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如果說這還不夠,陳正最新發(fā)來的消息更是尺度駭人。
爽死了?��!
秦頌感覺自己的腦子轟的一聲炸了!
草,爽什么?江之遙讓他爽了?憑什么?草草草,有病吧,怎么這么多倒貼江之遙的賤貨!
秦頌整個頭都痛起來了!江之遙到底干什么了?上次給陳正看上面,這次都到爽死的地步了。
江之遙給他看下面了???
作者有話說
可頌重重地碎了
第49章
遙遙有期14
江之遙刪完人,一抬頭看,他淺麥色的臉都紅出低溫慢煮色了,特嚇人。
江之遙嚇了一跳,伸手去試他額頭上的溫度:你怎么了,阿頌,發(fā)燒了嗎?
學校泳池是恒溫的,上次秦頌能游感冒已經(jīng)讓他很驚訝了。
還是那么嚴重的風寒,江萍整晚守著他,最嚴重那幾天,江之遙半夜起來偷偷進去看了,但秦頌那時候睡著,什么也不知道。
他也不需要秦頌知道。
秦頌被他摸了額頭,臉色才平復了點,揮開江之遙的手,咬牙切齒地說:沒、事。
江之遙盯著自己自作多情的手愣了一下,點點頭:嗯,好。
讓他刪掉劉興文的聯(lián)系方式,大概是因為自己已經(jīng)不算什么親信了吧。
什么東西都有個戒斷的過程,秦頌不是那種會委屈自己的人,江之遙想,他大概是要把自己慢慢逐出交際圈了。
意料之中,江之遙重新插上耳機,把頭轉(zhuǎn)開,閉上眼睛。
他沒有什么資本去反抗這些,不管是金錢地位上還是情感上,他都不認為自己是這段關系中的主導者,秦頌想要他做朋友,他就順從,秦頌讓他滾開,他就滾開。
他對秦頌來說,就是毫無價值。
話是這樣說,但有時候,真的有時候,會很不甘心。
秦頌這股悶氣一直攢到回家門,沒跟其他幾個傭人說什么,只對江萍叫了一聲:江阿姨。
江萍看他們這樣,也不多問,喜氣洋洋地說:小頌遙遙回來啦,回房間做作業(yè)吧,等會兒晚飯我叫你們,哦對了小頌,今天你媽媽回來吃晚飯。
秦頌聞言高興了一點:真的?她幾點回來?
江萍想了想:回來還要開會,大小姐說最晚八點半到家,等會兒我送點心過來,你吃一點墊墊肚子,不要餓過頭了。
秦頌故意沒跟著江之遙,徑直回房間了。
江之遙對秦頌就沒抱什么期待,但他也喜歡秦女士,秦女士每次回家都帶很多禮物,雖然這些跟別人送到家里來的各色禮品相比只是九牛一毛,無非多點特色,但她能記得給江萍帶點紅參藏�;�,給江之遙送新款電子產(chǎn)品之類的,可以說,她真的是個仁厚大方的雇主。
只是他恩將仇報,勾引人家兒子,受之有愧。
秦頌回房間,一回味江之遙那臉色,頓時氣上加氣,江之遙好像在生悶氣,為什么?就因為秦頌刪了他手機里的四十天速成雞?
他還沒發(fā)火呢!陳正這個小癟三,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他,偏偏每次都能恰好逃開他的報復,omega怎么了?omega不也是一種男人?萬一那死陳正是同性戀呢?江之遙最近本來就比較*蕩,這還不是一勾一上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想到就煩,秦頌換了家居服,從衣帽間走出來,在偌大的臥室里轉(zhuǎn)了兩圈,最終還是一記電話打給薄燁萊。
兄弟不就是垃圾桶?
