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二點了,該選老公了(*4p
“唔……”
還沒來得及承受身下突入的肉棒帶來的刺激,一片渾濁的嘴里已被碩大的龜頭堵了個嚴實。
啪啪啪啪——
穴里肉根攪著精液和淫水打起樁來,她被震得胸乳一顫一顫,嘴里胡亂吞吐著溫澤的肉棒,一只手被辰希言擒過去,抓上他滾燙的性器。
那剛射完又勃起的肉棒上一片濘濕滑膩,全是她的淫液和白濁。
“嗯……唔……”
飽滿的胸乳上還沾著被溫澤舔舐過的津水,在柔和的燈光下泛著淫靡光澤。
啪——啪——啪——啪——
下體結(jié)合的聲音裹著響亮的水聲,融在四人交織的情欲里。
不同于辰希言剛才的肏干,兇狠又激烈。
池易臨更注重觀察她的反應(yīng)。
他打樁的動作雖然猛烈,但并不粗暴。
他特別喜歡聽自己肉棒在她狹窄濕潤的甬道摩擦時,嗞出的黏膩水聲。
那一聲聲的聽覺刺激,能激發(fā)他持續(xù)的欲望,和嘖嘖接吻聲一樣動聽。
每當想她的時候,這些烙印腦海的纏綿聲,總能構(gòu)建出數(shù)不盡的畫面。
給他帶來無窮靈感。
“舒服嗎,老婆?”他一邊賣力往上頂,一邊揉撫她的乳肉,親吻她的后背。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脊背,惹得她不由弓起了小腹。
柔軟腹肉被蕾絲緊緊纏裹,微微顫動,頗為動人。
胸乳暴露,周圍是被溫澤撕壞的殘破布片,看起來比全裸還要色情。
好舒服。
即便才經(jīng)歷完第一輪歡愛,本該虛脫的身體,卻在池易臨舒服的頂肏下再次復蘇。
不愧是她的酒心巧克力。
“唔、唔……”
她想回應(yīng),但嘴里溫澤的肉棒卻頂?shù)酶�,好像在吃醋似的,故意堵著她的嘴,讓她無法回答。
肉棒那么大,她根本吞不過來。
她抬眼看向溫澤垂下的目光,睫羽半掩著那雙琥珀色瞳仁,雖看不清情緒,卻能感受到他的醋意。
她以為溫澤不會吃醋。
他哪里是不會吃醋,只是比其他兩個男人更能控制情緒。
這不代表他油鹽不進。
此刻塞進她嘴里的肉棒,硬燙得不行,好像要把她的喉嚨頂穿,要把她的口腔壁燙破。
溫澤沒太用力,但動作卻近乎粗暴,不像剛才池易臨插在她嘴里那根肉棍,明顯克制著,動得極緩,生怕把她弄得難受。
溫澤似乎更加壞心眼,指尖撩開她面龐凌亂的發(fā)絲,輕輕撫摸著她滾燙的臉頰,動作明明很優(yōu)雅,肉棒卻輕又狠地在她嘴里抽插。
似乎想要把她的注意全都拉攏到自己身上。
用心“險惡”。
她眼角沁著淚花對向視線上方的溫澤,他沖她微微一笑,陰莖隨他的動作從她嘴里滑出來。
大量口水淌下,沿著下巴滴落。
還沒等她喘口氣,那根粗長的性器又貼了上來,橫在她雙唇中間,硬燙得要命,還滿是她的津水。
染滿晶瑩的莖身摩擦著她水潤的唇瓣,炙硬的觸感,一下下擦過她的雙唇,帶來陣陣刺激,仿佛與身下吞吐的爽感一起交融、飛升,竄上腦髓。
被冷落一旁的辰希言有些不樂意了,大掌附上她的手背,帶著她的手抓著自己的肉棒來回套弄。
明明剛才內(nèi)射她的是自己。
她卻這么快被他們勾去了注意。
特別是池易臨那一聲聲‘老婆’,叫得他很不甘心。
他抬頭瞥了眼時間,期待道,“沫沫,快十二點了,該選老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