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她想要!她得到(微h)
“看著我�!�
秦意臻猛地睜開眼睛,淚水模糊的視線中,映入的是江冽那張英俊卻毫無溫度的臉。他冷漠地注視著她,眼神深處是洞悉一切的冰冷和一絲難以言喻的……興味。他仿佛正沉浸于一場華麗卻殘酷的戲劇,而她,便是那被命運推上舞臺中央,獨自演繹羞恥與痛苦的孤獨演員。還不夠……
他竟然說還不夠!
麻木感如同潮水般蔓延開來,覆蓋了所有的羞恥、恐懼和憤怒。她的身體還在因為剛才的刺激而微微顫抖,腿間那片濕熱泥濘的觸感清晰得令人作嘔,但她的精神,仿佛已經(jīng)抽離了這具不爭氣的、只會帶來恥辱的軀殼。
既然要看,那就看個夠吧。
她用盡全身最后一絲力氣,支撐著自己那幾乎要散架的身體,緩緩地從地上站了起來。風(fēng)衣因為她的動作而滑落到手臂,露出了她近乎赤裸的上身——那件單薄的黑色蕾絲胸衣根本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飽滿的胸脯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頂端的紅櫻早已因為長時間的刺激而硬挺著。
她的雙腿顫抖得厲害,幾乎站立不穩(wěn)。她踉蹌了一下,然后,像是被無形的線牽引著,朝著房間中央那張矮矮的、光潔如鏡的玻璃咖啡桌走去。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大理石地面的冰冷透過她赤裸的腳底傳來,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她走到桌邊,猶豫了一下,然后,咬著牙,臀部向后一坐,直接坐上了那冰冷的玻璃桌面。
這個姿勢讓她更加徹底地暴露在江冽的視線之下。她雙腿分開,坐在桌沿,風(fēng)衣滑落在身體兩側(cè),如同破碎的翅膀。那件蕾絲丁字褲細(xì)細(xì)的帶子深深陷入她臀縫之中,而前方那片最隱秘的花園,因為她坐著的姿勢和分開的雙腿,幾乎毫無遮擋地、以一種極其羞恥的角度,完全呈現(xiàn)在江冽眼前。桌面的冰冷刺激著她裸露的臀部和大腿肌膚,讓她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抬起頭,強迫自己直視著沙發(fā)上的江冽。淚水已經(jīng)干涸,只留下兩道狼狽的淚痕。
然后,她抬起那只剛剛停下的、沾滿了自己體液的手,再次伸向了腿間。
這一次,她的動作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和抗拒,只剩下一種破罐子破摔般的麻木和機械。
手指熟門熟路地?fù)荛_濕透的蕾絲布料,直接探入了那早已泥濘不堪的幽谷之中。冰涼的指尖與滾燙濕熱的軟肉相觸,激起一陣更加劇烈的戰(zhàn)栗。
她看著江冽,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手指開始在那敏感的花瓣上緩慢而用力地揉搓、按壓。她甚至伸出兩根手指,模仿著自己中那些淫穢的描寫,試探性地、緩緩地,向著那緊致濕熱的甬道深處探入了一點點。
“嗯……“被異物入侵的陌生感覺讓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悶哼,身體本能地弓起,雙腿微微夾緊,卻又因為坐姿而無法完全閉合,反而讓腿心的景象更加清晰地暴露出來。
透明的、帶著些許白濁的愛液,隨著她手指的動作,不斷地從那被蹂躪的花穴中涌出,沾滿了她的手指,甚至有幾滴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留下曖昧的水痕。
她強迫自己看著江冽,看著他英俊的臉,看著他眼中那越來越濃的、如同暗火般的幽光。她用一種近乎自毀的方式,進行著這場由他主導(dǎo)的、色情而殘酷的表演。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臉頰泛起不正常的潮紅。身體內(nèi)部那股被強行撩撥起來的欲望之火越燒越旺,幾乎要將她的理智焚燒殆盡。她能感覺到自己正在不可抑制地滑向那個羞恥的、卻又帶著一絲致命誘惑的深淵邊緣。
“江老師……“她聽到自己用一種沙啞得不像話的、帶著濃重喘息和哭腔的聲音,再次開口,像是在完成一個未完成的任務(wù),“我……我現(xiàn)在的‘演技’……您……您滿意了嗎?“
她的眼神依舊空洞,卻又因為情欲的折磨而蒙上了一層水光,看起來既可憐,又放蕩。
