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澤】二殿下要被氣笑(撲倒在床,刀柄cX,指J出水)
謝必安是上一世陪李承澤走到最后的人,也是他在這世上唯一可以無條件信任之人。李承澤知道自己重活不一世也逃脫不過不得好死的命運,因此他無論如何都要將謝必安保全下來。
他將謝必安的劍從劍鞘抽出抵在他脖頸之上,冷聲問:“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謝必安無畏地看著李承澤,雙眼在屋內(nèi)燭火的照耀下透著亮光。李承澤被這道光看得有些心虛,他不是習武之人,無一絲武藝傍身,手竟是不由自主地開始抖動。
李承澤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自己。
見李承澤下不去手,謝必安主動將脖頸向前一靠,劍鋒刺破喉結下的皮肉,鮮血似流水似地淌出,滴在他的衣領之上。
李承澤慌忙將劍往地上一扔,眼中含著淚水,指著他謝必安破口大罵:“你不要命了嗎!給我滾!滾得越遠越好!”
謝必安豁地一下站起,向前靠了一步,離李承澤只有咫尺之遙。
“殿下還殺我嗎?”謝必安問。
自己為主,謝必安為仆,但此時李承澤臉上卻顯出一絲慌亂。他心道也必須給謝必安一個解釋,平白無故趕對方走確實顯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近人情。
“我不想再爭皇位了,也用不到你們,拿著錢,去尋個好出路吧,跟在我身邊不會有好結果的�!崩畛袧煽嘈σ宦�,失魂落魄地在床上坐下,似乎又感受到了毒藥入腹那如千刀萬剮的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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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覺得我是因為您未來可能會做皇帝,才死心塌地地跟著您的嗎?”謝必安問。
“我沒有這想你,但我確實用不到你了。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見到你。”李承澤沖他痛苦地擺擺手,指向了門口的方向,示意他離開。
謝必安愣了愣,伸出手緩緩將脖頸劍的血抹去,苦笑一聲道:“既是如此,那我也沒什么好顧忌的了�!�
“你什么意思?”李承澤不解。
“今日不論殿下殺不殺我,只要殿下趕我走,那我都活不成了�!敝x必安決絕地說。
李承澤的心似乎又被插了一刀,他控制著自己的神態(tài)與情緒,勉強扯出一絲微笑,“那與我都沒有關系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
“你還想說什么?”
李承澤在床上坐著,謝必安竟是僭越地站在他面前,居高臨下望著他的臉。為掩蓋自己的心虛,李承澤抬頭對上謝必安的眼睛,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模樣。
李承澤這樣只教謝必安只覺的心酸。他知道,這位在外人看來錦衣玉食,尊榮華貴的皇子殿下其實這一生都活得如同一個囚犯,他沒有自己的選擇,受困于皇子身份,從小到大都在像一顆棋子人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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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說話了”李承澤問。
“我想說,反正已經(jīng)活不成了,不如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李承澤還未弄清楚謝必安話中之意,便猛地被他按倒在床上。李承澤驚慌失措地看著身上之人,謝必安是九品高手,他殺死自己如同碾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
“你要殺我?”雖然已經(jīng)喪失了求生的意志,但李承澤絕對沒有想到自己要死在謝必安手中。他掙扎許久后發(fā)現(xiàn)根本難以掙脫,竟是瘋狂地笑了出來,何其諷刺,重活一世,自己竟然要死在最信任的人手下。
“殿下竟然這樣想我?”謝必安有些憤怒。
“你不是要殺我嗎?”李承澤問。
謝必安看著李承澤的臉,抓住他的手腕在床上按得更緊,沉默片刻后他低聲說道:“是比殺您更過分的事。”
正當李承澤疑惑不解之時,謝必安抓住他手腕的一只手忽然一松,將李承澤身上的衣袍向外一扯,嘶啦一聲露出了里面白色的里衣。
“謝必安!你要干什么!”
李承澤大叫一聲,謝必安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殿下小心將下人們都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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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李承澤兩只手都自由了,他慌忙去抓謝必安的手,但那只手掌卻如鐵鉗一般死死扣在自己臉上。
謝必安另一只手繼續(xù)往下撕李承澤的衣服,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匕首輕輕在李承澤褻褲上劃了一刀,掩藏在里面的那條纖瘦又白皙的大腿便露了出來。
“唔!!唔��!”
