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腺體除了自己,就只有伴侶可以觸摸。但顯然景舟不知道這個規(guī)矩。
“抱歉,我不該嘴饞出去吃火鍋�!本爸凼莻共情能力很強的人,透過這個緊密的擁抱,他能感受到他對連江的重要性,想到自己不在,連江一個人堅持了這么久,他的鼻腔開始泛酸,有點后悔,“我以為問題不大的,因為我不是Omega,我也沒有腺體……讓你這么辛苦、煎熬,對不起�!�
“你是Omega……”連江的嗓音更低沉了,散發(fā)出一種不健康的病氣,可以看出他現(xiàn)在究竟有多難受,他將鼻子埋進景舟的頸窩,從火鍋味中嗅出景舟的信息素味,那是一種很圣潔的花香,他艱難地責問,“我好難過……為什么要離開我?”
景舟一只手順著他的嵴背,試圖安撫:“我只是和朋友一起吃個飯�!�
“朋友……比我重要?”連江情熱難忍,一邊說話一邊啄吻唇邊的鎖骨和細致光滑的肌膚,“景舟,我要做你最重要的人……我要排在永遠的第一位……”
“好�!毙拇胬⒕蔚木爸蹖λ僖腊夙槪B江對他來說既是他的好大兒,又是他移不開眼睛的理想型,父愛和憐愛交雜在一起,讓他得以包容連江的一切。
這份包容很快就搖搖欲墜,因為景舟扒了他的褲子,試圖將手指插進他的后穴。
“不要!”景舟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只能大叫意圖引出連江的憐憫之心。
果然,他凄厲的叫喊讓手指停了下來,他再接再厲:“連江,你現(xiàn)在還不太清醒,而且我不是Omega,里面不會產(chǎn)生大量液體,你硬闖進來的話我會受傷流血的!”
“可是,要標記�!边B江猶豫起來,他不想讓景舟受傷,但Alpha的本能讓他無法輕易收手。
“床頭柜抽屜里有護手霜,拿它來做一下潤滑�!比缃窦谙疑�,不得不發(fā)。景舟守了二十幾年的童子身注定要在今晚破身。
連江動作粗暴地拉開床頭柜,將梔子花味的護手霜擠出好大一坨,全糊在景舟臀縫里。
景舟被涼得一哆嗦,在空調(diào)運作的聲音中抓緊了身下的空調(diào)被。
連江開始往他屁眼里伸手指,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感覺,好像拉出去的大便時空回流又鉆回了腸道里。
景舟覺得自己想得太粗俗,但他的腦子現(xiàn)在沒空想出另一個文雅些的形容。
護手霜遇熱在甬道里化開,滑膩膩的,連江很快添上第二根手指,燥熱讓他滿頭大汗,空調(diào)也沒了作用。
他在柔軟、緊致、潮濕的甬道里四處探索,偶然摸到一個凸起。他好奇地用指腹按了按,身下的景舟呻吟一聲,放浪地抖了一下屁股。
連江知曉這是他的敏感點,連忙對那里展開攻勢。
“啊——不要按哪里!連江……嗯……哈……太快了……不——”
光是兩根手指按壓前列腺,景舟就敏感得射了出來。射精的時候他整個身體肉眼可見地哆嗦著,甬道不受控制地收縮,將連江的手指絞緊了。
景舟的上半身氣喘吁吁地癱著,因為有連江的手臂攬著,他的屁股仍高高翹起,汁水淋漓的肉口正對著連江的臉。
連江跪在他屁股后面,用舌尖在那雪白的臀峰舔舐。
第三根手指在穴口處按壓,景舟還沒過不應期,難堪地掙動起來:“等一會兒……連江……”
欲火焚身的連江并沒有停下,第三根手指強硬地鉆入濕滑的屁眼,將那個淫靡的洞口撐得更開,深粉的褶皺都展開不少。
“嗯……”景舟喘著粗氣,剛開始一根手指他都覺得不適,沒想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根手指在他屁股里肆意進出,連江的手指又粗又糙,還好有護手霜當潤滑,要不然肯定刮得他痛,現(xiàn)在的他雖然仍覺得有異物感,但刺激前列腺帶來的無限快感讓他飄飄欲仙,“嗚……哈嗯……好舒服……”