江冽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杯子與桌面碰撞發(fā)出清脆的聲響。他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如同最精密的儀器,仔仔細(xì)細(xì)地審視著她此刻的模樣——她坐在桌子上分開的雙腿,那片暴露無遺、正在被自己手指蹂躪的私密花園,那不斷涌出的愛液,她臉上那屈辱與情動交織的復(fù)雜表情,以及她看向他時,那空洞眼神深處,最后一點搖搖欲墜的靈魂。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嘴角終于勾起了一抹算得上是“滿意“的、卻依舊帶著冰冷和掌控意味的弧度。
“還差一點�!八従徴f道,聲音低沉,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看著我,蘇蔓……給我你最‘投入’的表演�!�
他沒有說具體要什么,但那眼神,那語氣,卻像是在無聲地命令著她——
徹底地,在他面前,達(dá)到高潮。
江冽那低沉而充滿魔力的話語,像是一道最終的指令,徹底摧毀了秦意臻最后一點名為“羞恥“的屏障。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視線死死地鎖在江冽那張冷酷而英俊的臉上,仿佛要將他的模樣刻入靈魂深處。
他要她……在他面前……高潮?
不是在黑暗中,不是在無人的角落,不是在充滿愛意的撫慰下,而是在這里,在這個冰冷的、如同審判庭的房間里,在一個視她為玩物的男人面前,像一個最低賤的妓女一樣,表演自己的性高潮?
麻木感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加劇烈的、幾乎要將她撕裂的痛苦和絕望。
但與此同時,她身體深處那股被強行點燃的欲望火焰,已經(jīng)燃燒到了頂點,不受控制地沖擊著她搖搖欲墜的理智。
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屬于她了。它背叛了她,屈服于了本能,渴望著那最終的釋放,即使那釋放伴隨著無盡的恥辱。
“啊……哈啊……“她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帶著哭腔的喘息,眼神徹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一種因為極致情欲和極致痛苦而產(chǎn)生的、近乎癲狂的迷離。
她看著江冽,看著他那雙深不見底的、映照著她此刻不堪模樣的眼睛,放在腿間的手指,開始以一種近乎瘋狂的速度和力度,在那早已泥濘不堪、腫脹敏感的花穴內(nèi)外瘋狂地抽插、揉按!
不再有絲毫的猶豫和克制,只有一種破釜沉舟般的、自毀式的放縱!
兩根手指反復(fù)深入那濕滑緊致的甬道,帶著粘稠的愛液進進出出,發(fā)出細(xì)微卻清晰可聞的“噗嗤“水聲。另一只手的拇指則死死地按壓在那早已硬挺充血的、最為敏感的小核上,用力地、快速地畫著圈。
每一次深入,每一次按壓,都帶來一陣陣劇烈的、如同電流過境般的酥麻快感,讓她身體控制不住地弓起、痙攣,臀部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無意識地碾磨著。
“嗯……啊……哈啊……不……要……嗯……“破碎的呻吟和不成調(diào)的哭泣從她微張的嘴唇間不斷溢出。她想求饒,想停下,但身體的反應(yīng)卻越來越激烈,越來越失控。
透明的愛液如同開了閘的洪水般不斷涌出,順著她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匯聚成一小片曖昧的濕痕。她胸前那兩團雪白的柔軟劇烈地起伏著,頂端的櫻紅因為強烈的刺激而變得更加深紅、硬挺,仿佛一碰就要碎裂。
她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江冽的臉。她看著他,用這種最屈辱、最赤裸的方式,將自己即將到來的高潮,完完整整地、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他的面前。這是一種極致的折磨,也是一種極致的……奉獻。
江冽依舊靠在沙發(fā)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他清晰地看到了她眼中那最后防線的崩潰,看到了情欲如何徹底吞噬了她的理智,看到了她身體在自己手指下如何一步步走向那個羞恥的高潮。
他的呼吸似乎也比剛才略微急促了一些,喉結(jié)無意識地滾動了一下。眼底那如同暗火般的幽光燃燒得更加熾烈,帶著一種冰冷的、掌控一切的滿足感。
終于,在一連串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和拔高的呻吟聲中,秦意臻的身體猛地繃緊,像一張被拉到極致的弓!
