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只是說一說就讓哥哥的雞巴興奮到流騷水了嗎?哥哥心里很期待被我這么對待吧?”流光邊說邊加快手上的力度,帶動宗政律的手指快速抽插操干,動作幅度過大導致宗政律的陰莖左搖右晃,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也蹭得到處都是。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越來越重,宗政律即使緊咬下唇,也無法完全壓抑住快感導致的喘息。
空氣中的溫度在不斷升高,宗政律的陰囊逐漸緊繃,他的陰莖在快感的累積中跳動,看起來即將高潮射精。
流光一把按住宗政律的馬眼,阻止他射精。宗政律下意識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流光的手,想把流光的手拉開。
“哥哥,我想看你用后面高潮�!绷鞴鈭远ǖ匚罩谡傻年幥o,拇指指腹緊緊按在按在宗政律的馬眼上。
“獎……呃啊……獎勵……”宗政律喘息著,簡短的詞語硬是沒一口氣說完。
“哥哥想操我是吧?這點程度可夠不上要獎勵�!绷鞴庠俅蚊偷丶铀伲安蝗绺绺缃o我生個孩子,懷孕期間我可以一直讓你操哦�!�
宗政律在流光的話語中整個人緊繃著高潮了。他被流光握在手里的陰莖瘋狂跳動,如同加速的脈搏。本該噴涌而出的精液被流光的指腹死死堵著,無法射出只能逆流。
精液逆流的怪異感覺并不好受,然而后穴進入干性高潮所產(chǎn)生的快感很快覆蓋了這種不適,宗政律的后穴和腸肉在高潮下絞得死緊,把他和流光的手指緊緊勒在一起。
第章
、舔穴穿孔尿臉喝尿在浴缸里操哥哥
章節(jié)編號:64
干性高潮的時間比射精高潮更為持久,當極致的高潮逐漸褪去,宗政律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松下來,并在高潮的余韻中間歇性地抽搐,后穴也時松時緊,看得流光玩起大起,伸出舌頭舔了上去。
“!”宗政律被流光舔得頓時繃緊身體,緊縮的后穴甚至夾住了流光的舌頭。
流光用力把舌頭從宗政律的后穴里抽出來,惹得宗政律一陣輕顫。他一邊舔宗政律的后穴一邊調(diào)侃道:“哥哥的屁眼是沒吃飽嗎?要不要拿雞巴喂你?”
“停!”宗政律一把按住流光的腦袋,把他的頭推開不在讓他胡作非為。
“哥哥現(xiàn)在可以射了,怎么能停呢?”流光被按著頭不妨礙上手的動作,他握著宗政律的陰莖快速擼動。
“啊唔唔……”宗政律松開按著流光頭的手,轉(zhuǎn)而捂住自己的嘴。
流光一臉得逞地笑,他握著宗政律陰莖快速擼動的同時,在次舔起了宗政律的后穴,還把宗政律的陰囊含進嘴里用雙唇抿著吮吸。
宗政律本就在高潮中,陰莖更是在射精之際被堵回來過,干性高潮與射精高潮疊加,又有來自后穴和陰囊的刺激,以至于流光的擼動沒開始多久,宗政律便渾身緊繃著射了出來。
他的精液射在了自己的西裝上和流光的臉上,就連流光的頭發(fā)上都沾到了不少白濁。流光在宗政律射完精后一口含住宗政律的陰莖,并像在吸食什么美味似的用力一吸,不僅吸出了尿道里殘留的精液,還讓宗政律又射了一點出來。
“呃——”宗政律猛地拽住流光的頭發(fā)把他的頭往上提,“夠了!”
