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讓我寸步不得行
“只用兩根手指就把你操尿了嗎?”
陳霧眼眶紅著,身體顫抖著,勃起的性器在一陣激烈抖動后射出一股稀薄的精液,隨之而來的便是無法自控的尿液。
透明的尿液自鈴口處噴射而出,盡數(shù)打在陳霧腹部。光滑平坦的肚皮被白精覆蓋薄薄一層,在尿液沖刷下,淋淋漓漓地淌下腰部兩側,很快便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匯聚成一小灘。
陳霧不做聲,未曾有過的強烈刺激震蕩他的大腦,令他做出只得被迫承受這一快感的行為。他的腹部大幅度起伏著,額頭潮濕,眼睛濕潤,滴滴答答沒有排盡的尿液沿著柱身流下,滑過重新長出一茬的陰毛流向后穴。
即便被手指操尿,主人也沒有放過陳霧,細長的手指在穴洞里不老實地翻攪,被腸液、血液以及陳霧自己的精液潤滑過的穴口變得松軟,在主人猛烈地抽插中,上面的褶皺逐漸被抻平。
“變態(tài)。”陳霧在呼吸平穩(wěn)后吐出兩個字。
主人手上的動作短暫停滯了一瞬,輕笑了下,“沒被變態(tài)插過,是不是很新鮮?”
“神經(jīng)病�!标愳F又罵一句,每一句都聽不出明顯的情緒和起伏。
主人抽出濕滑黏膩的手指搭在陳霧閉緊的嘴巴上,腥臊的液體滲進陳霧的唇縫,主人像把玩什么有趣玩意兒似的,摩挲撥弄他的嘴唇。
陳霧的嘴唇并不算飽滿,不高興的時候會嘴角向下一撇,嘴巴撅起,撅得夸張時想讓人在他嘴上掛個瓶子,他在告訴別人他真的生氣了不開心,不過那是在他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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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霧咬緊牙關,徒勞地抵抗著主人的侵入,主人則用力捏緊陳霧的臉頰,迫使他的牙關打開一條縫隙。
主人把手指插進陳霧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咸腥味一瞬間襲擊舌尖,隨著主人的長驅(qū)直入,陳霧條件反射的作嘔,發(fā)紅的眼眶再次被逼的濕潤。
主人修長的手指在陳霧口中攪弄,夾住他的舌頭或是撫摸他的牙齒,沒有吞咽下去的口水順著嘴角流下。
陳霧一口咬住主人的手指,主人的動作戛然而止,抬眸望向陳霧的眼睛,陳霧又一次露出了小獸般反抗威脅的眼神。他平常怯懦沉默慣了,鮮少露出這種他本就擁有的表情。
“又不乖了。”主人任由他咬著。陳霧咬的很重,牙齒好像穿透皮肉咬在了骨頭上。
他咬了很久,甚至開始懷疑自己咬的究竟是不是只真手,不然怎么會有人不叫痛,而且連眉毛都不皺一下?
他咬得牙齒都酸了,終于松了松口,主人拿出手指,上面的齒痕深的發(fā)黑。
主人抬手看了看,輕笑了下,“咬不動硬骨頭?我可以讓你永遠都咬不了東西,只要把牙齒全部拔掉就好。”
主人說的輕飄飄,陳霧卻是內(nèi)心驚懼,又害怕又強撐著反抗,臉上的表情破碎的很。
“你要干什么?”看著距離他脖子越來越近的項圈,陳霧挪動屁股掙扎著向后躲,在掙扎中,他咬了一口主人的手背,還沒來得及用力,就被主人掐住下頜,強制戴上了項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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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扯著項圈,把陳霧帶向臥室,陳霧走的踉踉蹌蹌,還險些摔倒,他大叫著:“別綁我!放我走!我要離開這!”
“砰!”
回答陳霧的是重重的關門聲和鑰匙上鎖的聲音,陳霧的雙手被反綁,他用肩膀用力撞門,把門撞得哐哐響。
“等你學會說其他話了再放你出來�!�
陳霧氣的踹了一腳門,隨意靠著門往地上一坐,就開始破口大罵,“變態(tài)!神經(jīng)��!變態(tài)……”
罵來罵去的也只是重復那幾個詞,還把自己罵口渴了,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半杯不知道放了幾天的水,雙手還被綁著,他費力地使用各種方法,終于在后半夜解開了繩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水,才徹底安靜下來。
然而剛一躺在床上,他就迅速彈起身下了床。折騰了半宿他終于想起來,他尿在了自己身上,太臟了,有尿液和精液,精液已經(jīng)干在了皮膚上,難受的緊,然而他的臥室沒有獨立衛(wèi)生間,房間里唯一的水源也被他喝完了。
靜下來后,他再無法忽視肛門的疼痛,似乎是腫了,他怎么動都覺得不舒服,屁股縫里夾了東西一樣,膈應的他想掰開屁股看一看。
窗簾被風吹的很高,他眼睜睜地看著窗簾隨風鼓動,起身來到窗邊,他想,他可以跳窗戶逃走。
陳霧拉開窗簾向樓下看了看,他在二樓,樓層高度不高,底下是松軟的青草地,只要順著繩子向下爬,哪怕繩子長度不夠,到時他往下一跳也不至于摔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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腎上腺素飆升引起的大腦興奮,令他顧不上做出過多思考和顧慮,三兩下就扯下了床單被罩枕套。他把它們打成死結連在一起組成繩子系在床腿上,接著把繩子向窗外一拋,繩子長度勉強到一樓窗戶上方。
成功跳下二樓后,陳霧拔腿就往外跑,光腳踩到硌人的小石子也不停下�!吧成场钡穆曇糇运_下開始延伸,驚動了伏在地上沉睡的動物。
此起彼伏的狗叫聲響徹深夜,陳霧不敢稍作停留,一口氣跑到別墅門口,踩上橫桿,翻身而過,跳下橫桿,他終于成功逃了出來。
門口的大狗們扒著門狂叫,突然,別墅門打開了,一群狗奔向陳霧。眼瞧著身后越來越近的狗,陳霧心頭就越是害怕。
片刻后,他被狗撲倒在地,一群狗圍著他,緊接著,他方才跑來的小路上出現(xiàn)了一個人,那人的身形他已經(jīng)記在心里,即便看不真切樣貌,也知道那人是誰。
主人從黑暗中朝他一步步走來,如同索他命的厲鬼。他又被帶了回去,為了防止他逃跑,主人用手銬把他的雙手雙腳銬了起來,然后就推門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兒,主人帶著鎖鏈回來了,他把陳霧的雙手和雙腳各用長長的鎖鏈束縛在四個床腿,陳霧的活動范圍只在床上。
這次,陳霧不敢再大喊大叫,更不敢罵他神經(jīng)病,這完全出于他自救的本能。主人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好像隨時都能把他活剝生吞了。
陳霧的懼意自心底而發(fā),如同遠古時期人們對黑夜的畏懼,那種刻在靈魂深處和基因里的懼怕令他沉默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