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排珠/dirty talk/清理lay
男人細長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臂膀,似乎察覺到了他的顫動,側(cè)身在他耳邊曖昧地呼氣:“乖,待會就到家了。”
夜色朦朧,大街上來來往往的情侶不少,到處都是歡聲笑語。兩人此時也仿佛一對普通的熱戀中的情侶,降谷零臉上笑意不變,揣在兜里的手不知擺弄了什么東西,讓身邊人步伐一亂,喘息聲又沉重了些許。
好不容易到了家,鄔溟沒有再做什么掩飾,拽過身旁的降谷零抵在墻上,閉著眼兇狠地吻了上去。降谷零眼里閃過一絲笑意,隨即不堪示弱地回吻,意圖將主動權(quán)奪回。二人仿佛將這一吻當成了什么戰(zhàn)場,你來我往地兇狠撕咬,鋒芒畢露的對峙中又因嘖嘖的水聲透露一絲色情。最后到底是身后插著東西喘息不穩(wěn)的他落了下風,白皙的臉上透著紅暈,骨節(jié)分明的手死死抓住對方衣襟,紅艷的舌尖微吐大口喘息著。
降谷零剛剛贏得勝利心情頗好,三兩下扒光了兩人的衣服,只留一件襯衣束縛住他的手臂,鄔溟被抱著站在一面巨大的落地鏡前。
他被降谷零以小孩把尿的姿勢托住身體,鏡子里他雙腿大開的姿勢一覽無余,白皙的肌膚和身后那人淺咖色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兩人身材都極好,不過鄔溟要更偏瘦一點,肌肉線條也沒有那么明顯,是一種很好看的身材。修長的臂膀被半褪的外衣鎖在背后,胸膛被迫挺起,紅艷艷的兩點接觸到空氣后顫巍巍地立起。降谷零一手托住臀肉,正以不緊不慢的速度揉捏著,一手覆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迫使他雙腿分的更開,向鏡子展示后穴緊緊咬住的東西。雖只露出了一點小頭,但主人高高翹起的分身和潮紅的臉充分證明了它的能力。
接收到自己排出來吧的指令的他只能抿著唇,被迫看著鏡中的自己一點點用力,腰腹由于用力弓成一個好看的形狀,原本不甚明顯的肌肉線條也崩出。汗水一滴一滴地淌落,從隨著喘息上下起伏的胸膛,沿著飽滿的肌肉流下,淌在腰腹處白皙但有力的幾塊腹肌處,順著人魚線一路沒入下體。
“咳嗯……”略顯隱忍的悶哼傳來,鄔溟努力收張著小穴,低沉粗重的喘息聲讓人聽了頭皮發(fā)麻,一股熱流涌向下身。再加之觀賞美型男子的完美肉體確實是一件令人賞心悅目的事,尤其是在帶上了曖昧的色彩后。欣賞向來在大家眼里都是“強大、穩(wěn)重、堅韌不拔”的前輩做出這樣的動作、露出這種表情……嘛,是很不錯的體驗?zāi)�。降谷零嘴角蓄著一抹微笑,神色淡淡的,仿佛眼前的場景不是令人臉紅心跳的限制級畫面,只有他感受得到一團鼓鼓囊囊的火熱頂在他臀上。他動作頓了頓,扭頭湊到那人耳邊冷酷開口:“變態(tài)。”
青年原本清亮的音色由于沾染情欲變得喑啞,努力抑制住的喘息聲還是因為排出一小半的物體似乎作弄到了他的某處而突然變得激烈,不可抑制地呻吟從嗓間滑落。降谷零神色不變,不過身后那團東西又漲大了幾分。
“咿唔——”
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在鄔溟的努力下,原本深埋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也排出了大半。那是一串圓珠,每個都有雞蛋大小,緊密排列在一起,正以某種不規(guī)則的速度詭異的扭曲著。排出來的部分沾著亮晶晶的液體,降谷零垂眸看向正努力吞吐著道具的小口,粉嫩嫩的穴口一張一合,剛剛排出一粒珠子的小穴抽動著,又有一顆圓圓的珠子探出頭來,將微微閉合的穴口再度撐開。突然,還在穴內(nèi)的部分像是又頂?shù)搅四膫地方,他繃直了身體,修長的天鵝頸高高昂起,腳趾不自覺地收緊又放松,降谷零知道,他快要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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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微笑著抬手,果決地抽出道具,又一把將那扭曲旋轉(zhuǎn)著的可怖東西用力塞回穴內(nèi)后再抽出。鄔溟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后人的動作,唇瓣微張似乎想說些什么,但只是悶哼一聲,過于激烈的快感一下涌上,他幾乎是瞬間就被操射了出來。穴口還半合不攏的顫抖著張開,他全身緊繃,渾身的肌肉都顫抖著,完美的線條也凸顯出來,如此猛烈的情潮讓他幾乎失了聲,只能大口地喘息著。降谷零的手指在顫抖的穴口轉(zhuǎn)著圈劃過,很快又換成了另一個更粗大猙獰的東西。他毫不猶豫的挺身頂入,大開大合地操干起來。
飛快的頂弄、沖刺,數(shù)次在他敏感點上的操弄,還在因高潮而顫抖中的小穴顯然受不住如此猛烈的操干,噴涌的精液綿長,一邊被操一邊射的淫亂樣子簡直讓人呼吸一滯。他看著鏡中失神的人,看著身下紫黑的巨物在被操的紅潤的小穴中進進出出,口中的涎水因張大嘴巴呼吸而淌下,連綿至修長的脖頸。鄔溟眼中朦朧,生理性淚水終于因過于激烈的快感流出,呻吟帶上了哭腔,無力地掙扎:“慢點……哈……”
降谷零聽著他難得脆弱的求饒,身下的動作因那軟糯的聲音停了一瞬,他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對方的東西在他體內(nèi)又漲大了一圈。猙獰的巨龍進進出出,操干得嫩紅的穴肉翻出,又被下一次撞擊頂回體內(nèi),每一次操弄都是整根抽出到龜頭,再猛得操進去。他的腿環(huán)在對方腰間,雙手被束縛在頭頂,鄔溟只覺得小腹幾乎要被頂出對方的形狀。誰能想到平日面上冷靜自持的警官竟會有這樣一副淫蕩模樣呢?