李承澤瘋了似的掙扎,雙眼再也控制不住地淌了淚出來。他最忠心的侍衛(wèi),竟然像一個采花大盜似的在扯他的衣服。李承澤恨不得撞到謝必安劍上結束這荒唐似夢的情境。
“殿下,別白費力氣了,您打不過我�!敝x必安溫柔地沖李承澤笑了一笑。
李承澤身下的風光全都露了出來。他的皮膚很白,雙腿遮在衣服下曬不到陽光更是白得發(fā)亮,不帶一絲贅肉。在謝必安的記憶中,這位皇子殿下打小便不好好吃飯,常年捧著一碟葡萄,餓了便往嘴里塞幾顆。因此他的身子也生得極瘦,有幾分弱不禁風的感覺。
謝必安的右手開始在李承澤腿上游走,常年習武將他的手掌磨出了一層厚厚的老繭,碰到李承澤的那一刻,李承澤的腿似觸電似地往回一縮,眼中的淚水啪嗒啪嗒往下掉得更甚。
“唔唔!!唔��!”李承澤眼睛紅得似要滴些,看模樣似乎在咒罵。
謝必安沒有停下,將李承澤被割下的衣服包住匕首的刀身反拿在手中,而后緊握著將刀柄頂上了李承澤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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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待意識到他要做什么后,李承澤一瞬間怒目圓睜,雙手不斷砸在謝必安手上身上。
“殿下的力氣如同在替我撓癢�!敝x必安笑了笑。
李承澤哭得愈發(fā)厲害,在謝必安手下艱難地搖著頭,似乎在哀求他放過自己。
“殿下別哭,做完之后,我會以死謝罪的�!敝x必安看著心疼,俯身將他眼角的淚水舔去,像在喝一壇陳年佳釀一般吞入腹中。
李承澤知曉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他忽然覺得好累,放棄掙扎在床上攤開雙手。罷了,反正范閑已經(jīng)給自己下了毒藥,算算時間命不出一個時辰也就沒了,謝必安想做什么便由他去吧。
匕首的刀柄被謝必安抓住沒入了李承澤的穴口,李承澤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眉頭緊緊擰成一個疙瘩。
“很疼嗎?”謝必安被嚇了一跳,慌忙問道。
李承澤無奈得點點頭。
謝必安終于將捂在李承澤嘴上的那只手拿開,一邊心疼一邊懊悔地道歉:“殿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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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徹底被氣笑了,咬著牙說:“我又不是青樓的孌童,你這樣捅進去,能不疼嗎?”
“那……那應該怎么做?”謝必安結結巴巴地問。
李承澤像看傻子一樣看著謝必安,憤怒地用拳頭捶在床上,咬牙切齒道:“不會做就滾!”
謝必安的臉刷的一下變紅了,雖然李承澤是表面上是在罵自己,可他不論從哪個角度都聽出了幾分調情的意味。
“不,我不會離開殿下的�!敝x必安膽大包天地趴在了李承澤的身上,沒有用匕首,而是代以自己的食指與中指。
他一點一點地探索著李承澤的禁地,手中剛剛探入李承澤身子便呻吟著顫抖了一下。溫熱的腸肉將手指緊緊夾住一時間難以進入,謝必安羞得面紅耳赤,十分認真地說:“殿下……好緊……”
李承澤終于意識到人在憤怒到極致的時候是真的會笑的,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說道:“我當初怎么就招了你做侍衛(wèi)呢?”
能力遭到質疑,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謝必安趕緊閉上嘴不再多說話,手指用力往深處一插,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身下的李承澤頓時控制不住地發(fā)出一聲高叫,連大腿根竟是都跟著抖了起來。
“嗯啊……你……你慢一些……”李承澤眼角掛著淚,像是受到了欺負,十分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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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必安的心一下就軟了。他不怕天不怕地不怕死,卻偏偏怕了李承澤這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他想明白了李承澤為何是那副反應,便控制好力道,在那處的位置輕輕按揉,手指上的繭與那里不斷摩擦。
“嗯……嗯啊……唔……”這下不用謝必安,李承澤自己就用雙手捂住了嘴,生怕發(fā)出什么奇怪的聲音將下人們都引了過來。
“殿下,這下是不是舒服了?”謝必安問。
“你問這話……自己不覺得害臊嗎……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李承澤簡直要被氣暈過去,尤其是謝必安說這話的時候是一副嚴肅而認真的模樣,似乎根本意識不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事。
見自己又說錯了話,謝必安連忙噤聲,手中的動作跟著加快,輕柔又靈活地在那個位置打轉。
“嗯……嗯……呃啊……啊啊……”快感猶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斷涌來,李承澤呻吟出聲,身子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放松。
按揉片刻,謝必安感覺原本緊致的穴口變得順滑起來,定睛一看那里不知何時竟然滲出了一些水液。其實他對男子之間行事確實不甚了解,只是在話本上草草掃過幾眼,見此情形只覺身下也跟著發(fā)脹,又忍不住沖李承澤說:“殿下,里面變濕了�!�
李承澤的手猛地攥緊了床單,臉色氣得發(fā)白,“謝必安,我真想把你的舌頭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