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章
而是代表著,秦襲人得知樓宜臺要專門找她茬的事后,壓根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任你張牙舞爪,我自淡然以對!
其實這才是秦襲人的真實反應。
秦家也沒誰敢勸她,還是別去盤龍縣了吧。
要不然她鐵定會翻臉:“只有戰(zhàn)死的秦襲人,沒有嚇跑的崔夫人。”
“行,我知道了�!�
崔向東舉起茶杯,淡淡的笑了下,隨口說:“我老婆吃不了虧,也還罷了。如果她真被這個什么姨太給欺負了,我要她走著來盤龍,瘸著回魔都�!�
第724章
盤龍兇案
根據(jù)樓小樓對她那個堂妹的描述,那絕對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
畢竟不依靠家族勢力,僅僅憑借頭戴的高材生光環(huán),在最基層腳踏實地的工作,能在四年內(nèi)成為鎮(zhèn)長的女人,無論是手段還是心機,那都是最頂級的。
反觀秦襲人。
雖說是個天才兒童,十八歲就成了大學輔導員,即便那也是憑借她自己的真本事。
可號稱象牙塔的環(huán)境,能和魚龍混雜、地痞滿地的鄉(xiāng)鎮(zhèn)基層相比嗎?
無論是樓小樓也好,還是燕京秦家也罷。
也無論是李志國和張元岳,還是崔向東,都沒誰看好秦襲人。
只是所有人都知道秦襲人是個可站著死,絕不會跪著生的性子,沒誰敢勸她。
勸了也白搭,倒不如省點力氣。
崔向東這個當丈夫的,能做的就是等妻子吃虧后,再想辦法給她報仇罷了。
那么問題來了。
崔向東就能搞定某姨太嗎?
身為一個重生者,腦袋里裝著領先當前幾十年的知識儲備,如果他連魔都陳家派出來的一個小娘們都搞不定,那他還有什么臉當天之棋子,創(chuàng)建云湖崔家,帶領張元岳等人闊步向前?
“好了,不提那個姨太了,咱們喝酒,聊點輕松點的話題�!�
崔向東端起茶杯,建議轉(zhuǎn)變話題,
張元岳卻笑道:“向東,還真得圍繞著盤龍縣,咱們再好好的聊聊�!�
喲。
這是有重大情報啊。
那你說——
“向東,你也知道早在去年,我要去為盤龍縣擔任書記這件事�!�
張元岳說:“盤龍縣原來的書記,是天東王家的人。天東王家也很干脆,消息剛傳出就主動把那個位子讓了出來�!�
“是的�!�
崔向東點頭:“這件事我也知道,只是當時精力都用在了香江那邊,并沒有關注你的動向。只等住院燕京001,見到賀書記后,我才知道你并沒有去盤龍縣�!�
“不是我不想去,而是因為王家的人離開盤龍縣后,留下了一個爛攤子。”
張元岳輕輕嘆息:“唉,那件事發(fā)生的時間就在節(jié)骨眼上,王家的人恰好抽身離去。如果我當時去盤龍縣的話,勢必會被那件事給纏住。岳丈建議我先等等。結(jié)果這一等,呵呵�!�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盤龍縣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能讓賀天明的小女婿,也頗為忌憚?
那是一樁讓所有盤龍干部,都忌諱很深的慘案!
這件慘案的受害者也是主角,在盤龍縣的身份地位很不一般。
那是個五十歲、剛喪夫沒兩年的女人,主管盤龍縣的衛(wèi)生副縣。
主角女有兩個女兒,長女28,次女26。
就在張元岳準備啟動空降盤龍的流程之前,這母女三人遇害。
而且還都是被糟蹋至死!
手段,極其的殘忍。
她們是在自家遇害的,她們的家也在縣家屬院。
那么她們在慘遭殺害時,卻沒誰聽到動靜。
“起碼,整個家屬院里的人,都說那晚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張元岳點上了一根煙,說:“可就算是傻子,在確定三個人的真實死因,就是被活生生的踐踏至死時,也能聯(lián)想到兇手至少得七八個,或者十多個大男人。這么多的大男人,把她們折磨至死時,怎么可能沒鬧出動靜?畢竟家屬院又不是荒郊野外,家屬院內(nèi)也有很多養(yǎng)狗的。可就是沒人聽到,這豈不是見鬼了?”
