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也因為兩個人要結婚的緣故,所以顧肆遠也申請了一個小院子,距離鄭家不遠。
流水的彩禮全部都被往院子里送,就等著正兒八經(jīng)提親的時候一起送過來。
大家都知道顧肆遠和溫樓魚要結婚了,所以也都覺得顧肆遠真是大手筆��!
不過,那可是鄭首長的干女兒,也沒誰敢說溫樓魚不配什么的。
私底下幾乎都是在談論,說的也都是今天又送了什么東西啊之類的。
直到一輛車被送過來。
討論的熱潮到了頂峰。
“小魚那丫頭可真是好命啊,嫁了這么好一個男人�!�
一個大嬸子羨慕嫉妒恨的說道。
身旁的人立刻隨聲應和,“是啊,我家女婿就不行了,結婚的時候什么都沒有,過年我女兒想回家吃個飯都不行,天天在家里被婆婆罵。”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羨慕二字已經(jīng)是說膩了。
人群的后面,站著滿臉嚴肅的陸律。
顧肆遠這是又把他完完全全的比下去了��!
一個大嬸看到陸律,忍不住說道,“這不是陸律嘛,你當初結婚的時候給了什么彩禮啊�!�
這里總共只有陸律一個男人,所有人瞬間就將目光聚集起來。
陸律的臉忍不住有些紅。
他根本就沒什么錢,家里也幫不到他,結婚的時候就是給了一百塊的彩禮,其他大部分的嫁妝甚至是宋愛華拿錢給他買的。
他當時覺得宋愛華虛榮的很。
不過因為宋父是團長,所以忍了。
如今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憋不出幾句話之后說了一聲家里有事就走了,后面?zhèn)鱽淼娜慷际切β暋?br />
這些嬸子們都是看過大世面的人,哪里會就看不到陸律的窘迫。
陸律追求鄭嬌嬌,還有和宋愛華那些事,早就已經(jīng)傳遍了,如今有誰不知道?
只不過大家不會在面上講罷了。
不過到底是好男人還是壞男人,這不就清楚了嗎?
顧肆遠的小院子里,董紹華開著車進了院子。
這是一輛黑色小吉普,這個年代的車可不好買,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
董紹華和顧肆遠對上的時候,發(fā)現(xiàn)顧肆遠竟然變了。
以前就是一副死板的樣子,想要看到他笑,那簡直是太難了。
如今那眼里,多了一絲大概是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柔情。
董紹華忍不住嘖嘖兩聲。
董青還念叨著人家,看來這輩子是不可能了,只能下輩子早點去投胎,看看能不能趕上熱乎的。
除了開車過來,董紹華還想看看溫樓魚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奇女子。
可是卻被顧肆遠給直接趕走了。
時間一晃過去半個月。
顧肆遠準備給溫樓魚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唯獨還剩下最后一樣需要等待。
……
溫城和趙海蘭收到溫樓魚的信已經(jīng)過了一段時間了。
兩個人看著信上的問好,以及對顧家人的描述,都忍不住有些激動。
趙海蘭死死的抓著溫城的手臂,“老溫,我們的女兒現(xiàn)在是幸福的是吧�!�
溫城點了點頭。
只要幸福就行,這樣他們心里至少知道。
“女兒”是幸福的。
同樣收到信的還有溫樓魚。
看到信上的內容,她不由得有些震驚。
不過為了驗證信上的內容的真?zhèn)�,溫樓魚請了個假,用研究院的名義直接買了一張火車票。
信上表示他們在朗城留下了一筆錢,希望溫樓魚去取出來,作為她的嫁妝。
不過因為可能時常有人盯著,所以一定要小心行事,
溫樓魚是萬萬沒能想到,溫城和趙海蘭還藏著這東西呢。
火車很快到站,溫樓魚下了火車在火車站門口停下,仔細觀察著四周的情況,果然看到有人正在盯著她。
嘴角笑意濃了一些。
以前在部隊,所以他們大概是不敢出現(xiàn),這才剛剛出來他們就出現(xiàn)了。
不過更好奇,溫城和趙海蘭到底是藏了什么東西,竟然讓這些人盯到這種程度。
她出去后四轉八轉,不一會兒后面的人就把她追丟了。
兩個人咬牙離開。
他們離開之后,溫樓魚從空間內出現(xiàn),卻并沒有直接走,而是跟在他們的后面。
溫城和趙海蘭現(xiàn)在還受著苦呢。
雖然知道現(xiàn)在暫時是報不了這個大仇,但是收一點利息總可以吧?
