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
回到重慶,等我們把土夫子交割給徐大山,又去面見了一通徐爺,再回到跆拳道館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臨近擦黑了。
七彩鷹老遠就咕咕的從里面跑出來,圍著我腳下轉(zhuǎn),熱情的有些不太正常。
這讓我很是奇怪,以前我回來的時候這畜生挺高冷的,愛搭不理的,這一次好像有些轉(zhuǎn)性了。更奇怪的是,它的第三根羽毛已經(jīng)完全長好了,也不知道在胭脂湖發(fā)生了什么,總共到現(xiàn)在也不過四五天的時間。
不過見它沒事,我也沒去追究了,而且見他難得態(tài)度端正,心里對它丟下我飛不見了那點怨氣也消了。
回到屋,屋里的茶樹苗已經(jīng)新長出來了一片葉子,青翠欲滴,輕輕搖曳了一下,算是跟我打了招呼。
胖子往沙發(fā)上一躺,看了眼七彩鷹對我道:“七彩鷹三根羽毛長齊之后,就算成熟了�!�
“成熟?什么成熟?”我莫名其妙。
胖子輕輕咳嗽了一下,道:“就是那方面成熟了,可以傳宗接代了。”
……
第四百六十三章:苗苗傳來的消息
“你的意思是七彩鷹要開始發(fā)春了?”我一陣無語,回想起來,這家伙好像一直挺高冷的,在洪村的時候所有的公雞都怕它,連狗都繞著它走,儼然一副畜生界至尊的模樣。
但它從來沒表現(xiàn)出對哪只母雞有一丁點興趣,我一直以為它是因為變種的關(guān)系,所以沒那方面的需求,現(xiàn)在來看,根本不是那樣。
胖子憋著笑,道:“以后你就明白了,七彩鷹啥都好,就是那點不太好�!�
“咕咕咕……”七彩鷹聽明白了胖子的話,不滿的警告了幾聲。
胖子急忙擺手,不敢再說了,萬一惹的它發(fā)飆,毀容可能都是小事,第三根彩羽長出來后,它體型又大了一圈,站著都快到我的腰了,外形更加兇悍了,尤其是那雙鷹眼,格外銳利,如同冷刀一般。
我也不說了,隨后也躺在沙發(fā)上伸了一個懶腰。
之前去常青園面見徐爺?shù)臅r候,沒看見瓜哥、皮衣客和吳奎,問徐大山,徐大山說他們出去執(zhí)行秘密任務(wù)去了。
徐爺這些天一直在和徐大山謀劃進一步分化趕尸門,將趕尸門的內(nèi)部矛盾引爆。
上次趕尸門就已經(jīng)發(fā)生高層之間的流血沖突了,徐爺打算加把火。
皮衣客、瓜哥和吳奎應(yīng)該是去執(zhí)行“燒火”任務(wù)去了,徐大山雖然沒明說,但我能猜得到,因為除了戰(zhàn)斗,實在想不到哪里會需要三名大目級別的戰(zhàn)力。
而毒蝴蝶和萬良則已經(jīng)回苗寨了,今天剛走的,一方面是聯(lián)盟的程序必須走完,二是兩家之間的協(xié)作還需要協(xié)調(diào)。
想了想,我給周建兵發(fā)了一條短信,想詢問黃達和葛老漢的安置情況,半步多那邊的攤子要盡快鋪開,孟婆鬼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出現(xiàn)在半步多,他們接觸一天了,也該有一個大致的計劃了。
沒多久電話打過來了,我按下接聽鍵,問:“情況怎么樣?”
“嘻嘻,你說的是什么情況?”對面?zhèn)鱽碜屛一隊繅艨M的聲音。
“苗苗!”我猛的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打電話來的居然不是周建兵,而是苗苗。
“你自由啦?”我喜出望外,前兩天接電話的還是侍女小紅,沒想到這次打來電話的卻是苗苗,讓我本能的以為她被她父親接觸禁足了。
“我還沒有呢。”苗苗有些小嬌嗔的說道,說完又說:“不過呢,我找人在屏蔽系統(tǒng)開了一個口子,給你打電話不成問題了。”
“就這樣啊�!蔽矣行┬∈�,不過也著急,從苗家出來自后我也想明白了一些,苗苗的父親將苗苗禁足,其實也是一種保護。
眼下苗瀚父子那邊已經(jīng)全線敗退,苗苗如果跑出去,弄不好會被苗瀚父子下毒手,還是呆在族內(nèi)安全,眼下是非常時期,決不能任性。而虹姨只有一個人,保護了苗苗的父親,就保護不了苗苗,誰出了問題都麻煩。
“就這樣還是我費了不少力氣才辦成的呢�!泵缑绲馈�
我摸了摸頭:“好吧,能打電話也不錯了�!�
說著話,我上了樓進了房間,躲開胖子這燈泡,心花怒放的調(diào)戲苗苗,問:“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想我啦?”
