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和總轄共舞,與令飲酒
“怎么沒人關(guān)燈啊?都這么晚了~誒?這么晚了,總轄與元帥大人還都在這�。俊�
多蘿西·弗蘭克斯剛想伸手把燈關(guān)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都在辦公室。
看了一眼時間,凌晨兩點(diǎn)了。
“那個兩位大人,你們聊。我先出去�!倍嗵}西·弗蘭克斯用著有些八卦的眼神斜視著二人,隨后邁著后撤步快速的出去了。
令估計(jì)提前去餐廳等炎客了,所以也沒有告訴多蘿西·弗蘭克斯房間里有人這種消息。
經(jīng)過了多蘿西的小插曲后,炎客莊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可以,不過我對外太空并不熟悉,你讓我?guī)湍愦虼騺喛臻g的邪魔還可以�!�
“噗…不用,外太空哪有邪魔�。俊笨他愃跪v有些好笑的說道:“既然元帥大人都答應(yīng)了,可不能食言啊。要知道,這里的攝像頭是能記錄我們之間的談話的。到時候元帥大人可不能賴賬�!�
“我一向講信用,克麗斯騰小姐大可放心。”炎客保證完覺得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了,轉(zhuǎn)過身就要走。
但這個時候燈卻黑了。
很快又亮了,但并不是頭上的燈,而是桌子上不知何時擺出了一個夜店里才有的七彩投光燈(大部分人管這個叫氛圍燈)。
而且做之前不知道什么時候還擺上了一個音響。
炎客在五彩繽紛的半黑暗半曖昧的房間內(nèi),有些束手無策的看向了克麗斯騰。
克麗斯騰想起剛剛令對炎客揩了一下油就莫名的覺得不爽,令都摸了,而且元帥看上去也不介意。那我請?jiān)獛浱鴤舞,不過分吧?
“不知道元帥會跳哥倫比亞的交際舞嗎?或者是烏薩斯的芭蕾舞�!�
“凱爾希曾教過我,略懂一些,不知道克麗斯騰小姐想跳什么樣的?”
炎客不是傻子,克麗斯騰都整出了這么一個氛圍,還搞出了音響。如果再看不出來克麗斯騰的心思的話,炎客就可以開焱傖形態(tài)一頭和邪魔同歸于盡了。
炎客看著這曖昧的場景,他突然想到了自己這些年來的奮斗,又想到了弗拉基米爾曾經(jīng)說過的話:
朕對烏薩斯奉獻(xiàn)了大半生了,又是改革,又是除害的。朕享受享受怎么了?愛卿也是,戎馬一生也要學(xué)會享受生活,停下來多看看,這個世界還是很有趣的。來人~上歌女!接著奏樂接著舞。
炎客先做了個表率,他向著克麗斯騰伸出了手,他對這些舞蹈其實(shí)是初學(xué)者,也就剛學(xué)會而已。第一次跟人跳,正好跳熟練了沒事還能找自己的三個“嬌”妻搞搞生活上的情趣。
克麗斯騰握住了炎客的手,音響里放著某位來自高盧歌曲家的溫柔嗓音。
克麗斯騰的心砰砰的跳著,她之前彩排過這一幕。但沒想到這么快就能和炎客一起跳了,簡直讓她受寵若驚!
————五個小時之前
“你是說你想和一位心愛的男人跳舞?找我來練習(xí)?”塞雷婭一臉懵圈的問道。
“對,你雄性激素比雌性激素還旺盛。就找你先練習(xí)了。”克麗斯騰點(diǎn)點(diǎn)頭說道。
“……我真不知道你是在夸我還是在貶我�!比讒I無語的一拍額頭。
————
今天真是如夢似幻的一天!克麗斯騰化身舞動的精靈,
身姿窈窕,
舞步輕盈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
克麗斯騰以輕盈為翼,
以足尖為筆的在炎客的摟扶下翩翩起舞了起來。
她不會忘記這一天,克麗斯騰這樣想著。
同樣也不會有人忘記這一天,比如透過門縫看著兩人跳舞的塞雷婭和赫默。
“……”赫默很無語,兩人在里面跳著呢,自己到底還進(jìn)不進(jìn)去拿資料。
塞雷婭總感覺自己的頭上綠油油的,自己有點(diǎn)像東國輕里說的那種哥布林。只能看著圣女和勇者在那跳舞,然后在一旁流著口水。
她先遇到的總轄�。』斓�!
還有這個最萌身高差是什么鬼?兩米二的炎客與不足一米九的克麗斯騰。
拜托!這場景怎么看怎么怪異吧。
跳了大概有五分鐘,克麗斯騰本來還想在留炎客幾分鐘的。但音樂停了,也就只好就此作罷。
與其說是跳舞,倒不如說是她單方面把該摸的和不該摸的全摸了一遍。
手感極佳,鋼鐵不僅僅能形容意志,還能用來形容身體。
總體來說克麗斯騰感覺非常的滿意,而且今天只是告白,又不是永遠(yuǎn)見不到了。下次再找個借口把炎客拉過來就是了。
“元帥去吧,令詩仙還在等著你呢�?蓜e讓她久等了~”
克麗斯騰踩在板凳上,踮起腳尖給炎客整理好了衣服后對著炎客的嘴唇輕輕的叭了一下。
隨后,像是偷情一樣�?他愃跪v臉色通紅的打開了燈,關(guān)上了音響,又將氛圍燈收拾好。
赫默下一秒便迫不及待的推開了門,在克麗斯騰尷尬的目光下,淡然都走了進(jìn)來,又淡然的抱著資料走了出去。
不留下一片云彩。
克麗斯騰還透過大開的門,看見了塞雷婭……
但塞雷婭想的不是克麗斯騰,反而,她在想炎客的力氣得有多大。她有點(diǎn)想和炎客過兩招了。
“克麗斯騰小姐與塞雷婭主任,明天見。各位做個好夢�!毖卓蛯χ他愃跪v的額頭輕輕吻了一口后,向二人道別。
“,親愛的�!笨他愃跪v臉色紅撲撲的說道。
“做個好夢啊�!比讒I豪爽的揮揮手。
等炎客走后,塞雷婭一個肘擊險(xiǎn)些讓克麗斯騰見到已經(jīng)過世的太爺爺。
“你干嘛?”克麗斯騰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你倆啥時候勾搭上的,當(dāng)時你當(dāng)記者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倆有過多關(guān)聯(lián)啊�!比讒I在一旁好奇的問道。
“當(dāng)時在一起住,然后守城之類的也是我扛著攝像頭在他旁邊……對,我跟你說這些干什么!【哥倫比亞粗口】”克麗斯騰說到一半,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總轄,怎么能給主任說這種東西。當(dāng)即選擇與塞雷婭進(jìn)行友好交流。
————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令雙手捧著紅娘子,大口的喝著。黃卓的酒水順著她的嘴角滴落在了白色的衣服上。
“抱歉,我來晚了。我來之前給凱爾希報(bào)備過了,明天早上她過來收尸。今晚我陪你喝個夠。”炎客推門走進(jìn)了餐廳,直奔著令的對面坐了下來后,第一句話就是這么說的。
令一聽雙眼放光,微醺的她臉上有些緋紅:“好,既然如此。你我各喝一壇,然后出詩詞~如何?”
令邊說著邊彎下腰,將桌子底下的烈刀子放到了桌面上。隨后雙腳壓在了桌面上,其中一腳貼著烈刀子順勢踢到了炎客的面前。
炎客欣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看來明天早上真得拜托凱爾希把自己拉回人事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