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沒有人愛他(微微)
也是可笑,沈欺活到23歲,才知道自己有個同父異母弟弟。
并且只比他小了五歲。
沈欺父母本就是商業(yè)聯(lián)姻,他們之間的感情比一張a4紙還淡薄。
結(jié)婚之后更是各玩各的,相看兩厭。
可大家族都是注重臉面的,不管兩人私底下怎么玩,孩子還是要生的。
在明面上,家族是需要有人繼承的。
于是在他們婚后的第三年,沈欺出生了。
沒人想到這個孩子是個雙性人。
兩人相互怪罪,指責(zé)對方玩得太過火,才導(dǎo)致兒子不正常的。
但兩人又都心照不宣,將這件事瞞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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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現(xiàn)在,知道這件事的不過5人。
沈欺坐在餐桌上,看著眼前父慈子孝的場景,本就脹痛的腦袋現(xiàn)在像是要爆炸一般。
沈欺原本就沒打算吃飯,可他著實(shí)是低估了這所謂的弟弟對沈正山的影響力。
兩人硬生生等了他一個多小時。
也因此,飯桌上的沈羨之更受寵,而坐在對面的沈欺備受冷落。
沈欺掃了一圈桌子上的菜,沒一個他愛吃的,甚至連他洋蔥過敏都不知道,一多半的菜里都放了洋蔥調(diào)味。
他拿起筷子,自虐般夾起了一塊洋蔥,放進(jìn)嘴里,咀嚼,吞咽。
沈羨之自己幾乎沒吃兩口,全程都在給沈正山布菜。
偶爾,沈正山也會給對方夾幾筷子肉,叮囑對方多吃點(diǎn),都那么瘦了。
這樣溫情的場景,是小時候的沈欺期盼卻從沒有得到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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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成了他的心中刺。
“沈欺啊,我記得你公司那邊是不是缺一個助理啊,正好讓羨之去,你們也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沈欺,羨之。
原來愛與不愛從名字就能看出來嗎?
沈欺啊沈欺,你到底還在奢求什么?
“助理找到了,羨之畢竟是我弟弟,怎么能給我當(dāng)助理呢?”
“廣告二部正好缺一個主管,讓羨之去吧,正好鍛煉鍛煉�!�
“好,那我們羨之到了那可要跟著好好學(xué)習(xí)……”
我們羨之嗎?
沈欺想起了父母稱呼他的時候,往往都是,你們沈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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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承認(rèn)他,他的父母更不會。
甚至,他的父母比其他人對他更加厭惡。
沈欺心里的酸澀和嫉妒快要抑制不住了,他對兩人說了句還有工作,就先離開了。
沈欺不顧身下的疼痛,快速走出大門。
關(guān)上車門的那一刻,眼淚掉了下來。
痛苦、怨恨、自卑,所有那些不堪的情緒,都裹在這滾燙的眼淚里。
沈欺自始至終沒有放聲大哭,他只是小聲啜泣,像小獸一樣蜷縮著嗚咽,確保別人聽不到自己的聲音。
早就從5歲那年開始,他就知道,眼淚對別人沒有用。
不,可能對愛他在乎他的人有用,可是沒有人在乎他,更沒有人愛他。
祁北這邊剛回到宿舍,就收到了轉(zhuǎn)賬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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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沈欺發(fā)了個感謝的短信。
收到手機(jī)提示音的沈欺從膝蓋上抬起頭,打開短信。
祁北:謝謝。
簡單粗暴,卻明確表達(dá)出自己的感謝。
沈欺將手機(jī)扔到一邊,自嘲一笑,“不過是為了錢罷了�!�
說罷,他揉揉眼睛,將未掉的淚珠擦干,驅(qū)車往公司的方向駛?cè)ァ?br />
祁北沖了澡,簡單收拾一下就去了醫(yī)院。
跟醫(yī)生商量好手術(shù)的事項(xiàng)后,他去繳了費(fèi),一瞬間,卡里的錢就少了三分之二。
術(shù)后的治療、護(hù)工都需要錢,他不能坐山吃空。
況且……沈欺給的錢,他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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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著,張岱那邊給他打來了電話,語氣之殷勤是他從來沒有聽到過的。
“哎呦,祁北啊,你可真是悶聲干大事啊,沈家少爺可真讓你給扒上了�!�
聽著張岱喋喋不休的聲音,祁北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欺將他安排進(jìn)一個還沒出道的男團(tuán)里。
男團(tuán)原本的人員只有四個,他們誰也沒想到在離出道只剩一個月的時間里,又多了一個成員。
不僅會分走資源,還會分散觀眾的注意力。
沒有人樂意。
但能進(jìn)娛樂圈的大多都是人精,沒人表現(xiàn)出來罷了。
入團(tuán)之后,祁北的日子變得格外忙碌。
他在這方面本就是一個小白,在生活的重壓下,他甚至連電視都很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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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別說唱歌、跳舞了,一切都得從頭開始。
一個月的時間,趕上他們四人的進(jìn)度是不可能的。
但祁北性格要強(qiáng),雖然他清楚自己是走后門進(jìn)來的,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拖后退。
不知道是受沈欺的命令還是公司的安排,張岱給祁北安排了頂尖的聲樂老師和舞蹈老師,將每天的時間安排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他每天早上五點(diǎn)起床練嗓子,晚上練舞練到凌晨才上床睡覺。
一天最多只能睡四個小時,但祁北沒有絲毫怨言,甚至連午休的時間都在舞蹈室練習(xí)。
沈欺在處理文件的間隙聽著陳晝的匯報(bào),隨意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多說什么。
祁北母親的手術(shù)安排在七月中旬,離他出道只剩半個月的時間,他至少得空出一天的時間去醫(yī)院陪母親做手術(shù)。
可不管是張岱還是教他的老師,都不建議他請假。
尤其是張岱,任憑他怎么說都不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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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北大可不停他們的話,直接離開,可他想了又想,還是沒有這么做。
凌晨兩點(diǎn),祁北在公司練完舞回宿舍的路上,糾結(jié)許久之后,借著月色給沈欺發(fā)了消息。
自從那天分開之后,沈欺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聯(lián)系他了。
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祁北是不會主動聯(lián)系沈欺的。
祁北回到宿舍洗漱完之后也沒有收到回復(fù)。
這么晚了,沈欺肯定已經(jīng)睡了,他原本也沒打算在凌晨能收到金主的回復(fù)。
收到消息的沈欺正在做最后的沖刺。
自從開過葷之后,沈欺就在自我探索的路上越走越遠(yuǎn)了。
沒跟祁北聯(lián)系的半個月,他買了許多小玩具,也包括第一次自己弄時從片子里看到的捆綁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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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長的假陽具在他的小穴里震動,發(fā)出嗡嗡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里很是明顯。
沈欺一手摸著自己的性器一手扶著假陽具,學(xué)著祁北干他的樣子進(jìn)行抽插。
發(fā)出的悶哼聲讓人臉紅心跳。
高潮過后,沈欺像被水洗過一樣,攤在床上。
他拿起手機(jī),去查看未知的消息。
看見祁北的名字之后,瞳孔猛地一縮,像是做壞事被父母發(fā)現(xiàn)之后的應(yīng)激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