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劍鞘cX羞辱、發(fā)情、恐懼失,踩爛b勒蒂……
“看到您的孩子值得這么驚訝嗎,父親?”
艾德里克的語調就像那把長劍,冰冷、平靜,由埃德加親自打造,如今指向他自己的命脈。
眼下,他赤身裸體,被蹂躪得無法閉合的花穴還在抽動,那攻心的情欲卻已經因那人的到來而褪去見底,某種近乎癲狂的污濁感情取而代之:“親愛的艾德里克……果然,你和我一樣喜歡這種荒誕的娛樂。你是打算拿劍刃攪進我的身體?”
“像之前一樣,取決于您的表現(xiàn)。”艾德里克不假思索道,也沒有給他的父親留下哪怕一秒鐘反應余地。
并未出鞘而不失鋒芒的劍身瞄準他的喉結,如此沉重的物體在這名貴族少爺手里就像玩具般順手,埃德加幾乎是竭盡全力才閃過了那狠戾的一擊,卻不妨礙他露出一抹譏笑:“跟上次同樣的伎倆,是打算趁火打劫?你從小就這么擅長投機取巧�!�
“那是多虧了您的教誨�!卑吕锟丝瓷先o動于衷,然而抓握劍柄的五指用力收緊。
下一刻,他似乎故技重施,卻在埃德加縱身閃躲的剎那改變了軌跡,竟是徑直劈中了他兩腿之間已經爛熟的性器!
“呃嗚——!?”
年長的侯爵瞳孔驟縮,顯然沒能料到這一記重擊,一瞬間甚至雙腿不穩(wěn)地跪坐下去,結果是挺勃的陰蒂被牢牢壓扁在了那劍鞘上頭,紅腫穴縫頓時泄出一注注騷水,把這價值連城的家傳寶劍澆得發(fā)亮。
即便是生活淫亂久了的埃德加,也未曾設想自己會有一天赤身裸體地與唯一的兒子纏斗,何況是被擊打私處而泄身了。但,他此刻只能感覺到那繼承了陽具的寸許粗細、且完美還原了陰蒂敏感的性器傳來的極度快感,整個人只得癱軟在艾德里克的劍上,宛如自慰似的夾緊雙腿,濕漉漉的下身已經狼狽不堪。
“把父親最喜歡的這把劍帶來,似乎是我做過唯一正確的決定�!卑吕锟讼蛩冻鲆环N熟悉的、在鏡子里沒少見過的冷笑,劍身旋即隔著皮鞘重重頂弄著那枚充血的大陰蒂,似乎很滿足于這名曾經令自己晝夜難安的男人此刻展露的脆弱。
——然后,在他注意到埃德加臉上那種不自然的紅暈時,他才嫌惡地猛地抽回長劍,將其重新對準父親的喉嚨。
“性欲又把您的腦子搗成漿糊了?”
“這都是你的錯!”埃德加惱火地反駁,盡管他確實感到身體被那番殘忍的挑逗弄得燥熱,甚至精液夾雜淫水流到腳踝的觸感都無比清晰,“是你……哈啊……讓我受了那種魔物的踐踏,是你——”
他的話音在刀光閃過的剎那戛然而止。艾德里克手握長劍,鋒銳的刀刃只要再深陷一指寬度便能扎過他的肌膚,當場奪走他的性命……只是,感恩終末神只的仁慈,他被允許得到一次乞求寬恕的機會。
就在前一秒,埃德加還感到怒火中燒,甚至試圖以他熟悉的方式掐住那孩子的喉嚨;此刻他卻匍匐跪地,哆嗦不停的膝蓋似乎再也無力支撐這具已有些年歲的肉體,才被搗穿的陰戶抽搐著流出一股并非潤滑作用的腥臊液體。
“用您的話來說,這可夠難堪的�!卑吕锟吮梢牡哪抗獾瓛哌^他兩腿之間匯聚的水洼,仁慈地把劍身收鞘,卻顯然不打算就此收手,“……還在發(fā)呆嗎?在我改變主意之前,您還是保持順從得好�!�
埃德加很清楚他會不眨眼地動手。所以他模仿著麾下那群言聽計從的奴隸,咬著嘴唇向自己的繼承人分開雙腿,露出那口水流不止的腫脹肉逼,任由劍鞘挑起那枚格外敏感的肉芽,甚至試探性地左右拍打,也只是令他羞憤地閉上眼睛,卻無法控制淫水糊滿了不能閉合的穴口。
依然毫無警告地,足足半截長劍隨即搗進了他完全濕潤的逼穴;被碾壓到敏感點的快感令埃德加尖叫一聲,舌尖微微吐綻的那一瞬間癡態(tài)不過使得艾德里克笑意更深了。
“嗚……”隨著他輕輕轉動劍柄,劍鞘的皮革紋路也碾磨過每一寸肉穴膜壁,強迫埃德加在那蜜穴撐脹的酸痛中感受到一分快感慰藉,于是更像一條發(fā)春的狗在接受主人調教——他也確實是在發(fā)情不錯。如此念頭反而叫他忍不住興奮地夾緊下體。
艾德里克自然察覺得到父親這點反應,便故作仁慈地稍微拔出些許劍身,又在埃德加正要呼出一口氣的一霎重新干進肉洞的最深處,那鋒利研磨子宮口帶來的酥麻感甚至叫他白眼大翻,花穴絞著劍鞘狠狠泄了一回,居然就這樣吐著舌頭生生失神過去。
當然,這短暫的休息換來的是艾德里克手起掌落,針對肉戶連續(xù)幾記暴力掌摑,還故意捏了一把腫脹的肉蒂,把那敏感的軟肉擰成長條生生轉了半圈,甚至包在里面的蒂核也被捻得扁圓,肉戶哆嗦著涌出一股淫潮。這般玩弄竟都不能把他從昏沉中喚醒過來。
年輕的貴族只能嘆了口氣,倒是沒有再去抽插逼口含著的劍身,卻是宛如變魔術一般從紅寶石戒指中憑空取出一條纖細卻結實的繩線,然后將其繞過挺勃陰蒂的根底部位,固定繩結之后猛地向上一勒!
