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電話tr/藥物腿J玩N/來,說謝謝他/我愛你//
“組長,我受傷了,這幾天都不能來上班了……您今天想我了嗎?”
沈又青甜蜜的話語像是在和情人煲電話粥,姬南澤在王期激烈的動作下死死用手捂著紅唇,生怕齒間咬不住的呻吟泄露出半分。
王期將姬南澤紅腫的乳尖滾在齒間吞嚼,聽到沈又青癡纏溫柔的聲音后他揉弄著姬南澤的乳肉抬起頭將嘴唇附在姬南澤的耳邊:“他在問你呢小澤,怎么不回答?”
他的聲音嘶啞中含著嘲諷的笑意,在呢喃話語中輕咬著姬南澤粉紅溫熱的耳垂,曖昧黏稠的呼吸打入姬南澤的耳道,性器被王期惡意地夾緊,他的抽泣聲溢出指縫,王期將手機屏幕貼到他唇邊。
“回答他啊,他多可憐。”王期用嘴型輪廓無聲地催促姬南澤。
姬南澤狠狠將呻吟吞咽到喉間,偏過頭咬著指節(jié)低聲回應沈又青:“如果你沒有別的事情……”
“我想多聽聽您的聲音,您不想我我也想您了�!鄙蛴智嗯滤麙鞌嚯娫�,抓緊出聲截斷了姬南澤的話茬。
姬南澤側著頭看到自己身下墊著的白色毛毯,在混亂的快感中勉強恢復了一些理智,然后他咬了一下牙,忽然抬起膝蓋將尚未來得及反應的王期一腳從自己身上踹了下去。
“……我們之間好像不是這種可以在深夜閑談的關系�!奔蠞衫淅涞闪艘谎畚嬷共孔诘厣蠀s仍然在伺機朝自己撲過來的王期,撐著酸軟的身體想趕緊結束和沈又青的對話。
“哈哈……組長真無情啊,”沈又青頓了一下,然后又用那種仿佛無動于衷的語氣打趣地說道,“我好歹都和您睡過了,一夜夫妻百日恩啊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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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皺著眉從桌上起身,剛高潮過的身體還有點不適應,他警告性地看了一眼王期然后背過身子穿衣服,聽到這話扯了扯唇角不置一詞。
“掛……唔!”他剛想禮貌性地通知沈又青一下就摁掛斷鍵,結果話沒說完就被王期從身后抱著推搡回了桌邊。
“組長?!”沈又青聽到姬南澤的悶哼攥緊手指,急切地喊他,姬南澤被押著雙手趴在桌子上,緩過神后扭頭看著強迫性將自己壓在桌沿的王期用氣音呵斥他:“你沒完了?”
王期看著被自己按在桌子上卻絲毫沒有慌張只是不耐煩看著自己的姬南澤,心想果然一直如此,他從來都沒有瞧得起自己過,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自己仿佛都只能當一個局外人,在不被需要時便被一腳蹬開。
他是多么……多么想讓姬南澤看著自己……哪怕是憎惡,王期這個人,能在他心中留下半點痕跡就好了。
他抬起膝蓋壓著姬南澤的腰窩將他限制在桌邊,然后用一只手狠狠掐住姬南澤的兩頰,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硬生生將他的牙關撬開了。
王期俯下身強行吻住姬南澤,不顧他瞬間收縮的瞳孔,用舌尖將一片藥片懟到他嗓眼,姬南澤一直在嗚嗚地掙扎,王期退出來后用手掌卡住他下頜,冷眼看著他不自覺滾動的喉結。
“你給我吃了什么?!”姬南澤渾身發(fā)冷,他在王期的掌下掙扎,不可自制的恐懼滲透了骨縫,讓他想到了那失控的三天三夜。