流光笑瞇瞇地看著宗政律,并對他張開嘴。他的嘴里全是剛才吸出來的精液,白濁一灘浸泡著舌頭,舌釘在精液中分外明顯。
宗政律被眼前的畫面刺激得又有點躁動,他一邊深呼吸平復自己一邊對流光命令到:“吞下去�!�
流光合上嘴,在吞咽的動作后重新張開,里面已經(jīng)沒了精液的蹤影。
宗政律松開拽著流光頭發(fā)的手,將流光推到一邊后自己穿好褲子,隨便抹了抹上身被濺到的精液,他再次拽著流光的頭發(fā)把流光往辦公室里的休息室?guī)А?br />
他只知道流光喜歡疼痛,其他的并不確定。他見過好友里S與M相處的方式,在M不穿衣服的時候把M當狗對待。他拽著流光的頭發(fā)往休息室?guī)е皇窍肟戳鞴獾姆磻�,如果流光順勢站起來他就會松手,可流光像狗一樣四肢著地,任由他拽著頭發(fā)跟在他身側(cè)爬行。
——看來流光喜歡被這樣對待。
得出結(jié)論的宗政律一路將流光拖進休息室里的浴室,在和流光確定關(guān)系后,他就想親自為流光穿孔,他用光腦給秘書發(fā)信息,讓秘書買來消毒用具和一次性穿孔針放在這里。
他當著流光的面拿出那些東西,坐在浴缸邊緣讓流光跪在他的跨間。他拿著還未拆包的一次性穿孔針在流光身上比劃,似乎在斟酌先從哪里下手。最后他把手指插進流光嘴里,攪動著流光的舌頭后將流光的舌頭拽出口腔。
“這里再加一個刻著哥哥名字的舌釘�!弊谡蛇呎f邊用指腹捏著流光的舌頭,然后給他的舌體消毒,在拆開一次性穿孔針的包裝,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用將尖銳的針頭扎進流光的舌頭。
流光的身體只是條件反射地顫了顫,既沒有掙扎也沒有出聲,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愉悅的,在被穿刺針穿透時臉上甚至出現(xiàn)了小高潮般的表情。
他是享受的,他喜歡疼痛甚至迷戀疼痛。
血液從流光的傷口溢出,在宗政律拔出穿孔針時甚至發(fā)展到往外涌。簡單的噴上止血噴霧后,宗政律將刻著自己名字的舌釘釘在了流光的舌頭上。
之后是耳朵。流光在耳朵上穿孔的位置是在對耳輪處,那里并不適合穿孔,在已經(jīng)穿了一個的情況下,更沒有適合加孔的位置。宗政律選擇的是流光的耳廓,耳朵上半截的部分,從倒U形的弧形頂點開始,到側(cè)面接近耳垂的耳朵中部,保持一定間距的穿上三個孔。
接著是眉弓,穿孔的位置位于流光原有的穿孔后方。
流光的陰莖宗政律沒給他加孔,倒是在陰囊的部位,兩顆圓球中間的皮膚上穿了個孔。
還有流光的后頸,在Alpha和Omega會長腺體的位置,宗政律給流光穿孔后用特制的釘體穿過,就像人為做了個腺體。
最后是流光的身體,在流光乳頭垂直向下的皮膚上,位于胸腹部位的幾處,與犬類乳頭對應生長的位置上,宗政律分別給流光穿了四個孔。當這四個孔上佩戴的乳環(huán)與流光乳頭上佩戴的乳環(huán)相同時,流光就像長了六顆乳頭似的。尤其是在他想狗一樣四肢著地的爬行時,這種感覺就更甚了。
流光的身體因為穿孔而有血跡蔓延,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滿足且預約的。他還未完全消腫的陰莖在穿孔的過程中已經(jīng)完全勃起,龜頭上的陰莖環(huán)十分醒目。
為了方便給流光胸腹處的皮膚穿孔,流光已經(jīng)從跪在宗政律的腿間變成了站在宗政律的腿間。他勃起的陰莖斜斜地指著宗政律的下巴,被宗政律一把握住,并往他的陰莖環(huán)上掛了個刻字的“狗牌”。
流光捏著狗牌看著上面宗政律的名字,調(diào)侃道:“這樣豈不是我每次尿尿都會尿得‘哥哥’一身?”
“你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捏著狗牌再尿嗎?”宗政律挑眉,“還是說,你像狗要標記所有物那樣,就是想往哥哥身上尿?”
