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古有劉皇叔三顧茅廬
今有唐崧岳三來求虐靳葉秋開心極了,看到唐崧岳臉色鐵青的樣子,心中痛快極了。真不愧是我的洛醫(yī)生,打臉打的真爽!等等,我的洛醫(yī)生,好好聽呀。對,洛醫(yī)生就是我的,那白嫩的小臉,真想掐一掐。</p>
傅流年也是怔了一秒,隨后笑聲越來越放肆,還故意看向唐崧岳。傅流年也是暗爽不止,讓你放我鴿子,被打臉了吧?</p>
二人的笑聲傳進(jìn)唐崧岳的耳朵里,就像一道道巴掌拍在他臉上一樣。你不是唐崧岳嗎?別人理都不理你,還反問你是誰。</p>
唐崧岳壓下心頭的暴怒,深吸一口氣,隨后說道:“可以,聽洛醫(yī)生的,我明天再來,希望到時候能見到她�!�</p>
說完話,唐崧岳沒等靳葉秋說話,轉(zhuǎn)身就走。靳葉秋的嘴角抽了抽,小嘴撅了撅,朝著唐崧岳的背影哼了一聲。</p>
唐崧岳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傅流年還怔在原地,轉(zhuǎn)過頭說道:“如果你喜歡呆在這里,那你以后就一直呆著吧!”</p>
傅流年深吸一口涼氣,收斂起自己臉上的笑意,跟上唐崧岳的腳步。唐崧岳一步一步朝門外走著,傅流年的汗水一點一點的從額頭處流下。最后傅流年扛不住唐崧岳的壓力,小聲問道:“我說老唐,你明天不會真的要來吧?”</p>
唐崧岳微笑著轉(zhuǎn)過頭,露出的笑容看得傅流年毛骨悚然,平靜說道:“來啊,當(dāng)然來。明天我中午吃完飯我就來�!�</p>
傅流年擦了擦自己的汗水,舔了舔嘴唇,安慰道:“老唐,洛醫(yī)生就是這樣的脾氣。你也知道,有本事的人脾氣都大�!�</p>
唐崧岳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有本事的人脾氣都大。明天我來看看,她到底有沒有周老頭說的那么有用�!�</p>
“如果真有用?”</p>
“那我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p>
“那……如果沒用?”</p>
“沒用?”唐崧岳的臉色陡然間沉了下來,指著身后的診室,勃然道:“如果沒用,老子拆了她的家,砸了她的招牌。我把錢砸她臉上,當(dāng)著她的面把這個地方給她拆了!”</p>
傅流年看著他勃然大怒的樣子,脖頸縮了縮,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洛醫(yī)生啊,洛醫(yī)生,我也救不了你,自求多福吧!傅流年回頭又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連忙跟上唐崧岳的腳步。</p>
……</p>
第二天中午,靳葉秋剛從外面買完午飯,口中還哼著快樂的歌曲,準(zhǔn)備犒勞自己的五臟廟。</p>
剛走進(jìn)來,突然看見正坐在走廊里,臉色陰沉的唐崧岳,還有坐在他一旁對著她無奈攤著手的傅流年。</p>
靳葉秋怯怯的走進(jìn)值班室,唐崧岳氣場十分強大,再加上他現(xiàn)在臉上寫滿了心情很差的標(biāo)簽,靳葉秋也不敢上前搭著話。</p>
傅流年瞥了唐崧岳一眼,隨后走進(jìn)值班室�?戳艘谎劢~秋買的午飯,咂了咂舌,說道:“看上去挺白嫩的小姑娘,每天吃的都是這些沒營養(yǎng)的東西。我說洛醫(yī)生不會不給你發(fā)工資吧?看她那樣子,也不是那么摳門的人啊。”</p>
靳葉秋白了他一眼,挑起一筷子粉絲,反駁道:“誰說的?洛醫(yī)生對我可好了,工資開的很高,不勞你老費心。反倒是你,我覺得你是不是有受虐傾向?你朋友脾氣這么臭,你還跟他關(guān)系那么好�!�</p>
傅流年翻了翻白眼,不客氣的拿起靳葉秋放在桌子上的薯片,坐在一旁吃了起來,嘴上說道:“你也好不到哪去!看看你那位洛醫(yī)生,天天冷著個臉,愛答不理的樣子。你才是真有受虐傾向�!�</p>
靳葉秋看到他把自己最愛吃的薯片拆開來吃,氣得她伸出手搶了過來,然后放在自己的右手邊,碎碎念道:“這可是我最愛吃的口味,準(zhǔn)備下午追劇時吃的!你想吃自己買去,別來我這騙吃騙喝!”</p>
傅流年切了一聲,隨后又拿起一包薯片。靳葉秋看到他這般無恥的行徑,小臉氣鼓鼓的站了起來,準(zhǔn)備把這個討人厭的蒼蠅轟出去。</p>
傅流年拿出錢包,不在意的拿了一沓,扔給靳葉秋,懶洋洋的說道:“不白吃你的,我今天高興,全給你�!�</p>
靳葉秋瞄了瞄這一小沓的厚度,小臉?biāo)查g掛滿笑容,小手悄悄拿了起來,笑盈盈的說道:“您老慢用,不夠的話,我這還有,隨便吃!”隨后她悄悄的點了點那一小沓,咦,好像是十幾張,賺翻了!</p>
傅流年看著她這副見錢眼開的樣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然后拿起一包薯片朝門外坐著的唐崧岳,說道:“老唐,反正坐著也沒什么事,吃點東西�!�</p>