第66章
守著溫家的東西
那兩個人根本沒發(fā)現(xiàn)溫樓魚跟在他們身后。
偷偷摸摸的摸到一個電話亭,拿起電話就直接打了出去,根本沒發(fā)現(xiàn)溫樓魚在身后。
兩人對著電話那邊不斷說話,全部都落入溫樓魚的耳中。
“是的,發(fā)現(xiàn)我們之后就直接走了。”
“非常抱歉。我們回來領罰�!�
“好的,我們馬上到李家村,把溫城和趙海蘭帶回京都�!�
……
聽到這些話的時候,溫樓魚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
兩人突然之間被人按住肩膀。
扭頭看到溫樓魚的那一瞬間,他們被嚇到了。
溫樓魚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他們,而且還跟著他們一起到了這里!
下意識想要把電話掛斷,手卻被溫樓魚拉住。
溫樓魚將電話湊近耳朵,“你想對我爸媽做什么!”
緊接著,似乎已經(jīng)預料到對面的人想做什么,她毫不猶豫直接開口,“如果你敢現(xiàn)在直接把電話掛斷,你別忘記了我是做什么的,我能追蹤到你到底是誰!到時候咱們直接魚死網(wǎng)破!”
此話一出,對面的人要將電話掛斷的動作明顯停住。
直到過了許久,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才慢慢響起,“溫樓魚,你覺得憑借著你真的能對付我,對付我們嗎?”
溫樓魚,“呵呵�!�
真是搞笑了!他們以為他們是天嗎?
就算是老天爺,那也不可能為所欲為。
“要是你們敢對我媽做任何事情,那就別怪我把你們全部殺了,不要懷疑,我有這個實力!”
對面的人沉默住,好像真的被溫樓魚給威脅到一樣。
隨后溫樓魚也不管了,直接將電話掛斷,更不管對面的人有什么想說的話。
她寄信的時候有把靈藥寄出去,溫城和趙海蘭應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而且還有秀蘭阿姨呢。
雖說如此,心里實在是非常不舒服。
緊接著,目光已經(jīng)落在旁邊不敢離開的兩個男人身上。
這個電話亭周圍并沒有人,兩個男人被盯上,忍不住咬牙威脅,“溫樓魚,我們是上面的人,你要是敢對我們做什么,上面不會放過你們的!還有你的父母!”
被這么威脅,明顯已經(jīng)戳在溫樓魚的心肝上。
溫樓魚有些憤怒的盯著面前的人。
“所以,我得先把你們解決了!”
溫樓魚離開電話亭,里面只剩下兩個流著口水的男人,如果仔細看去,會發(fā)現(xiàn)他們面目呆滯,一雙眼睛早就沒有任何神采。
溫樓魚走在路上時,心情實在是不怎么好,也擔心溫城和趙海蘭會出現(xiàn)什么事。
她真想去把人直接帶走。
什么國家什么理想,都跟她沒有任何關系,人嘛,無論如何都得先活下來才行!
京都。
某四合院內,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發(fā)現(xiàn)電話被人掛斷之后,有些惱怒的直接把電話砸在桌子上。
“溫樓魚!她以為真的能威脅到我嗎?不可能的!”
話音一落,立刻對早就在外面守著的人說道,“給我去青山鎮(zhèn),把溫城和趙海蘭帶到京都,我倒是想看看,她的父母都在我的手上,她是不是還那么硬氣!”
