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付振輝一臉尷尬地擺出思索的表情。
“真是抱歉得很!這個我還真記不清楚了,你是我什么時候的同學?中學,小學?你應該就是小麗的大姐吧?我好像并不記得和你同學過,我高中一畢業(yè)就出國了,這不兩年前才回來……”
許默呵呵。“付振輝,睜著眼睛說瞎話不好吧?你是不是出過國,是不是在這里念的建筑學院,這都很好查證的,你以為真的能騙得了人嗎?”
付振輝故意扮出一臉的無奈,臉上笑容更加尷尬起來,看看在座幾位男士。
“這可真是,從何說起��?我何必說這樣的瞎話呢?我真的是不認識她呀!”
許麗聽到動靜,怒沖沖地自屋子里沖了出來,皺眉看向許默。
“姐,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课叶己湍阏f那么明白了,你以為你搞這么一出就能逼人家承認認識你��?我真是搞不懂你,是不想看我找到個好男人,還是得什么妄想癥了?你這樣丟我的臉有意思嗎!”
許媽也跟出來,扯住許默往廚房拉。
“你說你干什么這是?不好好做你的飯,菜都糊了!趕緊的,回廚房去!”
鐘律師和蕭涇北對視一眼,眼底全是一般的冷色。
“我去看看默默,許麗你來替我�!�
鐘紹維起身,許麗馬上恢復一臉笑容坐到了他的位置上�!罢褫x,你別搭理我姐,她這人就是這樣,神經(jīng)兮兮的,非把你當成她一個同學,還說你們同名同姓,她同學的父親也是起創(chuàng)的董事!”
付振輝擺出一臉的恍然大悟�!霸瓉硎沁@樣,沒事沒事,這都正常,我也不是第一次讓人認錯了,是有個符慎輝的和我名字差不多,他爸爸恰好也是起創(chuàng)的小股東,不過那哥們兒人真是……”
蕭涇北意味不明地低呵一聲�!斑@可真是巧,不會是你失散的雙胞胎兄弟吧?”
付振輝哈哈大笑�!笆捓习逭鏁_玩笑!我們真不同姓,只是諧音而已,我可沒那么不靠譜的兄弟�!�
許麗笑望蕭涇北�!笆捒偅鷦e聽我姐說什么您就信什么,我姐這人就是這樣,從小到大都神經(jīng)大條,她自己記人記不清楚,認錯了人還不承認,我也是服了!”
蕭涇北挑眉�!笆菃�?認錯人不可怕,要是有人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那才有意思呢!還有些人,自欺欺人,真到吃虧的時候,可別說沒人提醒過她!”
付振輝臉皮神厚地接口�!肮�!蕭老板真會開玩笑,誰不知道自己是誰啊?您嗎?哈哈哈……”
許麗也跟著笑�!跋氩坏绞捒傄彩莻愛管閑事的人,可真是辛苦您了!”
蕭涇北神情冷淡地摸著麻將�!坝鲋┧牧欢�、好壞不分的人,確實辛苦!”
許麗面容一僵,又笑。“那蕭總又何必管呢?”
蕭涇北冷冷抬眸。“說得也對,既然這樣,以后許小姐就自求多福吧�!�
許麗的臉上掛不住了�!澳@是什么意思?”
蕭涇北推開手邊麻將。“我的意思就是,許小姐既然好壞不分,我也沒必要賣你姐姐的面子給你工作了,你有這么能耐的男朋友,那就靠他吧!
紹維,許默,今天這里的氣氛讓人很不愉快,這樣的飯我吃不下,走吧。”
鐘紹維跟進廚房時許媽還在數(shù)落許默不懂事,見他跟過去了,這才住了口,嗔了他一眼。
“小默這孩子就是不會說話,你可別介意��!”
鐘律師微笑�!霸S媽媽放心,默默在我心里是最好的,她高興怎么說話我都不會介意!”
“那就好,那就好!”許媽很是識相地把空間讓給了擺明要護短的大律師,可是才出廚房就聽到客廳里蕭涇北和許麗不愉快的對話,這位媽頓時緊張得不輕!
