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結束h
岑想薔在原地等待著林夏的命令,林夏不說話她也不敢擅自行動。
剛才的事情已經(jīng)讓岑想薔長了記性。
那就是不要擅自行動,否則會有嚴重的后果。
“想結束了嗎?”林夏問。
岑想薔不確定林夏是真心這樣問。
岑想薔因為之前的懲罰心有余悸,她不知道林夏說這話是真心還是假意,害怕再次落入林夏的陷阱然后得到羞恥的懲罰。
不過不回答顯然也并不是一個好的做法。
岑想薔嚇壞了,她猶猶豫豫不敢說出一個明確的答案。
林夏覺得她這幅樣子未免太過好笑,哪怕造成岑想薔猶猶豫豫這個樣子的人就是林夏自己。
林夏才不會有任何的愧疚之心,她很清楚自己就是壞蛋。
“你大膽說吧,沒什么陷阱,我沒有挖坑給你。只要你說我就答應你,不過你也要答應我。”
這話說出口,岑想薔才明顯松了一口氣,得到承諾之后浮于表面的糾結才散去了幾分。
她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脫口而出:“我想走。”
結果就發(fā)現(xiàn)林夏的臉上又出現(xiàn)了那種讓人后背發(fā)涼的看似溫和的笑容。
岑想薔現(xiàn)在對這種笑容已經(jīng)留下了心理陰影,一看到這樣的表情就忍不住毛骨悚然。
“好啊,想走很簡單,我不會失信的。
不過你剛才也答應我了,作為等價交換,你也要答應我才是呢�!�
羊入虎口,林夏正式收網(wǎng)。
林夏看了眼手機時間,然后對岑想薔說:“脫掉身上的衣服,脫干凈,站在窗口那里五分鐘,我就讓你離開這扇門,如何呢?”
這個要求比起剛才的那些已經(jīng)好很多了,雖然岑想薔不知道林夏在打什么主意,但是這個確實是進入邪惡的醫(yī)務室之后最容易實行的一個了。
岑想薔試探性和林夏確認:“只是站在那里嗎,不用做別的什么吧?只要我去了就會放我離開的對不對?”
說完岑想薔又縮起了脖子,害怕這番類似于質(zhì)疑的話又會惹怒林夏。
“是的呢�!绷窒牡恼{(diào)調(diào)又雀躍起來。
岑想薔就只好按照林夏的指示脫下了身上最后蔽體的衣物,赤身裸體地站在了窗口的位置。
陽光明媚,位于二樓的醫(yī)務室正對著操場那里,明亮的光線透過窗沿照射在岑想薔赤裸的肉體上,為她的身體覆蓋上一層如今薄金的光芒。
連岑想薔身上的淤傷在這樣的映照下都變得擁有了維納斯斷臂那樣的美感。
只不過光芒的承載體本身卻是低著頭,不敢去抬頭光顧窗外綠植隨風舞動的好風景。
岑想薔還是習慣于佝僂著脊背,駝背彎腰去面對這個世界,后背背對著窗外的明媚陽光,不去看外界發(fā)生了什么。
奇異的是這次岑想薔駝背,林夏卻沒有去讓她挺胸做好姿勢,林夏坐在原本岑想薔待過的床上,好似漫不經(jīng)心玩弄著自己的指甲。
她也不看岑想薔,岑想薔卻不得不偷偷觀察她,不知道林夏心里想的是什么樣的打算。
隨著時間的流失空氣也漸漸變得惴惴不安起來。
岑想薔心里暗藏的想法是認為現(xiàn)在學生們都在考場考試,沒有人會看到她脫光了站在這里。
結果隨著時間越來越長,岑想薔才突然醒悟她竟然沒有和林夏明確到底要在這里站多長時間。
可惜等岑想薔回過神意識到這件事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從醒來開始就在和林夏一刻不停歇地對峙,如今早就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
就在她絞盡腦汁試圖找個借口去看時間的時候,考試結束的鈴聲響了。
岑想薔猛地抬起頭,又礙于校醫(yī)還在門外,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重頭戲上演,林夏眉眼彎彎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一步一步靠近岑想薔,此時操場上已經(jīng)開始踴躍著躁動。
任何的風吹草動在岑想薔的耳朵里開始無限放大,包括林夏靠近的風聲。
岑想薔好像被冰凍在了原地,腳趾緊緊扣住地板,但是一步也無法行動。
在第一批走出考場的學生快要到達醫(yī)務室樓下的時候,林夏猛地拉上了窗簾,然后眼疾手快伸手接住了因為失力而險些癱倒的岑想薔。
“走吧。答應你的。”
林夏在岑想薔的耳邊輕輕說。
林夏拿起自己的東西,岑想薔聽到她和外面的校醫(yī)打了一聲招呼,兩個人就都走開了。
岑想薔覺得明明是同一個場景,但是林夏離開后的空氣都變得舒暢不再令人窒息。
她踉踉蹌蹌去自己的床邊手忙腳亂地穿衣服,而后才發(fā)現(xiàn)那條紅絲帶還靜靜躺在原來的地方,沒有被人帶走。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晚上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