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貓【下】(觸手、失、無精、尿道責罰、雌墮、精神摧毀
范閑一面安撫著啜泣不止的李承澤,一面抬起頭,朝劫匪們微微一笑:“你們有沒有干凈的衣服和毯子?”
匪徒們面面相覷,有是有,但這情況下根本無人敢輕舉妄動,唯恐下一個莫名其妙被梟首的犧牲者就成了自己。
最后還是首領按捺住恐懼下了命令,才有一名匪徒顫抖著移動身子,從物資堆中拿了兩個包裹拋給范閑。
范閑三兩下就拆了包裝,取出一條薄毯。
而另一個包裹里則裝著一件繡著白海棠的絳色外褂,其針線細密,質(zhì)料上乘,絕非凡品,想來是從哪家富商的商車上劫來的。
范閑攤開薄毯,將李承澤打橫抱了上去。
期間有個站在人群邊緣的匪徒想丟下同伴趁機偷跑,悄然邁開步伐。但就在他即將遁入林中時,耳邊忽然傳來了鱗片摩擦的沙沙聲響,彷佛有蛇類在他頭頂?shù)臉渖遗佬幸话恪?br />
他愣了下,抬起頭,視線赫然映入——
所有匪徒在聽見那聲凄厲的慘叫時渾身一繃,紛紛望去,只見離他們最遠的同伴像是被什么東西卷起一樣垂直向上拖,速度快得幾乎出現(xiàn)殘影。
興許是被超乎常理的現(xiàn)實打擊到心態(tài)爆炸,當一干匪徒還未反應過來發(fā)生何事時,那個被卷走的同伴又原地降落,倏地在他們面前摔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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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膽子小的年輕人見狀后退兩步,狼狽地跌坐在地,表情已經(jīng)徹底失控,害怕得哭了出來。
李承澤方一摘下蒙住眼睛的布條,就親眼看見剛才想強暴自己的男人以超乎常理的方式墜地而亡。
他怔怔地注視著那具尸體,而后視線輕轉(zhuǎn),又望見其余幾具死狀恐怖的遺骸,一股寒意猛然襲上背脊,教他從頭到腳不可抑制地發(fā)起抖來。
“乖,別害怕�!�
范閑將瑟瑟發(fā)抖的李承澤摟進懷中,優(yōu)哉游哉地從袖中暗袋里抽出一枚散發(fā)著幽香的帕子,覆在了李承澤的口鼻之上。
帕子上浸著烈性藥,以往李承澤不肯配合而抵死掙扎時,范閑都會像這般讓李承澤吸入那藥,直到李承澤的表情變得飄飄然,失去攻擊性后才放過他。
藥對身體無害,但會逐漸讓人的精神變質(zhì),染上性癮,隨著用量增加,使用者也會逐漸失去自我,等到了一個階段,便會跟初生嬰兒一樣懵懂無知,猶若被洗滌人格一般。
這熟悉的香氣令李承澤瞳孔驟縮,霎時劇烈地掙扎起來,試圖從范閑的禁錮中掙脫。
“住、住手——”
但不消片刻,李承澤的身子就軟了下去,眼神變得迷離,柔若無骨地趴在范閑懷里,任憑范閑親昵地摩挲他的背脊,猶如一只享受著飼主順毛的貓咪,時不時從唇中溢出一絲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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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懷里這只貓安份下來后,范閑瞅向匪徒首領,平靜道,“你們方才欺負我的貓,還把牠弄哭了,這筆帳我必須跟你們算一算�!�
首領咽了咽口水,沒有理睬這瘋子對青年的稱呼:“你已經(jīng)殺了我四個兄弟�!�
“你們該慶幸,沒有真的傷到牠�!狈堕e咧開嘴角,笑容燦爛得令人悚然,“不然你們?nèi)嫉盟��!?br />
“所以該怎么做,你才愿意放我們一條生路?”
