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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語氣不耐。
事情都過去了還鬧什么脾氣我不是來接你了嗎。
明天就是我們的訂婚宴,爸媽一直以為你去倫敦留學,回去后可千萬別說漏嘴。
你身上黑,理由我給你想好了,就說中途去了一趟巴西忘了做防曬。
他語氣威脅,帶著濃濃警告。
要是你敢說漏嘴,或者在爸媽面前說桑寧的壞話,別怪我不顧這十年的情誼!
被他觸碰的皮膚令我全身不適,我拼命掙扎。
放開我,江令遠你憑什么還認為我會跟你回去
江令遠冷笑一聲,眉宇間全是厭煩。
呵,三年不見,你倒是學會了欲擒故縱這一招。
只是我最討厭別人在我面前玩這一套!
他還想說,目光卻突然定在我的手腕,眉頭皺起。
這破塑料鐲子哪來的云冉,我送你的那條手鏈呢
我下意識朝著手腕看去,神色恍然。
手上戴的是結婚那天,老公送我的冰種玉鐲。
至于江令遠在我十八歲送我的銀手鏈,早就不知被我丟到了哪個垃圾場。
想到這,我掀了掀眼皮子。
你說那條破手鏈早就丟了。
江令遠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怒,他突然將我手上玉鐲脫下,砸碎了一地。
我臉色一白,連飛撲過去撿地上的碎玉鐲,眼底滿是不可思議。
江令遠,你瘋了
他挑眉,惡狠狠道。
你不是要氣我嗎這就是不乖的代價。
說完,他朝著身后的保鏢揮了揮手。
把她捆上飛機。
眼下沒人,我拔腿就跑,到底還是被保鏢圍截。
讓他們放開我!我......
沒說幾句話,就被人捂住了嘴,昏迷前私人飛機的轟鳴聲越發(fā)的清晰。
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國內。
眼前熟悉的陳設是我在江家的房間,自從十二歲雙親離世被江家父母收養(yǎng),便在這住了整整十年。
江母正好走進來,她坐在我床邊,滿目憐惜。
小冉,你實話跟媽說,你當初連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跑去倫敦,是不是因為那個夏桑寧
見我沉默,江母更加篤定了自己的猜測,語氣激動。
我就知道那個女人不是什么好東西!
可憐了我的小冉,受了情傷出國療傷,還被曬得一身漆黑。
她不是會勾引男人嗎,那印度怎么樣媽這就找人給她丟去印度!
我正要阻攔,門啪的一聲被踹開,江母嚇了一跳,心虛地離開。
江令遠望著我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云冉,你這張嘴,不告狀是會死嗎
我沒有,信不信由你。
我偏過頭,煩躁的得不想再看他一眼。
可江令遠卻來了勁,他紅著眼,二話不說將我扛起來往外走去。
放開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他粗暴地把我丟進車,任由我撞上門框,一腳猛踩油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