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獅子小說網(wǎng)/終末樂園的生存謬論/ 第七章 歇憩于戰(zhàn)場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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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歇憩于戰(zhàn)場之外

    第七章

    歇憩于戰(zhàn)場之外

    …

    雖然這樣已經(jīng)有點不合適,但現(xiàn)在我們姑且還是那么稱呼他,那個她---小女孩在眾人離開后,本來像周圍猛燃的烈火般高漲的殺意,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再待在原地,只會被火勢所困住吧,意識到這個事實的艾樂只好緩緩步離這片廢墟。

    以逃離火場的速度來看,她的步伐實在是慢之又慢,彷佛根本不在意火舌會燒傷自己,像在自家花園散步般悠悠地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艾樂無意識地進(jìn)入到一間廢棄的餐廳門前,嘆了一口氣后,疲備地抱著只剩下身體的熊玩偶坐在店前。

    嗚…真是夠了啦,為什么今天什么事情也不順利嘛…

    一路上她都沉默不語,不是為奈特等人感到憤怒,而是很有小孩風(fēng)格地,因一連串的失敗而感到失落。

    衣服被弄破了,小噗也被弄壞了,連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秘密基地也被炸毀了…為什么大家都要這么對待人家嘛…

    被一開始盯上的少女逃了,回到基地發(fā)現(xiàn)收藏品被弄壞,然后被奈特所騙,讓他們也逃了,之后在尋找的途中,連基地也被炸毀,好不容易又找到奈特等人,卻是連小噗和衣服也被弄壞了。

    小女孩邊嗚咽著邊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事,想來想去,不甘與挫敗感不斷從心底涌出,最后還是忍不住的哭了起來。

    淚水一旦決堤便再也止不住,本質(zhì)上是小孩子的艾樂一哭起來,便完全不會注意到身邊的事情,因此也沒留意到只不過是在一個轉(zhuǎn)角之外,有某個人在偷偷注視著她。

    真是…明明是個瘋子,還是該說正因為是瘋子嗎,在這種地方毫無防備地哭了起來,到底是在考慮些什么。

    看著艾樂大哭著的樣子,少女頓時感到有點無奈。

    她正是奈特在下水道中遇到,在此之前被艾樂追殺了半個城市的茶發(fā)少女,不過她之所以會在這里,實際上只是偶然。

    被小女孩喊著要將自己弄成收藏品地追了半天,她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艾樂,回到地面上打算休息一下。

    可沒待多久,不遠(yuǎn)處的巨大植物魂獸突然暴走起來,然后一堆魂獸也跑向了那個方向,不敢輕舉妄動的她只好找個地方躲起來,以免又惹上什么麻煩。

    之后卻是接二連三地,先是傳來一陣爆炸聲,然后又是植物型魂獸被打倒,濃煙不斷飄到天上,大概整個城鎮(zhèn)的人都留意到這么一場騷動吧。

    鋸刀女孩也是其中一人,認(rèn)為此地不宜久留的她,在觀察了好一陣子,確認(rèn)再也沒事發(fā)生后,便打算先找個地方渡過晚上,卻是偶然看見了失落的艾樂。

    再這么下去肯定會被路過的人或者魂獸襲擊吧,雖然以小女孩的實力,最終會有什么結(jié)果還很難說。

    但茶發(fā)少女再在這里待下去,被牽連進(jìn)去的機率會很高,按理來說應(yīng)該盡快離開才對。

    只是不知為何,或許是殘留的一點點同情心作祟,讓她總有種不能放下艾樂不管的感覺。

    大概連我也瘋了吧…

    她不由得露出了一絲苦笑,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這種想法簡直比起砂糖還要天真,視線卻依然無法從小女孩身上移開。

    明明都已經(jīng)殺過那么多人,就算他們再怎么哭喊,即使同樣身為女生,茶發(fā)少女也從沒留手,鋸刀一拉,臉頰便染上一抹血紅。

    并非喜歡殺人,她只是很清楚不殺掉他人,被殺的就會是自己這一個道理,并將之忠實地付諸實行而已。

    不過回想起來,少女確實沒有殺過小孩就是,也許自己比想象中的要善良…如果是這樣也就不會毫不介意地殺掉他人吧。

    搖了搖頭否定了毫無根據(jù)的想法后,她不禁又思考起來,若果說艾樂是瘋子,她也不認(rèn)為自己是什么正常人。

    …算了,就當(dāng)我一時精神失常好了。

    在經(jīng)過一陣思想上的苦苦掙扎后,少女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之后又深呼吸了一口,平息了心情,將鋸刀置于腰間能立即拔出的位置后,便走向了艾樂。