“剛才碰了我家寵物貓的人有六個�!狈堕e平淡道,“你們自相殘殺,再死兩個,剩下的就能活著離開,如果你們舍不得同伴,我也不介意搭把手,送你們一起下地獄�!�
話音落地,原先指著范閑的刀刃紛紛對準了昔日共患難的同伴。
范閑一面替李承澤順毛,一面觀賞著這群惡人露出的丑態(tài)。方才他就老覺得這群人有些眼熟,如今可算是想起來他以前是在哪看過他們的臉了。
這些匪徒在通緝令上是被重金懸賞的,燒殺劫掠奸淫擄掠一件惡事都沒少干過,甚至還有兩個八品高手混在其中。
不過算那兩個八品運氣差,連個一招半式都來不及使,就被他的魔氣人道毀滅了。
雖說平日里都稱兄道弟,但到底是一群為了利益才聚集在一起的亡命之徒,大難臨頭時,每個翻臉都比翻書還要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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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利避害是生物的本能,人類的天性更是如此,一旦有任何東西危害到了自己的性命與利益,都會下意識遠離,或是直接將之鏟除。
匪徒們?nèi)栽诨ハ鄬χ�,沒有人敢第一個出手,不是念于舊情下不了手,而是害怕自己會露出破綻,成為第二個被獻祭的犧牲品。
這時懷里傳來了動靜,范閑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李承澤這次不似以往,竟恢復了意識,正努力地撐起身子,想從他的掌控中逃離。
然而重復數(shù)次,渾身使不上力的他最后都會跌回范閑身上。
比起看那群劫匪上演生存游戲,范閑還是覺得逗自家可愛的小貓咪要來得更有趣些。
于是他打了一個響指,盤踞于那群匪徒周遭的觸手立刻化作嗅到腥味的嗜血鯊魚,紛紛張開血盆大口,殘酷地將互相對峙的劫匪們連皮帶骨地生吞活剝。
地上那幾具死狀凄慘的尸體連同血跡也一并被吃了干凈,那些殺人劫掠而來的戰(zhàn)利品反倒成了他們存在于世上的最后證明,格外諷刺。
范閑覺得自己這行為稱不上是濫殺無辜——他們惡貫滿盈,害人無數(shù)是真;但也算不得是替天行道。
畢竟他是故意讓承澤喵遇見他們的,就跟某部知名漫畫里的獵媽人一樣,原本可以避免這起不幸,但為了自己的目的,還是刻意引導了悲劇發(fā)生。
因此范閑覺得這純粹就是現(xiàn)世報,就算他們今天沒死在他手里,將來也會有其他人收割他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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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呢?
他明明什么壞事都沒做,但從入京以來,就一直有人找他麻煩,想讓他死。
而他懷里這只貓,口口聲聲說愛他,但他每一次置身險境,都與牠脫不了干系。
甚至是后來的北齊刺殺,牠嫌他活得太久,竟派了謝必安與私養(yǎng)的重兵前來殺他。
瀕死之際,他的心情除了溢滿胸腔的絕望,就只剩下了深入骨髓的憎恨。
不過現(xiàn)在嘛,既然這只野貓已經(jīng)正式變成了他的寵物,那他當然要用無盡的耐心與包容心去飼養(yǎng)牠。
范閑揉了揉李承澤的腦袋,漾起的微笑參著無奈的寵溺:“下次別再亂跑了,很危險的�!�
李承澤低垂著腦袋,沉吟片刻,按捺住恐懼怯聲說道:“……求你放過我,讓我回去京都�!�
這是李承澤第一次向范閑示弱。
過往兩周李承澤雖經(jīng)常被范閑調(diào)教肏干,甚至是被弄到失禁崩潰,但那些都尚未觸碰到李承澤最后一道心理防線,完全無法讓李承澤發(fā)自內(nèi)心地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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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晚的遭遇一下子就把李承澤給整破防了。
他愈發(fā)害怕自己的未來會逐漸與那個詭異聲音的描述重迭在一起,這股未知的恐懼徹底占據(jù)了他的心,不得已,他終于低下了他尊貴的頭顱,向范閑哀聲求饒。
范閑笑容驀然一僵,沉默地盯著李承澤,鮮血似的艷紅不知不覺又從眼眸深處綻放而開。
“我向你保證,我以后絕不再與你為敵,姑母那邊我也會如你所愿,與她保持距離。”感受到扼于腰間的手施加了箝制力道,李承澤雖未看見范閑的表情,但仍清楚對方現(xiàn)在十分不開心。可如今箭在弦上,他只能硬著頭皮道,“更何況你之后回京就要與婉兒成親……我的存在只會讓你們夫妻產(chǎn)生嫌隙,更何況,婉兒若是見了我,你教她如何想?”
