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出售老婆的視頻，成全老婆與別人
琯琯斜靠在宿舍的硬板床上，窗外夜色濃稠如墨，宿舍樓下幾個夜跑的男生喊著粗野口號，夾雜女生尖笑。
宿舍里，空氣悶熱得像蒸籠，墻角堆著散發(fā)霉味的臟衣服，桌上散落空啤酒罐、煙蒂和一包開封的辣條，廉價洗發(fā)水的味道混著汗臭，刺鼻得像老壇酸菜面。
“路子，昨晚那出戲，絕了！但我還是想不明白……”趙猛嚼著泡面，粗聲粗氣，湯汁濺到桌上，“蘇念瑤抓你偷窺，還拉你進屋，笑得跟花似的，啥情況？她不會真看上你了吧？”
張磊放下手機，“就是啊，她為何對你那么……路子，你老實說，昨晚進屋聊了啥？不會是威脅她了吧？那視頻，哪來的？”
琯琯心跳加速，“想知道？實話告訴你們，蘇念瑤是我未婚妻�！�
他故意輕描淡寫，心想這群牲口不信更好，真相越荒唐，越能掌控局面。
“未婚妻？就你這樣，穿得跟搬磚的似的？”果然，趙猛哈哈大笑，拍桌子震得啤酒罐亂滾：“哈哈哈，你怎么不說你是這里的校長！”
“說了你們也不信！”琯琯聳肩，眾人笑的更大聲了。
“信不信隨便，反正視頻在我手里。”他晃了晃手機，屏幕上閃過蘇念瑤的背影，水珠順著脊椎滑到屁股溝，勾得三人眼睛發(fā)直。
趙猛擦了擦嘴，扔掉泡面盒，湊過來，語氣討好：“路子，兄弟剛才說話聲音有點大……”他的手搭在琯琯小腿按摩起來，“給點甜頭唄，視頻放一段，讓哥幾個開開眼！你光說那是蘇念瑤，誰知道你是不是從網(wǎng)上找的擦邊視頻？”
琯琯冷笑，心里暗爽：這群牲口已經(jīng)上鉤。他點開手機，文件夾里是蘇念瑤的浴室片段——胸部特寫、臀部曲線、背部水珠。甚至，還有洗完澡后擦拭身體的特寫，連蘇念瑤的表情都能清楚看到。
“媽的，路子，你這是要人命！”眾人將琯琯團團圍住。
“等等！胸部特寫五十，臀部一百，背部免費，先付錢�！爆g琯把手機塞到身下，“至于露臉的這個，不賣！但我現(xiàn)在有些餓了，你們幫我?guī)б环莩缘幕貋�，免費看一次……”
……
深夜，宿舍陷入詭異安靜，床板吱吱響，手機屏幕微光映著臉。趙猛、張磊、王旭躲在被窩，循環(huán)播放視頻片段。趙猛喘息粗重，像頭牛，低吼：“這胸……比我夢里還正！”張磊被窩里傳來細碎動靜，嘀咕：“路子，你這角度，絕！”王旭咬牙，聲音壓得像蚊子哼：“花了我生活費，值！”
眾人漸漸入睡，鼾聲此起彼伏，琯琯卻睡不著，腦海全是蘇念瑤的影子。耳旁傳來隔壁房間隱約的低吟，床板的吱吱聲和女生的喘息若隱若現(xiàn)。
他悄悄爬起來，穿上t恤和牛仔褲，溜出宿舍，朝4樓蘇念瑤的特級宿舍摸去。
琯琯躡手躡腳，來到4樓蘇念瑤的宿舍門前。剛要敲門，宿管阿姨——一個滿臉褶子、眼神犀利的大媽——從拐角冒出來，手電筒光直晃他臉：“誰？大半夜干啥？”琯琯心跳一滯，低頭遮臉，但大媽瞥見他脖子上的校長徽章（他忘了摘），愣了一下，立馬裝沒看見，嘀咕：“沒事，巡邏�！�
琯琯松口氣，敲門。門開了條縫，蘇念瑤穿著寬松t恤和熱褲，頭發(fā)散亂，臉上沒化妝，卻美得像幅畫。她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喲，路子同學，半夜來干啥？偷窺不夠，還想現(xiàn)場看？”
“老婆別鬧了，就我自己�！爆g琯擠進去，門關(guān)上。
蘇念瑤倚在床頭，瞥他一眼，笑得意味深長：“怎么了老公？半夜不睡覺跑來勾引女學生�！�
