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
來會自我催眠,從進(jìn)入這個圈子開始,從身不由己開始。
姜蕓蕓戴好氈帽,打扮得光鮮亮麗的出門了�,F(xiàn)在,她將去赴約——赴沈春雁的約。
她到的時候,沈春雁正坐在那里看書,日光灑在她的身上,柔和了她的嫵媚,卻給她添了幾分女人味。姜蕓蕓看清了她手里的書,是一本雜志。
色情雜志。
還是那個民宅,祖宗早把它送給她了,而沈春雁現(xiàn)在坐的位置,幾乎和上次顧曼坐的位置重疊。
從這一點上,她很佩服沈春雁的心理素質(zhì)�?山|蕓現(xiàn)在環(huán)顧這里,明明上次她還在這里嚇得僵硬得不敢動,可現(xiàn)在看看,好像又沒什么。
有的事情,過去了,好像就是過去了。像她們這樣的人,若是什么都記得的話,那會過得很難很難,何必要自尋煩惱呢。
見姜蕓蕓來了,沈春雁淡然的放下手里的雜志,嘴角掛著得體的笑,好像剛剛在看色情圖片的不是她。姜蕓蕓有的時候會想,她的這份處事不驚,是天生帶來的呢,還是跟在祖宗身邊耳濡目染學(xué)的呢。
姜蕓蕓觀察她的臉,果然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痕跡,修復(fù)的近乎完美了,見姜蕓蕓在打量她的臉,她也大大方方的迎上去讓她看了個夠。只是當(dāng)目光觸及到她頸間的那紅艷如鴿子血一般的寶石項鏈的時候,微微變了臉色。
她出院一周了,可是祖宗沒有去看過她一次。他在陪另一個女人,還細(xì)致的送了她名貴的禮物,甚至她受的傷還是為她分擔(dān)的。
說不嫉妒,說不痛恨,是假的。
可她向來會不動聲色,會隱忍,會后發(fā)制人,這是她的生存,帶給她的技能。
“找我過來干什么?”姜蕓蕓先打破了這里的安靜,即便她們曾經(jīng)‘共患難’過,也改變不了她討厭沈春雁,不想看到這個人的事實。
“我想和姜小姐,達(dá)成一個協(xié)議�!鄙虼貉泐D了頓,“首先,我想和姜小姐聯(lián)手,確保祖宗身邊,只有我們兩個女人。”她看向她了,眸中帶著狠厲,接著緩緩道,“當(dāng)然,姜小姐,要無條件的,聽我的�!�
姜蕓蕓一下子就笑了,“沈春雁,顧曼不僅傷了你的臉,還傷了你的腦子?”
沈春雁對她的嘲弄置若罔聞,只是抽出那厚雜志中的一道信封,靜靜的從茶幾上遞了過去,“相信姜小姐,看完這個,一定會重新考慮一下,我的協(xié)議�!�
她的表情幾乎帶著勝利者的穩(wěn)操勝券。
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姜蕓蕓告誡自己不要打開,她看著沈春雁的表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可她不能不打開。
信封很厚,憑觸感知道里面是照片,當(dāng)姜蕓蕓看到節(jié)編號:6393384
姜蕓蕓把臉埋進(jìn)掌心,那晶瑩的眼淚就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指縫間傾灑而出。
源源不絕。
那些照片,是她進(jìn)娛樂圈不久,被s大的內(nèi)部高管按著腦袋強制拍的——s為了掌控住他們這些藝人,幾乎人人都拍了這樣的照片。
她當(dāng)初想要紅想瘋了,被名利迷住了眼,等踏進(jìn)了s的深淵,就出不來了,只能繼續(xù)沉淪下去。
有一句話叫做,生活就像強奸,要么順從,要么反抗,她在s掙扎的時候竟然覺得很有道理。為了讓自己日子好過些,她甚至在拍這些照片的時候勾引高層。
現(xiàn)在,她惡心、骯臟、爛透了的過往——她好不容易塵封下去的過往,被人翻了出來——以最不堪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了她情敵的眼中。
就像是一種諷刺,她被現(xiàn)實狠狠地扇了一個耳光,告訴她,無論怎么樣,也無法逃開那不堪的過往,甚至無法去遮掩。
她是什么樣,就是什么樣。
姜蕓蕓大口大口罐著酒,鮮紅的酒液從她的嘴角涌下,她的眼淚和酒水混在一起,那酒水罐進(jìn)她的喉嚨里,辣得她嗓子疼,她哭得更洶涌了。
她好像有些醉了,她摩擦著脖頸上的寶石項鏈,解開了它,扔到了地上,那紅寶石撞到堅硬的地板,發(fā)出一聲脆響。
姜蕓蕓整個人陷進(jìn)沙發(fā)里,有的時候,光鮮的衣著、華美的首飾,就只是一層遮羞布,它們的存在,只是為了遮掩底子里的骯臟,只是為了讓一個人在這光鮮亮麗之中,漸漸麻痹自己,漸漸忘記過往有多么不堪。
你開豪車,便是富豪了么。
你戴著皇室的珠寶,便是女王了么。
你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
沈春雁戴著嚴(yán)嚴(yán)實實的帽子往沈城紅樓去,姜蕓蕓約她來的這個地方,人多眼雜的,她跟隨著經(jīng)理從后門走,穿過走廊,來到和姜蕓蕓事先約好的包廂。
roμwênwμdê(rouwenwu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