聽到蕭涇北喊人走,許媽那叫一個不知所措,和許爸齊齊過去想要安撫大總裁。
“蕭總啊,干嘛走啊,你瞅瞅,這好好的飯都沒吃呢……”
許爸也是一臉的歉然,怒斥許麗�!澳闱魄颇氵@孩子,還不趕緊給蕭總道歉!人家好心好意給你安排的工作,你怎么能說人這是愛管閑事?!”
許麗明顯不情愿道歉,尤其是還當著付振輝的面,她更不想示弱。
正遲疑的功夫蕭涇北已經(jīng)穿上了大衣。“道歉就不必了,對于不真誠的道歉我也不感興趣!伯父你不用這么緊張,一碼歸一碼,許亮愿意好好干就只管干,我是不會讓一顆老鼠屎壞了整鍋湯的!許默,紹維,走。”
大總裁下令走人,誰敢攔?攔也攔不�。�
許默也來了氣,真不想把好菜做給人渣子吃,很痛快地穿上衣服跟著某男走人。
仨人離開,許家人舒坦了,連飯都沒人給做了,許媽只能拉許麗進廚房,娘倆兒對付著繼續(xù)做飯,許亮和許爸招呼著付振輝,聽著他各種吹呼和神侃,許亮還能跟著捧捧,許爸卻是差點尷尬癌都犯了!
尤其是在試探了付振輝一些建筑方面的學問以后,這位爸更是感覺這位有錢的主兒半點真才實學也沒有!
那邊仨人離開許家,直接便驅(qū)車去了市里一家有名的菜館,叫了一大桌子好吃好喝,自顧自慶祝圣誕節(jié)去了!
許默還有點來氣,吃飯時拿著餐刀狠戳盤子里的菜解恨,蕭涇北和鐘紹維看著好笑,于是就給她支招。
“這樣沒意義,當心戳著自己的手指頭!”
“默默,真想出氣就和蕭大少說,他有的是辦法給你解恨!”
胖姐把戳稀爛的菜扒拉到盤子外頭,抬眼看向倆不安好心的大男人。
“干嘛?把姓付的綁到水天一色,讓我也拿飛刀射他?可惜我不會撇飛刀……”
蕭涇北笑睨她�!罢嫦胧帐八啃�,先吃飽,等會兒我?guī)愠鰵馊��!?br />
許默好奇。“你們打算干什么?”
蕭涇北不說,鐘紹維也不知道他想怎么整人,于是也沒回答。
胖姐白了倆神神秘秘的大男人一眼,低頭吃飯。
這仨貨吃飽喝足,把車開到一處離許家不遠的路口,選了個監(jiān)控死角,就擱那兒邊講故事邊等。
鐘紹維先講了個笑話�!耙恢缓谛尚刹恍⌒牟鹊搅碎L臂猿的大便,長臂猿很是溫柔細心地給他擦拭干凈,黑猩猩很感動,于是他們就相愛了,后來別人問他們是怎么走到一起的?黑猩猩充滿了感慨地回答:猿糞,都是猿糞��!”
許默噗嗤一樂,蕭涇北則面無表情地哼了一聲。“沒勁!”
鐘律師不服�!澳悄阒v一個�!�
于是大總裁緩緩開口�!耙郧拔页Uf紹維是豬,他不服,非說他是豬才怪!沒辦法,見他那么執(zhí)意,我只好一直叫他豬才怪,有一天,我當著一大群愛慕他的美女們喊他豬才怪,美女們哄堂大笑,這貨也不知道又抽什么瘋,當眾對著我大吼,說他不是豬才怪!”
許默怔了一下,緊接著哈哈大笑起來。
鐘律師嘴角狂抽!“有一天蕭大少睡醒時發(fā)現(xiàn)枕邊有一只蚊子的尸體,旁邊還有一封遺書,上面寫著:我奮斗了一晚都沒能刺破這個人的臉皮,這人的臉皮厚得讓我實在是無顏再活在這個世上,主��!寬恕他吧,我是自殺的!”
許默摸摸蕭涇北冷硬的俊臉,“噗!”的一下又樂了。
大總裁捉住她的手,仍舊一臉冷冰冰地開口。
“有次紹維被壞人綁架了,壞人把他綁到電線桿上,問他,你是哪里的?不說我就電死你!結(jié)果紹維回答了一句,第二天被人發(fā)現(xiàn)電暈在電線桿上,你猜這傻貨說了什么?”