他被操的潮紅著臉淚眼朦朧還努力隱忍的樣子讓降谷零輕笑一聲,低頭叼住他一端的乳首,用牙輕輕啃咬,粗糙的舌苔大口舔舐著他發(fā)育良好的胸肌,故意開口調(diào)笑:“奶子真大,有奶嗎?”
后穴因這句話猛得一縮,降谷零倒吸一口氣,差點把持不住,穩(wěn)定下來后又覺得有趣得緊,俯在他耳邊,溫熱的吐息打在耳廓,讓他又僵硬了身子:“還說不要,你下面可是吸的緊,舍不得我離開呢�!�
“真騷啊,想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嗯?”
“前輩�!�
身下人就因為這幾句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由于是面對面的體位,大股的白濁濺射到了降谷零塊狀分明的腹肌上,潔白的黏稠順著深色的肌膚緩緩滑落。哪怕被子彈貫穿肩膀也咬著牙忍受的人此時眼里蓄滿了淚水,不堪忍受地嗚咽出聲。
降谷零突然停下了動作,沾滿黏液的肉棒亮晶晶的,在他臀瓣處畫著圈挑弄。他有些迷惑地從朦朧的視線看他,被降谷溫柔地吻住唇瓣叼弄。這次沒有兇狠的對峙,當然,他現(xiàn)在也沒有力氣這么做了,降谷零只是輕柔地吻住他,舌尖輕易撬開本就不牢靠的防御,勾住他的舌起舞,又輕輕舔弄有些紅腫的唇瓣,動作仿佛一個最溫柔的情人。他被這一吻弄的暈暈乎乎,放開后好一會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降谷零抱在懷里,硬邦邦的巨物暗示性地在他滑膩的腿間來回操弄。降谷零把頭埋在他頸間,沖著他耳朵哈氣:“前輩,求我進去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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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紅著臉自認為惡狠狠地瞪了這只把他圈在懷里的大型金毛犬,他以為這種裝乖賣可憐的行為對他好使嗎?!
……嘁。
“……求你,進去。”幾乎是微不可聞的聲音。
“嗯?前輩在說什么呢,聽不見哦。”
……這個家伙!
他又瞪了這個笑瞇瞇的罪魁禍首一眼,閉上眼有些破罐子破摔地開口:“想要零的肉棒進來,貫穿我,把我……把我肏射,全都射進來,要給零生孩子——唔啊��!”
