(rèn)真把玩過傳聞中藺相心愛的夫人,但看著皮囊姝美,若是剝下來,定是極好的作品�!�

    藺珩也不生氣,只是緩緩說:“剝了她的皮這種事兒,普天之下,過去還是未來,也便只有我一個人可為,其他人沒有這種資格跟難耐,太后娘娘若是想看看下自己是否還有當(dāng)年的能耐,不如試試�!�

    他雙手交疊,一根根手指交叉起來,面帶微笑。

    太后盯著他,妖異桃花眼微微瞇起,眼中略有血?dú)狻?br />
    而在此時……兩道殘影落在山巒另外兩面。

    又來了兩個天宗。

    血流河宗主跟璜宗。

    血流河宗主發(fā)了笑,“藏月宗跟我血流河都是魔宗,本就是同氣連枝,不如我們聯(lián)手……也未必怕了他們�!�

    他偏頭瞧著藺珩。

    “隱疾爆發(fā)一次,看起來毫無影響,其實(shí)總是傷根基的,他可未必如以前那么厲害�!�

    起碼還沒恢復(fù)。

    血流河宗主覺得此事可為,就看這位身為藏月宗宗主的太后娘娘怎么選擇了。

    四大天宗分布站在四角,形成一種鋒芒畢露又刻意內(nèi)斂的對峙。

    但似乎一觸即發(fā)。

    恐怖的氣氛。

    山林死寂,仿佛連野獸跟鳥雀都被驚悸了。

    是聯(lián)手博弈,還是?

    半響。

    太后輕笑了下,“非利益不目的,他身上有什么是我必得的?值得我冒險的那種�!�

    血流河宗主也笑了下,“朝堂的權(quán)勢必為你得,而我……不過是想清理一些障礙而已,針對這個江湖。”

    太后瞧了他一下,“他是藺珩,權(quán)相,我是太后,那你呢?”

    血流河宗主不說話了,眉眼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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