“呸,自戀狂,本姑娘打電話過來,是想問問你頭上長了幾個包�!泵缑巛p呸了一聲。
“那就是關(guān)心我咯?”我順著桿子就往上爬。
苗苗立刻堵我,說:“只是普通朋友的問候而且,別想多了�!�
“什么?我初吻都獻給你了,還是普通朋友?”我厚著臉皮往上賴。
“你皮癢是吧?信不信我拿鞭子抽你�!�
“我才不怕,你又不能過來打我�!�
“喲,一年不見,長本事了?”
“那必須滴,本帥哥乃馬家春大少爺,去哪都是人中之龍。”
“不!要!臉!”
“臉是啥,能吃嗎?”
“……”
時間就在我和苗苗煲著電話粥中一點點的推移,不知不覺過了三個多小時,順帶連半步多的事我也一點點和她半開玩笑的說了。
漸漸的夜深了,苗苗話音一轉(zhuǎn),道:“其實我打電話找你,是有正事和你說。”
我一愣,道:“什么事,你說。”
“之前我不是說要重新調(diào)查洪家么,洪慶生的線索暫時還沒有,不過海梅蓉的線索倒是有了一條,我找到了海梅蓉的娘家�!泵缑绲馈�
“海梅蓉的娘家?”我打起一點精神,奇怪道:“這有什么用嗎?”
“你還記得洪慶生一家有一個夭折的大女兒么?”苗苗反問我。
我一驚,這點赑屃才剛剛跟我說過,沒想到苗苗那邊這么快就有了線索,最關(guān)鍵的是,她居然也瞄上了洪慶生的大女兒。這巧合只能說明苗苗早就認為洪慶生家有問題了。
遂追問:“你也認為洪慶生夭折的大女兒有問題?”
苗苗道:“不是很確定,但總感覺里面有問題,這個大女兒如果死了為什么不埋葬在洪村,而埋葬在海梅蓉的娘家?于情于理都不合適,我直覺這里面有問題�!�
“原來她埋在海梅蓉的娘家。”我一陣無語,隨后將赑屃告訴我的情況全部說給了苗苗,特別是八字相同的那一段。
苗苗聽了分外吃驚,道:“你是說那個姑娘和你同年同月同日同時生,八字一模一樣?”
“對�!蔽艺f,苗苗的語氣讓我的心不禁一下子提了起來,急忙問:“有什么問題嗎?”
“問題大了,一時半會兒我也跟你解釋不清,這樣,你明天動身去一趟海梅蓉的娘家,檢查一下她大女兒的墓,我懷疑她大女兒沒死。”苗苗肅然道。
“你是說她大女兒夭折是假的?”我心頭一跳,這事感覺有些大條了。八字相當于一個人的密碼,如果讓壞人知道了某個人的八字,那要害人就太簡單了,就算命大不死,也得倒大霉。
我不知道八字和我相同的一個人會對我產(chǎn)生什么樣的影響,但聽苗苗的聲音,這事小不了。
“洪慶生夫婦既然能隱瞞她大女兒真實的出生時間,那還有什么不能隱瞞的?”苗苗反問。
我無語了,心道自已怎么也算是對洪慶生有點的人,救了他兒子,還給他兒子取了名,他總不能恩將仇來害我吧?