“這都被哥哥發(fā)現(xiàn)了嗎?”流光說完,勃起的陰莖頂端突然射出淡黃色的液體,直接照著宗政律的下巴滋了宗政律一臉,他邊尿邊按住宗政律的肩膀不讓宗政律起身或躲閃,嘴上還說著“狗狗能有什么壞心思呢?狗狗只是希望主人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罷了�!边@樣的話。
“……”宗政律猝不及防地被流光尿了一臉,他在流光話語中掩飾不住的笑聲里抬頭,見流光說完后對他張開嘴,還伸出舌頭勾了勾。
“哥哥想試試尿在我嘴里嗎?哥哥做我的精盆,我做哥哥的尿壺�!绷鞴庥脴O具誘惑力的語氣對宗政律說。
這樣的玩法宗政律是知道的,他沒嘗試過,因為覺得惡心。可現(xiàn)在流光尿了他一臉,他絲毫沒有反胃的感覺,甚至想伸出舌頭去舔流光剛尿完的陰莖。
宗政律喉結(jié)滑動,在他開口前,流光已經(jīng)再次跪下。他看見流光熟練地拉開他的褲鏈,掏出他還未疲軟的陰莖含進嘴里,雙眼上抬仰視著他,嘴里輕輕吮吸以做催促。
流光熟練的動作讓宗政律的心里有些煩躁,他知道流光在回宗政家之前的生活肯定不堪入目,充滿血腥暴力的殺戮和淫蕩墮落的濫交……僅僅,只是為了活下去。
宗政律還記得,自己年幼的,還未走失的弟弟,即使距離性別分化還有很多年,卻依舊嬌氣得如同Omega,一點輕微的傷痛就嚎啕大哭。可現(xiàn)在呢,面前的弟弟,甚至能在極致的疼痛中高潮射精。
宗政律知道從科學的角度去看,這只是流光身體的自我保護機制導致的結(jié)果�?梢泊_實就如流光所說,嬌氣的宗政流光在殺手組織里死了,活下來的是作為職業(yè)殺手的溢彩,而溢彩在組織覆滅后假死回了宗政家,卻依舊逃不過死亡的命運,他在對哥哥求而不得的感情中死了,留下了對一切都不在乎的流光。
現(xiàn)在他的直覺告訴他,眼前的流光是最后一個。
他不知道流光是外來者,他只以為人是有極限的。
“這就是你渴望的嗎?”宗政律垂眸看向流光,他能感覺到流光的舌尖正繞著自己的馬眼打轉(zhuǎn),于是他放松膀胱,尿進了流光嘴里。
硬著的時候要尿出來并不容易,也不舒服,沒有平時排尿時那種舒暢感,反而因為不太好放松膀胱而容易尿得斷斷續(xù)續(xù)。
流光在吞咽宗政律尿液的時候還有余裕用舌頭挑逗他,或是卷著他的莖身,或是用舌尖堵住他的馬眼,他還會在宗政律排尿不暢的時候用力吮吸,被迫排泄的失控感帶著詭異的快感,讓宗政律無暇去感受硬著排尿時的不適感。
宗政律尿完后流光含著他的陰莖仔細用舌頭清理,然后他站起身壓著宗政律把宗政律推進了浴缸里,同時還開啟了花灑。
冰冷的水流澆在兩人身上,卻澆不滅熊熊燃燒的欲火。流光火急火燎的扒光了宗政律才穿上沒多久的褲子,在浴缸里蹲下身再次舔上了宗政律的后穴,同時用手指不斷擴張。
宗政律撐著浴缸側(cè)面的墻壁,身上昂貴的西裝皺巴巴的�;⒘艹龅乃呀�(jīng)變得溫熱,水霧在不大的浴室里升騰起來。
他知道流光想干什么,他沒有拒絕。流光的身體要在休息一段時間才適合挨打,在此期間流光所剩的發(fā)泄渠道不多,剛才穿孔帶來的疼痛顯然挑起了流光的興致。
宗政律在辦公椅上被開拓過的后穴依舊松軟,流光只是簡單的擴張和舔舐后便重新站起身。他緊貼著宗政律的身體,抬起宗政律的一條腿,將宗政律壓得膝蓋彎曲矮下身子,才扶著自己沒有完全消腫的陰莖,就著溫水的潤滑捅進了宗政律的身體里。
“唔——”
“啊,進來了,哥哥的身體里好熱,屁眼緊緊夾著我的雞巴�!�
相比宗政律的隱忍,流光的呻吟就放蕩多了。因為姿勢的關(guān)系,他又比宗政律矮,所以沒法讓自己的陰莖全根沒入。這讓他有些懊惱,溢彩太小了,如果是他自己的身體,身高和宗政律相仿,在這個體位完全可以全部操進宗政律的身體,哪像現(xiàn)在……
