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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2）挑明止損：總裁食物鏈頂端一去不復(fù)返，口嗨有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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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會議編外人員耀東城準(zhǔn)時到場，還給所有人外帶了咖啡甜甜圈。

    氣氛熱絡(luò)下，大多數(shù)人對少東家好感飆升：睡男人怎么了？一次睡個怎么了？視頻曝光又怎么了？只要不睡我，老子鞍前馬后替你賣命，記得加薪就行。

    “咖啡？”耀東城拿一杯遞到人面前，這個總是你們精英人士每日必備吧？

    “不用了，耀總”，池景川態(tài)度疏離但周全，“我只喝冰的。”

    這一天的日程是針對新產(chǎn)品的逐項(xiàng)評估，耀東城聽到中途還腦子一抽，提了個問題，看眾人第一反應(yīng)應(yīng)該是內(nèi)行聽了想打人那種，但因?yàn)樗�身��，都做好表情管理，費(fèi)勁又熱情的給他講解。

    坐在身邊的池景川倒像距離他最遠(yuǎn)，被中斷進(jìn)程，就轉(zhuǎn)頭眺著窗外，百無聊賴的等待。

    “行行，懂了，你們繼續(xù)，我打個電話�！币珫|城起身溜出會議室，長舒口氣，弄巧成拙的周身不適。

    “李叔——”電話一接通，耀東城奶聲得自己牙酸。

    對面分行長也隔了兩三秒才沒好氣回應(yīng)：“有事你李叔，沒事分行長，耀總，當(dāng)自己齊宣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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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東城被發(fā)配n市分行的最大原因，這邊行長李培文給他爸做特助十多年，兩年前為陪孩子國外念書，自己申的閑差，如今女兒收到紐約碩士錄取，他一女兒奴分分鐘跟著打調(diào)職報告。

    “叔，小池他現(xiàn)在是試用期？”

    “正在最后審核呢�！�

    “這事你負(fù)責(zé)？”

    “不敢歸我管，免得有人要讓我去不成紐約。”

    “叔，你看我長大的，怎么還不知道我就愛跟親近人開玩笑，你就告訴我一下，這事誰說了算�！�

    “不是哪個人，是整個人事審核組有一整套數(shù)據(jù)標(biāo)準(zhǔn)，小池前面穩(wěn)扎穩(wěn)打得用心，后面雖然突發(fā)狀況，也應(yīng)該還有挽回余地�！�

    “那大不了”，突發(fā)狀況癟癟嘴巴，“我求到老頭子那里喊幾聲爹我錯了唄�！�

    “耀總，你一個電話容易，毀的是人三個月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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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東城急忙解釋：“我不是找他麻煩，是想讓他通過�！�

    “我知道”，李培文聲音嚴(yán)肅不減，“池景川本身就是破格錄用，l8有二級權(quán)限，要求必須在本行工作滿三年，他雖然履歷出色加上內(nèi)部引薦，但最后決定給他機(jī)會的，是他自己主動要求提升審核條件，他很自信，知道自己要什么，能高度專注于目標(biāo)沉下心做事，這在你們這代年輕人里，真心不常見了�！�

    耀東城咦了一聲：“我難道不是這種年輕人么？”

    電話那頭抽屜響動，李培文喃喃自語：“我速效救心丸放哪了？”

    “李叔，我就是想幫他。”

    “那就別插手，否則會讓他在整個行業(yè)都抬不起頭，別怪你叔把話說白了，你替他出頭，別人看起來會聯(lián)想到什么？”

    耀東城也沒法說，那事不用等人聯(lián)想，已經(jīng)發(fā)生過了，還不止一次。

    “東城，你想什么第一天來我就看出來了，但小池，他不是那種適合陪你玩的人�！�

    耀東城掛了電話，一臉悵然，殷勤獻(xiàn)不成，之前又奸又盜的吃干抹凈就越發(fā)顯得無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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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四點(diǎn)結(jié)束，出門池景川說道：“今天別硬拉我去飯店了，我真的不喜歡在外面吃�！�

    剛攔下出租車的耀東城示意他先上車，自己再跟進(jìn)后排，擠在他身邊問道：“那你平時都自己做飯？”

    “超市買直接吃的。”

    “不是吧？就那些三明治什么的你吃多了不想吐？營養(yǎng)也不夠吧？你肌肉怎么練的？”說著就直接上手捏在對方肩臂上。

    司機(jī)從后視鏡不太好意思看了一眼，但又不得不問：“兩位，去哪？”

    耀東城報了h酒店地址，池景川神情里一絲松緩。

    公事包剛一放，池景川就被抓過去親吻，他仍是配合，松開唇齒讓對方入侵，回應(yīng)廝磨和挑動，抬手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耀東城一把攢住他手腕，目光緊熱逼近審視，似笑非笑道：“你這表情，還真就是在工作，這么追求效率，早做完早解脫？”

