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接著又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然后宗政律無力的聲音響起,他說:“我做不到……”
對面似乎又給了什么建議,他依然有氣無力地說:“你知道這個我也做不到……”
溢彩的記憶里流光有個關(guān)系比較好的心理醫(yī)生朋友,他大概是宗政律現(xiàn)在通話的對象。那邊的聲音拔高了一些,流光勉強聽到了一些詞,多是語氣詞,沒法拼湊出完整的句子�! �4⒃4?
“我……”
這回宗政律才開口,那邊就直接掛了。
看來宗政律很在乎溢彩。
很好。
流光和溢彩不一樣,他不會為了別人改變自己,他只會為了自己改變自己,以及為了自己改變別人。
在他看來,為了別人改變自己只是基于自己對別人的猜測,而所有人都有秘密,關(guān)系再親密也很難做到完全坦誠,不確定性太強了,容易得不償失。
相反,自己哪怕再不了解自己,內(nèi)心的欲望卻是誠實的。再怎么不確定自己喜歡什么樣的,潛意識都會有答案。就好像拋硬幣做選擇那樣,其實硬幣升空的那一刻,就會知道自己實際上偏向哪個選擇。
不過改變對方終究是比改變自己難的,好在流光從不畏懼挑戰(zhàn)。
睜開雙眼,流光正好看見向自己走來的宗政律。對方西裝革履,頭發(fā)一絲不茍地往腦后梳,有幾縷劉海不太服帖地垂下,長度有點超過他架在鼻梁上的銀邊眼鏡框上緣。
這里醫(yī)療發(fā)達,只要沒瞎就不存在視力問題,宗政律帶的眼鏡是平光的,只能起到裝飾作用,用來稍微遮擋他過于銳利的目光,好讓他看上去更平易近人些。
宗政律的長相類型比溢彩的長相類型更接近流光的真實樣貌,即使盡量表現(xiàn)出和善,效果也差強人意。倒是溢彩看這個愛護自己的哥哥自帶8848米濾鏡,怎么看怎么溫柔,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宗!政!流!光!”
見流光醒來,宗政律用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連名帶姓地喊道。
在溢彩的記憶里,宗政律不管是咬牙切齒的喊他,還是一字一頓的喊他,又或者是連名帶姓的喊他,都只是有點生氣,甚至可能算不上生氣只是用于威懾。而當這三種叫法兩相結(jié)合時,就表示宗政律真的生氣了。如果三種叫法一起用,那溢彩免不了要挨罰。
介于溢彩和流光一樣戀痛,宗政律對他的懲罰從不涉及疼痛,而是各種放置和無視,這是他最忍不了的。
在宗政律再次開口前,流光用記憶里溢彩慣用的裝可憐伎倆畏畏縮縮地喊了聲“阿律哥哥”。他的眼睛里此刻蓄滿淚水,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溢彩的好皮囊讓他非常適合裝可憐,要是性別為女就更加我見猶憐了。不像流光。如果是用流光的長相做這個表情,只會雷人辣眼睛。流光的長相適合眼眶發(fā)紅卻拼命隱忍還要強撐高傲的倔強表情,這個表情想必也會很適合宗政律。
“不要裝可憐,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
宗政律上前一把掐住流光的臉頰,虎口的位置正好堵在流光的嘴上。他的表情看上去危險可怕,流光卻絲毫不怵。
流光眨了眨眼,被堵住嘴只能發(fā)出悶悶的嗚嗚聲。
宗政律當然知道溢彩是什么樣的人,對于溢彩的裝乖也心知肚明,他甚至敏銳的感覺到了溢彩對他非同尋常的感情,只要溢彩不傷害自己,不捅破那層窗戶紙,他也不會去撕開溢彩的偽裝。
流光閉上眼,再次睜開時那股可憐兮兮的勁兒已經(jīng)沒有了。他冷靜的直視宗政律,充滿依戀的樣子完全消失,仿佛看陌生人的目光刺得宗政律心口一痛。
“不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完,流光……”
掐著臉頰的手轉(zhuǎn)而蓋住眼睛,流光眨了眨眼,睫毛忽閃著搔刮宗政律的掌心。
“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我努力過了,但我總不能一輩子只靠夢遺來排精吧?你摸摸我的睪丸,里面的精液都要結(jié)塊了�!绷鞴鈬@了口氣,“正常的性行為沒法讓我射出來,我好難受,我才二十出頭啊。要不然你閹了我吧,或者宣布我死了,我回……”
“閉嘴!死的是溢彩,你是宗政流光!”
