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她反正是無話可說。
美納斯當(dāng)即就不干了,這話不就是在說她無理取鬧嗎?!“嫂子你這話什么意思?我難不成還能害我侄子嗎?!”
克洛伊公爵處理完公務(wù)姍姍來遲,“吵什么?門外就聽見你們爭吵的聲音!”
“哥!你看看你娶的這個好妻子!根本就不把你的血脈放在眼里,就算比那無法下水游泳,那也是你克洛伊公爵的血脈!”
“現(xiàn)在可好,找了一個三流星球的飼養(yǎng)員就敢對比那下手,你看看比那身上的傷,我看了都心疼,這個母親算什么東西��?!”
容貌出挑的女人懶懶的整理了一下發(fā)絲,隨口道:“就是啊公爵,我對自己的孩子可都是寵著的,姐姐這個舉動真是太過分了�!�
克洛伊夫人瞪了她一眼,“佩蒂你住口!不過幾句是一個小妾,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耀武揚(yáng)威?!”
“嘿,姐姐你怎么分不清好賴呢?!”
克洛伊公爵被這幾個女人無厘頭的爭吵,鬧得頭疼不已,“夠了!吵什么吵?比那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顧清北聞言有些麻木的想著,克洛伊公爵即使對比那不在意,卻也不想比那出事,身為公爵,一舉一動都是在媒體的關(guān)注之下的,要是這個天生廢材的兒子死了,媒體肯定大做文章!
這也是為什么,克洛伊公爵會選擇任由克洛伊夫人尋找飼養(yǎng)員的原因。
可以在外界塑造出一個,對兒子十分關(guān)注,寵愛的形象。
呵……可恥的父親。
顧清北緩緩睜開眼睛,目不斜視的看向克洛伊公爵,“你這么關(guān)心比那,不去看看比那,反倒在這裝模作樣你不覺得愧疚嗎?”
這么惡心的人,怪不得會和小妾蛇鼠一窩!
“你胡說什么呢?!”美納斯瞥了床上的男人一眼,“你一個低級飼養(yǎng)員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
美納斯目光流轉(zhuǎn),“不過,你既然醒過來了,那也好……護(hù)衛(wèi)隊(duì)!把他給我抓起來送上星際法庭!”
星際法庭?
聽起來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正在顧清北想要奮起反抗的時候,一道纖細(xì)的身影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
“住手!”克洛伊夫人張開了雙臂,“現(xiàn)在比那還沒醒,即使要處決顧飼養(yǎng)員,那也要等比那醒過來以后再說!”
美納斯翻了個白眼,對克洛伊夫人這種不見尸體不哭喪的行為嗤之以鼻,“嫂子,我看你是瘋了,比那還有可能醒過來嗎?”
“你……你什么意思?”
佩蒂接話道:“字面上的意思�!�
克洛伊夫人驀地睜大了眼睛,沖著克洛伊公爵吼道:“他是你的親骨肉��!”
“你難道就任由你的小妾和妹妹胡作非為嗎�。俊�
克洛伊公爵沒有說話,美納斯淡淡道:“一個不會游泳的人魚,本來就沒有存活的意義,這么多年我哥哥為比那的付出也不少了你又何必堅(jiān)持呢?”
克洛伊夫人扯了扯嘴角,所以……這么多年對外愛子的形象已經(jīng)塑造出來了,比那的命就不那么重要了是嗎?
這次順勢把問題推到顧清北身上,而顧清北又是她自作主張找來的。
呵呵……倒是和克洛伊公爵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呢。
顧清北緩緩說到:“克洛伊夫人,你去看看比那吧。”
“可是……”克洛伊夫人遲疑的看向顧清北。
那些明顯就是想把顧清北帶走,要是她走了,顧清北絕對會有危險。
“沒事,我會照顧好我自己�!鳖櫱灞睙o所謂,反正比那的病沒問題了,他作為一個有系統(tǒng)這個做臂利器的人,他不認(rèn)為自己會死在克洛伊公爵的手里。
畢竟……把他弄過來的那個人,不會舍得他死的。
“那我……”
顧清北擺了擺手,“去吧�!�
克洛伊夫人搓了搓手,“我……我就看一眼比那,我馬上就回來�!�
顧清北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
克洛伊夫人能做到這一步已經(jīng)不錯了,畢竟比那現(xiàn)在還不知道怎么樣了,他甚至都可能會成為害了比那的兇手,但是克洛伊夫人卻能站在他的角度保護(hù)他。
就只有這一點(diǎn),就足以讓顧清北欣賞克洛伊夫人這個人。
“嘖嘖嘖,你的最后一根稻草沒了�!泵兰{斯聳了聳肩,“那就去星際法院走一趟吧�!�
顧清北撇了撇嘴,美納斯這副嘴臉真讓人作嘔,“現(xiàn)在比那生死未卜,你們倒是著急想處置我,難不成是為了隱瞞什么秘密嗎?”
美納斯:“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一句話,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
“你——”
佩蒂抬手?jǐn)r下美納斯,“夠了美納斯,我們趕緊把人解決了回去休息�!�
顧清北上下打量了佩蒂一番,那副態(tài)度就像是菜市場買菜的,在挑選合適的蔬菜,“克洛伊家都已經(jīng)淪落到讓小妾出面主持大局,呵呵,真是世風(fēng)日下�!�
說的好聽是小妾,說的惡心那純粹就是個小三,寵妾滅妻那都是古地球才會發(fā)生的事,沒想到在科技發(fā)達(dá)的星際也會發(fā)生。
佩蒂沒有因?yàn)轭櫱灞钡膭幼骱驮捳Z生氣,淡淡道:“你沒必要通過激怒我來拖延時間,你,必須進(jìn)星際法庭�!�
佩蒂上前兩步,朝著顧清北伸出了手,不過就是一個病重的古地球人,面對她怎么可能有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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