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酒場風(fēng)云！論如何科學(xué)地出老千
月上柳梢時，眾人癱在破廟啃燒雞。
東方玄翻著新繳獲的密信嘟囔：“趙嵩連御膳房采買都要貪？這老狗屬饕餮的吧？”
小滿啃著雞腿舉手：“哥，饕餮是什么？”
“就是特別能吃的丑八怪�！彼断码u翅膀，“比你哥還能吃那種�！�
蕭沉突然指著地圖插話：“第二個暗樁是城南書肆，掌柜表面印話本，實際在偽造官銀。”
“喲！文化人犯法就是風(fēng)雅哈？”東方玄舔著手指上的油，“咱們怎么端？放火燒賬本？”
彈幕跳出新點子：
【用戶“文學(xué)少女”：建議主播出版《趙嵩秘史》！】
【用戶“重生者378”：庫房有暗門，密碼是趙嵩生辰�！�
東方玄眼睛一亮：“蕭將軍，你說咱們印批《趙尚書秘房二三事》撒皇城怎么樣？”
蕭沉的臉在火光下忽明忽暗：“殿下，末將覺得直接炸庫房更快�！�
“沒情趣！”東方玄摸出從胭脂鋪順的香粉，“看好了，這招叫渾水摸魚——”他猛地把香粉撒向火堆。
“阿嚏！”
廟里頓時噴嚏連天，小滿笑得滾進(jìn)草堆，彈幕飄過一片“哈哈哈”。
次日清晨，城南書肆。
東方玄頂著黑眼圈蹲在屋頂：“趙嵩這老狐貍，庫房居然養(yǎng)鵝當(dāng)警報！”
腳底下，三只大白鵝正抻著脖子“嘎嘎”叫。
蕭沉在對面屋檐打手勢：丑時三刻換崗。
小滿趴在煙囪后啃米花糖，突然拽他袖子：“哥，鵝鵝說它們想吃燒餅�！�
“你圣女能力是專跟動物嘮嗑？”
東方玄扶額，摸出塊馕餅掰碎扔下去。
趁群鵝爭食，他貍貓般翻進(jìn)后院，按彈幕提示轉(zhuǎn)動花瓶——
“咔嚓！”
暗門應(yīng)聲而開，成箱的假銀錠閃著賊光。
“好家伙！這夠買下半座皇城了吧？”東方玄抄起錠銀子掂了掂，“蕭沉！裝車！”
突然，門外傳來掌柜的怒喝：“哪來的小賊！”
東方玄轉(zhuǎn)身露出八顆白牙：“喲！您就是《霸道尚書愛上我》的作者？文筆不錯�。 �
掌柜的臉?biāo)查g漲成豬肝色：“你、你胡說什么！我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
“裝啥呀？”他晃了晃從案頭順的話本，“‘趙郎的指尖劃過我肚兜’——嘖嘖，趙嵩知道您把他寫成風(fēng)月男主嗎？”
彈幕炸成煙花：
【用戶“掃橫打匪辦”：主播舉報有獎！】
趁掌柜氣到暈厥，眾人麻利搬空庫房。
小滿趴在最后一箱銀錠上揮手：“哥！給鵝鵝留個餅！”
東方玄把馕餅塞進(jìn)掌柜衣領(lǐng)，吹著口哨跨出書肆。
夕陽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狗碗在腰間叮當(dāng)作響。
“明天端第三個暗樁！”他咬開順來的醬肉包，“蕭沉，今晚加菜！”
蕭沉看著滿載的糧車，終于露出笑意：“殿下，照這個速度”
“我知道�！睎|方玄望向皇城方向，油漬在袖口蹭出片亮色，“趙嵩的網(wǎng)快兜不住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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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個暗樁是酒場？趙嵩這老狗還挺會享受！”
東方玄蹲在賭坊對面的餛飩攤上，吸溜著湯水打量金碧輝煌的“如意閣”。門口兩個壯漢正給客人搜身，腰間的寬刀在陽光下泛著油光。
蕭沉壓低斗笠，把最后半顆餛飩夾給小滿：“掌柜是趙嵩的私生子，專替他在黑市洗錢�！�
“私生子？”東方玄差點嗆到，“這老狗年輕時挺風(fēng)流��？”他瞄了眼自己破破爛爛的粗布衣，酸溜溜道：“同樣是兒子，人家開酒場，我啃馕餅”
彈幕飄過吐槽：
【用戶“倫理學(xué)家”：建議主播滴血認(rèn)親！】