“你似乎搞錯了什么,承澤喵�!�
范閑拿起一旁的黑布條,干凈利落地將李承澤的雙手反綁在后,隨后讓這只尚未反應過來情勢的貓跨坐在自己身上,硬挺的肉刃勢如破竹地鍥入李承澤的蜜穴之中,輕而易舉就肏至深處,儼然已將那緊致窄道調(diào)教成了屬于他的形狀。
這粗暴而直切要害的肏干不消片刻就讓掙扎不斷的李承澤軟下身子,化作了一灘春水趴在范閑身上無助泣吟著。
“停、停下嗯啊啊啊啊啊”
“你是我的寵物,除了我的身邊,你哪里都不能去�!狈堕e掐著李承澤的腰枝,上下顛簸著,把李承澤的聲音頂?shù)弥щx破碎。也不管此時的李承澤還能不能聽清楚他說的話,便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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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閑將試圖往上逃離的李承澤用力往下按,直搗深處的肉棒狠狠撞上前列腺,頃刻間就讓李承澤的聲線染滿哭腔,整個人都像被卸除力氣般摔回范閑的懷抱中,“更何況,我也沒打算讓你見到除我之外的其他人�!�
李承澤已無暇思考此話究竟何意。他失神地揚起脖頸,晶瑩剔透的淚珠奪眶而出,滑過臉頰,描繪出頸項的優(yōu)美線條。
“我不是、你的寵物嗚……”
“你是,這是無庸置疑的事實�!�
范閑不待李承澤緩過勁,就再次展開幅度劇烈的律動,大開大合地操干起這只妄想反抗的雌貓,動作粗暴得彷佛是在報復泄憤,就算李承澤已經(jīng)抖若篩糠,泣不成聲地哭喊告饒,也沒能勾出絲毫憐香惜玉之情。
李承澤婉轉(zhuǎn)動聽的呻吟在這靜謐的森林中悠悠蕩開,猶若浸泡了美酒佳釀一般,飄散出甘醇的醉人芬芳。
飽餐一頓的觸手紛紛融為黑霧般的魔氣,重新回到范閑身邊徘徊,顯得有些狂躁,彷佛在無聲叫囂著什么。
正啄吻著李承澤精致鎖骨的范閑若有所感地斜眼一睨,這魔氣是由他的惡念凝聚而成,說是他的分身也不為過,雖然就跟死物一樣不具備意識與智慧,但仍會本能地去追求欲望根源──他心愛的貓。
因此范閑當作助興似地默許了它的胡作非為,事不關己地瞅著這股魔氣肆無忌憚地圍困住李承澤,化作薄如蟬翼的紗衣裹纏住他的身軀,緊貼吹彈可破的肌膚,將李承澤浸出的淋漓熱汗舔得一乾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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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范閑干得神智不清的李承澤朦朧中感覺到雙乳皆被含入溫熱的口腔之中,舌尖沿著乳暈打轉(zhuǎn),飽受摧殘的乳尖被難得溫柔地吮吸著。
一股戰(zhàn)栗的酥麻感從下身傳來,彷佛有條舌頭在舔舐他的男根;敏感的尿道像是被塞入了一根帶刺的藤蔓,每一次的肏弄都會引發(fā)強烈的尿意與刺痛,伴隨銳利的快感席卷而來,將他折磨得欲仙欲死。
李承澤什么都做不了,無計可施,沒法掙脫,只能蜷起腳趾,顫抖著承受來自四面八方涌上的情欲,自暴自棄地放縱意識沉溺在過度激烈的快感之中。
然而那條藤蔓卻隨著抽插不斷探往他的尿道深處,最終觸碰到了一個狹隘的阻礙,輕輕搔刮,試探性地戳刺。
已被肏得癡態(tài)盡顯,乖巧溫馴的李承澤如夢初醒地神情丕變,頓時刷白了臉,驚慌失措地扭動起來,語無倫次地哀求,像小貓一樣哭著嗚咽:“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不行、不可以進去那里!”
