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好想把我女朋友的男朋友丟下車(笑)
鶴玉唯得知那伙人在佩洛德他們這已經(jīng)是熟面孔了,沒少和他們打起來過,只是每次都干不掉對方,死不死的都另說,碰到先挑釁一把。
有種大家其實都互相欣賞,放在日常我們可能是好兄弟,但這兒是捕殺圈,你們今天必須死在這兒的架勢。
她很好奇為什么那兩個人會發(fā)現(xiàn)開車的是佩洛德,畢竟后座的少年剛剛看到她很詫異,證明兩個人其實并不知道車里的人是誰。
“或許是開車風格,我們不是第一次玩追逐戰(zhàn),不是我們追他們,就是他們追我們�!�
這個答案讓鶴玉唯內心陷入了沉默。
他們是進來玩兒的吧?絕對是吧?
如果剛剛開戰(zhàn)了的話……
有可能會死,畢竟對面的人也很強,也有可能死不了,畢竟他們太過于互相了解,而她是那個誰都不了解的,主打一個先當花瓶,然后出其不意開始發(fā)瘋自毀式攻擊,這招被她稱為哈士奇戰(zhàn)術。
只能說得感謝捕殺圈的機制,一旦拉開距離就不用拼力氣,就像剛剛甚至拼上了車技,近戰(zhàn)可不是她的舒適區(qū)。
天上傳來了螺旋槳的聲音,鶴玉唯抬頭看到直升機立馬打開了手腕面板查詢著時間。
一個月的時間期限還沒到,這不是來接走人的。
物資飛機不長這樣,那就是……送新人來了,這次不知道送幾飛機。
“佩洛德,你現(xiàn)在排多少名了?”
聽起來像是無關緊要的一句話。
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不知道……好久沒看排名了�!�
青年依舊專注的開著車。
鶴玉唯看著佩洛德精雕玉琢的側臉琢磨著他話語里的真實性。
可惜她辨別不出來。
要知道他們的排名如果比她高是好事兒,萬一有特殊情況要避開他們,只要她足夠狗,就能狗到他們出去,自己踩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對他們說拜拜,如果提前有誰死了就另說了。
佩洛德修長的手指突然探過來輕輕握住鶴玉唯的手,她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像是被電流擊中,他注意到她指節(jié)泛白,顯然在極力克制著什么,于是將手攥的更緊。
鶴玉唯僵了一瞬之后也就隨他去了,做都做了這沒什么好矯情的,她看著佩洛德不自然的神情,內心控制不住笑話了他一下,主動摸索著他的指縫往里扣了扣。
青年的嘴角突然勾了勾,他的嘴唇剛一翕張,一聲沉悶的墜落聲從車頂傳來。
鶴玉唯瞳孔驟然收縮,下意識地抽回了手,摸向了武器包。
碰碰!
骨節(jié)分明帶著奇異的銀色戒指,結實的手腕露出來一截黑色紋身,指節(jié)對著佩洛德的車窗敲了敲。
佩洛德轉過頭看了看鶴玉唯,隨后面無表情的開了鎖。
一個身影如同貍貓一般從車頂打開門,翻滾著鉆了進來。
“這都能撞上……”燁清的聲音帶著一絲笑意,“寶寶你過來……誰允許你亂坐別人副駕駛的……”
他手一伸就解開了鶴玉唯的安全帶,拖著抱著給鶴玉唯拽進了自己的懷里。
鶴玉唯感受著背后結實的懷抱有種極強的荒謬感,她下意識的不去看佩洛德,這會讓她的心虛寫在臉上。
“你、你怎么高空拋自己啊哥哥……”
她對著窗外的風景東看看西看看,顯得手足無措的。
話音還沒落燁清的嘴就壓了上來,指尖的溫度灼燒著她的皮膚,她屏住呼吸,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聲幾乎要沖破胸膛。他的另一只手環(huán)上她的腰,力道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她感到壓迫,又足以讓她感知到他的存在。
“這里離匯合點很近,我閑著無聊就去抓人了……看到你的定位接近,我肯定要來找你啊……”
“你不回我消息我都擔心死你了……都不知道報個平安的……”
像有一塊綢緞包裹著他們兩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耳垂,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癢意。
什么?看到了她的定位?她今天就使用了面板一次吧。
就在剛剛……查詢時間。
燁清有關閉過和她的好友面板嗎?
就那一瞬間都能捕捉到。
“想不想我?”他的嗓音帶著一絲玩味兒。
他再說悄悄話,用著只有她能聽到的音量。
鶴玉唯的耳尖微微發(fā)燙,她強裝鎮(zhèn)定,青年的嘴角勾起,他的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會讓她感到疼痛,又能清晰地傳遞出他的占有欲。
“我昨天特別特別想你……”他加重了語氣,舌尖在她的耳廓上劃出一道濕潤的痕跡,“眼睛、鼻子、嘴唇、還有……其他地方�!�
鶴玉唯的身體微微繃緊,她能感覺到一陣陣熱流,青年的氣息越來越重,他的手掌貼上她的腰際,指尖不老實地摩挲著她的皮膚。
“臉紅什么……你這樣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沒說好話……”他笑道,“不調戲你了……讓我好好抱會兒�!�
他的眼神深邃如潭水,仿佛藏著無數(shù)的秘密與欲望,鶴玉唯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燁清……”
佩洛德通過車內后視鏡和燁清對視上。
燁清抱著鶴玉唯,眼里閃過一絲疑惑,鶴玉唯若無其事的低下了頭扣著自己的指尖,下意識往燁清懷里蹭了蹭。
“在我面前禁止秀恩愛……兄弟的命也是命……到車里來怎么一句話都不和我說啊……有了女朋友就忘了兄弟……?”
那雙多情又青澀的眼找事兒般的眨了一下,泛起的漣漪像是無聲地譴責周遭的一切,帶著幾分開玩笑的意味。
“早知道剛剛就不給你開鎖了……”
當車輪碾過某個樹枝的一霎那,那目光離開了車內的后視鏡,像沉入湖底的石子,再無漣漪。一切都在轉瞬之間化作了寂靜。
他的語氣輕松又隨意,嗓音自然的恰到好處:
“你這么重色輕友,應該被我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