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去你家還是我家（微h）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江冽選了一家看起來相當(dāng)高檔的中餐廳，訂了一個寬敞的包間。秦意臻的同事們顯然對這頓‘意外之喜’非常滿意，一路上嘰嘰喳喳，對江冽的慷慨和品味贊不絕口，氣氛十分熱烈。
只有秦意臻，像個格格不入的戲外人，被江冽半摟半抱著，僵硬地跟在人群中。她努力擠出笑容應(yīng)付著同事們的玩笑，但內(nèi)心早已被巨大的恐懼和不安所填滿。每當(dāng)江冽的手臂有意無意地收緊，或指尖擦過她的腰側(cè)時，她都會抑制不住地輕顫。
包間里，巨大的圓桌上早已擺好了精致的冷盤。江冽紳士風(fēng)度十足地為秦意臻拉開椅子，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然后招呼著其他人落座。
他點菜時熟稔而大方，談笑風(fēng)生間就點了一桌價格不菲的招牌菜，引得同事們又是一陣驚嘆和恭維。
席間，江冽表現(xiàn)得像個完美男友和東道主。他風(fēng)度翩翩，談吐不凡，能和不同性格的同事都聊得起來，時而幽默風(fēng)趣，時而對某些專業(yè)領(lǐng)域也能發(fā)表獨到見解，很快就贏得了所有人的好感。他還時不時地給秦意臻夾菜，動作溫柔體貼，眼神中充滿了‘愛意’，引得女同事們羨慕不已，紛紛打趣秦意臻好福氣。
秦意臻如坐針氈。
她如同一個提線木偶，被江冽操控著，配合著這場虛假的恩愛表演。嘴里的食物味同嚼蠟，同事們的歡聲笑語也仿佛隔著一層玻璃，顯得那么不真切。
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身邊這個男人投來的、帶著審視和玩味的目光，以及那無處不在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
熱菜一道道地上來，氣氛越來越熱烈。觥籌交錯間，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美食和談笑上。就在這時，秦意臻感覺到一只溫?zé)岬拇笫�，悄無聲息地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隔著薄薄的裙擺。
她渾身一僵，猛地轉(zhuǎn)頭看向江冽。他正側(cè)耳傾聽著一位男同事高談闊論，臉上帶著專注而禮貌的微笑，仿佛那只正在她腿上作祟的手根本不屬于他。
那只手并沒有停下。它開始緩緩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道，向上移動。指腹隔著布料，在她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摩挲、按壓。每一次觸碰，都像是有電流竄過，讓她頭皮發(fā)麻。
秦意臻的呼吸瞬間變得急促起來，臉上血色盡失。她下意識地想要并攏雙腿，想要躲開那只侵犯的手，但江冽放在她椅背上的手臂卻微微用力，將她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桌面上，他依舊言笑晏晏，甚至還端起酒杯，和對面的同事遙遙示意。但桌面下，他的手指卻越來越放肆。他解開了她裙子側(cè)面的隱形拉鏈，指尖探入了那溫暖而隱秘的地帶，直接觸碰到了她光滑的肌膚。
冰涼的指尖與溫?zé)岬募∧w相觸，帶來一陣劇烈的戰(zhàn)栗。秦意臻死死咬住下唇，才沒有驚呼出聲。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腿根處流連、打轉(zhuǎn)，帶著一種惡劣的、試探性的意味。
“意臻，你怎么不吃菜呀？臉怎么這么紅？“坐在她另一邊的女同事注意到她的異樣，關(guān)切地問道。
秦意臻的心臟幾乎要跳出胸腔。她強迫自己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發(fā)顫：“沒…沒事，有點熱�！�
“是嗎？包間空調(diào)開得挺足的呀�！芭乱苫蟮剜止玖艘痪�，也沒再多問，繼續(xù)投入到和別人的聊天中。
秦意臻感覺自己快要瘋了。她的身體因為羞恥和恐懼而微微顫抖著，桌下的那只手卻變本加厲。他的手指靈巧地撥開了她內(nèi)褲的邊緣，直接撫摸上了那片早已因為緊張和恐懼而變得濕潤的、最私密的區(qū)域。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花瓣上輕輕揉搓、按壓，甚至用指尖惡意地撥弄著那顆早已挺立起來的、脆弱的蓓蕾。
“唔……“一聲細微的、壓抑不住的呻吟從秦意臻喉嚨里溢出。她連忙低下頭，假裝喝水，試圖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水杯里的水因為她手的顫抖而晃動著，險些灑出來。