聞言,范閑止住征伐,好奇地望向李承澤的下身。只見一條光滑的黑色觸手擬態(tài)成了人類口腔,正用粗礪的舌頭舔弄著李承澤的玉莖,時不時就會剮蹭敏感的冠狀溝,惹得懷里這只貓發(fā)出撓人心癢的低喘。
而另一條表面布滿了細密軟刺的觸手在李承澤吐著前液的鈴口中反復抽插,卻不若純粹的侵犯,反倒更似欲待闖破某個關隘。
立刻就意會到觸手企圖的范閑饒有興致地勾唇而笑,冰冷的月輝灑落在他絕世的臉蛋上,無端襯出幾分艷麗的殘忍。
他抽出插在李承澤體內(nèi)的陽物,換了個跪坐姿勢,將李承澤扳過身子,復又扣住不盈一握的纖腰重新沒入那口銷魂的淫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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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這后背坐入的體位將李承澤錮得更牢,肏得更深。被強行分開雙腿的李承澤無助地坐在熾熱的肉刃上,看見被頂出輪廓的小腹,眼淚霎時落得更兇。
那條藤蔓再度行動,撞擊的力道愈發(fā)兇猛,彷佛已失卻耐性,打算強行突破。
前所未有的恐懼讓李承澤繃緊肌肉,全身僵硬,像極了一只炸毛的貓咪。
“給你一個機會,承澤喵。”范閑摟住李承澤,猶如成獸安撫幼崽似地蹭了蹭李承澤的后頸,貼在他耳邊柔聲說道,“只要你親口承認你是我的貓,徹底臣服于我,我就饒過你。”
與此同時,躁動著的魔氣紛紛停止肆虐。承認了,臣服了,然后呢?李承澤恍惚地想,然后從此當個被豢養(yǎng)的禁臠,被監(jiān)禁在方寸之地,失去一切自由,只為承寵而活,等到飼主玩膩用倦后,再被當成垃圾拋棄,輾轉(zhuǎn)淪落于他人之手,活得連條狗都不如。
倘若等待著他的,就是如此可悲的未來。
那這種人生,不要也罷。
李承澤凄然地彎起嘴角,眼底閃過一絲決絕戾色,忽而就毫無預警地張口咬舌自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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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饒是范閑再如何神通廣大,也無法阻止他赴死。
但詭異的事情發(fā)生了。
李承澤錯愕地瞪大雙眸。在即將成功自我了斷的那一剎那,他的身體倏然被麻痹似地動彈不得,隨后力氣被徹底抽空,無法立直的身體頹然地癱軟在范閑懷里。
恐懼猶如決堤一般地傾瀉而出,翻攪著李承澤瀕臨崩潰的情緒。然則李承澤只能愣愣地望著天上那輪散發(fā)著皎潔銀暉的圓月,靜靜流著淚,連一句求饒都無力吐出。
“這就是你的答案,是嗎?”范閑的聲音很輕,很柔,卻冷得刺骨,“我很遺憾,承澤喵,看來你還是沒能認清現(xiàn)實�!�
“不過沒關系,我會好好調(diào)教你的�!闭f到最后,他竟笑了起來,美麗的桃花眸中流轉(zhuǎn)著猩紅詭譎的光,“我們有很多時間�!�
伴隨尾音的消散,那條深埋于脆弱尿道的觸手如獲命令似地開啟了新一輪的侵犯。
范閑輕笑著解開了李承澤的束縛,溫柔地將已經(jīng)再無法反抗的李承澤當成布偶似地擺弄著更換姿勢,把他摁在薄毯上,強迫李承澤抬高臀瓣,宛如一只發(fā)情的雌貓趴伏于他的身下。
李承澤的意識幾乎被這無情的暴行碾得粉碎,瞳孔失焦,黑眸上翻,浮于眼尾的魅紅勾勒出了殘艷淫態(tài),又被噙于眼角的淚花描摹出脆弱媚態(tà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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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的畫面一幀幀涌上腦海,歷歷在目。
詩會初見,花舫聽曲,街市游玩,月下對酌……每一幕都是他與范閑過往的相處�?粗窃偈煜げ贿^的,盈滿寵溺與愛憐的溫暖笑容,李承澤迷迷糊糊地向空無一物的前方伸出手,想要觸碰少年的臉頰。
少年的笑容卻突然變得悲慟,眉頭痛苦地蹙起,兩行絕望的血淚滑過臉頰。
他凄聲問道,承澤,你為什么不要我?