宗政律用另一只手捂住了流光才獲得自由沒多久的嘴。
閹割分化學閹割和物理閹割,物理閹割又分腺體閹割和肉體閹割,腺體閹割只適用于Alpha和Omega。
哪怕是沒有傷害的化學閹割,宗政律也不想用在溢彩身上。正如流光所說,溢彩才二十出頭,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
宗政律想起剛才通話中好友給自己的建議。第一條就是化學閹割,第二條是找SM圈的S幫助流光發(fā)泄。他說自己做不到,好友把他罵了一通,罵他執(zhí)意把流光帶回來,警告他把流光和溢彩當做兩個人來看,四歲的流光早就死了,活下來的是作為職業(yè)殺手的溢彩。在掛斷通話前,對方還破罐子破摔的表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你自己上幫他解決,或者直接把他丟出去,讓他哪來的回哪去,陽光下的生活早就不適合皈依于黑暗的人了。
其實宗政律沒有多在乎溢彩,他的所作所為都源于自己的執(zhí)念。當年才十七歲的他表現(xiàn)得再怎么成熟也只是個孩子,雖然家里所有人都不那么在乎流光的失蹤,甚至寬慰他一切與他無關(guān),但他始終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再加上后來父母陸陸續(xù)續(xù)弄出來的各種私生子女,讓年少的他倍感孤獨。
十多年來這就是梗在宗政律心里的刺。他還記得流光失蹤的那天在他出門前就一直粘著他,鬧著他不帶自己自己就悄悄跟著,是他沒當回事。他把溢彩帶回來不僅僅是為了彌補流光,更是為了安撫自己�?伤睦锏拇虆s依舊沒有拔出來,甚至在看到溢彩自殘時愈演愈烈,長瘡流膿。
宗政律是個自私的人,他以關(guān)愛為名約束溢彩。他在察覺到溢彩對自己的感情后不僅能無動于衷,還能以此為籌碼加強對溢彩的約束。因此,他既不嘗試阻止,也不嘗試拉開距離,而是保持原樣,只要溢彩不挑明,他就裝作不知道。
這點恰好和現(xiàn)在的流光一樣。他同樣不在乎宗政律,也同樣自私。溢彩喜歡宗政律和他流光有什么關(guān)系?不過既然溢彩喜歡宗政律而宗政律又符合他流光的性癖,正好宗政律對溢彩又有種病態(tài)的偏執(zhí),那本就毫無心理負擔的他就更該對宗政律出手了。
沉默了一會兒,宗政律才問流光“明白了嗎”,并在流光快速的幾下眨眼后松開了手。
“溢彩確實死了�!绷鞴庹婕賲氲卣f:“宗政流光死得比溢彩更早,我只是流光,不是宗政流光�!�
后半段話流光語速極快,他怕自己沒說完宗政律又來捂嘴。宗政律確實又向他伸出了手,只是手伸到一半?yún)s停住了。
“你也知道的吧?嬌滴滴的小少爺怎么可能在那種環(huán)境里活下來?”流光繼續(xù)刺激宗政律。
在溢彩遙遠而模糊的記憶里,宗政流光是個沒用的小哭包,除了哭只會鬧,特別煩人。畢竟那時候他只有四歲,只能通過這種方式博取關(guān)注和達到目的。
“現(xiàn)在的流光是溢彩的死亡換來的,他比溢彩更沒有顧慮�!绷鞴庥闷届o的語氣陳訴,垂下眼不去看宗政律,“解開我吧。你不是準備訂婚了嗎?多把關(guān)注放在嫂子身上吧。以前是我不懂事,我晚上會向她道歉的。”為我即將搞他未婚夫道歉。
溢彩注射香水是受宗政律刺激。他看見了宗政律親吻未婚妻,看見了那個Omega被吻后對宗政律隱晦的性暗示,嫉妒沖昏了他的頭腦,他沖到兩人之間辱罵那個Omega,然后被宗政律勒令道歉,又與宗政律大吵一架后跑了出去。