“沒關系的小澤,只是一點助興的好東西,你不是試過嗎?”王期輕笑著用鼻尖蹭他的耳根,話語卻讓姬南澤如墜冰窟。
“沒關系的小澤,你馬上……馬上會變得非常漂亮……”王期輕輕啄吻著姬南澤的后頸,那輕吻順著背脊一路向下蜿蜒到后腰,像是被蜘蛛捕食,黏膩而潮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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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感到腹部那熟悉的來勢洶洶的灼熱,他眼角落下一顆無知無覺的淚水,在毛毯上暈開一朵白色的花。
王期用舌面狠狠挖鑿過他兩點精巧敏感的腰窩,抬起眼,他看見姬南澤已經開始變得潮濕的眼睛。
姬南澤思緒迷亂,他聽見沈又青的聲音在急促而慌亂地呼喚自己,像是從天上傳來又像是近在咫尺,他迷迷糊糊側過臉,看到王期將那手機放到他臉旁。
“跟他說說話?”王期將陰莖插入他腿心插弄,用帶有薄繭的掌心握住他尚未完全挺立的紅粉性器,他宛如誘哄一般舔吻姬南澤唇角的小痣。
“……組長?”沈又青顫抖的聲音響在耳際,姬南澤卻已經聽不懂了,他的世界被粉色的氣泡填滿,欲望成功占領了他的腦海。
姬南澤的腰肢像是發(fā)春的貓兒一般塌低了,臀部搖晃著摩擦著身后男人的胯部,粉舌像是想要散熱一般吐出,他趴在桌面上,上半身被頂?shù)迷谧烂嫔喜粩嗲奥枴?br />
“我……我想要……給我……”他癡笑著想翻過身抱王期,王期狠狠壓制著他,硬得像鐵一樣的紫紅陰莖狠狠穿過他腿根往他卵蛋上撞,姬南澤因為藥物而過分敏感的身體又開始發(fā)軟,長腿松開便要往下坐,被王期提著腰往豐滿的臀肉上狠狠抽了一巴掌激起一層肉色的波浪。
“夾緊點!騷貨!表子!被別人肏得松死了!”王期粗聲粗氣地罵他,帶有誤導性的言語通過電話傳到沈又青的耳際,沈又青的指尖顫抖著,卻執(zhí)拗地不肯掛斷電話。
“哈……疼……哈哈……”姬南澤的眼前景象都是扭曲的,他看到倒立的旋轉木馬和在天際翻著白眼的小丑魚,他的呻吟全部源于本能,他笑著夾緊腿心呻吟。
王期把他貼著桌面的上半身架起來,一手用大拇指被咬得殘缺不全的指甲摳弄姬南澤脆弱的奶孔,一手粗魯而暴力地褻玩著他已經熟紅的陰莖:“表子喜歡疼是不是?上次我扇你奶子你抖著身體把我衣服都射濕了……水怎么那么多啊賤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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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表子喜歡疼……”姬南澤燦爛地笑,不知今夕何夕。
“組長……”沈又青用手抓著自己包裹著紗布的傷口,傷口裂開,鮮血又打濕了掌心,他卻覺得心中的疼痛古怪得被緩解了,他開始強笑著懇求,“組長,可以和我說說話嗎?”
王期把手機抓起貼到姬南澤耳畔,掰著姬南澤的下巴,他肆意侵犯著姬南澤高熱軟綿的口腔,吸吮著姬南澤舌頭,像是吃一塊多汁的軟糖。
然后他又稍稍退開,看著姬南澤迷茫地吐著舌頭還想來索吻,他輕輕捏住他的下頜把他固定在離自己只有兩三厘米的位置:“在他辦公桌上做就這么興奮?我們玩得這么開心不感謝一下他是不是不大好?”