    怎么了,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大哭。

    …!你是…那個姐姐!為什么,會在這里是想成為艾樂的收藏品嗎

    小女孩抬頭看到茶發(fā)少女,先是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慌忙用手背抹掉眼淚,歪了歪頭說出了可怕的話語。

    才不是,只是看你不知為什么呆在這兒才…不過看你這副狼狽模樣,看來也是夠慘的。

    少女不由得咋了咋舌,走近后她才留意到艾樂破掉的衣服,以及丟失了頭部后反而變得正常了一點的熊玩偶。

    嗚…不要提了啦,人家明明正在失落著,姐姐真壞心眼…

    連這么強的艾樂也落得如斯田地,讓茶發(fā)少女毫不懷疑剛剛的一連串騷動和這名小女孩有關(guān)。

    只不過,自己并非為了這件事而來,突然想起正事的少女,便暫時壓下了自己的好奇心,改為由自己的背包中抽出了一件外套。

    …我這里還有一套衣服,你先穿著吧,女孩子還是要多愛惜自己一點比較好,由其是在這個世界,也不知道會有什么變態(tài)在。

    …!謝謝你,姐姐!果然你是好人呢!那么姐姐你能成為人家的收藏品…

    這個想都別想,我會拼死反抗的。

    艾樂才剛因茶發(fā)少女的行動而變得開心起來,但又馬上因被拒絕而回到失落的樣子,感情波動十分的明顯。

    看著小女孩這一副模樣,少女突然間有點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放不下眼前這個小女孩。

    在家時唯一能舒緩她巨大壓力的,就只有那一只金毛的小型雜種狗,它非常黏人又很乖巧,每次她在學(xué)習(xí)時,它總是安靜地待在一旁,在少女休息時又不斷纏著她陪自己玩。

    而那只小狗就和艾樂一樣,情緒的變化很大,只要給它食物就會高興得跳來跳去,而一旦自己藏起來,它就會楚楚可憐地叫著,在少女現(xiàn)身后又會高興地圍著她跑。

    原來如此,這家伙,是小狗啊,這樣的話…

    但是,不是作為收藏品,作為伙伴的話,我倒可以答應(yīng)你。

    伙伴…

    對,就算你多強,總會有一個人應(yīng)付不來的狀況,我雖然不算很強,但對運動神經(jīng)也有點自信,只要你能帶我進(jìn)伊甸,我肯定也能成為你的戰(zhàn)力。

    如此單純,正好適合利用一下。

    茶發(fā)少女在心中暗地里笑了一笑,不過在表面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只是向艾樂伸出了手,等待她的回復(fù)。

    哎~~這聽上去好像很復(fù)雜…

    …

    如果不是在這種狀況,少女真的想用力扯一扯說出這種話的那臉蛋,大概艾樂根本就沒想過伙伴的危險性和得益平衡。

    好不容易才壓下了這陣沖動,在腦海中整理了一下事情的重要性后,她才繼續(xù)說了下去。

    總之,多一份力量怎么也會好一點,我的目的只是繼續(xù)按自己的方式生存下去,而你也只是想要那些…收藏品吧,我們的目的并沒沖突,成為伙伴也沒什么壞處吧。

    在說出收藏品一詞時,茶發(fā)少女不自覺地頓了一頓,她也看到過艾樂的秘密基地,清楚小女孩說的收藏品是什么意思。

    盡管她不排斥殺人,可不代表身為女生的她能夠全盤接受那般藝術(shù)性的愛好。

    不過比起把艾樂拉作戰(zhàn)力,忍受這么點小事倒不算是什么。

    唔唔唔…這么說好像也沒錯啦,好吧!人家就讓姐姐你成為伙伴吧!