    池景川不說話，也不再動作，聽?wèi){發(fā)落的冷靜里幾乎掩蓋了防備和厭煩，幾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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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東城心里鈍刀子磨肉的疼，硬將人壓進(jìn)身體里抱住，手臂圈緊在腰上一陣亂摸，悶聲道：“這幾天對你重要，我這邊優(yōu)先級，可以降一檔�！�

    歷盡艱難松開手，轉(zhuǎn)身離開：“回程飛機(jī)上見。”

    全然不知，已經(jīng)把生命中最后的食物鏈巔峰時刻，葬送得毫無聲息。

    回分行兩天了，耀東城就在李培文辦公室上躥下跳坐立難安，都沒怎么顧得上去糾纏平靜做事的池景川。

    “不知道的以為是你隨時卷鋪蓋走人”，分行長心情舒暢喝了口熱茶，點(diǎn)動電腦打印，“拿了給送過去吧，正式入職書，十秒鐘前到的�！�

    “李叔你以后想找什么樣女婿都包我身上！”

    “你離我女兒遠(yuǎn)點(diǎn)我就謝謝你。”人早興高采烈一陣風(fēng)似的消失，李培文扣著茶杯蓋幽幽長嘆，也真是好多年，沒看見這小子眼中有光的模樣了。

    強(qiáng)裝無事敲隔板，讓人跟進(jìn)他那個儲藏間改的辦公室，再壓不住雀躍獻(xiàn)寶一樣托到池景川面前：

    “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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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景川掃了眼內(nèi)容：“知道了�！�

    “你好歹表現(xiàn)出點(diǎn)高興吧”，耀東城咬咬下唇，低下頭，局促不安語速飛快，“我把我們的事翻來覆去想了好幾遍，是我不對，拿工作要挾你……侵犯你，但不管你信不信，我開始真沒想要強(qiáng)迫你，但你太，太，太強(qiáng)勢了，我就覺得有些冤枉，走到這步，就像全是被你主導(dǎo)著事態(tài)發(fā)展，唉，這么說是很不要臉——”

    “耀總，你挺讓我意外的”，池景川打斷他的話，臉上浮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這么明顯的事，現(xiàn)在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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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說什么？”耀東城愣愣反應(yīng)不能。

    “我說你沒想錯，是我有意讓你上了我�！�

    “可是，為什么？”耀東城眼瞼跳動，“你也沒從我這里要過什么�！�

    “止損”，池景川淡淡說道，“既然盯上我了，拒絕的代價我付不起，那就只有接受，你有閑情逸致不急于一時，對我來說被糾纏的時間成本只會更高。所以耀總你要的，我給了，能不能至少限定在職場，不要再侵占我個人時間？”

    耀東城臉上血色褪盡：“你就那么篤定，我會不擇手段把你弄上床？”

    “判斷錯了就付出錯的代價”，池景川安之若素平緩道，“性侵，我承擔(dān)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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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耀東城握拳的手往自己胸口抵住，很快又放下，玩世不恭笑起來：“放心你沒錯，我見你第一眼，就想把你扒光了，抵到前臺人最多的地方操，最好不止我自己，多找?guī)讉�人排隊(duì)輪著上你。”

    “你這么做”，池景川想了想，“你家的聲譽(yù)，誰出面也救不回來�！�

    你還當(dāng)真啊？耀東城都不再是生氣或者好笑，只剩骨髓被抽干的無力：“你他媽快點(diǎn)滾出去，不然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叫人來干你�！�

    出去的人門一關(guān)，耀東城腿抖得站不穩(wěn)抓著椅子坐下，胸口悶痛讓他喘不動氣。

    最關(guān)鍵的是，他不知道為什么這么痛，還有為什么，剛才會口不擇言。

    耀東城在家睡了三天，外賣垃圾扔了一地，到最后躺在床上實(shí)在睡不著，翻出手機(jī)一堆未接來電，微信群上百條消息，屏幕劃了幾下，翻出第一天見到池景川遠(yuǎn)遠(yuǎn)偷拍的那張照片。

    失焦模糊，構(gòu)圖歪斜，人側(cè)臉垂眸沒什么表情，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別的好處。

    沈煜最后一條私信：“東城，到底怎么了？”

    電話撥過去，那邊秒接，叫罵：“你他媽總算活過來了是吧？老子昨天好不容易弄上手的z大校草啊，十分鐘愣是沒給我舔硬，一想到你不知道慫去哪了，連帶著我老二也跟著軟，你個操蛋玩意兒賠我十棵校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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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賠，我賠行么？”耀東城翻身側(cè)躺，胳膊枕到頭下。

    “這么有誠意，那不如，把你的小點(diǎn)心賠給我�！�

    “可以，你飛過來吧”，耀東城低笑，“他工作時間，隨便人操，可真他媽敬業(yè)�！�

    “你說的，我訂機(jī)票了�！�

    “……你跟我胡說八道過多少，怎么換我胡說一句都不行？”