琯琯內(nèi)心火熱，他想撲上去抱她，占有她，把她按在心形床上，撕開那件薄得像紗的t恤，讓她叫出他的名字……但他克制住了。
琯琯的視線無意中掃到桌上她的手機，屏幕還亮著，微信界面停在聊天記錄上。他心頭一緊，伸手抓過手機：“念瑤，你微信咋鎖了？密碼改了？”
蘇念瑤笑得更歡，靠回床頭，翹起腿，熱褲滑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的皮膚：“想看？自己解。”
琯琯試了幾次密碼，屏幕彈出“錯誤”，他咬牙，低吼：“念瑤，別玩了，給我看！”
她聳肩，慢悠悠輸入密碼，遞過來：“喏�！�
屏幕解鎖，好友列表跳出來，全是男生的頭像——校草林峰、籃球隊長、社團學長、甚至還有性學課的李昊老師。
琯琯點開林峰的聊天，記錄像刀子般刺眼：林峰發(fā)了個表情，“念瑤，明天一起吃夜宵？校門口那家燒烤，辣得夠勁�！碧K念瑤回了個嬌媚的“哥哥，辣點我喜歡～”
籃球隊長發(fā)語音，嗓音低沉：“念瑤，你實驗報告我?guī)湍愀牧�，晚上來我宿舍拿？”她回了個語音，笑得清新：“謝謝哥哥，改天請你喝奶茶！”
琯琯的胃像被攥緊，血沖腦門，危機感像潮水涌上來，但褲子里的硬度卻更明顯，羞恥和興奮交織，讓他幾乎站不穩(wěn)。
“念瑤，你……”琯琯低吼，聲音顫抖，想質(zhì)問卻說不下去。蘇念瑤起身，湊到他耳邊，氣息溫熱：“怎么？吃醋了？還是……更興奮了？”她故意撩起t恤，露出小腹的曲線，笑得像個妖精：“琯琯，你喜歡看我被別人饞，對吧？那我告訴你個好消息�！�
她頓了頓，眼神復(fù)雜，帶著愛恨交織的試探：“我看上林峰了，校草，特帥，籃球場上那身汗味，嘖，比你有男人味多了�！�
琯琯的腦子嗡一聲，像被重錘砸中。他想吼“不行”，想把她按在床上，告訴她她只能是他的。但蘇念瑤的話像毒藥，刺得他心跳加速：“我想跟他睡，琯琯，真的，特別想�！�
她的聲音輕佻，眼神卻像刀，割在他心上，“而且，我想跟他交往，名正言順那種，校園情侶，甜得讓全校嫉妒�！�
“不行！”琯琯直截了當。
“老公，當初咱倆約定你忘了嗎？這游戲是你開的，那我成全你還不行？”
琯琯沉默。
“你幫我一把，安排我跟林峰在一起，怎么樣？名正言順的情侶，你不是最喜歡這種刺激？”
琯琯被她的話勾起病態(tài)的興奮。他想拒絕，卻發(fā)現(xiàn)自己開口：“好……我?guī)湍�。”他的聲音沙啞，像從喉嚨里擠出來的，“但念瑤，你別真愛上他�！�
蘇念瑤笑得更歡，湊到他耳邊，親昵地吻了一口：“放心，老公，我心里有你�！�
夜深了，窗外的夜跑聲早已停歇，隔壁房間的低吟也沉寂，只�？照{(diào)的嗡嗡聲和蘇念瑤的輕笑。
她躺在心形床上，背對琯琯，臀部曲線在燈光下若隱若現(xiàn)�，g琯坐在椅子上，一夜未眠，腦海全是她的挑逗和林峰的聊天記錄。他想沖上去抱她，卻又怕她真的愛上林峰，怕她在這場ntr游戲中徹底迷失。
天蒙蒙亮，琯琯走出蘇念瑤的宿舍。
他剛下到3樓，宿舍門還沒開，幾個男生已經(jīng)堵在門口——寸頭籃球部壯漢，汗味撲鼻；戴耳機的dj社團學長，耳機線晃來晃去；瘦得像竹竿的眼鏡男，手里攥著皺巴巴的鈔票。
他們圍上來，聲音急促：“路子哥，聽說你有蘇念瑤的視頻？”
“急啥？排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