“來,說謝謝你�!蓖跗趯⑹謾C屏幕插到二人咫尺的空間里,眼睛陰森森地笑。
“……謝謝你……”姬南澤歪頭也笑起來,然后他被王期抱起來正面扔到桌面上,王期將他的兩條腿并攏扛在自己肩上,把自己的性器插入他腿心,一下下的,狠狠擦過他幼嫩的腿心,卵蛋,最后擦過他的陰莖。
他雙掌將姬南澤的兩團胸肉抓揉成各種形狀,茱萸一般的乳尖探出他指縫被他夾緊拉長,姬南澤模糊著視線看著斑駁陸離的世界。
沈又青的淚水打到手機屏幕上,難以遏制的疼痛如同跗骨之蛆噬咬著他的骨髓,他咬著牙發(fā)出一聲幼狼瀕死一般的嗚咽。
王期聽著沈又青的崩潰,那仿佛成了他勝利的符號,在這么多年中,對于姬南澤的爭奪,他仿佛終于贏了那么一次,他看著高潮中姬南澤天真又淫糜的面容大笑,姬南澤感到身上一點兩點的滾燙,像水液,又像是低溫蠟燭。
他的腿心已經破了皮,火辣辣的疼痛混雜在快感之中喪失了獨立性變得纏綿悱惻,姬南澤的身體仍然饑渴叫囂著更多,他忍不住自己去擼動著自己的柱身,然后他的手掌被王期包裹,王期帶著他去撫慰他自己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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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南澤細細喘息,呼吸灼燙,精液一股股地染臟了身下毛毯,他的雙腿分開耷落到王期身體兩側,細細打著顫。
王期死死盯著他,握著自己的陰莖對著他的胸乳手沖,白濁打在他胸脯和乳尖,姬南澤急促喘息一聲,用手指將白濁抹開了。
王期拿起沈又青辦公桌上筆筒中的一支紅色圓珠筆,用筆頭在他暈開的粉色乳暈上畫圈,時不時用筆帽壓迫他翹起的奶頭,姬南澤張著唇齒,含著王期的指尖,向他挺腰送上自己的奶子。
本來奶白此時卻遍布凌辱痕跡的乳肉迎來的不是愛撫,是王期輕飄飄的侮辱性的扇打,姬南澤抖了一下身體,本來軟綿綿的陰莖又開始掙扎著吐水。
“好賤啊小娼妓……”王期用調笑性的語氣打趣他,手中圓珠筆被他像用搟面杖一般搟過姬南澤的乳肉,乳頭被碾壓過的一瞬間又彈出來,姬南澤的聲音甜膩得嚇人。
那是沈又青從未聽過的語調。
他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還是沒掛斷電話,而是如同自虐一般聽著自己的心上人和別人做愛,在自己的辦公桌上……
組長開心嗎?他太開心了,以至于根本聽不見自己的聲音,原來痛到極點之后會麻木,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又酸又沉,像是一具泡在福爾馬林里的尸體。
王期拔下圓珠筆的筆帽,在姬南澤眼角畫了一朵簡筆的梅花,他拂過他的側臉,呢喃自語:“小澤,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他將姬南澤完全癱軟的身體翻轉,輕輕摁著他的兩側腰窩:“這里也被人叫做維納斯的酒窩,是一種多么美麗的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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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在畫紙上,如今在姬南澤的身體上,王期用畫筆勾勒出妖艷的花朵,它在姬南澤的后腰上舒展著花瓣,姬南澤被筆尖弄得發(fā)癢,扭腰笑著閃躲,王期的筆尖滑過他的側腰,留下一道快要攀到他肚臍的紅痕,像是一道傷疤,與那已經快要看不出的粉色新肉交錯。
王期皺著眉笑:“你這么下賤,我在你身上給你打個戳吧�!�
“給你寫上騷表子怎么樣?”
說著他掐著姬南澤的腰將人固定,在他隆起的背脊上寫字。
沈又青握著手機,看著虛空木訥地落淚:“他不是表子……”
“我愛你……”
姬南澤聽不到沈又青的告白,他在快感的幻境中嬉笑,在桌面上翻滾身體,在要摔倒地上之前被王期摟到懷中,燈光打到他背脊,上面用法語寫著「我愛你」。
王期將頭埋在姬南澤的背脊,無聲地一遍遍重復。
“我愛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