何止是見鬼啊。
只能說這里面藏有很深的貓膩。
甚至是危險!
因整個慘案的主角身份等原因,更怕會被民間得知,從而產(chǎn)生沒必要的負面輿論。
青山立即決定封鎖消息,暗中派遣精兵強將徹查此案。
即將空降盤龍的張元岳,也聽取了賀天明的建議,暫緩到任。
可誰能想到賀天明出事了。
張元岳的組織調(diào)度工作,也就被某些人順勢擱淺。
“原縣長李成玉順勢前進,常務副盧玉秉成了縣長。常務副之位暫時空懸,恰好被樓宜臺所占。因這次慘案的發(fā)生當晚,大霧彌漫,因此又被命名為大霧慘案。原政法委書記兼縣局局長被撤,這也是秦老師能順利空降的原因�!�
張元岳緩緩的說:“我之所以提起大霧慘案,就是擔心秦老師去了盤龍縣后,樓宜臺會和當前緊隨米配城的李成玉聯(lián)手,要求縣局調(diào)查本次慘案。但這件案子相當詭異,就代表著危險很大。據(jù)說原縣局的局長被撤時,是長長的松了口氣,滿臉解脫更慶幸的樣子,當天就離開了縣局�!�
崔向東聽后,臉色凝重。
因為這件慘案太慘,消息封鎖的很嚴。
不但崔向東不知道,遠在燕京的秦家更不知道。
而知道這件案子的賀天明,則在001躺著,也不知道秦襲人會空降盤龍,自然也就無法及時提醒。
針對秦襲人而來的樓宜臺,還真可能會聯(lián)手李成玉,要求秦襲人重啟大霧慘案,算是借刀殺人。
今天。
才得知秦襲人要去那邊的張元岳,馬上就把這個案子說了出來。
“無論怎么說,小姑姑的組織程序已經(jīng)啟動。她空降盤龍縣,擔任縣局局長和政法委書記的職務,鐵板釘釘�!�
樓小樓也是秀眉緊鎖:“關鍵是,就憑小姑姑的性子。得知樓宜臺針對她來盤龍后,就算明知道人家可能會借助本案,來借刀殺人,她也不會退卻的�!�
是啊。
秦襲人怎么著也得碰滿頭疙瘩后,才會知道厲害!
難道就任由她碰一頭疙瘩嗎?
再怎么說,那也是咱老婆啊。
天。
漸漸的黑了下來。
彩虹鎮(zhèn)的家屬院!
張元岳提供的這個消息,就像一雙看不到的手,慢慢扼住了崔向東的脖子,讓他在吃晚飯時,都感覺不香。
幾次想給秦襲人打電話,卻都馬上打消了主意。
他如果不勸秦襲人,她從樓小樓那邊得知這件案子后,也許還會加倍小心,甚至主動退卻。
可崔向東要是勸她,秦襲人百分百會梗著脖子沖上來。
既然如此,崔向東何必給她打電話?
“要想幫老滅絕在這件事上不怕被為難,必須得先搞清楚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盤龍縣,我都是認識誰呢?青瓷鎮(zhèn)的鎮(zhèn)長張建華?”
崔向東想到這兒時,廚房里傳來的咯咯嬌笑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看著廚房內(nèi)那兩個嬌小的身影,崔向東就忍不住的腦殼疼。
大嫂現(xiàn)在明明被委任為了科研副總,也配備了專門照料她的保姆,怎么就不乖乖的住在公司內(nèi),非得回鎮(zhèn)上呢?
回鎮(zhèn)上就回鎮(zhèn)上吧。
怎么就不住在隔壁,非得跑來崔向東家呢?
還說要給崔向東,露一手她的好廚藝。
她的好廚藝——
就是在聽聽做飯時磕了幾個雞蛋,然后用筷子攪勻。
然后在吃飯時,就激動的要求崔向東,快點嘗嘗她親手做的大蔥炒雞蛋。
只能說,大嫂不愧是大嫂!
聽聽刷碗,大嫂看著。
也不知道倆人在廚房內(nèi)嘀咕的啥,大嫂嬌笑著跑了出來。
直接抬手勾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了他的懷里。
崔向東嚇了一跳——
大嫂擠眉弄眼的問:“崔向東,聽說你現(xiàn)在不能碰娘們?肯定很難受吧?我決定站在案幾上,給你跳一曲迪斯科,看看你會是什么反應。”
第725章
苑婉芝來到了海南
一屁股坐在崔向東的懷里,和坐在韋烈的懷里,對大嫂來說有區(qū)別嗎?
