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篇】(一)
今晨初起,華陽便入了皇宮,直待到午后才回來。
此時夏日炎炎,縱然衣裳輕薄,華陽難免額頭汗出,臉色紅如朝霞,身旁侍女為她拂扇吹風,端上早已備好的冷食。
華陽勉強吃了兩口,熱氣不見轉(zhuǎn)消,又問道:“駙馬現(xiàn)在何處?”
“正在書房中讀書,可需要將他喚來?”侍女恭敬詢問。
“我去找他,宮中有要事吩咐,你們都在屋外侯著�!比A陽呼吸比尋常粗重些許,語氣仍是一貫有力,一眾侍從不敢輕忽,撐傘的撐傘,起轎的起轎,直在書房落下,將華陽簇擁著進門,而后又低頭退下。
關(guān)門聲落下同時,華陽挺直的背影像被抽出骨頭般,登時就彎了下來。
只見她面上緋紅越發(fā)彌漫,渾身都不正常哆嗦著,駙馬從書本中抬頭,瞧著她忍耐模樣,道:“怎的去宮中一趟,連規(guī)矩都忘掉了。”
華陽抿唇,兩條腿順勢彎曲下來,竟是直直跪在駙馬面前,小臂著地,腰腹高高弓起,如同一條訓練有素的母狗,四肢著地地爬到駙馬面前。
駙馬這才滿意,撫摸著華陽越發(fā)紅透的臉頰:“殿下啊殿下,明明我都把你的騷逼分開,怎么還能浪成這樣,是不是該罰�!�
他語氣說著詢問意見,實際并沒有多在乎,華陽脾性高傲,輕易不肯低頭,非得將她折磨到崩潰,才肯臣服于欲望,張腿任操,卻不記打,回頭又倔強起來。
駙馬并不氣餒,他最喜歡犟骨頭,這意味著他可以一次次折斷,每每看她強自忍耐到極限,最后折服于他的手段下痛哭流涕,大大滿足他的凌虐之心。
就像此刻,哪怕腿根處的陰唇已經(jīng)痛到顫抖,與地面相觸的額頭能夠清晰感受到汗水,華陽仍然妄圖咬牙忍著。
忍著的結(jié)局就是被解開了裙裳,下半身一無遮攔,駙馬拍打著她的臀肉,華陽呼吸一緊,兩條腿顫巍巍差點癱在地上。
“夾那么緊做什么,想叫人干爛了?”駙馬沒拍開,不滿意道,右手強制掰開她的雙腿,便瞧見那明晃晃兩個夾子一左一右正死死咬在陰唇上,后者已然充血紅腫,看著觸目驚心。
原來一清早入宮時,駙馬就給她戴上這物件,初初還可忍受,時間一長就發(fā)熱發(fā)疼起來,又因為那地方受慣了凌虐,穴肉自發(fā)分泌出液體,試圖借此緩解不適,反倒是成了水窩,華陽面上與皇帝商量著正事,暗地里卻被夾得水流不止,到后來皇帝留飯,也推辭不受,如逃命般回到公主府。
駙馬卻是滿目欣賞,手指勾起一縷粘液,搖頭嘆息:“旁人如此早就痛得要死,你卻還能爽出來,這具身子真是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淫賤啊。”
華陽如何不痛,哪怕此刻,屈辱依舊占據(jù)上風,折磨著她心中煎熬,然而正如駙馬所言,身體又何嘗是她能夠控制,一如悲哀充斥心頭,被人掰腿觀察的狼狽動作,暴露在外的軟肉竟還在不住收縮,連帶著陰唇呼吸起伏,帶來一陣又一陣的刺痛感。
駙馬感受著掌中軀體的抖動,輕聲道:“如此淫賤的殿下,實在該罰�!�
罰字落下同時,巴掌隨即落下,狠狠打在嬌嫩的穴口,木夾被撞擊著往深處推去,拽著陰唇拉扯出可怕的弧度,華陽大腦空白一片,懷疑對方是不是會就此撕開血肉淋漓,在可怕設(shè)想之后,是鋪天蓋地的劇烈痛苦。
“啊唔……”
出口的慘叫被推回喉嚨,駙馬隨手用綢布捂住華陽的嘴巴,只剩下嗚嗚聲。
淚水幾乎在瞬間充盈眼眶,大腦都無法處理此刻的情緒,她忍不住掙扎起來,迎來的是駙馬更加干脆的巴掌。
木夾隨著穴肉搖擺,一下一下拉扯出無邊痛意,華陽再也控制不住淚水,駙馬卻像得了樂子,一下一下落在兩腿之間,每一下都恰到好處打在木夾與陰唇相接處,打得紅肉起伏,如染血的蝴蝶飛舞,打得她臀揺肩晃,左右掙脫不能,打得她嗚咽不止,淚水和淫水一同嘩啦。
“嗚嗚嗚住手嗚嗚……”
她痛哭流涕著求饒,懷疑繼續(xù)下去,她會失去這遮擋的門戶,又或者被這蝕骨痛意折磨得暈過去,明明半天之前,她還在皇宮中成為座上賓,一回頭回到府中,駙馬抽逼虐陰,徹底打碎她的尊嚴。
駙馬卻充耳不聞,還故意道:“哎呀,殿下在說什么,我聽不懂啊,不若更明白一點�!�
如何更明白表現(xiàn),表現(xiàn)出你的臣服,表現(xiàn)出你的認輸,華陽稍一遲疑,便是更加激烈的動作,她痛得簡直要瘋掉,哪里還顧得住尊嚴,搖著頭沖他磕起頭來。
“我錯了,我錯了……”
