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的衣服誰脫的
我回過神來,看了他一眼,發(fā)現(xiàn)這男的長得特別瘦,一頭黃毛,雖然穿得花里胡哨的,但卻給人一種精神小伙的既視感。
大概是因為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懷里的女孩,所以他才這么說的吧。
“你的妞不錯嘛,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過段時間我們有個主題派對,可以領(lǐng)著你的妞一起來,我也帶著她來。”男模朝著懷中醉酒的美女努了努嘴。
我訕笑,沒有接話。
剛好這時候電梯到了,我扶著喬藝進了電梯,那個男模也抱著懷里的女孩進了電梯。
電梯里很擠,不加我和喬藝還有男模和他女朋友,電梯里還有四個人。
我和喬藝被擠在墻角,而那個男模和他女朋友則跟我貼著站。
這時,我注意到那個男模一直在往喬藝身上瞟,看的地方似乎不是很正經(jīng)。
我立馬把身子側(cè)了側(cè),把喬藝擋住。
那個男模愣了一下,有些不悅地瞥了我一眼。
隨著電梯的上升,其余四個人陸續(xù)離開了電梯。
最后,電梯里就剩下我們四個了。
我按下17樓的樓層,默默地等待著。
等電梯到了17樓之后,我扶著喬藝出了電梯,那個男模也扶著他女朋友出了電梯。
他們倆居然也住在這一層,之前竟然沒見到過。
我扶著喬藝到了我家門口,把鑰匙插入。
這時,身后傳來了那個男模的聲音:“哥們,你住這啊,這么巧!”
我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那個男模在按密碼鎖。
估計他喝得也有點多,按密碼的時候完全不避著人,全被我看在了眼里。
他家密碼好像是誰的生日,又是03,又是09的,應(yīng)該是年份和月份。
剩下那兩位密碼我沒看清,但好像也是零幾,最后那一位密碼是最下面那排的一個數(shù)字。
所以,最后那兩位密碼,不是07就是08,亦或是09
“還是加個聯(lián)系方式吧,都鄰居,以后有事可以聯(lián)系�!蹦心T俅翁嶙h。
我有些不耐煩,只好敷衍地說了句“好好好”,給他掃了碼,然后就開門進屋。
沒想到,每晚在隔壁吵得不可開交,還到處砸東西的情侶,居然是他們倆。
進屋后,我扶著喬藝在客廳坐下,然后趕緊把衣服脫下來扔進舊衣簍。
我回到臥室,打開了衣柜,里面沒有能穿的衣服了,只剩下一件已經(jīng)不合身的襯衫了。
這件襯衫是我十八九歲的時候穿的,現(xiàn)在估計已經(jīng)穿不上了。
沒辦法,將就一下吧,總不能什么也不穿吧?
我將襯衫拿出來穿上。
確實有點小了。
不過至少能穿,就是扣子有點扣不上了,只能扣到胸口。
這種穿法,有點像網(wǎng)上擦邊的男主播,蠻羞恥的。
不過好在我只是在家里穿。
而且,我自認為身材還不錯,肌肉輪廓明顯且有型,雖然比起在部隊里的時候要差很多,但肯定是比那些男主播要好的。
衣柜里還剩一條寬松的大褲衩,我把褲子脫下來,將它穿上。
這身搭配不說好看,簡直是沒法看。
上面是緊身開扣的白襯衫,下身卻是五顏六色的花褲衩,看起來相當?shù)倪`和。
不過還好,只是在家里穿。
我只能這么安慰自己。
我離開臥室,發(fā)現(xiàn)喬藝已經(jīng)側(cè)躺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睡著了,姿勢很不雅。
我嘆了口氣,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我的床上,并給她蓋好被子。
做完這些,我才去洗手間把我的那些臟衣服扔進了洗衣機里。
“希望明天能干吧,不然,我只能穿著健身衣去見簡妍了�!蔽覈@息著自言自語。
搞完這些之后,我疲憊地回到臥室,看到一地狼藉的嘔吐物,疲憊的我更疲憊了。
我尼瑪,還吐��?你吐上癮了?
我把全身都是嘔吐物的喬藝扶了起來,扶著她進了洗手間,將她扔在馬桶上,讓她抱著馬桶吐。
然后我又把嘔吐物處理干凈,擦干凈地,換了床單,被套,枕頭。
做完這些,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我累得有點睜不開眼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去了洗手間,見喬藝抱著馬桶睡著了,而洗衣機也已經(jīng)停止了運轉(zhuǎn)。
“姑奶奶,真別吐了,要吐在馬桶里吐干凈,我就這一套干凈的床單被套了�!蔽覍χ艉舸笏膯趟囌f。
喬藝沒回應(yīng)我。
我嘆了口氣,把洗衣機里的舊衣服拿出來,抱到陽臺上掛起來。
做完這些之后,我又回去找喬藝,看了一眼喬藝身上的嘔吐物,無奈,只好幫她把衣服脫下來。
我感覺臉上燙燙的,脫她衣服的時候?qū)賹嵱行┎缓靡馑肌?br />
雖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絕不是趁人之危的人,面對昏睡不醒的喬藝,我自然也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把她的上衣和短褲脫下來扔進了洗衣機。
剩下一套黑絲,我直接也扒了下來,期間還不小心撕破勾絲了。
不過,這絲襪好像是一次性的,壞了就壞了吧。
我隨手將黑絲扔到一旁,并用淋浴頭給喬藝洗了洗身上的污穢,最后抱著她進了臥室。
“呼……”
將一切都做完,我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四點半多了,快五點了。
我有點睜不開眼了,甩掉鞋子就趴在了床上,瞬間失去意識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人一腳踹醒的。
當時的我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忽然感覺床面在活動。
然后,我感覺屁股受到一陣重擊,整個人不受控制地摔下了床。
“怎么回事?”
大腦被強制開機的我立馬坐起來,腦瓜子嗡嗡的。
定了定神,我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我自己家。
但不對�。∥以谧约杭宜X,怎么會被人踹下床?
我看向?qū)γ妫l(fā)現(xiàn)喬藝正坐在床上,惡狠狠地瞪著我,手正攥著被子,遮蓋著自己的身體。
眼前的一幕讓我有些懵逼,但我很快就想起來昨晚發(fā)生的事了。
“喬經(jīng)理,你聽我解釋……”我嘗試著跟喬藝溝通。
喬藝冷冰冰地問我:“我的衣服呢?”
“呃……應(yīng)該在洗衣機里,昨晚你喝多了,吐了一身,我……”
“我的衣服是誰脫的?”喬藝又問。
我啞然。
不是我不想回答,而是喬藝的眼神太嚇人了。
她的眼神仿佛在說,只要我敢說是我脫的,那她立馬就會殺了我。
“問你話!誰脫的!”喬藝生氣地重復(fù)了一遍。
我訕笑,想要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但卻發(fā)現(xiàn)喬藝一直冷著一張臉,完全不給我緩和的機會。
于是,我只好硬著頭皮回答:“我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