李承澤一怔,指尖即將觸及少年面頰的那一刻,虛幻的海市蜃樓全湮滅在了空氣中。
他蜷起身體,猶若一只瀕死的天鵝,又似一只被拔去爪子的貓,在尿道內(nèi)括約肌被觸手刺入時發(fā)出凄厲的悲鳴。
酸麻的尿意凌遲著李承澤的神經(jīng),下腹不斷緊縮又放松,陰莖抖了又抖,卻只流出幾滴清淚。
尿道被觸手牢牢堵著,愛撫著。觸手不再抽插,而是變成了更加磨人的旋轉(zhuǎn)。表面的軟刺狠狠輾過敏感的內(nèi)壁,惹得李承澤哭泣不止,飽嘗調(diào)教的身子卻得了趣,在這與凌虐無異的侵犯中生生攀上無精高潮。
身后的秘穴亦劇烈抽搐,泛濫成災的淫液不斷涌出幽徑,在穴口被打樁般的快速抽插拍打成情欲的泡沫,涓涓而流,將李承澤的臀縫腿根鍍上淫靡水光,弄得一片狼藉,泥濘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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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的甬道食髓知味地跟隨范閑肏弄的節(jié)奏翕動吸吮,百般諂媚地迎合討好,緊緊絞纏著那根碩大的陽物,淫蕩得彷佛無時無刻都在渴望被男人的肉棒徹底填滿,被欲望完全淹沒,就算李承澤的精神崩壞也無所謂。
接連不斷的高潮繾綣地扼殺痛苦,扭曲理智,讓李承澤柔媚甜膩的呻吟變成了放蕩淫浪的叫喚。
高懸于寂寥夜空中的冷月悲憫地凝視著,將那只母貓吐著舌頭,神情恍惚而享受的凄憐癡態(tài)盡收眼底。
暴風驟雨般的狂肏猛干后,范閑將精液全射進腸道深處,喂飽了那貪婪饑渴的淫穴。
李承澤彷佛被燙著一般,腿根痙攣著抽搐。終于被觸手釋放的陰莖無法控制地噴射出一股清淺尿液,浸濕身下的大片薄毯。
被干得失禁的恥辱僅僅浮現(xiàn)一瞬,就被排泄的快感層迭覆蓋。
李承澤舒服地嗟嘆出聲,眸中清明不再,欲色氤氳,如癡似醉,已然被徹底玩壞,連自己是誰都忘得一乾二凈,只把自己當作承歡用的淫竅,一只渴望肉棒的發(fā)情母貓。
當脫離了不應期的范閑再次操進那口艷熟淫亂的后穴時,李承澤僅僅是打了個激靈,浪叫著,遂而像個淫賤的蕩婦一樣主動擺蕩起腰枝,迎接范閑沉重而兇狠的沖撞,陶醉地吞吃起那根粗長的碩物,徹底墮落。
縱然絕望的淚水早已淌了滿面,他也毫無知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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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輪孤月遁入云翳消失無蹤,范閑已經(jīng)用好幾個不同的姿勢,將李承澤翻來覆去從里到外肏了個遍。
李承澤在這暴虐的操干中喪失意識,身下鼓脹的玉根無須撫慰,便顫巍巍地泄了陽精,饕餮的魔氣立刻含住龜頭用力吮吸,將稀薄的白濁一滴不漏地全部吃下,最后還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敏感的馬眼,惹得李承澤又是一陣無意識的輕顫。
饜足的范閑揮散魔氣,愜意地將陷入昏厥的李承澤撈起,慢條斯理地替他披上那件繡著白海棠的紅色衣裳。
──唉呀呀,是白海棠呢。說到白海棠,就會不禁教人回想起《紅樓》詩會中那幾首《詠白海棠》。
那充滿笑意,響徹于腦海中的空靈嗓音讓范閑的動作一滯。但他一如既往地不予理會,權當沒聽到似地把李承澤攔腰抱起,體內(nèi)魔氣流轉(zhuǎn),絕對霸道的力量充盈了四肢百骸。
下一瞬,空氣中傳來一陣鋒利的割裂聲響,范閑就如一枝離弦之箭迅疾而去,眨眼間就消失于森林彼方,只留下一地翩飛塵埃與一條污濁薄毯。
