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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他握著耳釘,手一動,那耳釘貫穿了Alpha的舌頭,尖銳的疼痛讓那個算得上俊美的Alpha整個人都疼得一抖,卻不敢哭出聲來。

    那耳釘牢牢地扎進去那Alpha舌頭上,那打在舌頭中央,就如同舌釘一般,一點鮮血沿著耳釘外慢慢地流出。

    陳斐松開了手,他拿過了一旁的Alpha遞過來的布擦了擦手,把布扔在了Alpha身上,陳斐眼神微微示意,那被耳釘穿透的Alpha就爬過來小心地給陳斐穿上了褲子。

    那Alpha因為害怕把血滴在陳斐身上收回了舌頭,在一時的疼痛之后反而慢慢適應了。在打抖地給陳斐穿好衣服時,那Alpha的臉色卻反而因為陳斐的這個行動而面色發(fā)紅。

    49,思念無利益不行動按摩棒頂在敏感點上輕輕震顫

    顧青芒被驚醒了。

    他從床上猛地坐起時,窗外天空依然昏暗。顧青芒額頭都是冷汗,瞳孔略微緊縮。

    他絕不是一個多夢的人。

    顧青芒渾身發(fā)冷,他手指指節(jié)頂住太陽穴,好一會都身體的顫栗都無法停下。

    腦海里依然是陳斐的那雙眼睛,漆黑的眼睛,慣來沒有什么情緒的眼睛里在分開時第一次有了顧青芒能看懂的東西,那是失望。

    ……失望?

    你又憑什么對我失望?

    顧青芒低低喘著氣,他手指插進去頭發(fā)間,緊緊地壓著頭皮,情緒卻并沒有因此而平息。

    黑色的頭發(fā)垂在了肩側(cè),他的肩胛骨因為藥劑、繁瑣的事物、一直擠壓在心底的情緒,近來肉眼可見的消瘦了,薄肌淺淺地覆蓋一層,黑發(fā)落在他的肩膀窩中,Omega薄薄的腺體在后脖頸處的發(fā)梢間隱隱若現(xiàn)。

    顧青芒緩了一會,拿起手機。

    在失神之中,他點開了陳斐的號碼,瞳孔渙散地看著這列數(shù)字,顧青芒胸口略微起伏,竟在看著這個號碼時產(chǎn)生了驚懼感。他竟然在一瞬間,產(chǎn)生了恐懼。

    顧青芒手緊握著手機,在煩躁中,猛地把手機摔到一旁,那手機砸在地上屏幕碎了個徹底,顧青芒緊緊地用手壓在自己的額頭上,他低低喘氣著,整個人仰倒在柔軟的大床上,眼睛望著天花板出神。

    高傲?或許是吧。

    顧青芒無法直視陳斐那雙俯視自己的眼神。

    放棄好了,一個Alpha值得么?

    被褥微涼,顧青芒的思緒卻久久無法寧靜,顧青芒向來信奉事情解決情緒便也過了,比起放縱情緒不如思考方法,但此時這種人生準則卻失效了。這明明是十分簡單的判斷題。

    只要放棄便可,陳斐身上的利益與價值不值得他耗這么多的心血。顧青芒已經(jīng)獲得徹底解決身體副作用的線索,研究所那邊也有可以短途修復身體技能的藥劑,他早就不需要陳斐的信息素。

    陳斐沒有價值了。

    為什么他此時如此痛苦與難堪?