降谷零的呼吸瞬間沉重,下身的大家伙狠狠一跳,沒等他說完便毫不猶豫地插進還在流水的小穴。
“如你所愿�!�
已經(jīng)不知道多久了,時間的概念被無限延長。相對于前期尚有余力的情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毫無理智思維,成為了一個只會接受精液、被無止境的性愛淹沒的性愛玩具。
青年的小腹處微微隆起,像是懷胎三月一般,正伏在他身上抽插的男人依舊是那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的模樣。肉棒抽出時涌出大股白濁,下一秒又被巨物頂回,在穴口處堆積成綿密的細沫。降谷零看著身下人已經(jīng)失去理智只知道高潮的模樣,惡劣地伸手壓了下那人的小腹。他的身體頓時一彈,陰莖抽動幾下像是想要高潮,但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只可憐巴巴地吐出些液體。他艱難地開口,嗓子啞得不行:“不行了……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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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幾百次大開大合的抽插,降谷零在他體內(nèi)射完后將東西拔出來時,發(fā)出了“�!钡囊宦暎稚�。降谷零輕笑一聲,打算欣賞一下這具由自己一手打造成的身體。青年還在高潮的余波中沉迷,白濁從顫抖著的后穴涌出,如雪的白,似火的紅。鄔溟白嫩的肌膚上遍布著降谷零留下的痕跡,胸口的兩點已經(jīng)被吸大了一圈,腿根處的牙印被糊上了一層亮晶晶的黏液。男人重重掩飾下的占有欲在這時毫不猶豫地迸發(fā),或啃咬、或吻噬、或舔弄,讓青年的每一寸身體上都留下了他的印記,從里到外,真真正正地被肏熟了。
白濁只流出了一部分,剩下的那些好像由于射的過深已經(jīng)深埋在體內(nèi),將腹部頂出一個圓潤的弧度。他就這樣大開著腿,大著肚子,像一具沒有靈魂的性愛娃娃。鄔溟中途曾無數(shù)次的想過要暈過去,可惜極優(yōu)的身體素質(zhì)硬生生地堅持了下來,讓他被迫在欲望的情海中沉淪。嗓子已經(jīng)哭喊啞了,他心中隱隱為之前不自量力的挑逗而后悔。果然,男人在床上是不能挑釁的嗎……降谷零用身體力行的方法讓他牢牢記住了這個道理。
激烈的性愛終于結(jié)束,他渾身上下像是被火車碾過又跑了五十圈一樣——要知道他當初被追捕在外逃亡時都沒這么疲憊過。降谷零溫柔地抱起他去浴室清理,鄔溟的眼皮已經(jīng)半睜半閉,幾乎快睡過去,感受到動作后迷迷糊糊地哼唧了幾聲。抱著他的人無奈:“乖一點,射進去了這么多要是不清理出來的話會生病的�!�
降谷零打開噴頭,溫暖的水流沖刷著他的身體,貓兒似的幸福地瞇起了眼,下一秒又受驚般的睜開,對一臉無辜地按壓著他小腹的那人怒目而視:“你干……什么、呃啊——”
“幫你清理啊�!�
理所當然的語氣聽得人牙癢癢,又因為穴內(nèi)那兩根不斷摳挖的手指而軟了身子癱倒在對方懷里。降谷零將噴頭對準被他用雙指撐開的穴口,沖擊力略強的水流直接打擊在被肏的軟爛穴肉上的感覺讓他輕輕顫抖。簡直像是……被水……操了……羞恥心因這淫蕩的想法再度出現(xiàn),鄔溟只得用雙手手臂交疊在眼前遮擋住視線和微紅的耳尖,眼不見心不煩。
一時間浴室內(nèi)無人說話,只有咕嘰咕嘰的水聲和二人的喘息。他漸漸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怎么在他穴內(nèi)的那兩根手指總是繞著他的敏感點打轉(zhuǎn)?!
沒給他更多反應(yīng)的機會,降谷零的指尖直接在敏感點處摳挖,他渾身一顫,高昂起脖頸,被肏熟的身子就這么達到了干性高潮。穴內(nèi)深埋的精液隨大股蜜液涌出,又將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嗚……”一晚上到現(xiàn)在過于激烈的快感讓他終于忍不住地嗚咽出聲,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眶滑落,哪怕受傷再嚴重也從來沒哭過的他因為性愛哭成了淚人。在床上也被操哭了……真是、真是的!鄔溟咬著唇,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己,可又抽抽搭搭地打起了哭嗝。降谷零有些慌張地把他摟住,溫柔地吻去他的淚水,親吻他緋紅的眼角:“怎么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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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前輩,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做的怎么激烈了。嗯?好嗎?”像哄小孩似的話語讓他又紅了臉,半晌才抬起一雙通紅的眼睛盯著他:“……你說的,以后……以后不許了!”
被好言好語地哄著從浴室抱回來,鄔溟本來有些昏昏沉沉的想要睡過去,又看到降谷零拿出一盒藥膏開始往那根造成他現(xiàn)今這幅模樣的東西上涂抹。他一下瑟縮蜷起身,話音微顫:“……不是說,不要了嗎?”降谷零湊過來吻他:“是藥膏,涂上了含著效果好一些。前輩也不想明天覺得痛吧?”
他勉勉強強接受了這個理由,體內(nèi)再度被填滿的感覺讓他瞇起了眼,終于和降谷零相擁著進入了夢鄉(xiāng)。
第二天清早,他迷迷糊糊地翻了個身,手臂擋住透過窗簾照進來的光芒,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很快,他就發(fā)覺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給我拔出來啊混蛋!”被他一拳揍醒的降谷零黏黏糊糊地把他扒拉在懷里,還在他體內(nèi)的東西輕輕動了幾下,被他毫不留情地起身抽出。
他起來換上衣服,仔細感受了下身體狀況。雖說昨天做的過于激烈,好早他常年鍛煉的身體素質(zhì)極優(yōu),今天也僅剩了些許不適,下身似乎也拜零的藥膏所賜并無大礙。他頭疼地看著鏡中吻痕遍布、腰腹處指印尤為明顯、性張力滿點的白皙軀體,決定再把零那家伙好好打一頓。
套上白襯衫后,他頓了頓,到底還是把從來都是解開兩顆扣子露出的衣領(lǐng)給扣的嚴嚴實實。
“嘖�!毙液盟囊r衣是高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