    …算了,那就這么說定了,可別在我睡著的時候拿釘子刺我。

    事情比茶發(fā)少女想象的要順利,強行無視心中一陣陣不快,思量著有了艾樂的幫忙后能夠得到的好處,她不由得感到一陣竊喜。

    那么,也該是時候離開了,再待在這里也沒有好處,總之先帶我進(jìn)到伊甸里面吧,我也要取得云母才行。

    好的!就交給艾樂吧!說起來,姐姐你的名字是什么

    也對,我的名字是…厭食,叫我厭食就好。

    少女正打算說出自己的名字,卻又突然頓了一頓,思考了一會后才改了口。

    厭食真是古怪的名字呢。

    當(dāng)然只是登錄名,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自己的名字的…你還那么小,是不會懂得這種事的吧。

    …

    艾樂不由得疑惑地歪了歪頭,她確實不懂這名自稱厭食這古怪名字的少女為什么會討厭自己的名字,像小女孩自己就挺喜歡自己的名字。

    永遠(yuǎn)都快快樂樂,多好的一個名字。

    而少女實際上也不算是討厭自己的名字,她的真名是貝小米,是沒什么特別的名字,也沒有理由討厭到不報上自己的名字。

    她討厭的不是這個名字,而是討厭由父母所給予的名字。

    所以難得來到一個不會與以前認(rèn)識的所有人扯上關(guān)系的世界,貝小米很果斷地放棄了這一個名字。

    別再說廢話了,再留在這里只會被他人襲擊吧

    一想起過去發(fā)生的種種事情,貝小米便感到一陣不悅,暗地咬了咬牙后便轉(zhuǎn)過身去,見狀,艾樂慌忙披上她給的外套,小跑步地跟了上去。

    看著眼前巨大的黑色半球體建筑,茶發(fā)少女的心中就不由得感到一陣燥動,在這地獄中唯一的樂園到底會是怎樣的一副光景,她一直對此感到十分好奇。

    首先該去取得云母,確保了必要的武力是首要之事,同時也該去獲取情報,確定再下一步的行動方針,然后…

    想著想著,貝小米突然抬起了手臂,稍微嗅了一嗅身上的氣味,不禁又嘆了一口氣。

    也該…去洗個澡吧。

    …

    …

    …

    因為奈特和晨凜都受了重傷,走不了多遠(yuǎn)距離,所以眾人便決定躲在了附近的大廈樓梯間中,進(jìn)行包扎和治療。

    …死了嗎。

    勉強…尚有一息。

    而要論治療重傷最有效的方法,當(dāng)然是注射那種綠色藥劑,因此同時注射過后,奈特和晨凜都像死尸一般地躺了在地上,衣服都被汗水所浸濕,說話也是有氣無力的。

    替兩人注射的羽無見他們還有力氣說話,便像是確認(rèn)兩人沒有大礙般點了點頭,開始包扎起自己的傷口。

    [辛苦了呢,晨凜~這次也是九死一生吶,我的心臟都快要被嚇出來了,真是希望晨凜你下次行動能再多顧慮一下自己的安全吶。]

    米蕾婭輕輕一躍,飄到晨凜的上方,雙手輕撫著他的臉龐,似是松了一口氣,又帶有些許抱怨的意味在。

    無可反駁的少年只能露出一絲苦笑,讓幽浮少女擔(dān)心并非他的本意,只是情況實在并非他所能控制,他只能向米蕾婭保證下次會更加慬慎考慮才行動。

    抱歉吶…這次確實是大意了,手臂才會變成這樣,只是…

    又休息了好一會兒后,灰發(fā)少年才喘著大氣,以沒受傷的那邊手撐起身體坐了起來,瞄向了仍然倒在地上的奈特。

    你們究竟是在哪兒惹上了那么一個怪物的她有心的話可是能直接殺了我們所有人,結(jié)果還是花了剩下的子彈才幸運地成功逃走了,這代價可不少。

    事到如者怪責(zé)兩人也是無今再抱怨或補于事,誰都不想發(fā)生這種事情,既然事件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晨凜也只是想知道個始末。

    這說來話長了…首先從我們分開了說起吧。

    奈特閉上了眼睛,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后,開始徐徐回想起來:從和晨凜分開,在廢店中避雨,到進(jìn)入下水道,又遇到貝小米,發(fā)現(xiàn)艾樂的基地,又逃到了博物館為止。

    即使是現(xiàn)在,談?wù)撈鹉情g無間地獄般的房間,奈特還是感到一陣心有余悸,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何一個小孩會有如此的興趣和能力。

