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老公冷臉洗XX
靳遠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只記得自己在酒店看到的最后一幕,以及被載回家時自己從后視鏡看到一雙通紅的眼眶。
精神上失魂落魄,身體內(nèi)卻有一陣陌生又熟悉的熱潮逐漸明顯,從下腹處擴散至軀干四肢。
連酗酒都不會上臉的肌膚此刻迅速泛紅,還帶著難以忽視的癢意。
下面?zhèn)鱽淼墓臐q感讓靳遠不由地交疊雙腿,扣到最上方的衣領(lǐng)也因為難受而被扯松開來。
當呼吸變得沉重,目光有些鈍澀時,靳遠才從傷感的情緒里出來。
他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趕忙催促代駕加快了速度。
嘭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他背靠著房門滑倒在地上,顫抖的雙手急切地解開腰帶,由于太過焦急反而很難弄開。
“……嗯哈…”
憋不住了,難耐的喘息隨著身體的顫抖從口唇處不斷溢出,過量的酒精紊亂了靳遠的情欲,讓皮膚敏感到被布料擦過都會產(chǎn)生過激的快感。
喝的酒里沒有被下藥,只是靳遠的醉酒后遺癥本就不同于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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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會因為喝酒而神智不清,但他一旦過量醉酒就會因為過敏而引發(fā)情欲。不會當場就發(fā)作,但會隨著時間和酒量越積越滿,直至超越臨界值導致現(xiàn)在的情形。
“嘶!……呼嗯…”
高溫蒸騰著靳遠身體里的水分,他口干舌燥又難以分出多余精力去喝水,只好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燃眉之急仍在腹部以下的區(qū)域,襠部鼓起丘包被硬質(zhì)褲料所束縛,漲得靳遠又硬又痛,稍微扭動腰胯都會被磨得痛癢難耐。
沒辦法,靳遠只好俯下身子岔開腿,讓難受的源頭遠離褲腿的擦碰,妄想以此來緩解刺癢感。
卻不料胯部的衣服隨著腿分得越開而越緊繃,從時不時的磨蹭變成了緊貼著碾磨,突然的刺激讓靳遠軟了腰,一下子支撐不住身體,往前倒在了羊毛地毯上。
俯趴的姿勢使臀部高高翹起,卻讓胸部被粗糲的毛毯狠狠地剮蹭了一把。
“唔!磨到了,呃嗯…”
飽滿的乳肉本就被襯衫磨得發(fā)癢,這下被重重地壓在毛毯上,一叢叢羊毛隔著一層薄薄的衣服來回掃過胸乳,令乳頭連帶著乳暈都突起不小的弧度。
靳遠現(xiàn)在可謂是腹背受敵,前有粗軟的毛毯,后有繃緊的褲襠,他怎么動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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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這時他終于解開了腰帶,連忙扯低褲子把硬燙的肉柱釋放出來。
被內(nèi)褲束縛太久又被磨得厲害,飽滿的肉頭又紅又亮,前液從通紅的馬眼處溢出,滴滴答答,一接觸到空氣被涼到甩動了幾下,粗壯的莖身正蓄勢勃發(fā)。
靳遠按住頻頻跳動的肉柱,在頂端揉了一把,手心的暖意刺激著前液越流越多。
然后用整張手握住莖身,在透明體液的潤滑下,手腕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上下套弄的速度越來越快。
下腹部繃緊的腹肌形狀分明,精壯的腰身在激烈的快感中不自覺地前后挺動,像在操弄著空氣。
低沉的喘息隨著靳遠上下套弄的速度逐漸加快,大腿和臀部的肌肉重重地收緊放松,全身都在配合著肉柱搏動的節(jié)奏。
“哈啊…呃、嗯嗯…”
在接連不斷的刺激下,靳遠忍不住把頭埋進了臂彎,沉悶的呼吸聲夾雜著粗喘,眼淚和口水止不住往下淌,在地毯上弄濕了小片深色的水漬。
欲望在加速套弄下越積越高,酸脹感由下腹蔓延至全身,快要逼近身體承受力的臨界值。
潮熱的快感不斷攀升,靳遠雙眼迷離,沉醉在直白的活塞運動中,大腦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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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咬住下唇的都止不住的悶哼和身下咕滋咕滋的水聲回蕩在客廳,令他倍感羞恥,卻加速了手里的動作試圖盡快結(jié)束。
然而,突然變快的動作擾亂了擺胯的規(guī)律節(jié)奏,同時握著肉柱的手又因為濕黏的前夜而打滑,導致指尖的細繭狠狠撞向了肉頭系冠處,這讓本就格外敏感的位置更是雪上加霜。
肉冠頂部的馬眼止不住地煽張,一張一合像個貪吃的小嘴,隱隱約約露出了里側(cè)嫩紅的肉壁。
“哈、哈�。。∫�、來了!”
靳遠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在又一次被指尖搓捻過敏感的系帶時,他猛地一挺身,馬眼怒張,終于釋放了出來。
“噗滋”一聲,乳白色的濃稠黏液便從穴眼處噴濺而出,星星點點飛濺到緊實分明的腹肌上,而粗硬滾燙的肉柱在直直對準黑色羊毛毯,留下了一灘刺眼的白。
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腥臊。
靳遠射完后徹底癱倒在地毯上,喘著粗氣,瑟瑟發(fā)抖,目空一切,感受著體內(nèi)的燥熱漸漸平息下去。
過了一會兒,浴室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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蒸騰的水汽一大團一大團往外冒,靳遠從白霧中走出,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浴袍。他裸露在外的皮膚泛著薄薄紅暈,透出水潤的光澤感。
可是,紅潤的氣色掩蓋不住面色的低沉。
靳遠靠坐在床邊垂著頭,連剛洗完的頭發(fā)都忘了吹,水珠從發(fā)梢滴落到浴袍上,浸出了點點比黑色還深的冰涼痕跡。
情欲消退后只剩下空虛,這一點寒意讓他回過神,反芻起今夜心冷的一瞬瞬。
被酒精催發(fā)的情欲讓他無異于發(fā)情的猛獸,丑態(tài)百出。
自己在家發(fā)情,符海恩卻跟別人在酒店…不,他不敢想象。
當面看到符海恩對其他男人主動、調(diào)笑、示好和邀約,讓他無法再欺騙自己或許對方是被迫的可能性。
如果今晚他沒去酒吧就好了,是不是就不會被自己發(fā)現(xiàn)。
但知道了這一切又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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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遠清楚自己仍然愛著符海恩,即便許久未見,他依舊會在見到對方的第一秒就一次次淪陷。
愛是自由意志的沉淪,至少靳遠現(xiàn)在心甘情愿。
更何況,要不是因為自己的原因,符海恩說不定不會找別的男人,更不會造成如今這一尷尬的局面。
沒錯,肯定是自己的問題,才導致符海恩會因為寂寞在外尋求慰藉。靳遠在心中重復默念道。
臥室內(nèi)只剩一角床頭燈還開著,暖茸茸的光暈爬上了床鋪,拂過靳遠半干的黑發(fā),企圖用微弱的熱意晾干水分。
嚴密的雙層遮光窗簾完全將落地窗外的日光阻隔一干二凈,暗處漆黑一片。
破曉時分才勉強入眠,靳遠在床上不安地微動,蹙眉抿唇的模樣像在被噩夢驚擾,剛洗過熱水澡的身體卻開始發(fā)涼,額角也冒出了幾滴冷汗。
如果真相令人痛苦,那他寧愿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