“啊——��!“
一聲尖銳而短暫的、混合著痛苦和極致快感的哭叫聲沖破了她的喉嚨!她的雙眼猛地圓睜,瞳孔擴散,身體劇烈地痙攣起來,一股洶涌的熱流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瞬間將她的手指和腿間徹底淹沒!
劇烈的快感如同海嘯般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肌肉都在不可抑制地抽搐、收縮。她像一條離了水的魚,在冰冷的玻璃桌面上徒勞地、痙攣地扭動著,喉嚨里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如同嗚咽般的抽泣聲。
高潮的余韻如同潮水般來,帶著短暫的、虛假的極樂,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深重、更加令人窒息的羞恥和空虛。
她無力地癱軟在桌面上,風(fēng)衣徹底滑落在地,露出她汗津津的、布滿紅暈的、幾乎赤裸的身體。她的頭發(fā)凌亂地貼在汗?jié)竦哪橆a和脖頸上,胸口依舊在劇烈地起伏,腿間一片狼藉,混合著愛液和屈辱的淚水。
她閉上眼睛,眼角滑下兩行新的淚水,這一次,是徹底的、絕望的淚水。
江冽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在他面前達(dá)到高潮,看著她高潮后那副破碎狼狽的模樣。他沒有立刻說話,只是端起那杯威士忌,再次抿了一口,仿佛在回味著剛才那場由他一手導(dǎo)演的、精彩絕倫的“演出“。
許久,他才緩緩放下酒杯,聲音低沉,帶著一絲仿佛剛剛饜足的沙�。�
“還不夠。“他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如同法官宣判死刑時的語調(diào),“秦意臻,你以為,僅僅這樣,就能打動我嗎?“
他站起身,緩緩向她走來,步伐優(yōu)雅而從容,那姿態(tài)更像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獵殺。
“別忘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里帶著一絲危險的魅惑,“你可是來‘勾引’我的�!�
勾引……
秦意臻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絕望如同潮水般將她再次淹沒。他已經(jīng)讓她把身體和靈魂都奉獻給他了,竟然還說不夠?!勾引?她還有什么可用的?她已經(jīng)什么都沒有了!
但是,她看到他眼眸中那幾乎無法察覺的一絲興趣,那一絲對他來說可能只是獵物垂死掙扎的微光。她明白,如果她現(xiàn)在放棄,只會招來更殘酷的折磨。她必須繼續(xù),必須用盡一切辦法,去取悅眼前的惡魔。
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從冰冷的桌面上撐起身,雙腿因為之前的劇烈活動而發(fā)軟,她重重地喘息著,身體止不住地顫抖。
風(fēng)衣從她身上徹底滑落,露出她完全沒有遮掩的身體。
她背對著江冽,用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方式,展示著她身體上那因為剛才的活動留下來的痕跡——汗水浸濕的碎發(fā)散落在背后,臉龐朝下,裸露的肌膚上還帶著愛液和淚水的痕跡,腿間依舊濕漉漉的,丁字褲的帶子深深地勒入她的肌膚,留下令人心驚的痕跡。
她用手指劃過自己身體剛剛達(dá)到高潮的地方,輕輕撫摸著那仍然有些濕潤的花心。
“江……唔……老師……“她發(fā)出痛苦中帶著一絲嫵媚的聲音。
然后,她慢慢地,轉(zhuǎn)過半邊臉。
她半邊臉貼著桌沿,另一半臉卻朝向江冽。她用半張臉,帶著淚水,從這個角度展示了她潮紅的臉頰、豐滿的胸部、以及她微張的,喘息著的嘴唇。這一定是女人最為卑微和誘惑的姿態(tài)了。
她用半張臉,帶著淚水,展示著她赤裸的一切。她所有的尊嚴(yán)和羞恥,全都在這一瞬間拋諸腦后。她只剩下一個念頭:讓他滿意,結(jié)束這一切。
“江……老師……“她用近乎嗚咽的聲音呢喃著,聲音里充滿了絕望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被情欲支配的渴望,“我……我……已經(jīng)……沒有……別的……“