薄燁萊下午直接請假了,司機一腳油門開回家,他們家是大家族,所有擁有一定繼承權的人都想盡辦法留在老宅,而老宅離學�?赡苡袔资�,薄燁萊大姐干脆送了他一套學校邊上的高級公寓。
陳正就像只流浪狗一樣被他提溜回了家,進門換完鞋,薄燁萊在客廳坐下,盯著自己褲子上可能存在的油漬,又站起來:去洗澡,我找套衣服給你。
陳正愣了一下,看他的眼神像即將吃到嘴里的大排。
什么眼神,薄燁萊一個抱枕扔到他臉上:還不快去,看什么看。
陳正:哦。
他轉(zhuǎn)過身,又轉(zhuǎn)回來:洗澡的地方在哪?
也不怪他,公寓二百四十平,薄燁萊耐著性子把他帶到浴室:衣服別亂丟,不許碰浴缸。
他預判了陳正的行為,但沒法解決陳正的嘴:嘖,你在里面洗過吧。
薄燁萊冷冷瞪他一眼,轉(zhuǎn)身就走,他已經(jīng)受夠這條褲子也受夠這個*蕩的人。
那么臟一只手,在車上就開始摸他大腿,薄燁萊無意讓司機看笑話,只能沉默忍耐著捏開他的狗爪。
找衣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陳正看起來一米七五左右,薄燁萊比他高了有六七公分,身材更別說,陳正骨架子撐著衣服,其實瘦得很,顯然衣服可以穿松垮一點,為薄燁萊準備的內(nèi)褲卻沒這尺寸。
好在家里有備用的一次性內(nèi)褲,有時候秦頌他們也會來這房子過夜。
他已經(jīng)換了條褲子,撿好衣服,敲門的時候感覺怪怪的:衣服給你放...
陳正唰的一聲打開了浴室門,頭上一片白泡沫,臉上敷著面膜,開的縫不大,但以他的位置能看到一大半*體:忘說了我穿m碼內(nèi)褲...嘩死鬼你也太心急了,特地趁這個機會看我洗澡?
薄燁萊:一次性的...你用我浴缸了。
陳正唰的一聲關上門。
薄燁萊氣得直接去陽臺,開著窗抽了支煙。
算他發(fā)桃花癲,往家亂撿流浪狗。
煙不能白抽,他找了本期刊看,抽到最后一點,從身后伸出一只有些濕潤的手,偷走了他指尖夾的煙。
薄燁萊回頭看他,剛好看見他把微微濕潤的煙嘴含在嘴里,抽完了最后一口。
細支黑色,像支高級鉛筆。
薄燁萊盯著他的嘴唇:干什么?
陳正把煙吐在他臉上:這么綿,女煙?
薄燁萊閉了閉眼,想抽他,但這張臉上已經(jīng)有不少傷了。
就這閉眼的功夫,人已經(jīng)輕巧地轉(zhuǎn)過來,勾著他的頸后,坐在他大腿上。
薄燁萊睜開眼,抬手就捏住了將要吻下來的陳正下巴:滾開,臭死了,把嘴洗干凈了過來。
陳正聳聳肩,那件本來就寬大的白色襯衫已經(jīng)被他穿得很騷,一動更從肩膀滑落,褲子是條腰有松緊繩的黑色運動褲,長得堆在地上,藏住一部分腳面,他說:你抽得比我多,你也過來刷牙唄。
陳正漱洗很隨便,薄燁萊卻要三四分鐘左右,可能還要順便洗個澡,趁他還在刷牙,陳正想去房間里做點準備。
真是少爺,一個人住這么大的豪華公寓,陳正進臥室,還沒琢磨好在薄燁萊床上擺個什么姿勢,床頭充電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陳正爬過去看了一眼,來人備注:野豬。
他心想不會吧,薄燁萊家里還有動物園?
陳正接了電話,不打算讓任何人破壞他的開*之夜:喂?
沒等對面開口,他一邊低頭檢查自己用過浴球香氛精油皂身體乳洗發(fā)皂護發(fā)素護發(fā)精油剪過指甲修過死皮的全身,一邊通知:飼養(yǎng)員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今天晚上薄燁萊沒空。
對面沉默幾秒,擠出了很扭曲的氣音:沒、空?