【用戶“貝者神附體”：梭哈！梭哈！】
小滿舔著湯勺舉手：“哥，我能把骰子變成糖嗎？”
“別！”東方玄一把捂住她的嘴，“上回你讓衙役的佩刀長蘑菇，害咱們被追了三條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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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后，東方玄套著從成衣店順的綢緞袍子，搖著折扇邁進(jìn)酒場。蕭沉跟在后頭扮隨從，陌刀硬是憋屈地塞進(jìn)背著的琴盒里。
“買定離手——！”
酒桌旁擠滿紅眼徒，莊家是個疤臉漢子，指尖轉(zhuǎn)著三枚玉骰子。東方玄湊近一看，樂了：“喲！灌鉛骰子？這手法我三歲就不玩了！”
彈幕刷起回憶殺：
【用戶“老街貝者王”：當(dāng)年主播在冷宮拿石子當(dāng)骰子！】
【用戶“物理課代表”：求主播講解力矩原理！】
疤臉莊家斜眼打量他：“這位爺面生��？玩兩把？”
“玩！”東方玄“啪”地甩出一錠假銀元寶，“不過咱換個玩法——”他指尖一彈，骰子滴溜溜滾到桌角，“猜單雙多沒勁，猜小爺我今天穿什么顏色褲衩！”
全場寂靜。
蕭沉扶額后退半步，彈幕炸成煙花：
【用戶“見色師”：主播穿的是皇帝的新褲衩！】
【用戶“贅婿歸來”：我猜主播根本沒穿。】
【用戶“重生者378”：東南角屏風(fēng)后有賬房。】
疤臉漢子青筋直跳：“客官找茬？”
“哪能��！”東方玄嬉皮笑臉扯開衣領(lǐng)，露出半截紅褲腰，“瞧見沒？正紅色！鴻運(yùn)當(dāng)頭！”
趁眾人愣神，他猛地掀翻桌：“動手！”
蕭沉琴盒一抖，陌刀寒光劈開屏風(fēng)。小滿蹲在梁上撒糖豆，賭徒們以為是金珠子，瞬間擠作一團(tuán)。
“賬本在雕花柜第三格！”東方玄邊吼邊往二樓竄，背后追著三個提斧大漢。
彈幕實時導(dǎo)航：
【用戶“奔跑達(dá)人”：主播慎重！】
他踩著欄桿縱身一躍，袍子“刺啦”撕成兩半，露出里頭打補(bǔ)丁的里衣。追兵看得一愣：“這年頭刺客這么窮？”
“窮你大爺！”東方玄反手灑出巴豆粉，“這叫復(fù)古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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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房內(nèi)，蕭沉正與掌柜對峙。
“區(qū)區(qū)三百殘兵也敢闖哎喲！”掌柜狠話沒放完，被小滿丟的糖人黏住了嘴。
東方玄踹門而入，舉著賬本嘚瑟：“永昌三年的軍餉，趙嵩貪了六成——”他瞥見賬本上的朱批，突然僵住，“等等！這字跡怎么像我哥的？”
彈幕緊急分析：
【用戶“筆跡鑒定”：筆力蒼勁，確系大皇子風(fēng)格！】
【用戶“家庭倫理劇”：你哥是臥底？！】
蕭沉刀鋒抵住掌柜喉嚨：“說！”
“是、是大皇子被迫簽的！”掌柜哆嗦如篩糠，“趙嵩拿毒控制他”
東方玄攥緊賬本，指節(jié)發(fā)白。窗外忽然飄進(jìn)紙鳶，系著的字條墨跡未干：
“三日后子時，前朝地宮換人�！�
小滿踮腳念出聲：“拿哥哥換糖人？”
“是換你！”東方玄揉亂她的劉海，“趙嵩這是要湊齊‘圣女+皇子’大禮包��！”
彈幕出謀劃策：
【用戶“捆綁銷售”：建議主播團(tuán)購價！】
【用戶“重生者378”：前朝地宮，可設(shè)計埋伏�！�
蕭沉收刀入鞘：“殿下，此次需從長計議。”
“計議個屁！”東方玄把賬本塞進(jìn)褲腰，“老子現(xiàn)在火氣很大！”他踹了腳癱軟的掌柜，“告訴趙嵩——”
“他爹我準(zhǔn)時赴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