完結(jié)倒計時~
第17章
8
開苞,咬后頸標記,內(nèi)射,成結(jié),老婆痛哭
三根手指將肉穴攪弄得一塌糊涂,連江觀察著穴口的狀態(tài),估摸著已經(jīng)差不多了,便單手脫下褲子,將硬邦邦的肉棒對準了肉穴,挺腰重重捅進去。
“嗯啊——”這可比三根手指要粗長多了,景舟晃了下腦袋,發(fā)出負擔不了的聲音。
連江跪在景舟屁股后面,手掌把著他的胯大肆進出,將濃白護手霜鑿得四處飛濺。
“好深……”連江的尺寸太超過了,景舟覺得自己的內(nèi)臟都要被他頂移位,他張慌失措道,“退出去點……連江……我受不了……太深了、啊——”
“別怕,沒事的。”連江哼哧哼哧地奮力耕耘,每次都進得不能再進了,才把雞巴往外抽離,帶出一些景舟分泌的腸液,他沉聲安慰著驚慌的景舟,“干不壞的,你很有潛力,讓我來幫你開發(fā)——”
怪不得沒任務時隊友偶爾會花錢找妓,原來做愛這么舒服。
連江有些難以控制自己,他不管不顧地兇猛地操著景舟,好像化身為發(fā)情期的雄獅,將母獅牢牢壓在身下,不知疲倦地進出母獅的身體。
景舟抓皺了空調(diào)被,淫叫連連,現(xiàn)在的他簡直不像個才開葷的處男,從未體驗過的快感讓他心馳蕩漾,他被連江那根無比優(yōu)越的大雞巴給征服了,甚至放浪地自己把屁股往后撞,迎合連江猛烈的操干:“啊……啊……嗯……太……太刺激了……連江……嗯……”
“是不是很舒服?”連江彎下腰,伏在景舟汗涔涔的身上,他們的身體高度重合,下體緊密連接,身下的床墊晃晃悠悠的,也叫得很起勁。
“是……好舒服……啊……太痛快了……”
連江緩解了一些情熱,景舟的順從讓他的安全感失而復得。他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雪白脖頸,在射精的前一秒張開嘴毫不留情地咬了上去。
“啊——好疼!”劇烈的疼痛將景舟從情欲之海打撈起,他的四肢不安分地擺動起來,但很快就被連江壓制住了,“不要咬我——”
即使沒有腺體,連江也往里注入了自己大量的信息素,他知道這樣可能沒用,但他還是想要嘗試一下。
“我好疼……”景舟的嗓子叫啞了,額前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服帖地沾在皮膚上,看著怪可憐的。
連江壓著他,在緊、熱的肉穴里灌著自己的精液,射了足足一分鐘才射完。
一般人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精液,景舟不由得想起和自己睡的不是普通人,而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Alpha。
信息素注入完畢,連江收好牙齒,用舌頭將血液盡數(shù)舔去。鐵銹味在舌尖漫延,他在咬痕落下細碎的吻。
他嗅了嗅,景舟身上有了自己的味道,雖然不濃,但勝過沒有,他興奮起來,心滿意足地笑了:“你是我的了�!�
景舟平復著紊亂的呼吸,他眨了幾下眼睛,將被疼出來的生理性眼淚擠出眼眶。
連江像毛毯一樣蓋在他身上,將他的四肢蓋的密不透風。他被壓得難受,抬起手拍了拍連江壯實的手臂:“從我身上起來,好重�!�
連江抽出自己半硬的肉棒,上面沾著護手霜、腸液和精液,亮晶晶的一根,像紫薯版冰糖葫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