唐崧岳抬眸看了他一眼,隨后端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傅流年知道唐家家教嚴(yán),也沒有繼續(xù)勸唐崧岳吃零食,繼續(xù)和靳葉秋有搭沒搭的聊著天。</p>
聊著聊著,傅流年想起洛靜矜冷漠的俏臉,好奇道:“小靳,洛醫(yī)生平常住哪?有男朋友沒有?是不是結(jié)婚了?”</p>
傅流年心頭燃起濃濃的八卦之心,想到自己堂堂一個大明星,今天竟然在洛靜矜這里碰了壁,傳出去對他名聲有損,忍不住打聽起她的八卦。</p>
靳葉秋白了一眼自來熟的傅流年,看在他出手闊綽的份上,回應(yīng)道:“她就住樓上,除了給我留了一間臥室,就沒見過有別的人來了。結(jié)婚是沒結(jié)婚,有沒有男朋友我不知道,不過她那樣,估計也是沒有吧�!�</p>
說到這里,靳葉秋忍不住有些幽怨,自己在洛靜矜這里工作了兩年,每天除了例行問了問預(yù)約情況,剩下的大把時間,洛靜矜就一個人呆在房間里,什么話也不說。多少次靳葉秋為她準(zhǔn)備驚喜,就是想和她多說幾句話,可洛靜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后沉默著走進(jìn)房間。</p>
傅流年咂了咂舌,一向活潑的他理解不了洛靜矜這種人。傅流年摸了摸下巴,問出一個他一直想問的問題:“洛醫(yī)生今年多大了?”</p>
“額,不知道。”靳葉秋歪著頭想了想,最后緩緩說出這個答案。傅流年很是無語,沒想到靳葉秋是一問三不知。傅流年不甘心,繼續(xù)追問道:“不知道?你跟她不是兩年了嗎?她沒告訴過你?”</p>
說到這里,靳葉秋有些失落的低下了頭,不知滋味的攪了攪杯中的咖啡,苦澀著說道:“沒有,每天晚上我和她坐在一塊吃飯,我問什么,她都是一句話也不說。除了我知道她的名字,還有她每天幾點關(guān)燈休息,其他的我和你們一樣,什么都不知道�!�</p>
傅流年徹底無語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唐崧岳看到他們有說有笑的,沉默良久的他問道:“我還要等多久?”</p>
靳葉秋突然發(fā)現(xiàn)外面還坐著一個人,這才抬頭看了看時間,說道:“還有十分鐘,洛醫(yī)生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睡午覺,我現(xiàn)在去叫她�!�</p>
說完話,靳葉秋往樓上走去。傅流年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嘆息道:“我說老唐,我覺得咱們來找這個女人是個錯誤的決定。我們說的話你也聽見了,這種人真的很古怪�!�</p>
唐崧岳深感其然的點了點頭,他雖然生活也很無趣,但是在傅流年面前,他也會有說有笑,而不是一言不發(fā)。反觀洛靜矜,無論是同行還是與她朝夕相伴的靳葉秋,除了知道她手段精妙,別的竟一無所知。</p>
等了幾分鐘,靳葉秋走了下來,身后的洛靜矜穿著白大褂,里面穿著白色的毛衣,下身穿著緊身的牛仔褲,很能凸顯她的身材。只是洛靜矜的臉依然是萬年不變的冰冷,即使帶著笑意,也只是禮貌性的笑容,而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p>
洛靜矜推開房門,頭也不回的對著唐崧岳說道:“我看過你的資料,聽周醫(yī)生說,你有躁狂癥,平常脾氣不太好,不知道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p>
唐崧岳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冷冰冰的語氣讓他有些不太舒服,所以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而開口問道:“周醫(yī)生向我推薦你,他說你的催眠術(shù)十分有用,我這人從不相信催眠這些東西,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一個騙子�!�</p>
靳葉秋聽到唐崧岳冒犯的話,小臉一沉準(zhǔn)備把他趕出去。洛靜矜則是抬起頭看向唐崧岳,沒有理會他言語中的冒犯,漂亮的大眼睛似是能看穿人的心靈,開口說道:“催眠不是萬能的,不是每個人都適合用這種手段。世界上有30%是易催眠的,七八成的人是可以被催眠的,可也有5%的人任憑你使用什么手段都無法催眠。催眠只是治病的技巧,而不是萬能的。如果你心中總是對我有所防備,我就算再有本事,也治不好你的病,不是嗎?”</p>
唐崧岳點了點頭,贊同了洛靜矜的說法。洛靜矜轉(zhuǎn)身走進(jìn)房間,溫柔的聲線浮現(xiàn)在靜謐的房間中:“唐先生,你對我并不信任。你不僅在質(zhì)疑我的能力,內(nèi)心也充斥著對我的不滿。我說的對嗎?”</p>
唐崧岳沒有回復(fù),反而他的腳步朝房間走了進(jìn)去,而洛靜矜正站立在書桌前,一絲昏暗的燈光照在她臉上,為她精致的臉頰平添上一絲神秘與誘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