    但如果選擇不放棄,他的自尊,他的驕傲,都會在這種注定失敗的挽回中被一次次的碾壓。

    陳斐是個冷漠的人。

    人在行動之前都會預估行動的成功率,顧青芒卻從陳斐那雙漆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追回陳斐的可能。

    是零。

    及時止損吧。顧青芒抬起手,緊緊地咬住了自己地手腕,他一下就咬出了鮮血,劇烈地疼痛讓顧青芒清醒而冷靜。

    但后半夜,顧青芒穿著薄薄的睡衣,潔白綢緞光滑的睡衣垂在肩側(cè),難以分清是皮膚更白膩還是衣袍,他黑色頭發(fā)少有不干練的散落,顧青芒的眼底染上烏青,他手搭在一旁的高背椅上。

    此時高背椅上塞著一根粗碩地假陽具,那陽具上青筋雕刻得栩栩如生,外翻的龜頭猙獰,中央馬眼與縫隙都過分粗碩,但卻和陳斐的性器尺寸大差不差,那硬粗的玩具乍一看甚而像折磨人的刑具。

    顧青芒手放在椅背上,手輕輕地落在性器的尖端,那假陽具上已經(jīng)被加熱過,燙得驚人,在仿真的在手掌心中跳動,顧青芒略略垂下眼睫毛。

    顧青芒略微掀開自己真絲的睡袍,腰腹上的肚臍眼邊緣的人魚線性感而線條流暢。

    狼狽?

    顧青芒跪在那陽具旁側(cè),他低下頭,脫掉褲子咬住自己的絲綢衣擺,沒有發(fā)情穴口里有點干澀,顧青芒手指伸入嘴中帶出口水,隨后濕潤的手指探到自己地穴口下方,手指稍稍一壓,就從穴縫中擠壓進去。

    那穴口被手指隨手摩擦兩下,敏感的內(nèi)壁就發(fā)騷地起了水,淫水橫流,顧青芒跪在那高背椅上,手臂環(huán)住椅背,一手在自己的穴口內(nèi)慢慢開闊。