外面的人立刻回應。
正在朗城的溫樓魚心里咯噔一跳,總好像是即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一樣。
但是她繼續(xù)往另一個地方而去。
是朗城的一個教堂,不過早就廢棄了,現(xiàn)在的社會是容不下教堂這種東西的。
過去之后,溫樓魚在教堂附近果然是找到了一棟茅草屋。
屋子里似乎正在處理這白事。
過去的時候看到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少年跪在靈堂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好像是聽到溫樓魚走進來的聲音,但是他并沒有理會。
現(xiàn)在也不能燒紙,有關于迷信,最多最多只能讓人入土為安。
溫樓魚一時說不出來意,便就站在旁邊一動不動。
到了傍晚,她總算是看到少年的動作了,少年從地上爬起來到了外面的廚房里,從鍋灶里掏出一個黑漆漆的饅頭,看到就要往嘴里塞。
溫樓魚連忙上前把人攔住。
“這不能吃!”
被少年看著,她從兜里拿出了兩個包子,是在火車上吃剩下的。
少年也不管包子現(xiàn)在是冷的,直接狼吞虎咽吞入腹中。
好不容易打起精神,看著溫樓魚也沒有松懈,反而依舊警惕,“你是什么人!”
溫樓魚想了會兒還是沒打算繼續(xù)拖,“我叫溫樓魚�!�
根據(jù)信中所說,只要她說出她的名字,這里的人就知道該如何去做了。
少年沉吟片刻,面色實在復雜,“當初溫家的人確實留下了一些東西在這里,我?guī)闳グ��!?br />
溫樓魚,“不用著急,你家老人……”
“我奶奶最想看到的就是溫家的人來把東西帶走,不用等了,你拿了東西之后就趕緊走,免得被人盯上�!�
少年一說,溫樓魚隱約之間總覺得有點什么事。
而且看著這少年的樣子,臉上分明還有一些還沒有恢復的瘀青,好像是被人打成這樣的!
兩個人一起進入教堂,少年熟門熟路的帶著溫樓魚打開一個地窖,再進去就是一個地洞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挖的。
來到地洞內的一個空間,少年清冷的聲音傳來,“東西就在里面,你直接進去就行,我在外面守著。”
溫樓魚點點頭進去。
走進去的那一瞬間,看到里面的場景,溫樓魚確實被驚訝了一下。
三個大木箱子。
除此之外就是被隨意丟在地上的幾條小黃魚。
溫樓魚隨意的將其中一個箱子打開,看到這滿滿一箱子小黃魚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眼睛好像被閃瞎了。
這么多錢,都是她的嫁妝?
聽到外面似乎有別的聲音,溫樓魚直接把東西全部收到空間。
總不能還能有人從她身上再把東西搶了去吧!
果然。
一出去就看到幾個人把少年攔在正中間。
一些小混混,還有一些普通群眾。
主要是以小混混為主,那幾個群眾躲在小混混的身后拿著雞毛當令箭呢!
“小波,你藏那么嚴實做什么,簡直就跟那個死老太婆一模一樣!本來也不是她的東西,白費了功夫幫人家守著,自己能有什么!”
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躲在自家男人身邊嘲諷的說道。
被稱呼為小波的人正是少年。
全名叫寧波。
他狠狠的盯著面前的人,“這些東西不是你們的!你們不能拿!”
第67章
同志,他們想跑!
這一句話,還是引起了一陣哄堂大笑。
女人冷笑一聲,“你還是先護好自己吧�!�
寧波一看這么多的小混混,開始為溫樓魚擔心起來。
無論如何,溫樓魚也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
出來幾個人把寧波拿下,他們就要往里面去。
寧波不由得掙扎起來,“你們不能進去,里面的東西不是你們的!”
聲音放大許多,想要你借此提醒里面的溫樓魚。
東西沒了就沒了,人必須要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