許默搖頭�!罢f的什么?”
蕭涇北嘆了口氣�!八f他是電大的。”
許默正樂呢,鐘紹維突然坐正身體�!皝砹�!”
果然,付振輝土豪金色的越野車剛從拐彎處拐了過來。
大總裁開口�!皵r住他�!�
第64章
男女混合雙打
許默不知道蕭涇北要怎么收拾付振輝,心里難免緊張地緊了緊手指,蕭涇北輕握她的手,溫暖干燥的掌心兒充滿了安慰的力量。
鐘律師很直接地將車身一橫,擋在了路上,付振輝的車剛好開到近前,用力按了一下喇叭,很是惱火地剎住了車子。
許默看到那人開了車門下車,大步走到他們的車旁,伸手敲車窗玻璃。
“怎么回事?趕緊把車讓開!”
鐘律師沒動,從后視鏡中看了一眼蕭涇北。
大總裁伸手打開車門下車,付振輝認出他來明顯怔了一下。
“是你……”
不等他把話說完,蕭涇北揮手就是一拳,重重砸在了付流氓的鼻梁上!
后者慘叫一聲,沒等反過勁兒來又被大總裁一膝蓋頂?shù)蕉亲�,然后回肘一記,砸中后背,這位花花公子早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受不了地“撲通!”一聲倒在了馬路上。
蕭涇北打開車門招呼已經(jīng)完全被驚呆了的許默。
“來,想出氣就出,和這種人,沒必要玩什么迂回�!�
胖姐被一只大手拉下車去,看著縮在地上根本爬不起來的付振輝,一想到他借同學聚會對她行不軌之舉,這貨深吸一口氣,抬起腳來,照渣男身上就踹了一腳。
“我讓你騙我妹妹,我讓你而流氓!”
邊踢邊罵,果然很解恨!這位姐怒氣發(fā)出來了,又覺腳下這個仗勢欺人、還睜著眼睛跟她裝傻,害她被家人誤會的賤男著實是可惡,于是,一腳接一腳照著付振輝踢踹過去!
人生第一次用這么簡單粗暴的方式給自己出氣,別說,還真是痛快得很!
這位姐很不客氣地踹了二十幾腳,罵也罵累了,地上的人也反應過來開始抱頭求饒,許默可算是停下腳來,雙手支在腰上喘氣。
“付振輝,這回認識我了嗎?”
付賤男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這是被人蓄意劫了,偏偏他身邊一個狗腿子也沒帶,為了裝好男人,連許麗也只是把他送下樓,這會兒他就一個人,哪還敢嘴硬?
“認識了認識了,許默,別打了,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不該假裝不認識你,可我也是沒辦法,我不就是喜歡你妹妹嗎?是真喜歡她,我就怕你拆穿我過去沒正事,所以才沒敢承認和你認識……”
許默又給他一腳�!澳闵僭谶@里找理由,我就問你,還敢繼續(xù)騙我妹妹嗎?”
付振輝偷抬眼角看向一前一后站在旁邊的蕭涇北和鐘紹維,心知肚明這倆男人是什么身份,別說武力上他一個也打不過,論身家背景他也不是個兒!
要不是背后有人撐腰又有利可圖,他哪敢和蕭涇北對著干?這會兒落人手里,只能暗恨于心,嘴上卻乖乖服軟。
“不敢了不敢了,許默,你是大姐大,我服了!你就饒我這一回,別打了,要是給我毀了容你也要攤責任不是?為了我不值得,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成嗎?”
就算許默不想這么輕易放了這賤人,也不知道應該再怎么收拾他了,轉(zhuǎn)頭看看蕭涇北。
大總裁會意,打開車門讓許默先上車,手插褲兜彎腰看向還在地上跪著的付振輝。
“知道我是誰嗎?”
付振輝哆嗦著點頭�!爸�、知道,您是蕭總……”
蕭涇北一腳將他踢翻在地�!拔沂钦l?”
那一腳可比某女二十腳加起來還重,付振輝狼狽地仰摔在馬路上,疼得唉喲了半天才爬起來。
“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對,您告訴我您是誰?我再也不敢亂叫了!”