──若是讓我選,我喜歡賈寶玉作的《詠白海棠》,雖被李紈評為眾詩之尾,然,此詩卻可見其對林妹妹的用情之深。
聲音叨叨絮絮地說著。
奔馳于黑夜中的范閑不自覺想起那首《詠白海棠》的全詩內(nèi)涵,心下一凜,忽而覺得這聲音彷佛在預示著什么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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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容淺淡映重門,七節(jié)攢成雪滿盆。
出浴太真冰作影,捧心西子玉為魂。
曉風不散愁千點,宿雨還添淚一痕。
獨倚畫欄如有意,清砧怨笛送黃昏。
那甜美的聲音嗤笑著,既充滿了玩世不恭的狂傲,亦充斥著睥睨世間的不屑。
──噗哧,你發(fā)現(xiàn)啦,那我就勉為其難給你個忠告吧。你最近可要多留心照顧你的小貓咪呢,不然這首詩的尾聯(lián),可就會成為你未來的心境寫照啰。
翻窗入了臥室后,范閑簡單地替李承澤進行了清潔,為他換上一件干凈的素色單衣,隨后將人抱上臥榻。
安置好這只精疲力竭的貓后,范閑坐在床畔,若有所思地凝視著牠的睡顏,眉眼間的陰郁自聽了那番話后就不曾散去。
他的承澤喵怕極了疼,可牠寧肯選擇咬舌──這種痛到極致的自盡方式──都不愿意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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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視良久,范閑伸長手臂,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頭取出一個長頸瓷瓶,拔開蓋子,一縷幽香悠然飄出,遠比帕子上散發(fā)的香氣來得濃郁許多。
他攬起昏睡不醒的李承澤,捏開他的牙關,把瓷瓶中的藥汁全灌入了李承澤口中。
燭影映窗,長夜未央。
在那悠長的夢境,一望無際的黑暗中,有個人牽著李承澤的手,領著他不停向前走。
走過了不知多少光陰,他們腳下浮現(xiàn)出一道向上延伸的階梯。李承澤問那人階梯的盡頭有什么,那人說有光與希望,還有愛與幸福。
那人又說跟我來,我?guī)汶x開這片黑暗。
于是那個人又牽著李承澤踏上了階梯,不知疲倦地繼續(xù)行走。爬過了不知多少臺階,一扇被光芒簇擁的門扉映入眼簾,李承澤知道他們即將抵達出口,可那人卻停了下來。
李承澤拽了拽那人的袖子,問他怎么了。
那人轉(zhuǎn)過身來,悲傷地望著他,說對不起,我不能繼續(xù)向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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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澤愣了下,想開口問那人為什么。
但他看見那人的嘴角溢出了鮮血,一把長劍捅穿了那人的腹部,頓時血如泉涌,滴滴答答落個不停。
那人像是知道他的心聲,絕望又心碎地笑著回答,因為我在北齊被你殺掉了呀,承澤。
啪嚓。
所有階梯瞬間崩毀,李承澤下意識朝那人伸出手,但那人卻笑著向他揮手作別,蠕動的唇瓣輕輕吐出幾個字后就啪噠一聲化作了一灘血水。
他忽然產(chǎn)生了一絲心疼。
──可即便如此,我還是深愛著你。
失去立足之地的李承澤重新墮入深不見底的深淵之中,被鋪天蓋地的黑暗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