頭叩在地毯上,疼痛并不敏感,至少比不過生疼的私處,可落下時,想起的卻是入宮時,面見當今圣上時,還未施禮便被他免去。
大楚金尊玉貴的長公主,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連圣上與太后都不必她低頭俯首,她可以傲然站立于萬眾矚目的舞臺,轉(zhuǎn)頭對著駙馬磕頭求饒。
更可悲的是,這并不是第一次,也絕不會是最后一次。
淚水浸濕嘴上布條,華陽不知道自己磕了幾個,她只想著快一些,快一個,駙馬就能早停下折磨,她就能更快得到喘息,若是叫人看到,絕不會想到這狼狽不堪淚流不止的女子擁有何等尊貴的身份。
見華陽如此知情趣,駙馬滿意收手,大發(fā)慈悲放手,給順手摘下將她折磨許久的木夾:“這才對嘛,抬起頭來�!�
華陽神色還有些恍惚,兩條腿仍然哆嗦不止,眼眶通紅,凄哀之色惹人憐愛,落在駙馬眼中,只是更用心琢磨起如何淫弄。
“皇帝招你去何事?”駙馬往后靠住椅背,才想起問道。
華陽出口,才覺得已然嘶啞:“江南道那邊出了點亂子,皇兄派親信前去,擔心鎮(zhèn)不住場子,要我去住上一段時間�!�
華陽封地就在江南,其中有一座修繕完成的公主府,本來她成年就該搬過去,皇帝疼愛幼妹才留在京城居住,如今成婚更是耽誤下來,此時前往,倒也算不得奇怪。
派遣宗室坐鎮(zhèn)這事也算不得孤例,華陽在封地有從屬于自己的親兵,先帝親賜,一旦情況有變,她可以以護衛(wèi)皇族的名義調(diào)動江南道駐扎兵馬,必要時,甚至可以自行決斷。
駙馬難得聽她說起正事,回頭看她目光清明些許:“哈,看慣了殿下跪在我面前的模樣,倒忘了長公主權(quán)勢赫赫。”
華陽不聽他陰陽怪氣,繼續(xù)道:“皇兄的意思是,這月底到江州,車馬備好,在金陵轉(zhuǎn)水路�!�
“那就是還有十幾天�!瘪馬算著日子:“也好,殿下準備著,我也當好好收拾一番,聽說江南風氣開放,不似京城這般拘謹,想來公主也能好好享受一番�!�
他若有所指說著,江南遠離中心,前朝世家多沉留此地,受前朝淫靡風氣影響,養(yǎng)妓蓄寵習以為常,論起調(diào)教人的手段更是花樣繁多,駙馬正發(fā)愁著京城天子腳下來往不便,此番旨意,剛好來得恰到好處。
華陽如何聽不出他的言外之意,到了江南,天高皇帝遠,駙馬會有更多手段來折磨她,羞辱她,會讓她變得比眼下更加淫賤不堪,只要一想到這一點,穴肉似乎都開始不住收縮。
她本可以拒絕這份差事,可她只是點頭應許,一如此刻,駙馬在幻想中挺硬了雞巴,便揮手將她召近。
在熟練解開男人腰帶后,她垂首用自己溫熱的口腔含上那粗壯的巨物,感受著對方在口腔內(nèi)膨脹壯大,擠壓著唇舌都挪動艱難,由著它一點點深入喉嚨,窒息感隨之而來。
華陽臉色慢慢漲紅起來,她被迫仰起頭,身體隨著抽動而來回搖晃,胸乳上下晃動著,引誘著駙馬前來采擷,他便也毫不客氣拖住,隔著衣物準確揪住那兩顆紅豆。
“呃,呼,呃……”
華陽腹部扭曲起來,被抓住命關(guān),身子也禁不住敏感起來,外唇的紅腫還沒有消去,此刻不住摩挲著,又痛又癢,以至于脊背都漸趨弓起。
這是她將要高潮的標志,駙馬十分清楚,于是他緊緊按住她的脖頸,挺腰又把分身捅得更深。
龜頭撞上狹窄的喉管,緊得他頭皮發(fā)麻,下一秒,精液噴涌而出,恰好華陽身體猛然痙攣住,穴口一同噴出淫水,高潮快感相繼而來,連意識都仿佛飛到天外,可軟舌與咽喉還記得著大口大口將滾燙的精液吞下,身體卻控制不住哆嗦著,全靠駙馬兩條腿支撐住不滑落。
可她還得伺候駙馬事后清理,腿根出淫水私流,而她卷舌舔舐那尚且粗壯的肉棒,嘴角都是白精的殘留,結(jié)束時喘息連連。
此時她雙腿微張跌坐在地,腿根還能看到拉長的透明白絲,胸口微微凸起,紅唇白痕,目光渙散。
她已經(jīng)完全成了駙馬發(fā)泄欲望的容器,無論時間,無論地點,只要駙馬需要,她就得用身體的每一處洞口去滿足。
她在地上緩了片刻,找回些力氣,自己摸索著將衣裙重新穿上,駙馬為她重新涂抹洗掉的胭脂,整理凌亂的衣著,出門時又與來時一無區(qū)別。
邁出門的那一刻,她的脊梁重新挺立,目光恢復鋒利。
她在侍女的眼中看到容光煥發(fā)的自己,但是她們看不到華麗的衣裙下布滿精痕的軀體和走起來滲水的花穴。
她們永遠不會知道,一墻之隔后發(fā)生了何等瘋狂荒謬的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