    他弓著背,脊背的線條一路往下延伸,腰線緊實。

    待穴口濕軟了,顧青芒便深呼一口氣,提起臀部稍稍調(diào)整位置,露出后面被手指開闊的穴口。

    穴口在緩緩收縮,顧青芒手撐著椅子,腿發(fā)力跪坐在硬熱過人的性器上,那假龜頭堵住穴口。

    顧青芒手指上已經(jīng)蔓延黏膩了自己過多的淫水,那龜頭有些進不去,顧青芒一手環(huán)著椅背,用兩根手指撐開穴道。

    那生澀濕軟的穴口被假陽具慢慢撐開,畢竟是玩具,雖然硬但也比不過真人,只剩下硬了。

    那陽具剛頂入一個小口就讓顧青芒漲滿得有些疼,許是沒有發(fā)情,這個尺寸的陽具對任何一個Omega來說都太大了。

    他抿著唇,在龜頭剛擠入穴口的那幾分鐘內(nèi),顧青芒幾乎是一動不動,疼而燙,讓他無比難受。顧青芒眼瞳濕紅,脖頸繃出青筋,竭力讓自己放松。

    明明和之前跨坐在陳斐身上騎乘的動作沒有太大差別……

    顧青芒手指剝開自己得穴縫,手指繃著肉縫旁側(cè)的軟肉時,那小口都被撐開到了極致。

    適應之后,他如以前給陳斐騎乘做愛的速度慢慢下壓,本應該舒服的力度這次卻格外生疼。

    那陽具在體內(nèi)頂住內(nèi)部過緊的穴道強行撐開,顧青芒悶哼一聲,牙尖給唇咬出了血跡。

    穴口里面似乎被磨出了一點血,顧青芒感覺到疼,額頭緊緊抵住椅背努力緩和,不敢在像剛才那么不管不顧地往下坐。

    性器卡在中段便被穴道絞緊了,進退兩難,穴口又漲又滿,但此時穴口內(nèi)輕微的疼卻讓顧青芒更加清醒。

    他撐著大腿,緩慢地自己的穴口慢慢往下,肉穴在慢慢不斷的被撐開,一直推到穴道內(nèi)的深處,顧青芒才稍稍停住。

    他的額頭此時已經(jīng)都是汗水,腹部也緊繃得打顫,那陽具還有一點,但那被撐開的肉縫邊緣,穴口淫水混合著血跡,從陽具外端慢慢流下。

    內(nèi)部應該是被傷到了。

    顧青芒落著冷汗,但假陽具撐開內(nèi)壁后帶上傷痕,血液充當了潤滑劑,內(nèi)壁那輕微被撕裂的同很快就被疼痛下的輕微快感替代。顧青芒慢慢就適應了。

    只是這么硬的東西,顧青芒不敢往自己得生殖腔上撞,所幸那跟陽具有半截被陷在椅子中央,顧青芒本是跪著的,在抬臀稍稍讓陽具混合淫水和血液在穴道上摩擦一會,腿就從一旁伸下,腿分開徹底跨坐在椅子上,腳尖點地。

    那陽具一路撐開了顧青芒的穴道,正好頂在顧青芒的敏感點上,又不到宮口的深度。

    直到穴口被一整根假陽具撐滿,顧青芒才稍稍地松了口氣。

    明明不是第一次依靠玩具解決性欲。顧青芒讓那龜頭貫徹到體內(nèi)時,卻漸漸感到難堪。

    顧青芒身體早就被陳斐操熟了,滾燙且雕刻著青筋的性器一抵在那敏感點上,快感從那頂?shù)窖ㄐ囊稽c往四肢百骸上蔓延,酥麻又撐滿的感覺讓穴心不住分泌淫水。

    四肢百骸都在因為穴口被灌滿而愉悅,顧青芒的神經(jīng)上,卻感到了輕微的空虛。

    那淫液滴落在性器上,顧青芒跨坐在椅子旁邊的腳趾緊縮,在適應那深度之后,顧青芒手撐著那椅背,依靠著腰腹力量慢慢抬臀,讓嫩紅的穴口慢慢吞下陽具。

    “……”只有細微壓抑的喘息聲。

    顧青芒身前的性器腫脹萬分,健美的身形因為緩慢地起落運動更加浪蕩色情,顧青芒雪色的皮膚氤氳出了汗珠,腳在這個力道上沒有辦法很好的施力,腳每次撐起讓穴口略微往上抬,很快就又因為脫力而讓那假陽具撞擊在那敏感點上。

    許是顧青芒也知道自己此時的行徑過于狼狽,他少有的一聲不吭。即便只有自己一人,某種深層上的難堪也依然在神經(jīng)上作祟。

    陽具在仿真地跳動,假陽具震顫頻繁但不劇烈,嗡嗡嗡作響的聲音從嫩紅的穴口被傳來,肉逼在被搗鼓得都是淫水,內(nèi)壁的殷紅軟肉被那陽具上規(guī)律型莖身震動得發(fā)麻,那高頻率輕柔地震動讓整個穴口都酥麻了。

    顧青芒的唇縫中擠壓出一點輕微細膩的喘息。

    顧青芒內(nèi)壁內(nèi)震得不斷噴水,但這種莖身震顫頻率快而弧度微小,只會讓穴口更加欲求不滿,猩紅軟肉緊緊地攪動著這根熟悉又陌生的陽具,渴望被這根陽具粗暴地、狠狠地肏干穴心。

    龜頭頂在那敏感點上,瘙癢一樣在輕輕震顫,顧青芒在自慰前就已經(jīng)先把陽具的振動頻率調(diào)設(shè)好時間。雖然恒溫滾燙的龜頭有頂在敏感點上一直震顫,但顧青芒卻反而感到一陣輕微的空虛。

    那穴口在假陽具振動之后就把那含得更緊實,幾乎是鑲嵌在穴口的內(nèi)部,那頂撞力度是機械,頻率并無變化,但反復用龜頭模型頂在敏感點來回震顫依然讓顧青芒整個人縮起來。

