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黏黏糊糊濕得一塌糊涂
這就開始搶上功勞了?
他不知道溫玉為何執(zhí)意強調(diào)哪怕出爾反爾、顛倒黑白也要說是楚琰兩次相救,可是楚琰自己難道不知道嗎?還是臨江的人,都喜歡睜眼說瞎話?
“楚琰,”他低頭看著芝蘭玉樹的翩翩君子,“你聽到了,你若逃了,溫玉抓到了你,會打斷你的腿,溫玉抓不到你,會割了你父母的頭。我能不能幫你還在兩說,可你真的要逃嗎?”
楚琰搖了搖頭,清淺的眼眸看著自己的抓著程策衣角的手,“我只是不想一輩子困死在昭陽殿,淪為那個瘋子國君的玩物。我不想這樣,程策,求你,我只能求你了�!�
清靜殿。
溫玉午睡醒來后在窗臺邊上習(xí)字,他雖為臨江國君,但是這個朝代他只是因為皇族的身份被分封到臨江來享食俸的無權(quán)王爺,臨江的軍政長官皆是皇帝選拔后派遣過來的,說是輔佐他處理朝政,實際是剝奪他的政權(quán)。臨江王的空閑時間很多,他喜歡習(xí)字作畫這些不需要耗費體力的文書興趣,再者就是到處旅游,偽裝成平民百姓到各國旅游,把看到的大好河山繪成一幅幅畫。
不知不覺已是傍晚,覃瑯又一次給他送來更換的手爐,問道:“殿下,今晚是否讓楚侍郎侍駕?”
“要�!�
“那奴才讓楚侍郎備下�!�
按照規(guī)矩,覃瑯會備好一池溫泉,將溫玉抱進去浸泡沐浴,再用沉香托盤在湯池上放一壺清甜薄酒,供溫玉小酌。拉上內(nèi)殿的屏風(fēng),將楚琰送進去,靜候兩個時辰,把楚琰接出來,伺候溫玉安置。
而這次,溫玉卻讓程策陪著楚琰一起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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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玉看著不情不愿滿臉通紅的楚琰被推進了屏風(fēng)內(nèi),他身后是不知為何偽裝成落難商賈程策的靖王。
不知道親眼和別的男人一起看自己老婆自瀆,這位靖王是否還能忍得住呢?
溫玉飲了一口清甜如飲料般的酒,看戲一般望著兩人,“楚郎,開始吧�!�
溫玉不知道,程策從進來屏風(fēng)后就一直盯著他看,一入眼就是他漂亮的鎖骨和纖細的脖頸,如玉器般光滑白皙,觸手生溫,令人忍不住上手撫摸,若隱若現(xiàn)地浸泡在朦朧的水汽里,如夢似幻。一雙玉臂支在池臺上,如天下最精良的工匠雕刻的美玉。程策眼神暗了暗,背后火辣辣的疼,下腹卻越發(fā)燥熱起來,他想讓他握著酒杯的水蔥手指,握著他的東西。
楚琰褪下下衣,溫玉瞇起眼睛飲了一口酒,酒水滑過喉管喉結(jié)跳動,看得程策口干舌燥,恨不得奪過溫玉口中飲下的酒,嘗嘗滋味。
楚琰的自瀆帶著難耐的喘息,溫玉又感覺到了那種密密麻麻的癢痛和陰莖上帶來的爽意,他將手伸進水中,握住軟綿綿的小陰莖,像它可以硬起來似得上下擼動。而陰莖下的肉縫,不需他觸碰,就又酸又痛又癢地開始溢出淫水,興奮饑渴的淌著,黏黏糊糊濕得一塌糊涂。
薄酒不醉人,可他膚色太白,就容易上臉,紅得像胭脂暈染一般在雙頰浮躍,真像是被楚琰調(diào)動了情致,喝過酒后水紅的唇微微張開,在彌漫的水汽后淺淺抽吸。
程策碧色的瞳孔緊緊盯著溫玉的動情,好妙,真是一塊溫香軟玉,吸飽了香醇清甜的美酒,自己都變得甜絲絲的,他在水下晃動的玉臂正在做什么?真是騷啊,他早聽說臨江王是陽痿的,陽痿都能自己擼起來,這得多騷?