流光一手托著宗政律的一條腿,一手扶著宗政律的腰,踮起腳狠狠一頂,終于讓陰莖完全沒入了宗政律的身體。
Alpha的生理結(jié)構(gòu)不適合挨操,他們的腸道十分干澀,后穴也非常緊致,只要隔幾天不操,就會變得和沒開苞過似的。哪怕宗政律昨天才被流光操過,在辦公室外面時還被指奸到高潮,現(xiàn)在后穴依舊很緊,當然這和流光的陰莖沒有完全消腫也有關(guān)系。
“哥哥的屁眼這次沒出血呢,真是太好了�!绷鞴庖贿叧椴逡贿厡ψ谡烧f:“聽說Alpha不長期開發(fā)很快就會緊回去,以后哥哥睡覺的時候屁眼里都含著我的雞巴吧,上班的時候也是,屁眼里要時時刻刻塞著假雞巴。”
“上班的時候……不行……”宗政律拒絕。如果他體內(nèi)時時刻刻都塞著東西,根本就沒法集中精神。
“那就先從睡覺的時候開始吧,總要一步一步習慣嘛,我懂。”流光一邊操宗政律一邊親吻他的背脊,自己胸腹處穿孔掛上環(huán)后,上面的環(huán)隨著他的動作一抖一抖地拍擊在宗政律的背上。
緊致的穴肉包裹著滾燙的陰莖,對宗政律而言,體內(nèi)那根東西的溫度比淋在身上的水燙多了。流光的陰莖不斷往他萎縮的生殖腔上操,那里本應因為萎縮而遲鈍無感,卻在流光龜頭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產(chǎn)生了微妙的酥麻感。
“唔……輕點……流光……啊、哈……”宗政律壓抑著呻吟,他的雙手撐在墻壁上用以保持平衡,沒法捂嘴,只能盡量抿緊雙唇。
“哈啊、啊哈……哥哥為什么,要忍耐呢?是不舒服嗎?啊……屁眼明明咬著我的雞巴不肯松嘴……”流光喘息著,原本扶著宗政律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乳頭上。
只是單純的活塞運動沒法讓流光射精,還需要佐以疼痛。他用力擰著自己的乳頭,感受著快感在疊加后加劇。
如果是以前,只是用乳頭得到疼痛明顯是不夠的,還需要在后穴里塞一些責罰用的道具,比如涂滿姜汁的假陽具�?蓪ο笫亲谡傻脑�,好像對疼痛的要求就沒有那么高了……
“對了,哥哥。”流光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喘息著說道:“昨天,你……嗯,塞在我生殖腔里的塞子,我到現(xiàn)在都沒拔出來……嘶,哥哥的屁眼夾得更緊了,啊,好舒服,我這么做會讓哥哥很興奮嗎?好厲害啊哥哥,腸肉一直在絞我的雞巴……嗯……”
“為什……么?”宗政律問,聲音因為挨操并不平穩(wěn)。
“精子在生殖腔里可以活兩三天……給你讓我懷孕的機會啊……”流光操干的力度加重了許多,因為宗政律絞得太緊,他在抽插時感覺到了明顯的阻力,陰莖甚至被箍得發(fā)疼。
流光的話讓宗政律毫無征兆地射精了。突如其來的快感使宗政律發(fā)出窒息般的呻吟,他的后穴絞得死緊,精液在流光的抽插下射得忽高忽低,全射在了浴缸邊的墻壁上。
流光的陰莖被宗政律絞得一跳一跳地痛,這種對別人而言可能會痛軟的刺激反而是流光快感的催化劑,他很快在重重的抽插中被流光絞射。他把陰莖深深地插入宗政律體內(nèi),恨不得將陰囊也一并塞進宗政律絞緊的后穴,龜頭抵著宗政律萎縮的生殖腔,微涼的精液全部澆灌其上。
第8章
8、踩雞鞋尖捅穴尿穴放置踩穴抽穴
章節(jié)編號:68
“……這個季度……”秘書站在宗政律的辦公桌前一如既往地匯報工作。她沒看見老板的弟弟,心想老板每天把弟弟拎辦公室里總不至于放任弟弟在休息室摸魚吧?那還拎來公司做什么?在哪摸魚不是摸?