跑出去的溢彩到夜店買醉,可惜被鍛煉出千杯不醉的身體讓他無法如愿。他和一個身形與宗政律相似的男人去開房,普通的性愛甚至無法讓他完全勃起,光是親吻和愛撫就耗盡了他的全部耐心,在他乏味的打算結(jié)束時,男人拿出了那瓶香水,而受刺激的他鬼使神差地試了。然后他失去了意識,醒過來的是流光。
第章
、逐漸失控(踩雞)
章節(jié)編號:6864
流光的話讓宗政律一愣。他沒想到流光會這么說,流光和溢彩行為模式的偏差讓他能感覺到眼前的人和之前不一樣了�?瓷先ゾ拖裰y而退,隱藏了心里那份禁忌的感情。可又有哪里不太對勁,說不上來的不對勁。
“解開你可以,別再傷害自己了�!弊谡烧f。
“哈�!�
流光發(fā)出一個單音節(jié)的笑,重新將目光鎖定在宗政律身上,他的眉頭看上去想要極力舒展卻又不自覺的皺著,大睜的眼睛里滿是無奈和自嘲,明明嘴角勾起了笑容,卻仿佛下一秒就能哭出來。
“你知道我做不到,我已經(jīng)忍到極限了。讓驢干活還要在前面吊根蘿卜呢,而我前面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演戲是流光的必備技能,顯然對溢彩而言也這樣。宗政律知道溢彩是什么樣的人,他是否會相信自己的表演無所謂,流光需要的只是說些真假參半的話,相當于在宗政律的心里種下一顆種子。至于這顆種子能否發(fā)芽,又會長成什么模樣,就全看宗政律怎么腦補了。
“哥哥的擔心都無法讓你克制自己嗎?”宗政律問。他特意用哥哥自稱,不僅是因為這句話的自稱換成我會比較曖昧,更是強調(diào)兩人之間不可僭越的身份。
“非要把話說明白嗎?宗政律�!绷鞴庠俅未瓜卵鄄蝗タ醋谡桑銖姽雌鸬淖旖峭耆抢讼氯�,“還是說你想讓我穿一輩子的拘束衣?啊,沒關(guān)系的,只要你想,我都盡力配合。在你肉眼可見的地方,我會盡量乖乖聽話的。”
“……”宗政律沉默了一會兒,挑起流光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不要和我玩文字游戲。”
“那你有什么更好的辦法嗎?哥哥�!绷鞴鈫枴K又亓烁绺绲陌l(fā)音,“給我找一個你信得過的,下手有分寸的S?”
“就那么喜歡疼痛的感覺?”宗政律的手猛地下移,從挑起流光的下巴變成了掐住流光的脖子。
流光感受著宗政律手上的力道,他大概還有所顧慮,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即使掐著流光的脖子,也不影響流光說話。
“嗯,喜歡的,再重一點,哥哥。”流光鼓勵道。
宗政律直視流光的雙眼,逐漸加重手上的力道。他看見流光的眼神隨著自己力道的加重越來越沉醉,哪怕臉上因為缺氧而越來越泛紅充血,也不見半分痛苦的模樣。
流光已經(jīng)無法在再發(fā)出聲音,甚至連呼吸都做不到,這種痛苦讓他性奮,讓他的陰莖勃起。
宗政律下手很有分寸,他從流光無法呼吸開始便停止了加重力氣,同時在心里計時。他知道溢彩作為殺手肯定接受過肺活量方面的訓練,所以他在心里數(shù)到三百秒才松手,即使流光的表情看上去還能再堅持。
流光在宗政律松手后猛地吸了口氣,臉上在缺氧導(dǎo)致的潮紅褪去后依舊存在病態(tài)的紅暈。他十分享受地仰著頭,垂下眼用眼角的余光看向宗政律,邊喘邊笑著說:“我硬了�!�
宗政律的心里升起一股異樣的快感,手掌還殘留著流光皮膚的溫度與觸感。他下意識地虛握住手,拇指摩挲著中間三根手指的指腹,仿佛在回味剛才的施虐。
明明自己也對流光造成了傷害,可宗政律卻完全沒有平時看見流光自殘時氣憤的感覺。他忽然意識到一件可怕的事情——原來自己不是因為流光自殘生氣,而是因為造成那些傷害的人不是自己生氣。
為什么會這樣?這怎么可能?
