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顧寒時,你和她在床上纏綿悱惻的時候,可曾想起過你大學(xué)向我求婚時的承諾:這個世界上,萬物都會變,只有你不會游離,不會變心,永遠(yuǎn)只愛我云初霽一人!”
顧寒時聽到這話,沒有絲毫后悔之情。
眼里全是對她話語的嘲諷。
他將她握住的雙手反扣回去,粗暴地褪去她的衣服。
“你說這么多,無非就是怕俞青青動了你顧太太的位置,現(xiàn)在,我如你的愿�!�
“顧寒時,你瘋了!這是我爸的靈堂,我爸尸骨未寒,你不能這么對我!”
云初霽用盡上半身的力量,試圖去阻止顧寒時的粗暴行為。
但雙腿殘廢的她,又能使得出多少力量去對抗他呢?
顧寒時單手扣住她纖細(xì)的手腕按在一邊,另一只手慢條斯理地解開領(lǐng)帶……
第七章
顧寒時的吻如暴雨般砸下,動作粗暴,帶著近乎暴戾的占有欲。
她倉皇抬眼,正撞進(jìn)他猩紅如血的眸子里——
“顧寒時!“
她聲音發(fā)顫,指甲深深陷進(jìn)他手臂,“爸爸的棺柩就在三米外,你瘋了嗎?“
男人低笑一聲,指腹重重碾過她紅腫的唇瓣,動作反而越發(fā)兇狠。
“云初霽,這件事,以前我們不是做過百次千次了,現(xiàn)在裝什么貞潔烈女,我記得你之前可是很樂意的啊�!�
她鬧了這一通,不就是想要個孩子?
這會兒說要守孝,他偏不讓。
他將她整個人擁入懷里,似乎要與她融為一體:“云初霽,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
這一晚,顧寒時的動作幾乎沒有停過。
小腹迎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云初霽的骨頭幾乎要散架。
靈堂的白菊在劇烈搖晃中簌簌墜落,混著她眼角溢出的淚。
她疼得意識模糊,指甲在墻上刮出帶血的痕,每聲呢喃都混著淚與血沫。
破碎得讓人心尖發(fā)顫。
顧寒時冰冷的眼神突然發(fā)出溫柔的光,他抬起手,正想把云初霽擁入懷里。
靈堂卻響起一陣敲門聲。
“顧總,不好了,俞小姐說藥沒有您親自喂的話,她就不吃了�!�
顧寒時懸在半空中的手終究還是放了下去。
云初霽看向他默默放下的手,眼神空洞的沒有任何波瀾。
走到門口時,顧寒時想起云初霽那空洞的令人發(fā)顫的眼神,還是回過頭來。
給她額頭落上了一個輕輕的吻。
“你這幾天養(yǎng)好身體,我晚點(diǎn)再來看你�!�
云初霽閉上眼。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一抹溫?zé)釓乃劢锹湎隆?br />
大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雪停時,云初霽已經(jīng)回到了他和顧寒時的家。
看著眼前這個和顧寒時一起打造的家。
鼻腔突然竄上一股尖銳的酸意,刺激得眼眶瞬間發(fā)燙。
她想回家。
這個家她再也待不下去了。
只要看到有關(guān)于顧寒時的東西,他的那些所作所為就會一幕幕沖擊她的大腦。
可管家卻告訴她:
“太太,別墅的車都被統(tǒng)一送去保養(yǎng)了,是真的沒有多余的車了。“
云初霽靜靜凝視著積滿灰塵的鋼琴,喉間翻涌的鐵銹味被她生生咽下,只在唇角留下一道淡紅的痕跡。
其實(shí),沒必要騙她的。
她都聽見了。
就在剛剛,顧寒時讓人來傳話。
他說的明明是——
“顧總?cè)ヅ阌嵝〗懔�,怕太太看不到顧總又作妖去找俞小姐的麻煩,顧總吩咐說要是太太要出門,就說別墅里沒有車了,讓她在家里好好待幾天,冷靜冷靜。”
別墅離市中心很遠(yuǎn),當(dāng)初是為了不讓別的東西打擾兩人甜蜜的二人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