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他被壓在沙發(fā)上吻,衣服也被脫掉,不著寸縷地縮在沈詡懷里。
陰莖完全翹起來,流出點(diǎn)黏液,他磨著沈詡的小腹,臉色酡紅,呼吸不勻地湊到沈詡耳邊。
“我買了裙子�!�
聲音小到聽不見。
“你要不要看?”
?
36.
沈詡還以為簡箏嘴里說的裙子是連衣裙,卻不曾想到是條深藍(lán)色的格子短裙,興許是腿太長,所以顯得裙子格外短,臀部頂起裙擺,翹起一個(gè)不算夸張的弧度,底下是兩條筆直白嫩的腿。
而上半身是一件貼身的短款水手服,露著一片勁瘦的腰。
簡箏的臉紅得徹底,腦子是一片漿糊,他不敢去注視沈詡的眼睛,兩條腿并得緊緊的,貼身湊過去想要跟沈詡接吻,纏著他的舌頭想要把自己全都交出去。
“你……你是不是不喜歡?”簡箏心里沒底,這套是他挑了很久,才在一堆暴露情色的裙子里挑中的不是那么讓他難以接受的,可是沈詡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他以為自己買錯(cuò)了,他或許應(yīng)該選一件更暴露更大膽的。
“沒有�!�
沈詡滾燙的呼吸像是夏日里帶著潮濕的風(fēng)黏在他耳邊,他有點(diǎn)站不住腳,抓著沈詡的手往自己屁股上放。
隔著薄薄的短裙布料,沈詡用力抓了下他的臀肉,簡箏在他懷里軟成泥,低吟著喘了好幾聲。
“沒穿?”沈詡的手從所以邊緣伸進(jìn)去,很容易就摸到他因?yàn)楹﹄l(fā)燙的皮膚。
簡箏睜著眼睛抬起臉,傻乎乎地問:“要穿嗎?”
穿這種情趣內(nèi)衣,里面不都是光著的嗎?需要穿內(nèi)褲嗎?
不管了,就算穿了反正也要脫掉的。
他蹲在地上給沈詡口交。
這是他第二次做這種事,第一次做的不好,給沈詡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起碼今天他告訴自己必須做好。
才含進(jìn)去一個(gè)頭,就感覺有點(diǎn)受不了,舌尖繞著飽滿的龜頭細(xì)致地舔了舔,閉著眼,緊張得睫毛打顫,頭頂是沈詡壓抑沉重的喘息,他含得深了點(diǎn),然后主動(dòng)地把沈詡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頂。
太大了,吃得他嘴酸。
沈詡的手指伸進(jìn)他汗?jié)竦念^發(fā)里,“快一點(diǎn)。”
他就聽話地加快了動(dòng)作,盡量收起自己的牙齒,粗長的陰莖總是時(shí)不時(shí)戳到他的喉嚨,會(huì)有一點(diǎn)嘔吐欲,他強(qiáng)忍著,皺眉努力吞吐嘴里的陰莖,一手抓著沈詡的胯,一手跟沈詡十指相扣。
“起來�!鄙蛟倝褐ぷ用畹馈�
簡箏不聽他話,偏要繼續(xù)給他口,這個(gè)角度能看見簡箏挺翹鼻尖上的汗珠,還有凹陷鎖骨下方泛著淫欲艷色的紋身。
因?yàn)榻o他口交而不停起伏的胸口,伴隨著口水濕黏的聲音,到處都在刺激著他的大腦皮層。
“簡箏�!�
他抓著簡箏頭發(fā)的手用了點(diǎn)力,陰莖被吐了出來,上面裹滿了濕亮的口水。
簡箏被他一把抱起,卡在墻壁跟沈詡的胸膛之間。
“你怎么,又叫我名字?”他的嘴巴紅得要命,說起來來還委屈地把唇咬住,“你生氣了?我做的不好�!�
沈詡不懂他怎么想到這地方去的,“沒有。”
“那你怎么不叫我箏箏了�!焙喒~眼角眉梢全是動(dòng)人的春色,吊著他脖子,裙子底下濕漉漉的,裙擺隨著他的動(dòng)作而亂晃,很容易看見他雪白的屁股。
沈詡喉結(jié)滾了滾,“你想聽?”
