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趾踩雞巴(繼續(xù)罵狗打狗,慎入h)
“唔是……好難受……嗯……”
宮禧早已想不起什么堅持,自尊與毅力了,他快要被空虛難耐的感覺折磨瘋了。
現(xiàn)在只想暢快的抒發(fā)出來,只要……只要他將這磨人的情欲揮發(fā)掉,之后他便會變回平時正常的樣子,現(xiàn)在身不由己完全是姚舜禹可怕的霸道。
作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留身的pua大師,姚舜禹自然第一時間看出了宮禧快堅持不住了。
“騷狗狗知錯沒有啊~”
“嗯啊……啊哈……”
聽著耳邊的誘哄聲音,以及輕噴在他耳根的呼吸,宮禧身子一顫,是爽的也是此時的他身體過于敏感。
“不認(rèn)錯,主人可是不會幫騷狗狗緩解的哦~”
說完,姚舜禹不再開口,但卻低下頭,吸吮起他的耳根,脖子留下一個個深紅色的吻痕。
雙手也沒有停止撩撥,一手揉肉棒,一手握卵蛋,有一下沒一下的揉弄。
“啊……嗯……嗯哈……不……”他還在試圖掙扎。
脖子被吸吮的感覺酥麻中帶著絲疼痛,再加上致命之處盡在她的掌握,宮禧的身體越發(fā)的敏感,肉棒越發(fā)叫囂著要進(jìn)入曾經(jīng)濕暖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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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停地的試圖抵抗中,他的意志力慢慢被消磨,雙眼發(fā)紅的他,腦海中雜亂的思想慢慢被剔除,只剩下‘想要’二字。
那滋味一定很美妙,很暢快……
他想要插穴,想要好好抱著她,感覺只有這樣才能夠不再難受,此想法一出,便如火山爆發(fā)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唔哈……求…求求你嗯……我好難受唔哈……”
“嗯?求主人什么?”可姚舜禹并沒有見好就收滿足他,而是層層逼問。
“你啊哈……求你放開我嗯……”
“狗狗沒記性啊,應(yīng)該說求主人才對,騷狗狗總是記不住自己的身份,來,跟著主人說,騷公狗求求主人放開我�!�
看著他憋屈又難耐的樣子,姚舜禹笑瞇了眼,并且再一次挑戰(zhàn)他的內(nèi)心底線。
“不,不要,太過分了,唔哈……這種話……不要……”
宮禧被最后一句刺激得理智清醒了幾分,沒力氣反駁,但是語氣中喘淫走調(diào)的同時,還帶著絲絲倔強(qiáng)的抵抗。
“哼,騷男人,賤男人,騷公狗的賤雞巴,騷公狗就是欠罵欠打,一點(diǎn)都不聽話�!�
姚舜禹加大力度,用手啪啪啪的扇他的乳頭,腳趾踩他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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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禧被刺激得倒抽一口涼氣。
“說!叫主人,說請主人懲罰騷公狗的騷雞巴!”
說完,姚舜禹壞心眼將一只腫漲的奶頭狠狠掐住,一只手猛地掐一把龜頭。
“不……”
“賤狗,真是打得少了�!�
姚舜禹見他還在負(fù)隅頑抗,抽起皮帶又是啪啪啪的鞭笞,“知錯了沒,賤狗知不知道誰是主人�!�
“��!哦哈……要瘋了嗯……好,嗯好爽……”
宮禧本能的無法停止迎合般的扭動腰胯,呻吟聲越發(fā)的淫亂難以壓抑。
“主…主人求求你嗚,放開我吧,求求主人放開騷狗,好難受嗯……受不了了……”
此刻,宮禧成為了欲望的奴隸,張大嘴終于將姚舜禹讓他說的話,從口中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