    他咬住了椅背,腳趾蜷縮著,在陽具對著敏感點反復震顫中感覺輕微舒適的快感在攀升,顧青芒的瞳孔里蒙上了濕氣,瞳孔中卻有幾分強烈的空虛。

    不只是因為性器無法大開大合地操干,也不只是因為陽具的力度……玩具終究是玩具,也只能仿真模仿出并不怎么復雜的性交頻率。

    細膩的淫水在慢慢往下流,打濕了一整根椅背,顧青芒手環(huán)住那高背椅,胸膛上卻只能感受到皮質(zhì)椅子上那不屬于胸膛的、自己自己的汗水,在貼上去時,也不會感到胸膛隱隱跳動的力道。

    事實上顧青芒最開始調(diào)侃陳斐做愛形式過于單一,有幾分被肏爽了沒事找事在,陳斐的技術(shù)很好。

    嗡嗡嗡高頻的抖動終于還是讓顧青芒忍不住泄出了一點悶哼,他緊緊縮著腿,在陽具彈動時依然慢慢到達高潮,這種細密緩慢的高潮算得上溫柔,也在顧青芒可以自己控制的范圍內(nèi)。

    在那陽具快速的彈動時。顧青芒背部緊緊繃直,身前被陽具肏進去而挺立的性器射了出來,身下也泄洪一樣噴流出淫水。

    穴口內(nèi)的軟肉都在因為高潮而打顫,那玩具還在以設(shè)定好得頻率來回顫抖,不斷提醒顧青芒穴口內(nèi)的性器只是一根玩具的事實。

    快感依然在被刺激,但顧青芒在那震顫中卻抿緊了眉頭,隨后伸下手,在高潮中腿打著抖,緩慢站了起來。

    那性器實在是過大,又被痙攣的穴口緊緊攪合住,顧青芒手伸下去拽住了性器的尾端,有些發(fā)抖的手稍稍用力,把那在震蕩的玩具噗嗤一聲拔了出來。

    拔出來的力道有些過猛了,被抽出來的一瞬間不覺得爽,反而是疼,顧青芒腿打哆,他的眼眶有些紅。

    那陽具的振動不如想象的那么微弱,放在手上震動得讓顧青芒整個手心都麻了,那陽具上混合著顧青芒的淫水在慢慢往下流,沉甸甸的陽具有些握不住,顧青芒凝視著手心里的這個陽具,明明還在高潮的身子,神色卻尤為的冷淡。

    顧青芒的唇色是蒼白的,瞳孔眼尾的弧度卻有些發(fā)紅。

    他把陽具放在椅子上,那黑皮面的高背椅上自己的白色精液尤為明顯,但比起那精液的痕跡,高背椅上屬于人體汗液的形狀卻更加吸引人。

    顧青芒微紅的眼眶落在那椅背上,那俊美的五官依然是冷硬的。

    他隨手攏了攏身上的真絲睡衣,穴口在不住因為高潮而沿著大腿根往下滑膩著淫水,顧青芒沒有再看那個椅背,只是沉默又緩慢地走到了墻角,那撿起那上半夜被甩開到一旁的手機。

    顧青芒的膝蓋有點傷,尋常走路還好,下蹲的動作就有些吃力了。

    好不容易蹲下后,顧青芒點開了手機屏幕,手機幽幽的暗光落在顧青芒臉上,顧青芒的唇緊抿著,他緊緊盯著那一串號碼,心臟跳動得讓心肺也有些難受了。他頓了一下,撥通了電話。

    一陣忙音。

    那聲音在寂寥的夜晚中顯得更加落寞。

    顧青芒掛斷了電話。

    他抬起拿著手機的手,撐住眼睛。

    *

    已經(jīng)和顧青芒分開了一個多月,沒分開前,陳斐給顧青芒做了不少臟活,導致現(xiàn)在陳斐都有些見血惡心。

    陳斐讓人去調(diào)查那一次爆炸案,很快就出現(xiàn)了結(jié)果,是明確的意外。

    陳斐心下雖有幾分微妙,但他排查了整個綠洲島上的所有地方,最后也確確實實是因為恐怖分子的報社意外。

    如果非要說,那就是巧合。

    陳斐某種獸類的直覺卻隱隱約約在這種爆炸中,感受到一些被上天安排與愚弄之感。

    陳斐的腦海里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回想著自己第一次離開脫離顧青芒,在南非所收到的九死一生,若非自己的身體愈合能力遠超常人,陳斐已經(jīng)死了。