“唔……”宗政律突然出聲,隨后他立馬掩飾似的咳了兩聲。
“BOSS?”秘書發(fā)散的思維馬上集中,還以為自己的匯報有哪里讓老板不滿。
“沒,繼續(xù)�!弊谡珊唵蔚鼗卮�,聲音有點不易察覺的不穩(wěn)。他警告似的加重了腳上的力道,給他帶來難耐快感的刺激源才老實下來。
流光并非如秘書所想在休息室,而是在宗政律的辦公桌底下。他跪在宗政律的腳邊,已經(jīng)完全恢復的陰莖被掏出褲襠,正十分精神的被宗政律的皮鞋踩在腳底。
從秘書開始匯報工作起,宗政律便時輕時重的用鞋底碾壓流光的陰莖,或擼管一樣前后搓動,或滾珠一樣的左右搓動,或踩滅煙頭一般旋轉(zhuǎn)碾壓。
流光的嘴里戴著口塞,只不過這個口塞不是常規(guī)的球狀口塞,而是雙層的還帶一層排水塞的口塞,排水塞被細鏈與口塞連接。
流光的臉上還戴著眼罩,他的視覺被完全剝奪。他的雙手本來是被綁在身后的,不過在秘書的匯報工作快結(jié)束前,他掙脫了束縛,摸索著拉開了宗政律的褲鏈,掏出宗政律已經(jīng)勃起的陰莖擼動起來。
只是普通的擼管甚至沒法讓宗政律呼吸加重,流光隔著西裝褲刺激他的陰囊,等馬眼溢出前列腺液后,便一手扶著他的陰莖,一手用掌心貼著他的龜頭壓住搓揉,這才讓他忍不住出聲,并在下一個瞬間加重了腳下踩著自己陰莖的力道。
秘書匯報完工作離開宗政律的辦公室,門開合的聲音響起后,流光抱著宗政律的腿,陰莖從宗政律的鞋底抽出,像發(fā)情的公狗一樣蹭著宗政律的褲腿抽插。
在秘書匯報工作之前,宗政律已經(jīng)被流光按著操了一頓了,流光的精液被肛塞堵在他的身體里,他全程都是含著流光的精液與秘書交流的。
“哥哥工作的時候搗亂,該怎么罰?”宗政律單手撐著頭俯視跪在腳下的流光。他的表情看上去無比正經(jīng),可被流光掏出褲襠的陰莖卻下流地勃起著,龜頭濕潤。
流光被口塞堵著沒法說話,他在宗政律超大的辦公桌底下轉(zhuǎn)了個身,撅起屁股跪趴下,然后對著宗政律搖了搖屁股。
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宗政律已經(jīng)完全摸透了流光的行為模式。這不是讓他操的意思,而是讓他打的意思。
"九五肆衫一吧玲玲吧"
宗政律一腳踩在流光的屁股上,將自己的陰莖重新塞回褲襠了后,他蹲下身將流光的褲子退至膝蓋處,然后將流光的雙手貼著雙腿綁好,讓他保持撅著屁股的跪趴姿勢無法動彈。
這個姿勢讓流光的屁股即使不被掰開臀肉都能看見臀縫里的風景,那個經(jīng)常被使用的后穴不是正常的圓形凹陷,而是像女性生殖器似的豎縫形凹陷。
這個認知讓宗政律在氣惱與吃醋的同時又情欲上頭,自己的后穴按照現(xiàn)在流光的使用頻率來看,很快也會變成這樣吧?他的陰莖硬到發(fā)痛,后穴居然也因為自己的聯(lián)想忍不住收縮,可惜被肛塞堵著,根本無法完全閉合,只能絞著肛塞的柄,反而讓他被流光操腫的后穴有點痛。肛塞在他收縮后穴時被牽動著抵上會陰,又刺激得他的陰莖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