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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心情異常地好,在席間豪飲高歌,盡顯瀟灑意氣。
他醉眼朦朧地看著坐在身邊的蘇重墨,腦海中已然勾勒起父子日後相處的溫馨情景,這一次,他一定會好好對自己的孩子,再不傷害他……
少有喝醉的蘇長卿直到散席之時已是站不起來,只能由太子親自扶著送回寢宮。
他腳步凌亂地走在回廊上,身子被蘇重墨穩(wěn)穩(wěn)地扶住,口中卻是醉話連篇。
“墨兒……今晚為父真開心啊……你,你是個好孩子……從小就是個好孩子……爹喜歡你……喜歡你……”
“父皇,您醉了�!�
蘇重墨冷靜地看了他一眼,對身後跟著的魏明之使了個眼色,對方立即悄悄地繞到前面去了。
“父皇沒醉!”蘇長卿醉醺醺地扭頭盯著蘇重墨,內(nèi)心中壓抑的狂熱感情在酒意的催化下又升騰了起來,他忽然猛地摟住蘇重墨的兒子,硬湊到對方耳邊,低聲說道,“別再喜歡你那什麼太傅,好不好?爹才是你這輩子最親的人……小子,爹……爹……”
話語尚未說完,蘇重墨已經(jīng)扶著蘇長卿回到了他的寢宮,此時,本該侍從林立的寢宮中一片寂靜,然而已然大醉的蘇長卿卻未是緊覺。
寢宮的大門一關(guān)上,黑暗中隨機擁出幾名黑衣衛(wèi)士,他們上前接過了蘇重墨扶著的蘇長卿,卻是緊緊壓制他的手腳將他直接抬進了內(nèi)殿。
“干什麼?!”
蘇長卿發(fā)現(xiàn)這些人將自己抓得這麼緊,必然有異,方才還雀躍的心情頓時變得憤怒起來。
豈不料屋內(nèi)燭光點燃之後,林安竟走了上來。
“陛下,罪臣恭候已久了�!�
“你?!唔……”
蘇長卿剛剛怒目質(zhì)問出聲,林安已將一塊浸染了迷藥的布帕捂到了蘇長卿的面上,對方掙扎了片刻,便在黑衣衛(wèi)士的禁錮中昏迷了過去。
“開始吧�!笨吹揭呀�(jīng)昏過去的蘇長卿,林安這才冷冷地點了點頭,示意藏在暗處的人出來。
蘇長卿被抬到了床上,手足很快也被綁上了繩子。
林安走到床邊,輕輕摸了摸蘇長卿的面容,冷冷笑道,“長卿,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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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部分就是v文咯。=w=,偉大的暴君大人就要開始他艱苦地被調(diào)教成性奴的日子了……嘎,存稿還是寫的比較多了,所以大家不必擔心斷更。果然只有寫重口h文我才有動力啊,tat!大家多留言給新文提意見哦=3=。謝謝支持!
(16鮮幣)二十至二十一
囚於深宮
幾日後,內(nèi)廷傳出了天啟帝蘇長卿因為於慶功宴上飲酒過多而中風不起的消息。
好在胤國立太子已久,在蘇長卿無法處理政事之時,太子蘇重墨自然是接管這個國家的不二人選。
“怎麼回事,陛下生龍活虎地回來說病就病,老子要去看他!”
與蘇長卿一同平亂回朝的吳德怎麼也不相信正值壯年,身體健碩的蘇長卿會突然中風,他隱隱覺得此事必有蹊蹺,決心查個究竟。
吳德帶了本部兵馬,不惜被扣上犯上作亂的帽子,直沖到青龍門前,誓要見到蘇長卿。
蘇長卿此時正安靜地躺在重華宮中,他那日被林安藥倒之後,很快有人在他身上動了手腳,讓他一直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tài),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就好像中風之狀。
“太傅,吳德一定要見父皇,您以為如何?”
蘇重墨無奈地瞥了眼蘇長卿,對方半睜著恍然的雙眼,放在被面上的手微微動了動。
若非害怕蘇長卿的反噬,蘇重墨并不愿做到這個地步,但是他是見過蘇長卿施展報復(fù)的,一個不留神,他、太傅、魏明之,以及許許多多無辜的人都會遭到最殘酷的報復(fù)。
為了這麼多人的性命,蘇重墨只有甘當一回逆子。
林安坐在床邊溫柔地替蘇長卿理了理發(fā)鬢,又將他顫抖的手放回了被子里,這才沈穩(wěn)地說道,“吳德手握大軍,對你父皇卻是極為忠誠,此時不可輕易得罪,便讓他見見陛下吧,也好打消他心中疑惑�!�
“我也是這麼想的,那麼……”蘇重墨又看了眼木然躺著的蘇長卿,心中似乎有幾分憂慮。
雖然這些日子以來蘇長卿一直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彈,但是讓吳德見他,終究還是帶著點冒險的意味。
林安看出了蘇重墨心中所慮,他笑了笑,仔細觀察了蘇長卿的面色,這才說道,“放心,這藥性至少要一個月才能消去,現(xiàn)在陛下應(yīng)該無法向人傳遞任何信息�!�
說完話,林安特意低頭與蘇長卿對視了片刻,果然,對方那雙凌厲的眼里此時只剩一片茫然。
“那好,就這樣吧。我去帶吳德進來。”
蘇重墨點了點頭,便要轉(zhuǎn)身,然而身後蘇長卿低低的一聲呻吟卻讓他胸口一緊,旋即走到了對方身邊。
“父皇,請恕孩兒不孝,此舉實乃逼不得已,一個月之後,待天下大事已定,我一定會叫人替你解了藥性�!�
蘇長卿的眼珠緩緩地轉(zhuǎn)動著,一直茫然的神采中隱隱透出了一絲痛憤之色。
林安和魏明之怎樣設(shè)計害他都無關(guān)緊要,因為他本就是他們的仇人,可為什麼蘇重墨竟也能忍心這樣背叛陷害自己?
蘇長卿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狠狠地盯著蘇重墨,真想好好揍這個不孝的兒子一頓。
然而……
上一個輪回中蘇重墨慘死的景象倏然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里。
滿身傷痛的兒子,冰冷的尸體,扭曲而痛苦的面容……這一切都是自己曾加諸給他的。
好在,這一次受傷害的是自己,不再是他。
林安不解地看著蘇長卿的臉上竟多了一絲莫名的笑意,這一抹笑意是那麼淡然從容,無由讓人看得心疑。
如吳德所見,天啟帝蘇長卿的確重病在身,對方不僅無法說話,連抬手都做不到,只是那麼目光恍然地躺著,片刻之後,對方的嘴角竟不受控制地流下了涎液。
看見曾經(jīng)威風凜凜的蘇長卿落得如此的慘狀,吳德不禁痛哭失聲,他跪在蘇長卿的床邊悲泣的樣子讓站在一旁的蘇重墨也不忍多看。
驍騎將軍既然都確定了天啟帝的病情,那麼其他人更是無可置疑了。
國不可一日無君,蘇重墨在略作了一番推脫之後,終還是以大局為重,坐上了皇帝的寶座,定國號為長平,期望國家在他的治理下能夠長久太平下去。
長平帝繼位後的第一件事便是還了太傅林安一個清白,將他從軟禁中放出,迎為丞相。
爾後,面對被俘的起義軍,蘇重墨也自知是自己父皇造下的罪孽,便借著新帝即位為名,大赦天下,不僅赦免了諸多被蘇長卿關(guān)押在牢中的臣子,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