這惡人平常欺軟怕硬慣了,真遇到得罪不起的主兒倒也識相,馬上哀聲服軟,就差抱蕭大少長腿上磕頭了。
蕭涇北冷哼一聲�!氨緛砟阍谖已劾锞褪且慧绻肥海也饶愣枷訍盒�,可你非要自己湊到我面前來惡心我,那可就別怪我要把你這狗屎連根鏟了!
付振輝,你別以為有齊渭南給你撐腰你就能跟我叫板兒,我告訴你,在你這種小人物面前,我就是閻王爺,隨時可以讓你們一家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該怎么做以后自己想清楚,要是再敢犯到我手里,那可就別怪我不給你們?nèi)胰肆艋盥�。�?br />
后邊有車在按喇叭,蕭涇北全身凝滿殺氣地又是一腳將付振輝踢得慘叫出聲,這才示意鐘紹維上車。
車子開走,許默回頭看著在馬路上掙扎著爬起來的付振輝,心里有點擔憂。
“都說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姓付的明顯就是個小人,咱們這樣收拾他會不會留下禍患啊?”
蕭涇北沒出聲,鐘紹維在前座上輕嘆口氣。
“小人既然已經(jīng)盯上你了,越是不搭理他,他豈不是越囂張?所以,當面打擊是必須的!
怕只怕齊渭南給的好處大于付振輝擔心自己會丟失的利益,那他就會繼續(xù)作死。
所以,你不用擔心現(xiàn)在會不會留下禍患,關(guān)鍵是要隨時有防人之心,尤其是你妹妹今后的事,最好不要管,要么發(fā)現(xiàn)不對立刻和蕭大少說�!�
許默想想也是,付振輝現(xiàn)在明擺著已經(jīng)不安好心,自己還怕得罪他嗎?這種人就應該一次打老實他!
轉(zhuǎn)頭看看蕭涇北,只見這人臉上一片淡然之色,顯然根本沒把姓付的放在眼里。
蕭涇北不知道在想什么?回眸看了她一眼�!捌饎�(chuàng)的事看來不能再被動了,趁這兩天假期,明天帶你去個地方�!�
許默詫異�!笆裁吹胤�?和起創(chuàng)的并購有關(guān)嗎?”
蕭涇北點頭。“沒錯,起創(chuàng)那邊齊渭南能掌握到四成股份,其實并不是說他手上有起創(chuàng)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而是那些持股人肯定會支持他!
但還有百分之六十的股權(quán)并不在他的掌握之中,就算他手里有現(xiàn)金想要收購,那些老奸巨滑們也不會賣給他。
只要我能掌握到超過百分之四十的股權(quán)意向,我就能讓起創(chuàng)乖乖和我簽下并購協(xié)議接受整合�!�
許默有點明白了�!澳闶窍氤弥倨谌フf服起創(chuàng)的大股東們嗎?”
“沒錯,起創(chuàng)最有影響力的股東是個曾經(jīng)混過社會的地頭大哥,他是靠拆遷工程起家的,發(fā)跡后成功洗白,因為不喜歡受市區(qū)這么多的限制,于是就在市區(qū)外建了個山莊占山為王去了,明天咱們就去他那里玩玩�!�
“社會大哥?那咱幾個去會不會有危險��?”
許默的擔心讓蕭涇北忍不住低笑出聲�!胺判陌�,有我在,保證不會讓你有危險!”
話雖是如此說,第二天出發(fā)的時候他們一行還是多了兩個成員,一個是大白,另一個就是雷助理。
雷助理來是為了和鐘紹維換著開車,大白則是因為他們要在外頭過一晚上,怕把狗子自己扔在家里太寂寞!
因為距離不近,早上五點一行人就出發(fā)了,開的一輛大切諾基越野車,那彪悍的車身和帶著防滑鏈的大車輪子著實是讓某女驚得不輕!這憨實勁兒,快趕上裝甲車了……
上了車之后才感覺出這車的好來,再豪華的轎車上了北方這冰天雪滑的公路都難免有打滑跑偏的時候,可這大切一點也沒有,坐上去穩(wěn)當極了!
而且車子大車內(nèi)也特別寬敞,許默抱著大白舒舒服服地窩在后座上,還能跟蕭涇北和鐘律師三個人斗地主!
