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興師動眾
東海市輝煌私人醫(yī)院。
一輛輛豪車,整齊劃一地�?吭卺t(yī)院門前。
只見一個身穿白色西裝,手持龍頭拐杖的中年男子走下了車,他面帶殺氣地掃了周圍一圈。
此人正是秦德陽。
“老爺,你慢點兒,這里的路,不太平�!鄙泶┧{色西裝的管家李伯,亦步亦趨地攙扶著中年男子。
“我沒事!”
秦德陽目露狠厲,說完,他猛然抬腿,將身側(cè)的拐杖狠狠甩飛,發(fā)泄似的砸向了一旁:“昉源,你敢害死我兒子,老子絕對饒不了你!”
李伯知道,老爺肯定是在為昉源當眾羞辱、毆打了他的兒子,而發(fā)火。
“老爺,您消消火,咱們先上去看看少爺吧,聽說被那個叫昉源的小子打得不輕。”李伯勸慰道。
“哼,昉源算什么東西?!他敢傷我兒子,我絕對饒不了他!”
話落,兩人加快腳步走進了醫(yī)院內(nèi),而后乘坐電梯,趕去了病房區(qū)域。
與此同時,病房內(nèi)。
躺在病床上的青年男子臉上纏著繃帶,右眼更是高高腫起。
看到父親出現(xiàn),秦少立馬激動道:“爹,你終于來了,你一定要替我報仇��!”
看了秦少一眼,秦德陽眉頭微皺,沉吟半晌后問道:“那個叫昉源的,怎么把你打成這樣?”
“爹,那個他就是一個窮酸暴發(fā)戶!昨晚我去東海市國際大酒店吃飯,他說他看不起咱們,看不起您,我就出面和他拌了幾句嘴,他二話不說,上來就叫人將我給圍住,然后一頓暴揍!”
秦少撒完謊之后,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哀求道:“爹,不管是為我,還是為了咱們秦家,您都千萬不要放過那個姓昉的小子��!”
聽完秦少所說的話,秦德陽的表情愈發(fā)陰沉了下去。
放眼整個東海市,還從沒人敢這樣騎在他們秦家拉屎撒尿的。
如今自己的兒子被對方打成這樣,他是說什么也不會放過昉源。
此刻,他更是恨不得將昉源挫骨揚灰。
“哼,一個小小的納蘭集團總裁,也敢妄圖與我秦家抗衡,簡直不知天高地厚�!鼻氐玛柮媛逗萆�,內(nèi)心幽暗道。
緊接著,秦德陽拍了拍秦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囑咐道:“這件事情交給爹了,你先好好休養(yǎng)身體,爹替你出了這口氣。”
“嗯。”
見到自己的爹親自答應下來了,秦少頓時興奮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著,秦德陽便離開了病房,留下一群面色復雜的保鏢。
……
納蘭集團大廈。
昉源將腿翹在桌子上,像往常一下打開了股票交易軟件,觀看著公司股票的跌停。
就在此時,女秘書敲響了房門。
“進�!睍P源沉聲道。
聞言,女秘書這才敢將房門推開,隨后走到了方源的身邊。
“先生,有一件不好的事,您要聽嗎?”女秘書神色不自然道。
“說吧�!�
昉源懶散道。
“那,我可就說了�!迸貢贸鲆粡埥鹕恼�?zhí)�,放在了桌子上,“秦氏集團的董事長秦德陽,想請您吃飯。”
“呵……秦德陽,想約我吃飯,他還不夠格,告訴他,不要煩我�!睍P源淡漠道。
然而,他話音剛落,女秘書就忍不住開口道:“可是,先生,他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公司樓下了�!�
“嗯?”
昉源眉頭一挑。
隨即,只見他緩緩站起身,雙眸中浮現(xiàn)出一抹冰寒之色,若是他沒猜錯的話,對方肯定是因為自己暴走秦少的事,而找上門的。
“他帶了多少人來?”如今賬戶中坐擁近百億資金的昉源,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當即開口問道。
“回……回先生的話,近百十號人……”女秘書顫顫巍巍地回答道。
“百十號人?!”
聽到這幾個字后,昉源瞬間坐不住了。
他知道秦德陽在東海市的實力非常強,但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帶這么多人,過來興師問罪。
這可讓昉源如何是好?
“走,下去會會他�!�
昉源內(nèi)心雖然有些驚慌,但卻依舊面如鏡水地說道。
“是,先生�!�
女秘書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一同乘坐電梯,向著樓下走去。
不一會兒,電梯停在了一樓,并緩緩打開了電梯門。
此時,昉源的保鏢們?nèi)济媛逗萆�,如臨大敵一般。
“先生�!睆堉伊x恭敬道。
“別慌,先去會會再說�!睍P源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先不要輕舉妄動。
然后,在昉源的帶領(lǐng)下,連同秘書和保鏢人等,一二十個人,一同走出了集團大廈大門。
當昉源來到集團大廈門前之時,入眼的是一輛輛排放整齊的豪車,以及密密麻麻身材黑色西裝的打手。
此刻,那些打手們,正畢恭畢敬地站在一名身穿白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身后。
而那名中年男子,正是秦德陽。
見狀,昉源不僅沒有彰顯出一絲驚慌,嘴角反而勾勒出一抹詭異的弧度。
“秦老板,什么風把您吹來了?真是的,您來之前怎么也不和我說一聲呢,我好安排人招待招待。”昉源邁開步伐,率領(lǐng)著一眾保鏢,向著秦德陽的方向走去。
“呵呵,昉總裁可真會說笑,你打我兒子之前,怎么不提前向我通知一聲呢?”秦德陽一臉譏諷地說道。
很明顯,他是為自己兒子秦少的事來的。
“豈敢豈敢,您兒子在東海市國際酒店,想要對我動粗,我沒辦法,只好正當防衛(wèi),沒成想下手重了些,將您兒子打成了那樣。我給您賠個不是了!”
此時,昉源已經(jīng)走到距離對方僅剩十幾米的地方。
“要不,您看這樣行嗎,您兒子的醫(yī)療費,我昉源全包了,另外再賠您些錢,如何?”昉源停住了步伐,一臉邪笑道。
看著昉源如此囂張的表情,秦德陽的臉色難看極了,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昉源挫骨揚灰。
“我秦家缺的是那點醫(yī)療費嗎?你少在這羞辱我!”秦德陽怒喝道:“若是我派人將你打個半死,然后再賠你點醫(yī)療費,你愿意嗎?!”
“什么意思?這么說,秦老板是不打算與昉某和解了?”昉源態(tài)度依舊。
此刻,雙方的保鏢和隨從們,全部齊刷刷地走了過來,面露狠色,仿佛一場大戰(zhàn)即將爆發(f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