“嗯,想的�!焙喒~實(shí)在坦誠,赤裸裸地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獻(xiàn)出去。
沈詡抱著他跪在床上,穿著裙子翹起屁股,紅色的穴口完全暴露出來,還在不停地因?yàn)榫o張而收縮。
擴(kuò)張做得不是很好,沈詡擠了潤滑液重新給他做,修長的手指塞了三根以后,簡箏就受不了地發(fā)抖,額頭低著柔軟的枕頭,死死揪著床單,后腰上的汗液背著光刺激著沈詡的眼睛,彎曲成的幅度都顯得很色情。
“啊……”
沈詡的右手全是透明的液體,分不清是潤滑液還是簡箏身體里流出來的。
“抬高一點(diǎn)�!�
沈詡很少在床上對(duì)他下命令,簡箏一時(shí)半會(huì)兒沒反應(yīng)過來,之后才咬著唇把臀翹得更高,耳朵紅得滴血,小聲地喊沈詡名字。
被插入的時(shí)候完全沒有防備,體內(nèi)的性器太大了,整個(gè)把他撐得很滿,他死死咬著指節(jié)才沒讓自己狼狽地叫出聲來。
沈詡插得太深,速度也快,簡箏腿根都支不起來,上半身完全塌在床上。
“沈詡,慢一點(diǎn)……慢一點(diǎn)……”
太快的話,總覺得好像隨時(shí)能射,他不想那么快,陰莖不停拍打在裙子上,沾上了亮晶晶的液體,搞得泥濘不堪。
“好深,啊……”簡箏撐著床要起身,被一個(gè)深頂又趴了回去。
總覺得沈詡在欺負(fù)他,故意的。
裙子被撩到腰間,卷成好幾道,變得皺皺巴巴的。
水手服也是,堆積在他的下巴,兩顆嫩紅的乳尖被沈詡抓得都是紅印,很疼,但他也不說,乳頭完全立起來,可憐巴巴地等著沈詡的寵幸。
但沈詡好像總是刻意不去碰他想被碰的地方,包括他的陰莖。
后穴里的性器快脹死了,他絞得太緊,沈詡的手掐著他的胯骨,死命往里面操,酥麻感直充天靈蓋,是快要高潮的感覺,簡箏自己伸手去摸,沈詡卻從他體內(nèi)抽出來。
“怎么……怎么了?”簡箏一副被干懵的神態(tài),口水從嘴角留下來。
沈詡把他翻了個(gè)身,分開他的腿,腿心處全是淫蕩的水,一插進(jìn)去就是令人羞恥的水聲。
“啊——”簡箏仰著脖子呻吟,單薄的胸口上下起伏,“我……我想……”
沈詡卻按住他的手,黑色的瞳孔像是被打翻的墨,“不可以�!�
“為什么?”簡箏簡直要哭,高潮被打斷,兩條腿無力地蹬著,又去討好地蹭著沈詡的腰,“沈詡……”
沈詡卻說:“求我�!�
簡箏腦子里像是有什么斷了,他確定今天沈詡就是在欺負(fù)他。
“求你�!焙喒~被情欲迷了心智,扭著胯,急得哭出聲,軟聲求他,“老公……”
沈詡的粗糲的指腹磨著簡箏的乳暈跟乳頭,粗長的性器一遍遍把身子底下的人鑿開,做得太瘋狂,正面插入的姿勢每一下,簡箏就要痙攣一下。
咬著自己的手指,嘴角又紅又軟,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老公,抱我,太快了,啊……”
那是第一次,沈詡覺得簡箏很淫蕩,他穿著漂亮的裙子,像是一個(gè)被吃透的食物。苯芠鈾????五????玖⒋靈?徰里
射精的時(shí)候,套子破了,拔出來才發(fā)現(xiàn),白色的精液從簡箏紅腫的穴里流出來,沈詡幾乎瞬間就又硬了,按著簡箏的腿根又插了進(jìn)去。
“啊……”簡箏被沈詡抱起來,有點(diǎn)被他粗魯?shù)膭?dòng)作嚇到了,但還是很乖地縮在他懷里,水手服被脫掉,裙子還掛在腰間,整個(gè)身子都敏感得不得了,他伸著舌尖去舔沈詡繃緊的下巴,“好舒服,剛剛……是不是……弄進(jìn)來了?”