這仨貨也不贏錢也不贏籌碼,輸了的就貼紙條,直接把紙巾撕成條,也不忌諱,沾了口水就往人臉上貼!
許默數(shù)學學得好真不是沒用,打起牌來特會記牌,平常你看她一副懶得爭的架勢,這一打起牌來還就不是她了,就想贏!
于是,這貨基本上不喜歡和別人一伙,她就總搶地主,可惜吧,另外倆大男人也沒一個是軟性子的,連鐘律師也上勁,和在許家打麻將的時候完全就是兩出兒,仨人搶地主搶得那叫一個熱鬧!
打牌就是這樣,你要是不認真還真沒意思,就是幾個人旗鼓相當,而且都想爭著搶著的贏,這樣才好玩,這仨在車后排打得熱火朝天,玩了一個小時,臉上全是紙條,跟老爺爺似的,一轉(zhuǎn)頭亂飄,大白看著也覺著好玩,伸爪子上去扒拉,連狗子慣有的暈車勁兒都輕了!
車已經(jīng)上了城外高速,又下了高速跑上山路,不好走了,路邊雪厚,被風刮上路面一道道檁子,要不是有那么大的車輪子和防滑鏈兒,一般車跑起來真得擔心遇著雪深的地方會陷車。
不過好在山路邊還有不少村子,常有鏟雪車來清理路上的積雪,即便風大再吹上路面,也只能堵個半邊,大切一踩油門就能沖過去。
幾人拿出帶的方便食物來吃了一些,然后鐘紹維和雷助理換了位置,許默看向雷昊總是沒什么表情的臉,頓時就有了點惡趣味。
“換點玩法啊,輸了的講笑話!”一想到雷助理那么刻板嚴肅一人兒,某女就感覺他肯定不會講笑話!
結(jié)果,雷助理輸?shù)锰貏e快,這位大約是既不好意思贏他家大BOSS,又不好意思欺負一女同事,所以,上來第一把他就輸了,只好正了正表情開始講笑話。
“有一顆糖去了北極,走著走著它感覺冷,于是,它變成了一顆冰糖�!�
許默愣愣地看著開始洗牌的雷助理�!爸v完了?”
雷助理點頭,臉上仍舊半分笑容也沒有�!班牛缓眯�?它凍成冰糖了�!�
許默�!啊边@笑話快趕上外頭冰天雪地了……
仨人繼續(xù)摸牌,胖姐和大總裁一頓搶地主,結(jié)果雷助理本來不搶的,因為怕他倆打起來,只好搶了,然后搶完又輸了,這貨還得講笑話。
胖姐先打預防針�!安缓眯Φ脑挷恍邪�,得重講�!�
雷助理嘴角抽了一下。“哦�!�
“兩根香蕉一前一後逛街,走著走著前面的香蕉感覺很熱,于是就把衣服脫了,結(jié)果你們猜怎麼著?後面的香蕉跌倒了。”
許默看著某助理無奈攤手的表情,哈哈哈干笑兩聲,也很無奈地問了一句。
“雷助理,你到底會不會笑�。俊�
雷昊搖頭。“我會笑,但是不能笑,我笑的話怕你們?nèi)滩蛔⌒��!?br />
胖姐跟聽繞口令一樣,滿臉不解。“��?什么會忍不�。俊�
于是,雷助理嘴角一咧,露出上嘴唇后缺了兩顆門牙的豁洞來,許默一下子愣住了,繼而拍著車座大笑起來!把好不容易要睡著的大白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
蕭涇北好笑地抱過狗子,看著笑得剎不住車的某女。
“差不多行了啊,再笑雷助理要出心理陰影了�!�
胖姐真的是沒想到啊,雷助理不笑竟然是因為他缺了兩顆門牙?這也太讓人意外了!
尤其這人一身嚴謹?shù)臍庀�,她還以為這人本來就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呢,哪想到他居然是刻意不笑,免得門牙露風……
這貨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才在大總裁的拍撫下收住聲音,好奇寶寶似的看向雷助理。
“你怎么弄的��?為什么不補上��?”蕭涇北這個超級愛面子的家伙,怎么會容許他家如此重要的大助理保持這么影響視容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