    那一次是意外,這次給陳斐的感覺卻與之前相似。

    同樣在陳斐違背了巨大的劇情節(jié)點之后,遇到了足夠喪命的意外。

    ……有意思。

    陳斐想。

    第一次是因為自己代替了姜文成為顧青芒的按摩棒,并且在境外成功搶奪走能夠研發(fā)出初版解藥的藥劑公司。

    第二次,也就是現(xiàn)在。

    是因為他救了顧青芒么?

    陳斐不喜歡這些條條框框,但關(guān)于穿越過來對這本書的劇情,有幾個點卻記得尤為清楚。

    顧青芒理應在上個月與聞越的斗爭中,死于這次埋伏。

    如此輕易,甚而荒唐。

    50,你憑什么親她我哪里比不過她

    陳斐很快就把這件事放下了,畢竟他確實沒有抓到什么苗頭。

    綠洲島是陳斐發(fā)家之地,這里對陳斐來說確實是一個養(yǎng)身和休閑的好去處。混亂,無序,隨時可能爆發(fā)沖突的危險之地。

    綠洲島的明面上是一塊賭博與欲望之城,暗下卻交融了很多不合法的非法交易。

    例如國際上明令禁止的生物藥劑、槍械以及獵殺榜單,都能在里面找到。

    陳斐坐在一家昏暗的酒館內(nèi)喝酒。

    富有特色風情的小點帶著獨有的重金屬音樂,老板在墻壁上掛了麋鹿腦袋,現(xiàn)在是夜晚,只要在夜晚時這座城市才算活了過來。

    巧克力色帶著裝飾的舞女帶著羽毛,神色豪放而自然,帶著人種優(yōu)勢的腿很長,陳斐對于這種純粹美色還是很欣賞的。

    在悠揚的歌聲中,燈光有幾分昏暗,酒館內(nèi)人魚混雜,中央的舞池中亮著燈光,暴躁的音樂與節(jié)奏很好的掩蓋交談聲,陳斐抽著煙,喝著酒。

    在人混合的熱鬧的聲音中,門口又進來了客人。

    顧青芒收到消息,深知此地可能存在自己所需要的武器商人,有沙漠上最好信息渠道的武器商人來獲取初代修復劑的線索,他本派人過來,但卻又臨時決定親自過來。

    顧青芒的身材高挑,但皮膚過白,五官雖然立體,但依然是東方面孔。

    此時顧青芒脫掉他尋常穿的西裝革履,難得休閑,顧青芒的身材比例極好,少有東方男性會有這么適合做男模的身材。顧青芒因為那雙長腿有非常好的比例。

    顧青芒穿得休閑,在衣領(lǐng)處掛了墨鏡,扣子開了幾顆,露出里面白皙線條性感的胸肌。

    他手攬住一個陪酒的男人,看外貌像是做了點皮肉生意不知性別的男妓。只是顧青芒開著幾顆扣子和那陪酒男站在一起,一時不知道誰才是牛郎。

    重金屬的音樂在鼓動,顧青芒目光尋常了一圈,環(huán)視著周圍。

    這個牛郎雖然是一個幌子,但也是近來比較合顧青芒心意的本地Beta,顧青芒并沒有暴露身份的打算,只說自己是一個外地慕名而來旅游的Omega。那Beta不知顧青芒身份,對這個俊美又有錢的Omega有幾分愛慕。

    做戲就做全套,顧青芒在國內(nèi)的信息保護得很好,即便本來面容出來,也不會有多少人知道顧青芒的身份。

    他便短途地與這個Beta搞起了‘曖昧’。

    或許顧青芒有更好的辦法,但和這個Beta走近的關(guān)系也有顧青芒放縱,他有心隨便找一個人把他心里陳斐的位置擠掉,是誰都好,只要是任何一個人能夠把陳斐從他的腦海內(nèi)驅(qū)逐他都好,于是就縱容了這個Beta的討好。