她停頓了一下,然后,用一種近乎自虐的、緩慢的動作,抬起一只手,輕輕地,顫抖地,撫摸著自己的乳房。
柔軟的肌膚與冰涼的手指相觸,帶來一陣陣異樣的快感和羞恥感。她輕輕地揉捏著,感受著那因為興奮而更加堅挺的蓓蕾在她指尖的跳動。
她沒有去看江冽,只是低著頭,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上。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再一次開始燥熱起來,腿間的潮濕感依然強烈,那股被強行點燃的欲望火焰,似乎已經(jīng)無法熄滅了。
“你……想要嗎?“她幾乎是帶著哭腔問出這句話。話語里充滿了絕望的祈求,卻又帶著一絲危險的挑逗。
她的眼神仍然空洞而迷離,卻隱隱透著一股被情欲支配的瘋狂和放蕩。她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獸,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做著最后的掙扎,最后的……獻祭。
江冽依舊坐在沙發(fā)上,沒有動。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那目光深邃而冰冷,但卻在她扭動身體、撫摸自己胸脯的時候,隱約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他靜靜地看著她,看著她那幾乎赤裸的身體,看著她那淚流滿面的臉龐,看著她那卑微又放蕩的姿態(tài),同時也看到她那赤裸的身體上,因為剛才高潮后留下的痕跡——汗水浸透的頭發(fā)、潮紅的臉頰、濕漉漉的大腿,以及那因為摩擦而泛著曖昧粉色的臀部和腿心。
他看著她,也仿佛是在審視自己內(nèi)心的某種渴求。他那冷酷的外表下,隱藏著多么扭曲和變態(tài)的欲望。那種欲望,正在被面前這個女人一次又一次地挑撥到極致。
他沉默了許久,許久,然后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像冬夜里的寒風(fēng):
“秦意臻……“他輕聲地呼喚著,但叫得卻是那個虛假的女演員‘秦意臻’,“我承認(rèn),你……算是有幾分‘天分’。“
他站起身,朝著她走去,腳步沉穩(wěn)而有力,卻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不過,“他來到桌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這只是……開始�!�
他伸出手,動作緩慢而輕柔,像是撫摸一件精美的瓷器,輕輕地,觸碰了她那依舊顫抖的身體。
他的指尖,首先落在了她那濕潤的花心上,隔著那薄薄的肌膚,感受著那因為之前的強烈刺激而仍然泛著潮紅的柔軟觸感。
“我知道,你還有更多……‘誠意’要展現(xiàn)給我看。“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近乎呢喃般在她耳邊低語,“不是嗎?“
他的手指,緩緩向上滑移,掠過她那依舊挺立的蓓蕾,在那敏感的花蕾上輕輕地揉捏,感受著那因為緊張而更加堅挺的觸感。
然后,他緩緩低下頭,將頭輕輕埋在了她那柔嫩的脖頸處,貪婪地吸允著她脖頸上的肌膚。他貪婪地品嘗著混合著汗水和體香的味道。
“繼續(xù)吧,秦意臻�!八谒牟鳖i邊低語,“用你的身體,用你的靈魂……來證明,你對這個‘角色’的理解……“
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只剩下細(xì)微的氣音,夾著濃烈到可以把她灼傷的欲望。
“還有,不要再哭了。你的眼淚,太浪費了�!�
他抬起臉,目光灼灼地鎖住她,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
“你不是……一直更想要女二這個角色嗎?“
他停頓了一下,那張英俊冷酷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的、危險而充滿誘惑的笑容。
“明天,你會得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