江冽側(cè)過頭，看了她一眼，鏡片后的目光深不見底，嘴角卻勾起一抹幾不可察的、殘忍的笑意。他桌上的動作依舊優(yōu)雅，甚至還拿起公筷，給她夾了一塊她平時并不愛吃的、此刻卻顯得無比諷刺的‘滋補’的鮑魚。
“多吃點，補補身子�！八穆曇魷睾偷萌缤槿碎g的低語，但那隱藏的深意卻讓秦意臻感到一陣陣發(fā)冷。
而桌面下，他的手指更加深入，帶著薄繭的指腹在她濕熱的甬道口打著圈，緩慢地、折磨人地研磨著，甚至有一下沒一下地頂弄著那緊致的入口，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混合著羞恥和被強迫的快感的沖擊。
秦意臻感覺自己像是在沸水里煎熬。周圍是同事們無知無覺的歡聲笑語，桌下是江冽毫不留情的侵犯和玩弄。她的理智在崩潰的邊緣搖搖欲墜，身體卻因為那持續(xù)不斷的刺激而漸漸起了反應(yīng)，變得越來越濕熱，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縮。
她不知道這頓飯是怎么結(jié)束的。她只記得自己像個失魂落魄的娃娃，被江冽以一種保護者的姿態(tài)擁著，在同事們羨慕和祝福的目光中，走出了餐廳，走向那未知的、更深的黑暗。
而那只在桌下肆虐了許久的手，直到最后起身前的那一刻，才戀戀不舍地從她腿間抽離，留下了一片黏膩的潮濕和深入骨髓的恐懼。
送走了最后一波熱情道別的同事，餐廳門口的喧囂終于褪去，只剩下夜風(fēng)帶著涼意吹過。秦意臻站在江冽身邊，身體因為緊張和寒冷而微微發(fā)抖。她下意識地裹緊了身上的外套，眼神不安地看向停在路邊的江冽的車。
江冽脫下那件看起來價值不菲的西裝外套，動作優(yōu)雅地披在了秦意臻的肩上，順勢將手臂環(huán)住了她的腰，將她帶向自己的車。他的動作看起來體貼備至，仿佛真的是在擔(dān)心她著涼。
“時間不早了，送你回去？“他開口，聲音溫和，聽不出任何異常。
秦意臻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厝ィ炕厮莻�小小的、此刻卻顯得無比脆弱的出租屋嗎？
就在她猶豫著該如何回應(yīng)時，江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輕輕“嘖“了一聲，語氣帶著一絲狀似無奈的調(diào)侃：
“說起來，你家那個門鎖……昨天是不是不太聽話？“
秦意臻猛地抬起頭，驚恐地看向他。他知道了！他果然知道了她反鎖了門！那條分手短信之后的一切，他都心知肚明！
江冽臉上依舊掛著溫和的笑容，但鏡片后的眼神卻銳利如刀，仿佛能輕易看穿她所有的心思。
“我第一次去你家就覺得你租的那個小區(qū)不夠好，太老舊了“他慢悠悠地說，手指在她腰側(cè)輕輕點了點，“連門都容易那么壞，萬一今晚也出問題，把你也反鎖在外面了，多不安全。“
他的話語聽起來像是在關(guān)心，但每一個字都像冰錐一樣刺入秦意臻的心臟。
隨即，他拉開車門，示意秦意臻坐進去，同時俯身靠近她，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低語，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定：
“我看……今晚還是去我那里吧�！八臍庀е聿蜁r紅酒的醇香，此刻卻只讓秦意臻感到窒息，“我家地方大，床也舒服，最重要的是……“
他停頓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加深，帶著一絲惡劣的、毫不掩飾的意味：
“……門很聽話，不會把你一個人鎖在里面，也不會……把該放進來的人，攔在門外�！�
這句話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秦意臻心中那點微弱的反抗念頭。
秦意臻臉色慘白，嘴唇顫抖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任何拒絕，都可能招致更可怕的后果。
江冽似乎很滿意她的沉默和順從。他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進了副駕駛座，然后自己繞到另一邊，發(fā)動了汽車。
車子平穩(wěn)地駛?cè)胍股�，朝著一個對秦意臻來說全然陌生的方向開去。車廂內(nèi)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沉默，只有引擎低沉的轟鳴聲和秦意臻自己無法控制的心跳聲。
她靠在車窗上，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城市燈火，感覺自己像是一只被獵人叼回巢穴的、瑟瑟發(fā)抖的獵物，等待著未知的、卻注定殘酷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