“噫啊——”只聽見埃德加一聲尖叫顫顫巍巍出口,原本翻白半瞇的眼睛瞬間睜大,蔚藍底色皆有驚怒,又隨著第二下勒蒂扯拽而化為恐懼與迷茫,“什、什么……啊!住手!你敢對你的父親……嗯唔……”
“我也可以考慮送你去見始末之神�!卑吕锟死洳欢〉亻_口道,同時銳利的劍鞘用力突搗、把嬌嫩的子宮口都劈開了一道極細的縫隙,酸澀與疼痛幾乎一下子就令埃德加的小腹痙攣起來,倒是因此學會了閉嘴。
然而馬上又被拉拽陰蒂的動作弄得悶哼,只覺得淫汁都被劍身堵在肉穴里,被挑逗宮口軟肉的酸麻與奇異的充盈感令他不禁又迷離了雙眼,卻聽到艾德里克冷聲道:“爬起來。如果你不想陰蒂被整個扯下來。”
“先…先把那把劍拔出去…”
“爬起來�!彼謴娬{了一次。那口吻和埃德加曾經監(jiān)督其劍術的態(tài)度有八成相像,而他比誰都清楚這其中無法撼動的命令態(tài)度。
別無選擇,埃德加勉強腳尖立地,使出渾身勁數(shù)才哆哆嗦嗦地撐起了上半身,勝在還算高挑的體格才沒有整個人串在那把長劍上。只是肉逼吞下大半劍鞘的感覺仍不好受,似乎一瞬恍惚就能叫他浪叫著跪倒下去,徹底被干到子宮糜爛、淫穴門戶大開,約莫排尿都不能自理的地步。
所有人都能看到這名侯爵赤身裸體,花穴深深吞吐著一柄長劍,氣喘吁吁的樣子倒是和發(fā)情更加接近。而他一旦有所松懈,艾德里克就會一扯線繩,把那枚敏感的陰蒂拉出兩指寬度,再任其彈回在肉戶上頭,宛若電流竄過的快感瞬間令埃德加雙腿一軟下坐寸許,又只能顫抖著膝蓋勉強維系站姿,看上去反而是在就著勒虐陰蒂的暴行盡情自慰。
“很好。”半晌過去,艾德里克才淡淡贊賞一句,卻是狠狠掐住那片耷拉著的陰唇,僅一下就叫埃德加驚慌尖叫一聲狼狽跌倒在地,然而長劍還牢牢插在他的屁股里,只是高潮浪水再也堵塞不住地泄涌一地,很快便叫他跪倒在自己的尿液與淫液中間,高高撅起的豐滿肉臀被一腳踩住,只聽見咕唧一聲才將那鋒利的物體抽離出來。
“…嗯…嗚嗚……”
看著倒在地上,滿口含糊不清的呻吟、神情早已恍惚的父親,艾德里克毫不留情地抬起皮靴,重重踏在他袒露的陰戶中央,甚至刻意加重鞋尖的力氣以繼續(xù)踐踏那枚紅腫的蒂芽。果然沒幾下子便見埃德加眼簾微顫,絕望而滿載哀求的目光投向正折磨著他的子嗣,換來了難得一見的笑容。
“怎么了?還在渴望插穴止癢?”艾德里克半開玩笑地問道,沒想到真的在他臉上捕捉到了一閃而過的猶疑不決,那得勝的笑意隨即消失了一半。
“我……哦啊——”甚至不等到埃德加吐出更多淫亂的話語,他便更加大力地踐踏在那失去知覺的陰戶上,本來就被插得外翻的陰唇蜷曲變形,逼肉幾乎紅腫著耷拉在外,還恬不知恥地吐出縷縷愛液。
“被這么對待也能高潮的父親,還是死在一周前的決斗中更加符合您的準則吧�!彼p蔑地、甚至有些嫌惡地凝視著埃德加自己渾然不知的癡態(tài),隔空操縱著那根魔法繪成的繩線懲罰性地勒緊了陰蒂肉芽,并不意外地看見了父親眼底的最后一絲畏懼被情欲完全吞并。這就是這個男人的本性——純粹效忠于自我的欲望,淪落到這種地步也不曾改變。
“請…請給我…”他羞憤地不敢抬頭,但艾德里克能聽清楚他近乎于諂媚的乞求,“我什么都……唔!啊啊——踩到陰蒂了……嗯……”
這作為調教的成果從來稱不上意外。他看著埃德加在自己腳下卻主動撅起臀穴,松弛肉逼每次踐踏下去都會泄出一道失禁似的淫白水線,縱使真的爽到噴尿了也說不定。
“感謝我的慈悲吧�!卑吕锟艘猹q未盡地收回了腳,同時將劍插回腰間,唯獨視線未曾離開那收縮不已的艷紅洞口,“把腿張開,我會滿足您的想象。一如既往。”
或許是他的語氣過于貼近埃德加記憶里的那抹溫順,他竟在欲火的侵犯之下乖乖照做。短時間內經歷了異種奸淫、虐打與踩踏凌辱的性器此刻腫得和兩片肥肉沒有區(qū)別,蝴蝶翅膀似的小陰唇都凄慘地下垂著,卻完全遮不住騷水橫流的逼口,赫然是在期待親生子嗣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