于是我把疑惑說了,苗苗道:“阿春,現(xiàn)在雖然還不確定洪慶生夫婦是否有害你的想法,但不得不防,畢竟人心隔著肚皮,搞清楚是必須好的;再者很多時候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不會隨人的情感而轉(zhuǎn)移�!�
“我明白了�!蔽壹泵�(yīng)道,苗苗說的沒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很多事情不能用簡單的恩怨去衡量,這件事必須搞清楚。
之后,苗苗語氣嚴肅了起來,道:“我想說的是,海梅蓉的娘家有些特別,你去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晚上去,更不要在里面過夜,檢查完墓地就撤退,不要多停留,帶上胖子和七彩鷹�!�
我一一應(yīng)下,苗苗又說了幾句,左后說等下會把地址和資料發(fā)過來,讓我好好休息,明天出發(fā)。
我說好,掛掉電話幾分鐘后苗苗發(fā)來了地址,這地址我一看就感覺頭皮上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河南省沁陽市王屋山鄉(xiāng)風門村。
這地方的另外一個名字更加赫赫有名:封門村!
又稱鬼村!
我萬萬沒料到,海梅蓉竟然出生于封門村,那個村不是傳言早就無人居住了么?
此外,資料里面還有一張墓地的照片,外表很普通,就是一座石頭壘起來的墳,墳前有一塊略顯粗糙的石碑,上面刻著幾個字:愛女洪春梅之墓。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洪慶生大女兒的名字,洪春梅。
……
第四百六十四章:封門村(1)
我立刻跑去找胖子,把苗苗讓我去封門村的事情和他說了。
胖子聽完臉色有些震撼,道:“看來你們洪村的事還真是不少啊,竟然有封門村的人嫁到了你們村�!�
“能跟我說說這個封門村嗎?”我有些好奇到問道。
封門村乃是赫赫有名到鬼村,其大名不光在奇門界很有名,在俗世也同樣被人所津津樂道。
提到鬼村就必然繞不過封門村,在網(wǎng)絡(luò)上搜索封門村三個字,網(wǎng)頁多達數(shù)十萬,甚至有好幾部基于封門村拍攝的恐怖電影。
我最初知道封門村這三個字,就是受到電影的影響。
“封門村是一個鬼村,人鬼混居,風俗很特別,三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浩劫之前還有人居住,后來詭事越鬧越兇,在上浩劫結(jié)束之后,奇門力量大損,封門村的后代便陸陸續(xù)續(xù)離開,如今已無人居住。”胖子道。
“不會吧,人鬼混居?!”我抓住了其中的重點,不禁頭皮發(fā)麻。
人鬼殊途怎么能混居在一起?就算是陰人陽民共同居住的半步多,也不是混居的,而是東西各半,涇渭分明。
“我告訴你一條你就明白了�!迸肿涌粗遥従彽溃骸胺忾T村不拜神,拜鬼!”
“怎么會這樣?”我大吃一驚,這是什么風俗?也太驚世駭俗了吧?俗世數(shù)千年來都遵循了一條規(guī)則,那就是拜神拜佛不拜鬼!
君不見小到土地神煌都有人供奉香火,但權(quán)力更大的閻王酆都大帝卻無人拜。
為何?
因為土地再小也是神,而閻王和酆都大帝再大也是鬼!
人鬼殊途乃天定,是拜不得的,拜鬼必定要出事,會受到天譴。
不說是人,就是王朝也一樣,凡是敬拜鬼神的朝代,必定弄得天怒人怨,烏煙瘴氣,烽煙四起,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說起拜鬼,我本能的聯(lián)想到了太陰文明,太陰文明很容易演變成拜鬼的習(xí)俗,這點在洪村地宮和大魔城都有體現(xiàn)。而這個文明已經(jīng)泯滅,滅在了文明程度遠落后于它的華夏文明之手。
我心里不禁的冒出一個猜測,拜鬼的封門村,會不會和太陰文明有什么聯(lián)系?
魔王張獻忠就曾經(jīng)拜鬼為師,結(jié)果荼毒天下生靈,造就了無數(shù)的殺孽,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最后被龍牙箭射死,殘魂躲入了洪家老祖把持的洪村地宮茍延殘喘。
幾百年后,又有來自拜鬼習(xí)俗封門村的女人,嫁給了洪家僅剩的一絲血脈,洪慶生,還誕下了二女一子。
我不知道海梅蓉到底拜不拜鬼,但這里里面的彎彎繞卻讓我不得不泛起了嘀咕。
兩者之間,會是巧合嗎?