沒有。
這是因為在她的潛意識內(nèi),已經(jīng)把崔向東視為了韋烈的替代品。
何況她牢牢記住了和崔向東的對賭合同,等她用讓丁承光等人都震驚的學習速度,一起研發(fā)出崔向東想要的那種電視后,就能開開心心的給他唱歌聽了呢?
因此——
坐在崔向東的懷里,對大嫂來說,那就是坐在沙發(fā)上。
壓根沒有絲毫的齷齪心思。
但她在聽聽聽說,崔向東因傷不能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nèi)碰娘們后,卻開心的不行。
必須得給他跳一曲!
就在案幾上跳!
只為讓有娘們不能碰的崔向東,更加的難受。
崔向東——
這是個什么女人�。�
聽聽,你給我滾過來,是誰允許你拿著本爹的龍體,當作茶余飯后的談資來給大嫂亂說的?
“我去倒垃圾,很快就會回來。”
趁著大嫂纏住崔向東,聽聽提著垃圾袋沿著墻根,就像小老鼠那樣的溜出了客廳。
崔向東想爬起來也遁走,卻被大嫂纏住。
只能點頭,允許她在案幾上跳舞。
“我可沒聽老韋說過,大嫂會跳舞。也就是胡亂扭幾下,等興致敗了后,就會乖乖去學習了。”
崔向東心里這樣想著,看著收拾案幾上的東西的大嫂,拿捏出了“你快點跳,我等的不耐煩了”的嘴臉。
鐵一般的事實證明,崔向東小看了大嫂。
或者說是小看了大嫂,那可怕的模仿能力!
就在吃晚飯時,電視里曾經(jīng)播放過一段青年歌舞大獎賽。
其中一位性子活潑的青年女演員,表演了一段激情四射的迪斯科。
當時崔向東隨口稱贊,這個女孩子跳的真好看。
卻不料大嫂就聽在了心里,歪著下巴認真的觀看電視,并把每一個動作要領,都牢牢的記在了心里,只為要跳給崔向東看。
韋烈的死——
其實狠狠刺激到了大嫂,讓她在不知不覺懂事了很多。
起碼。
她隱隱意識到女為悅己者容的意思了,并希望能獲得崔向東的贊美和認可。
只是她實在不擅于表達,才會說出跳舞給他看時,說出了那番虎狼之詞。
卻不妨礙有著柔術(shù)功底底子的大嫂,赤著一雙雪白的腳丫站在案幾上,為崔向東傾情演繹妖嬈異常的另類迪斯科。
沒有舞臺。
寬八十長一米二的案幾,就是最高級的舞臺。
沒有音樂。
大嫂妖嬈異常的扭腰擺胯時,隨意發(fā)出的鼻音,就是來自天外的仙樂。
沒有觀眾——
大嫂此時的眼里,只有崔向東。
卻在漸漸的瘋狂妖嬈中,讓現(xiàn)實中的崔向東,和心中的韋烈倆人,身影模樣漸漸的重疊。
她瘋狂妖嬈,她肆意吟唱,她神魂顛倒。
她——
從案幾上撲到了崔向東的懷里,瞬間就淚流滿面,啞聲叫道:“韋烈,我想你了�!�
她想韋烈了。
這個瞬間,她也終于意識到,韋烈絕不是崔向東,或者哪個男人能代替的。
當。
不知道誰家的小座鐘,敲響了晚上十點的鐘聲。
一個半小時之前外出丟垃圾的聽聽,才做賊般的悄悄溜到了客廳門口。
看著在崔向東的懷中,已然沉沉睡去的母親。
看著她臉上的淚痕,再看看眼神凌厲的崔向東,聽聽不知道該說什么。
崔向東站起來,橫抱著大嫂走進了西廂房。
估計大嫂以后只要回鎮(zhèn)上,就得住在崔向東家了,他也沒必要非得把她抱回隔壁。
“咳,我就是和她說著玩來著,誰知道她卻異想天開的去撩你?”
等他走出西廂房后,聽聽小聲的解釋。
崔向東懶得說什么,只是抬手指了指窗臺,示意聽聽雙手扶臺,屁股高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