    但這種‘曖昧’,也就僅限于口頭上。

    情人于顧青芒,就像是花瓶上的花,畫上的玻璃框。用來證明自己正常的存在。

    顧青芒不愿意去深究,他這種無利不起早的人慣來不會放縱自己的情緒,無論顧青芒夜里是怎么樣一個狼狽光景,他白天尋常時,依然我我行無素,是那個善用手段的黑心大佬。

    顧青芒比那個Beta高一點,手環(huán)住那個Beta往內(nèi)走,今天的酒館尤為熱鬧,人群幾乎是接踵而至。

    今天是綠洲島的‘安德魯節(jié)’,由一個名為安德魯?shù)哪贻p男人在綠洲島上通過吻三次找到命定的女神獲得水源保護了城邦,也因此如今漸漸演變成了愛情的節(jié)日。

    這種節(jié)日下,在看對眼的人可以隨意索吻,如此開放與國內(nèi)保守風情有所不同。

    顧青芒旁邊的男伴,便是為了杜絕被強吻的可能。

    他腦海里提取著信息,就像是一個普通游客沉浸在這歡愉的節(jié)日內(nèi),實則顧青芒在隱隱觀察著酒館內(nèi)布局。

    顧青芒目光落在酒保上,里面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顧青芒需要試探到武器商人的信息,他進來目光轉(zhuǎn)一圈后,視線就落在那搖酒的酒保上。

    顧青芒正在想著找一個機會去接近,目光隨意一劃,掠過酒保,目光卻倏然凝固在一雙手上。在昏暗的視線上,只能隱隱約約看到酒保身前坐了一個男人,被各種人影擋住的男人的身影,只能看到放在酒杯上的手,那手很骨感,骨節(jié)凸起,看起來打人很疼。

    人能僅依靠一只手認出人嗎?

    顧青芒整個人突兀僵硬在原地,酒館內(nèi)節(jié)日氛圍太重,已經(jīng)有情侶就壓在一旁的曖昧的酒桌上吻了起來,那Beta被這種氛圍影響,試探地墊腳要去靠近顧青芒的臉。

    Beta紅著臉,心想中國男人確實含蓄,他們現(xiàn)在……連親都沒親過呢。

    他稍稍地抬起臉,就發(fā)現(xiàn)顧青芒突然甩開了他,大步往前,擠壓過層層疊疊的人群,這酒館內(nèi)的人很多,擠壓過三層人群引得多個路人不滿,又在看清顧青芒的臉和身材時面色好了一點,還以為這是一種新的搭訕方式,正要做點什么,顧青芒已經(jīng)一路擠開人,往那手的方向擠。

    顧青芒整個人被魘住一樣,一瞬間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在他回過神來時,血液流動和心跳聲幾乎就在耳膜內(nèi)鼓動,甚而蓋住嘈雜的重金屬音樂。

    顧青芒停在最后一層人群前,可顧青芒卻在一瞬間近鄉(xiāng)怯情。

    無比恐懼。

    身體的血液就像是在凍僵了一樣,他竟然在害怕。

    顧青芒整個手掌都在顫抖,好一會,他才狠下心猛地推開人,晃動的舞池音樂依然在耳邊勁爆的響起,但顧青芒盯著坐在位置上陌生的人,血液一下子就凍結(jié)了。

    ……不是陳斐。

    坐在酒保前面喝酒的人依然拿著那杯酒,但是手不是陳斐的手,背影也不是。那骨感的手許是因為太遠而產(chǎn)生的錯覺。

    顧青芒整個人凝固在原地,一瞬間他忘了什么任務,忘了什么藥劑修復,胸膛好像一下子被抽空了,只剩下淡淡的空茫。

    ……啊。

    那Beta好久才跟著顧青芒扯著顧青芒走過來,Beta盯著顧青芒那失神落魄的臉,什么話也說不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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