我不禁回憶起海梅蓉的樣子,人不高,稱得上嬌小,長的很標致,哪怕是現(xiàn)在的眼光審視她,至少也能達到七分,歲月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并不多;反觀洪慶生,彎腰駝背,又瘦又黑,兩人站在一起可以說完全不般配。
而且,洪慶生的父親繼承了洪家祖上的田產(chǎn),屬于地主階級,連累洪慶生的成分也不好,在那個被壓制的年代是看不到出路的,也不知道海梅蓉為什么會嫁給他。
胖子見我面有異色,笑笑道:“封門村那個地方一到晚上就兇邪的很,不過我們白天去的話問題應(yīng)該不大,帶上七彩鷹足夠應(yīng)付了,快進快出�!�
我說好,苗苗也叮囑我?guī)掀卟竖�。之后我們又說了幾句,胖子便說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出發(fā),盡可能兩天之內(nèi)把事情搞定。
我點頭,自已還有四天就要再去一次半步多見皮鬼先生,給蘇岳奶奶弄轉(zhuǎn)世投胎的事情,時間有點緊。
……
歇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我和胖子帶上東西直奔飛機場,胖子已經(jīng)定好飛往鄭州的機票。封門村位于縣級市沁陽,隔著重慶一千多公里,飛往鄭州后轉(zhuǎn)乘汽車趕往是最快捷的方式。
好在重慶是的川東區(qū)的大本營,我和胖子帶著七彩鷹一路綠燈上了飛機。
搞笑的是,七彩鷹這畜生居然不肯去貨艙,硬是跟著我們上了客艙,還把胖子的座位給占了,幸好這個時間點年節(jié)兩不挨,頗為冷清,還有空位,否則胖子就得站到鄭州了。
七彩鷹就像個人一樣,四平八仰的坐在座位上,一副誰趕它就跟誰拼命的樣子,惹得機上不少乘客紛紛側(cè)目。
胖子敢怒不敢言,只得乖乖挨著它旁邊坐下。
一帆風順,到了鄭州之后我和胖子花重金開道,找了一輛車和代駕,直奔沁陽王屋鎮(zhèn)封門村。
到王屋鎮(zhèn)之后,時間已經(jīng)推移到了下午,離天黑還有一個多小時。
我們找人問了一下,得知封門村非常閉塞,山路難行,步行的話至少要走三個小時,騎摩托車也得一個小時。
于是我們找了一家鎮(zhèn)里的旅館住下,打算明天再動身,順便買兩把挖墳用的工具。
封門村不光在奇門界有名,在俗世也一樣有名,吸引了不少膽大獵奇的游客前來,所以王屋鎮(zhèn)這個離鬼村最近的鎮(zhèn)子不光不冷清,還頗有些熱鬧;旅館甚至打出了住宿免費送進封門村的招牌,電線桿子上還有不少臨時向?qū)У男V告。
儼然一副旅游產(chǎn)業(yè)興旺的樣子。
我放下東西,從旅館窗子看樓下操各種口音的游客,有些無語,道:“封門村不是鬼村么,怎么搞得更旅游勝地似得?不怕出事么?萬一有人膽大妄為天黑了還往封門村里面鉆,鬧出人命怎么辦?”
千萬不能低估某些腦殘驢友的膽量,越是危險的地方他們就越是興奮。
“放心吧,這種事情本地的奇門勢力早就做好了布置,普通游客去的是假的封門村,真的封門村他們根本不知道在哪�!迸肿有πΦ�。
我眉頭一揚:“村莊也能造假?”
“想要旅游經(jīng)濟,又想要保護旅客人生安全,你說能怎么辦,只能造一個假的讓他們?nèi)ビ稳ネ婵��!迸肿勇柭柤�,又道:“就像你老家豐都的鬼城,真正的鬼城是地府建造的,怎么可能給陽民旅游?”