程策想到溫玉都是因為看見楚琰才如此動情,面色一下黑了許多,楚琰,他不該在這里,他也可以看見溫玉現(xiàn)在的樣子,他不能看。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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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琰的一聲低喘伴隨著一股白濁射在了地板上,溫玉也隨之泄了身,到達頂峰的快感和泄身后的疲憊空虛立刻將他籠罩,他是好不了了,他雖然射了,但從頭到尾都沒有硬,他雞巴是真的壞了。
溫玉扶著池臺,紅著臉氣喘吁吁地消磨高潮后的疲倦,飄動的池水蕩漾搖晃,不時露出他胸前粉嫩平坦的乳尖,被溫泉舔舐著,濕潤在燈火下一片水光。他抬眼去看地上喘息的楚琰和一邊的程策,水汽滴在纖長的睫羽上,在眼前模糊蕩漾,溫玉笑起來,他看見程策身下鼓起好大一個包,碧色的眼瞳都紅了,那么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呢?
“程策,把楚郎抱走吧,本王要安置了,叫覃瑯進來�!�
程策迫不及待地搬走了楚琰,原來這就是侍駕,可以親眼看見臨江王如此誘人的一面,可以看到溫玉露出的天鵝般的脖頸和白玉雕成的臂膀,可以看見溫玉在水下自瀆,可以看到溫玉動情時如上了胭脂般的臉蛋和春桃顏色的水紅唇瓣,還有泄身后喘息時露出的粉嫩小舌,簡直太美好了。
可為什么侍駕的一定要是楚琰呢?程策關(guān)上了昭陽殿的門,又往清靜殿走去。
溫玉知道今夜或許他的楚琰就會和靖王顛鸞倒鳳,心里倒是沒有半分落寞,他只是恨來自自己心底的、改變不了的討好型人格,明明知道今后楚琰會偷他母親留給他的遺物,帶著靖王攻陷他的城池,明明知道今后會被靖王折磨至死,可是知道楚琰和靖王原本就是一對時,他還是忍不住自己的賤,想要撮合。
原本他就應(yīng)該是陰暗的老鼠,可是……可是他也想見光啊。溫玉伸出自己的手,擋住頭頂?shù)臓T光,纖細白皙的玉蔥手指抓握著溫黃的光亮,他是不配,所以別人也不能好過!
“殿下�!�
溫玉收回了手,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大多數(shù)是恐懼。
靖王是不會允許有人覬覦他的人的,他自己非要當著靖王的面讓楚琰侍駕,靖王生氣了,來要他的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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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回來了?”溫玉鎮(zhèn)定道:“覃瑯呢?”
程策逼近他,溫玉強裝鎮(zhèn)定,只要程策一有冒犯的行為,他會立刻喊人。
那張異域風(fēng)情的俊美面容靠近了他完好的右眼,實在賞心悅目,讓他不想避開,程策薄唇輕啟:“殿下,奴才也想要做殿下的侍郎�!�
溫玉這才稍稍安心,此刻才有些落寞起來。
程策把楚琰護得可真好,寧可自己來頂替楚琰的位置,也不愿讓楚琰受辱。他們才認識一天吧,果然,真命就是真命,一天就可以愛上。他是永遠不會被愛的,他前世的父母,生下他就是為了給哥哥捐骨髓,他這輩子真心對待的楚琰,唯一對他好的一次是為了騙他的東西。
溫玉的逆反勁又上來了,憑什么,你程策想護楚琰,本王就該讓你護著嗎?
溫玉冷笑一聲:“你?你也配和楚郎相比?能做楚郎的奴才已經(jīng)是抬舉你了,你怎么敢有這個心思?真是不自量力�?鞚L,去昭陽殿伺候你主子去�!�
程策漂亮的臉抽動了一下,眼中的寒意深不見底,卻在看見溫玉被溫泉浸染起伏的胸口時呼吸一窒,喉結(jié)聳動,轉(zhuǎn)身便大踏步離開了清靜殿,他再晚走一步,他擔(dān)心會克制不住。
楚琰不是想走嗎?那就成全他。等楚琰走了,臨江王能用的侍郎,還能有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