    就算是只聆聽他的口頭描述,晨凜也感到不寒而慄,米蕾婭更是聽到一半已怕得掩住了耳朵,不敢再聽下去。

    還有這么可怕的家伙存在嗎…果然這次是走了大運才能從她手上逃脫啊。

    對,那家伙…

    說起艾樂,奈特又想起了,在劈開了他的衣服時看到的軀體;有著分解他人,收藏尸塊的興趣,男扮女裝…到底是怎樣的經(jīng)歷,才會造就出這樣的性格。

    奈特根本連想象也無法想象,或許艾樂所處的,根本是和自己不同的世界。

    搖了搖頭,理順了一下腦海中的思緒后,他又向晨凜詢問了他那邊的故事。

    也是,我在和你們分開后,去到了一間洋式大宅,然后…

    說到一半,灰發(fā)少年突然沉默下來,奈特和羽無都向他投以疑惑的視線,安靜地等待他繼續(xù)說下去。

    在思量了好一陣子后,晨凜依然是略帶猶豫,深呼吸了一口,視線飄忽地接著剛才的話題。

    …這只是我的推斷,暫時還沒有確實的證據(jù),所以你們冷靜點聽我說下去…我在那洋宅的地下室中,發(fā)現(xiàn)了一段紀(jì)錄…

    少年緩緩地敘述起來,關(guān)于那名喚作司空桐的少女,和游千謠的青年,兩人于這個世界生存,掙扎,然后死去的故事。

    紀(jì)錄去到桐和千謠發(fā)生了爭吵后便中斷了,大概少女在紀(jì)錄下最后一段后便追上了他的腳步吧,所以也沒有證明,說明博物館前的植物型魂獸就是桐,畢竟她并沒把地點也寫下來。

    依您這么說…那些魂獸,其實全都是由人類變成的

    冷靜一點,所以我只是說猜測而已,說不定還有其他可能性…

    別騙你自己了,你早就認(rèn)定了那魂獸就是那個女生了吧所以那個時候你才會說了那么奇怪的話,它就是留下紀(jì)錄的那個女生。

    奈特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少年的話,他甚至不覺得晨凜是想欺騙他人,少年的語氣和目光已經(jīng)出賣了他。

    晨凜想欺騙的,只不過是自己而已。

    這確實是個很可怕的事實,只是根據(jù)紀(jì)錄推斷,怪物化至少會在半年之后,而且不同人產(chǎn)生異變的速度也不同。最合理的猜測是和污染度有關(guān)系,只要小心控制,亦不算是很嚴(yán)重的威脅。

    她說得沒錯,與其考慮那么久以后才會發(fā)生的事,不如先想想現(xiàn)在該怎么繼續(xù)生存下去,比起變成怪物,明天突然就被殺死的可能性還更高不是嗎

    出乎灰發(fā)少年的意料,兩人比他想象中的要冷靜許多,并沒因此而陷入恐慌。

    仔細(xì)想想,奈特的話也沒有錯,既然那是半年以后才會發(fā)生的事,那在一個多月內(nèi)已經(jīng)歷了三次生死危機的他們,更應(yīng)該思考怎么才能繼續(xù)活下去。

    只是,無法忽視的是,就算再怎么掙扎,若非死在他人手上,便是看著自身化為怪物,確實是一個令人感到絕望的困局。

    無法用到那時總會有辦法這么一句就帶過去,可現(xiàn)在似乎除了這么逃避現(xiàn)實外也沒有更有效的辦法了。

    比起因為沮喪而什么也不做,不如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尋找這個世界的線索,思考有沒有解決辦法,這確實是更有意義…好像,這并不是我們能擔(dān)心的事呢。

    晨凜也只能自嘲般地嘆了一口氣,既然已經(jīng)是自力無法影響的事,擔(dān)心也是多余的。

    不過既然提起了,眾人便順道確認(rèn)了一下自己的污染度,或許是因為和花型魂獸的戰(zhàn)斗,包括愛姬在內(nèi),全部人的污染度都有一定程度的上升。

    污染度…C嗎,最好將污染度A設(shè)定為魂獸化的臨界點吧。

    同意,話說回來,除了這件事外,那份紀(jì)錄里面還留下了另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進(jìn)入伊甸的方法,休息完后我們便前往伊甸吧。

    …!這樣啊,終于要進(jìn)到里面了嗎…

    奈特只有一瞬露出了驚訝的神色,不過很快又回復(fù)冷靜,沉默了下來。

    眾人也很清楚,他們這一支隊伍,在到達(dá)伊甸之后便會解散,雖然說當(dāng)初認(rèn)為這是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可是直到剛才,他們才真正感受到對方作為同伴的感覺。

    盡管并非像是漫畫那樣,能成為可以為對方出生入死的伙伴,可在危難時有人能來拯救自己,就像奈特所說的,那種感覺也不賴。

    事到如今可能實在是有點天真,不過大概這種感覺就是不舍了吧。

    [只要還活著,肯定會在哪兒再次相見的吧。]