沈詡自下而上地插他,反咬住他的唇,交換了濕熱的吻,“嗯,沒戴套�!�
沉悶的喘息讓簡箏覺得沈詡也是爽的,他閉著眼睛笑了笑,“沒關(guān)系,以后都不戴,全射進(jìn)來�!�
沈詡的手指很輕地摩擦過簡箏的紋身,操弄的同時(shí),盯著他被情潮浸潤的臉,“我媽媽跟你,說了什么?”
“嗯?”簡箏難耐地喘息,抬起臀迎合,“沒什么啊,我跟她說,嗯……我喜歡……喜歡你�!�
一句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沈詡插得太深,簡箏拉長了呻吟,“她不太,不太喜歡我……”
簡箏濕潤的眼睛看上去不太清明,烏黑的瞳仁閃了閃,“沈詡,你別不要我,我不會(huì)……”
“不會(huì)什么?”
簡箏的回答被突如其來的猛頂打斷,小腿繃得直直的,腿根處都在發(fā)顫。
他渾身都是紅的,沈詡的手從掐紅的腰摸到他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全是他的東西,有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仿佛在這一刻,簡箏才徹底屬于他一樣。
“怎么,像懷孕�!鄙蛟偟纳ひ艉艹�,簡箏以為自己聽錯(cuò)了,直到沈詡在他耳邊又問了一遍,“寶寶懷孕了嗎?”
他才回過神,眼睛里臊得全是不可思議。
“你怎么……”他覺得有點(diǎn)委屈,沈詡的嘴巴變壞了。
沈詡托著他的屁股繼續(xù)插他,簡箏嗯嗯啊啊地叫得嗓子都啞了,身體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腦子里也是。
在不知道第幾次高潮來臨的時(shí)候,他對(duì)著沈詡說:“我才……不會(huì)懷孕,我生不了……”
他想問沈詡是不是很失望,可他本來就是男的啊,沈詡又不是不知道。
接著又問:“寶寶,是喊我的嗎?”
再次醒來是被熱醒的,簡箏被沈詡從浴室抱出來,身上裹著柔軟的浴巾,他無力地垂著眼皮昏昏欲睡,卻還是想跟沈詡說會(huì)兒話。
沈詡不知道拿著他的手在干嘛,他只是很緊地把沈詡的手指攥在手里。
“睡覺了。”
“嗯�!�
“沈詡?”
簡箏睜開眼,看到無名指上被套了個(gè)東西,他瞇著眼看,然后一下子清醒,浴袍從身上滑落,一身的曖昧痕跡蓋不住,他也沒空管。
“我的。”簡箏抽回手,盯著那枚失而復(fù)得的戒指,眼眶紅了又紅,再三確認(rèn),“是我的,沒有不見�!�
沈詡勾著唇笑,“還要嗎?”
“要的�!�
他下意識(shí)去摸自己脖子上掛得另一枚,愣住了,“不見了�!�
“在我這里。”
沈詡把手伸給他看,素白的戒圈在沈詡修長干凈的手上顯得格外好看。
簡箏不是很滿意,抓過他的手把戒指摘了下來,沈詡不明所以,然后看著簡箏重新又把戒指給他套上去,聲音很沙啞,“要我來戴啊,你干嘛自己戴?”
抬頭之前偷偷用手背擦了下眼睛,鼓足勇氣問:“那我們,是不是和好了?”
沈詡皺起眉,不是很滿意他的這個(gè)疑問,“不然?”
簡箏突然想起了沈詡的媽媽,難過地開口:“你媽媽,她說,我們……兩年內(nèi),不能復(fù)婚�!�
沈詡點(diǎn)頭,并沒有對(duì)這句話表示任何異議,“她只是,比較擔(dān)心我。”
簡箏一把抓過沈詡的手,“我不會(huì)再向以前那樣了,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