    “你也就一句話的膽子了，說說吧，小點(diǎn)心是多粗多硬，給你噎成這樣？”

    耀東城幽幽嘆口氣：“這次還真不止說了一句。”先把最后跟池景川嗆聲那些話，斷斷續(xù)續(xù)重復(fù)了一遍。

    沈煜聽完一陣沉默：“你學(xué)我嘴賤倒青出于藍(lán)，你這是要追人家？不過我更好奇他怎么惹的你？刨你祖墳？當(dāng)面綠你？”

    耀東城從床下?lián)屏似康V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潤過嗓子，也不要什么羞恥心了，把干死你那次之后所有事，巨細(xì)無遺講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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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煜聽完，笑的深切森冷：“夠狠啊，這人，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還殺人誅心。就你個沒腦子的，全程被算計(jì)成這樣，現(xiàn)在還窩著自責(zé)你操他了？我跟你說就該操死他！一會我就給你寄根八小時不斷電的狼牙棒，讓他從上班插到下班！”

    “行了別鬧，你是我兄弟向著我，但別再說他。”

    “我說他，你還跟我不高興？”

    耀東城抄了把亂糟糟的頭發(fā)：“說破天，也是我上了他，占了便宜。他重視工作沒錯，恨我也沒錯，我哪會不知道他其實(shí)不愿意，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把人睡了，不是他不反抗我那就不叫強(qiáng)奸，講道理是這么回事吧？”

    “但你可以不跟他講道理”，沈煜一字一字說，“反正你有不講道理的資本，他也沒把你當(dāng)講道理的人。”

    “我現(xiàn)在想不通的是，他說性侵他承擔(dān)得起，所以失去工作他就承擔(dān)不起了？哎，你說，他到底為什么那么重視工作？”

    “耀東城氣死我你有什么好處？我遺產(chǎn)他媽留給狗也輪不到你！”

    &拳館門口，老板迪哥張望半天，池景川一進(jìn)門，就立刻迎上去：“景川，上次新辦會員那個，今天來上你課了，就那個，你認(rèn)識那個，耀，耀……”

    “切克鬧？”迪哥背后，耀東城歪頭探出穿著運(yùn)動服的半邊身體，舉手示意，“景川老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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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晃晃悠悠跟著一言不發(fā)的人進(jìn)了更衣室，見他毫不避諱褪掉褲子上衣，耀東城下意識轉(zhuǎn)開視線，舌尖下微微發(fā)苦，似乎還殘存滑過那肌肉紋理間的觸感。

    池景川換好了黑衣短褲，語氣尋常：“二十分鐘后上課�！闭f完轉(zhuǎn)身出去，沙包前隨意打了幾組熱身。

    “池老師好�！�

    “池老師我們來啦，哈哈，快走，到點(diǎn)上課了�！�

    “不是我的錯覺吧，池老師為什么變得更好看了？”

    耀東城看著三三兩兩清一色女生嘻嘻哈哈走進(jìn)更衣室，無一例外都跟池景川打招呼，一時間有點(diǎn)不明所以，湊到沙袋前問道：

    “你學(xué)員怎么全是女的？”

    池景川回答：“今天晚上是防狼專題課。”

    “��？什么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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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哥說新地址要搞點(diǎn)噱頭”，收拳的男人交叉手指活動下手腕，唇邊勾起抹譏誚看著他，“不過現(xiàn)在我有點(diǎn)質(zhì)疑自己的教學(xué)資質(zhì)�！�

    身高肩寬的耀東城，坐在一堆嬌俏女生中間，像只恐龍擠進(jìn)了羚羊群，不過他眉毛濃黑，眼梢微挑，鼻梁挺立，天生帶笑，此時抱著胳膊唯恐碰到旁邊女性的小心翼翼，顯得十分乖巧無辜，反倒讓幾個開朗外向的女孩起了玩心。

    “小哥哥，你是條件不錯，也不用謹(jǐn)慎到來上防狼課吧？不可以打女生喲，撲上來你就從了吧，哈哈哈哈�！�

    耀東城抿抿嘴，認(rèn)真說道：“可他是男的啊。”

    一陣驚嘆聲，女生們臉上極力平緩但忍不下想打聽以及莫名好笑的沖動，壓下嘴角表示同情：“要是很過分，你要想辦法阻止，嗯，你要不說說具體情況，看大家有沒有能幫你�！�

    耀東城故作沉痛道：“工作上的人，正常開個會，突然在桌子下面拉我手放到他腿里面�！�

    “職場性騷擾�。∵^分，肯定是你上司，不會是個又老又禿的變態(tài)大叔吧？”

    “那倒沒有，跟我差不多大，長的——”，抬眼瞄了下池景川，耀東城咬唇一笑，“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