    嗯,說得也是…所以,在進(jìn)去之前,就先再休息一下吧。

    語畢,灰發(fā)少年再次躺了在地上,奈特也不再說什么,看了一眼坐在身邊依然木無表情的愛姬,放心地閉上了眼小寢起來。

    羽無的肩膀也受了傷,不過在經(jīng)過包扎后已無大礙,現(xiàn)在則是在研究著艾樂留下的那些黑色釘子,不知打算拿它們做什么。

    雖然和平常沒有什么分別,但或許是終于是有了作為伙伴的意識,少年感覺身心都比以前更能放松下來。

    終于也來到這里了,接下來只要進(jìn)到伊甸…只是,直到現(xiàn)在才想好像是有點遲…

    米蕾婭,去到伊甸后…我們要做什么

    用只有呆在身邊的米蕾婭才聽到的音量,晨凜突然提出了這么一個問題,讓幽浮少女愣了一愣。

    [要做什么…晨凜不是說過,要調(diào)查有關(guān)這個世界的事情嗎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雖然也是沒錯,不過這只是應(yīng)該做的事,可是難得像現(xiàn)在這樣放松下來,讓我想到,我好像沒有必須努力掙扎求存,也想去完成的事呢。

    […晨凜]

    幽浮少女擔(dān)憂地伏在了他身上,不知為何,在少年說出這樣的話的那一剎那,少女感覺他比起自己還要虛無飄渺。

    察覺到自己說出了不妥的話,晨凜慌忙以沒受傷的那邊手輕撫米蕾婭的長發(fā),以讓她安下心來。

    我當(dāng)然沒有要尋死的意思,只是突然這么想到而已,不要太在意。

    可米蕾婭的表情并沒有因此而放松下來,她依偎在少年的懷中,耳朵中隱約能聽見他胸口中那確實的心跳聲,熟悉的體溫總是讓她感到依依不舍。

    在稍為猶豫了一會后,少女才說出了自己一直以來的感受,而這本來是不該告訴晨凜的。

    [雖然這么說有點不妥…可是,即使在原來的世界,偶爾我也會感覺你沒有想要去做的事,就像只是隨波逐流地…啊!我不是在怪責(zé)晨凜你…!]

    不…我明白的,你不用道歉,因為說來好像也是那樣,我根本就沒有什么愿望,也就是沒有活下去的動力吧,如果不是有米蕾婭你,我大概早就選擇結(jié)束這人生了。

    聽到米蕾婭這么評價自己,少年除了苦笑,也只有更多的苦笑,他無法去反駁,自己只是一直沒有意識到而已。

    一直以來,自己所希望的,就是米蕾婭所希望的,詐看之下好像是很美好,但實際上他只是不斷地為了滿足她而行動。

    確實從中他也能獲得幸福,可除去這些后,少年連一件為了自己而做的事也沒有過。

    […就真的,一件想做的事也沒有嗎]

    看著這樣的晨凜,米蕾婭感到十分的痛心和擔(dān)憂,如果晨凜死了,她肯定會馬上跟著一起上路,相對地,若果她自己哪天突然消失了,她希望晨凜也能夠快樂地生活下去。

    可是以少年這樣的思想,少女不難想象一旦她消失了,少年的生存意義也一并消失了的樣子。

    也不是…沒有吧,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向那群把我的人生弄得一塌糊涂的家伙報復(fù),不過已經(jīng)不可能了吧。

    […!]

    幽浮少女臉上閃過了一絲懼色,不過因為她仍伏在晨凜身上,所以他并沒有察覺到。

    [總有一天,晨凜你也會找到自己想做的事的。]

    是啊,希望如此吧…抱歉,我有點累了,就讓我也睡一會吧…

    [嗯…,晨凜,祝愿你能于美夢之中安穩(wěn)入睡。]

    米蕾婭在空中輕靈地翻了個身,輕輕地以額頭碰了一下少年的額頭,為他許下美好的祝愿后,便漸漸將身影隱沒于空氣之中。

    要說對不起的是我…對不起,晨凜,只有這件事,我無法希望你能做到…原諒我。

    在消失前的一刻,幽浮少女將目光移向了坐在樓梯口幫忙把風(fēng)的羽無。

    從她在山丘上研究所中的反應(yīng)來看,她大概也已經(jīng)知道晨凜是誰了吧,只是看來她并沒有要說出來的意思。

    這樣就好…只要不再提起的話,晨凜也就不會知道…

    懷著與少年相反的期愿,不安的米蕾婭消去了身影,樓梯間中也只余下一陣又一陣安穩(wěn)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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