我一陣無語,這點確實是,豐都縣鬼城全國聞名,游客如織,是人為建造的;實際上和地府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真正的鬼城只能說是在豐都境內(nèi),具體在哪普通人肯定是找不到的,反正一定不會再游客能到達的地方就對了。
陽人是不可能進入地府鬼城的,否則陰陽兩界的秩序就亂了。
“放心吧,我昨天已經(jīng)做了一些功課,只要到了假的封門村,就一定能找到真的�!迸肿优牧伺奈业募绨�,笑道。
我點點頭,之后和胖子稍稍歇息了一下,便出門去吃晚飯,七彩鷹亦步亦趨的跟著,威猛的體型時不時引得人群注目。帶著它就是這樣,去哪都特別高調(diào),之前入住旅館的時候,老板硬是收了我們兩倍的房錢才肯讓七彩鷹也一同住下。
我們下樓,發(fā)現(xiàn)附近的餐館人都挺多的,便想走遠一點,找一家人少點的地方吃東西。
走著走著,七彩鷹忽然“咕咕”叫了兩聲,撲棱棱朝著一條小巷子鉆了進去,一閃就不見了。
我和胖子吃了一驚,立刻抽出武器跟上,左拐右拐,突然聽到前面?zhèn)鱽硪魂嚒肮竟竟尽焙苊芗穆曇�,甚至還有七彩鷹高亢的鳴叫。
等我們跑近,頓時看得目瞪口呆,此刻,七彩鷹正把一只母雞摁在地上,對著它后面做那羞人的動作。
旁邊一只蘆花大公雞被七彩鷹的氣勢嚇得癱在地上,像鴕鳥一樣將頭埋進樹葉堆里,如爛泥一般,懾懾發(fā)抖。
除此之外,周圍還有數(shù)十只大小不一的母雞,分明是一個小型的養(yǎng)雞場。
我心中萬千羊駝狂奔而過,本以為這畜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鬼魅邪祟,火急火燎的,結(jié)果卻是跑到這里來傳宗接代來了。
“我說過的,七彩鷹啥都好,就是這點不太好。”胖子饒有興趣的觀察著七彩鷹一聳一聳的動作。
我無語了,道:“怎么會這樣?”
胖子笑著解釋:“七彩鷹本來就是公雞中的極品,陽氣十足,換一個通俗易懂的說法就是它雄性荷爾蒙分泌極度旺盛,有時候會無法控制自已的沖動,特別是長出三根彩羽成熟以后�!�
我徹底無語,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畜生還挺持久,一般的公雞上母雞其實就幾秒鐘的事,這家伙一分鐘還沒完。
“走吧,我們回去找地方吃東西,它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的�!迸肿愚D(zhuǎn)身往回走。
“要多久?”我問。
“這就不太清楚請了,這雞窩起碼二三十只母雞,它要把后宮臨幸一個遍的話,怎么也得半個小時吧�!迸肿拥馈�
“你是說……它要把這一窩母雞全給辦了?”我更加無語問蒼天了,那旁邊那只公雞的心理陰影面積該有多大?
“對�!迸肿狱c頭,道:“也就第一次,后面應(yīng)該會好一些的�!�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得和胖子返回街上。
此時正是飯點,街面上的店面餐館全沒了位置,我們走了好一段才在一個很偏僻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家燒烤攤。
燒烤攤看起來挺寒酸的,一盞瓦數(shù)不高的白熾燈隨著冷風搖搖晃晃,昏黃昏黃的,看不清攤主的臉,只有在木炭被扇紅的時候能偶爾瞥見,很蒼白,病怏怏的,通紅的炭火都照不紅他的臉。
烤攤旁邊的食客也很少,只有兩桌,一桌三人,一桌兩人,旁邊只剩下一桌空余的桌子。
“老板點單!”我和胖子坐下,胖子沖老板喊道。
老板微微扭頭瞟了我們一眼,沒動身,繼續(xù)忙著手上的活,沙啞的聲音道:“菜單在桌上,有需要就說,烤好之后送來。”
我和胖子有些奇怪,這老板看起來怪怪的,一點都不熱情。
胖子照著菜單點了一些,讓老板加快速度;老板還是沒說話,忙活著手上的事。
沒多久,第一盤燒烤好了,先送上來的是爪子和雞翅。
我和胖子早就有些餓了,拿起雞爪就開啃。
可就在這時,遠處突然“咕咕咕……”傳來一陣七彩鷹尖銳的尖嘯。
我和胖子急忙扭頭,卻見七彩鷹撲棱棱朝我們飛撲而來,一雙鷹眼泛著冷光,死死地盯著燒烤攤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