陳正:對啊,他今天晚上要草我。
對面沉默了可能有十秒,隨后一聲不吭地把電話掛了。
作者有話說
可頌又碎了
我們小正大概是奶比()
第50章
遙遙有期15
大概半小時后,薄燁萊穿著睡衣走進臥室,率先入目的是兩條筆直的小腿,陳正把無聊的運動褲去了,扔在地上,自己趴在床上玩手機。
薄燁萊沒告訴他WiFi密碼,陳正就選擇了耗流較少的斗地主,斗了好幾把,身邊突然籠下一陣異香,有人幽幽地問:好玩嗎?
陳正戰(zhàn)得正酣:好玩啊,我這對子打出去這把就翻盤了,你等我隊友出炸翻倍,他爺爺?shù)模裉熳屗刂髯冐氜r(nóng)。
有人咬牙切齒:我說,躺在我床上,好玩嗎?
陳正:你等等。
陳正狂給對面倒茶,終于在兩分鐘內(nèi)結束戰(zhàn)局,此時,整個房間已經(jīng)充滿了他“mm還是gg”“快點吧花要謝了”的回響。
打完了,他轉(zhuǎn)過臉,一看薄燁萊就坐在床邊,穿了套黑色真絲睡衣,皺著眉頭看手機,側(cè)臉美得驚心動魄,頭發(fā)到指甲蓋好像都是香的,一股呼之欲出的不知心恨誰的美人味。
薄燁萊今天已經(jīng)忍住很多次了,無所謂這一次兩次的,他一拿到手機就發(fā)現(xiàn)剛才秦頌給他打過電話,正想質(zhì)問陳正,一只賊手已經(jīng)悄無聲息地從他后肩爬到胸前,然后半個人都趴上來:等急了?哇你衣服好滑。
好險沒抓住,最后一把攥到薄燁萊胸前的十字項鏈才穩(wěn)住。
薄燁萊被他勒得往前一傾,深吸一口氣,一把撂下他的賊手,轉(zhuǎn)過身,冷冷地問:你跟秦頌說了什么?
秦頌給他發(fā)了一大串亂碼,大概是語音輸入,只能依稀看明白幾個字:我%#@*?你破c了憑什么#@%誰�。#%這么早?%*^會提前陽痿你知道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陳正根本不會說謊,他被撂開手,就特別自然地開始解自己所剩無幾的扣子:我說你今天晚上要睡我��?怎么不能說嗎?你暗戀他?不行我跟你說,你搶不過江之遙的,那是真釣系真竹馬,略施小計就能讓人在泳池里游到發(fā)癲。
廢話太多,薄燁萊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我什么時候說要...你脫什么,誰說要睡你?
陳正啞巴了一下:...那你帶我回家干嘛?
薄燁萊:路上撿了條流浪狗,就當我發(fā)善心。
陳正盯著他看了一會兒:你這個人真奇怪嘿,你不想睡我,那你剛剛裝什么呢,還讓我去漱口。
薄燁萊冷笑:就算我想...你覺得我能看上你?
陳正不以為忤,還笑了一聲:都幾把支配大腦了還挑什么。
他說著,往前一撲,勾著薄燁萊的后頸就要接吻,薄燁萊不從,他就很郁悶地吊在人胸前,腰塌出一個很漂亮的弧度:我說你干嘛啊,現(xiàn)在還想討價還價?六百讓你弄里面行了吧?
薄燁萊靜靜地看著他:為這點錢?
陳正:干嘛?別把責任推給我,男人怎么那么喜歡逼別人說自己自甘下賤,你不想的話剛才怎么不把我丟外邊,現(xiàn)在裝貞潔烈男啊?我告訴你,這個價位我能配合的py也是有限度的,你那破煙一點味都沒有,這六百你實在不樂意掏,我問下其他同學...你不會陽w吧?
他說著,作勢要下床,一只腳剛碰到地面,就被人攔腰薅了起來,像個玩偶一樣丟在了床上。
薄燁萊就勢站起來,盯著他這張五彩斑斕的臉,居然不覺得很倒胃口:你剛才沒照照鏡子?我不想跟一個破相的人做,很難理解嗎?
說得陳正都有點自卑了:哦。
他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么,薄燁萊看了眼被他們弄亂的床,皺了皺眉,拋下一句“今天晚上你睡這”,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