宗政律內(nèi)心巨震。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過施虐方面的癖好,既不嗜血,也不暴躁,就連發(fā)情期都比其他Alpha克制。
“哥哥,”流光對發(fā)怔的宗政律喊道:“我硬了,幫幫我�!�
宗政律回神,看向被束縛在拘束衣里的流光。他被包裹得像木乃伊,束縛帶將他固定在立起的推車上,即使踩在推車懸空的底部,他的身高依舊不如宗政律。
拘束衣很厚實,再加上有束縛帶層層緊縛,哪怕是全裸的Alpha被綁在里面時勃起,從外面都看不太出來。畢竟這是醫(yī)用拘束衣,不是情趣拘束衣。
宗政律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隔著拘束衣摸向了流光的胯下。
“對,就是那里。哥哥,用你的皮帶抽抽它,或者用你的皮鞋踩踩它�!绷鞴馄砬�,“我已經(jīng)很久沒射過了,我快憋死了……”
“……”宗政律沉默,手上摸的動作卻變成了捏,而且加大了力道。
“不夠,還不夠。哥哥……宗政律!”流光簡直要被這種隔靴搔癢一樣的感覺逼瘋了。
他很少這么饑渴,畢竟只要不在出任務(wù),就能隨時隨地自殘發(fā)泄。就算出任務(wù)時需要忍耐,時間也不會太久。而那種需要長時間經(jīng)營的任務(wù),流光也有辦法通過不那么明顯的方式滿足自己。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樣,才接手一個長時間禁欲的年輕身體,還不讓他發(fā)泄。
其實流光不算純粹的M,傷害別人也會讓他有快感。并且他和那些欺軟怕硬只會通過虐殺動物代餐的廢物們不一樣,他從不虐殺動物,他只會虐殺他認為有罪的人。
說來可笑,雖然是行于黑暗的殺手,但流光卻有一套自己的處事原則。在不涉及任務(wù)和自身安危的情況下,他還是更愿意向善的。就好像那是來自陽光下的一縷蛛絲,纏著在萬丈懸崖邊起舞的他,即使無法阻止他失足墜落,也算是一種警醒、一種安慰、一種牽掛。
宗政律的心里再次升起那股異樣的快感。他的理智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停手,身體卻自發(fā)行動起來。他以極快的速度解開了流光的拘束衣,就像在害怕理智占上風后會讓身體停止。
流光是渾身赤裸的被綁進拘束衣里的,脫離束縛的他同樣一絲不掛,胯下勃起的陰莖體量不輸Alpha,無論是長度還是直徑都十分可觀。
不再受拘束衣制約后流光走下推車,距離和幫他解開拘束衣的宗政律近到幾乎貼在一起。宗政律沒有因為他的靠近后退,他直視宗政律的雙眼,嘴角揚起了快樂的笑。
流光就這么邊與宗政律對視邊跪了下來。因為兩人距離太近,他的跪姿有些別扭。他雙腿岔開,比起跪下更像跪坐,還是下體前傾的跪坐姿勢。他的一條腿探進宗政律的雙腳間,勃起的陰莖貼著宗政律黑色皮鞋的鞋面,龜頭貼著宗政律的腳腕,宗政律的鞋頭正好抵著他的睪丸。
這個看似簡單的動作做起來其實并不簡單,人體即使岔開腿下體前傾的跪坐,陰莖和地面之間也還有一段距離。不管是想要完全貼地還是貼著鞋子,都需要身體有極好的柔韌性。
宗政律垂下頭,他始終與流光對視。他們一個俯視一個仰視,一個竭力克制一個躍躍欲試。
流光輕輕聳胯,陰莖底部貼著宗政律的鞋背摩擦,用他的腳自慰。
“宗政律……阿律……”流光輕喘著叨念宗政律的名字,就像一條發(fā)情的公狗。
從未有過的悸動從宗政律的心底竄起,裹挾著那股異樣的快感。他覺得自己喉嚨發(fā)緊,沉睡的陰莖正在蘇醒。
“不夠啊……”流光停下了聳動。他挪動著將放在宗政律鞋面上的陰莖移到鞋側(cè),貼著地面,開口祈求道:“踩踩我的雞巴,求你�!�
宗政律喉結(jié)滑動,不自覺地吞咽。他忽然覺得口干舌燥,就連周圍的空氣都仿佛灼燒起來。他的理智在瘋狂警告他,讓他立刻離開。他的腳卻不受控制的抬起,有著繁復(fù)底紋的手工皮鞋的鞋底就這么虛放在了流光的陰莖上,緩緩加力。
“啊……”流光享受地閉上眼,嘴里溢出滿足的呻吟。他的雙手覆蓋在自己的胸肌上,指甲狠狠地摳挖著自己殘留有穿孔痕跡的乳頭。
宗政律在看到流光手上的動作后皺眉道:“手拿開�!�
“那你再用力點�!绷鞴獍氡犻_眼,久違的性虐令他沉醉。
“不要和我談條件�!弊谡稍掚m如此,腳下卻加重了力道。
流光依依不舍地松開手,他的雙手撐在自己的大腿上,專心感受宗政律帶給他的疼痛與快感。
“動一動,阿律,前后搓一搓……”
“哈啊,哈啊,再用力點吧,你還可以跺跺腳……”
“啊啊啊啊啊沒錯就是這樣……要射了,哈啊,哈啊……”
宗政律下腳越來越狠,這種足以令男人痛到捂胯打滾的力道甚至無法阻止流光勃起。即使隔著鞋底,宗政律也能清楚地感受到流光陰莖的硬度,它不僅沒有萎靡,反而更加梆硬。
宗政律的呼吸在流光的呻吟中逐漸粗重起來,他一手扣住自己的領(lǐng)帶結(jié)扯松領(lǐng)帶,一手解開被扣到最頂端的襯衫扣子。他的陰莖已經(jīng)完全勃起,將他西裝褲胯下的那塊布料頂?shù)酶吒呗∑稹?dt class="g_ad_ph g_wr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