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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透明的水絲,竟從玉奴緊閉的兩腿間,從他的身體內部,流淌下來。因為輕紗過于輕薄貼身的緣故,沾了黏液的紗被吸進了兩腿合攏的縫里,顯出一條明顯的折進去的線條來。
詫異之余,崇宴感到自己的呼吸都發(fā)起熱了,不只是呼吸,好像連胸口,不知為了什么,滾燙滾燙,他的唇角不禁翹了起來,色氣中又有兩分喜悅:“我這樣待你,你很喜歡,是不是?”
玉奴顯是已經羞愧欲死了。埋首低垂,雙手緊貼住身體兩側,越發(fā)地將自己縮起,企圖將自己的反應全藏起似的。
他越是這樣想要掩飾,崇宴越是想要羞辱他。
“既然你本是這樣淫亂本性,何必非得逼著本宮命你脫下衣裳呢。”崇宴伸出腳,惡劣地踩上玉奴的兩腿中間,兩個指頭夾住了肉柱頂端,那處在揉弄中迅速地長大起來,在指尖里顫抖地流出了一點透明的黏液。
崇宴捺下心頭火熱的欲念,繼續(xù)道:“你看,你是多盼著本宮來肏你。告訴本宮,你那處小淫穴,是不是已經張開嘴,想要吃得很了�!�
玉奴咬著嘴唇,白玉似的肉體彌漫出一種色欲的粉紅,他輕輕顫抖著,像是勉力克制住自己,不腿軟倒下去。
他的聲音含著情欲和羞恥,如水一般,軟膩得幾乎要化開了:“殿下……玉奴的小淫穴,已經張開嘴,想吃殿下……嗯……”
崇宴兩只腳趾一個用力,竟直接將那小肉棍夾得射了。
濃白的漿液噴在細膩的輕紗上,洇出一大灘,染得大腿中間全都是白白的顏色。
玉奴細聲嗚咽著,大腿顫得厲害,他撐不住自己了,身體軟得泥一般往下滑。
崇宴以他自己也未料到的速度,迅速起身,將人摟進了自己懷里。
兩人雙雙在榻上倒下,玉奴趴在他胸膛上,呼出的氣息都是火熱而甜膩的。
他的臉在崇宴的正上方,眼睛仍是濕軟而迷蒙,他張著紅腫的嘴唇,紅嫩的舌頭微微隱現,他低低地喚:“殿下……”
崇宴腦內好像炸開了一團火花,他單手捧住玉奴的后腦勺,用力的吻上去。
44(干穴干穴干穴)
嘴唇一上來就被咬破了,血腥的味道通過舌頭的糾纏融入彼此的唾液里。
玉奴被迫張著嘴,接受來自太子殿下的暴虐的欲望。舌根被吮吸到發(fā)麻,空氣漸漸流失,他閉上了眼睛,艱難地伸出舌頭,到崇宴的口腔里去汲取呼吸。
玉奴知道自己犯了錯的時候,就會主動到不可思議。
有時候崇宴倒是不討厭他犯些不大不小的錯,相反他很喜歡玉奴主動張開大腿,媚眼如絲地勾引自己時的淫亂情態(tài)。
但是有些錯是禁忌,是底線。
崇宴情動的眼里現出一絲狠色,他張嘴,又狠狠地咬了一口玉奴的嘴唇。
“嗚……”受驚又吃痛的人睜開了泛淚的眼睛,崇宴面帶狠色,捏住了他的下巴:“你要記住,你這一輩子,都只能躺在本宮身下,本宮會干你到死�!�
墜著淚珠的睫毛微微顫了顫,玉奴溫順地垂眼,低聲又溫柔地說:“是,玉奴的身體,永遠屬于殿下�!�
末了,還伸出粉粉嫩的小舌頭,像只小奶狗,示好地舔了舔崇宴的手指。
下一刻,呲啦一聲,裹在玉奴身上聊勝于無的薄紗被蠻橫地撕扯開,崇宴抓住他的雙手,翻個身,就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崇宴的眼睛有些發(fā)紅,他看著身下赤裸的肉體,玉奴的眉毛眼睛,無一不是恭順而臣服的。他就這樣一眨不眨地看著玉奴,看得久了,玉奴都忍耐不住地在他身下微微扭動起來,他張開了大腿,透明的液體從那中間的小洞里源源不絕地淌出來,玉奴眼梢俱是春紅,他抬起雙腿,柔軟地攀上崇宴,夾住了他的腰,還搖起臀部,在他下體輕柔地蹭。
“殿下……”他的聲音柔軟而且濕熱,呼出的氣息像裹了甜蜜的春藥。
在那一刻,崇宴想,也罷,為這一刻,這個人豁出去了那么多,他又怎么好不成全。
崇宴用力地拍了腰上的屁股一巴掌,聲音含著嘶�。骸捌ü稍俾N高一些�!�
玉奴軟綿綿地輕哼著,果然把自己又抬高了一些,流水的陰穴已經碰到了肉棒的頂端,那小縫已經餓得不停地張嘴,殷紅的穴肉一收一縮地引誘著滾燙的肉柱。
崇宴吸了口氣,掐住了那截柔軟的小白腰,粗大而滾燙的肉棒頂端,直接頂入了撐開一個小洞,濕膩滑軟的肉穴里。
攀住腰部的大腿肌肉在輕微地抽搐,玉奴伸手環(huán)住了身上人的脖子,呼吸滾燙而急促,鼻子里發(fā)出難耐而隱忍的輕吟聲。
雙兒的身體就是這樣,無論肏過多少遍,那處總是不堪使用,無論肏得多開多用力,用了之后便又緊得很。初進入的那刻玉奴總是耐不住痛,嗚嗚咽咽地,像是初開苞的雛兒。
崇宴從未因此憐惜過他,這次自然也沒有。他用力地往前頂入,玉奴頭往后仰,張著嘴呼吸,他四肢全掛在了崇宴身上,口中迷亂地喊著殿下,神情似苦悶又似歡愉。
太過緊致的小肉穴勉力撐開自己,分泌出源源不斷的黏液以容納偉岸的太子殿下,陰唇已完全撐開了,一絲皺褶也瞧不見,平滑光整,還能看到細細的血絲,兩人的下半身終于緊緊相連在一處。
玉奴仰著頭,斷斷續(xù)續(xù)地,發(fā)出一聲綿長的呻吟。
緊接而來的撞擊使人幾欲魂魄飛散,粗長的肉棒在小穴里頻繁進出,透明的黏液漸漸被磨出濃白的顏色,肉棒將退時,肉紅色的外壁也被翻了出來,緊緊糾纏住渾圓的龜頭。
啪啪啪的脆響和水液粘稠的交融,玉奴渾身發(fā)熱發(fā)軟,口中溢出不斷的呻吟。
到快要攀不住了,崇宴便抱住他,坐到自己的身上來,兩人胸貼胸肉貼肉地緊緊擁抱,上下挺動著身體。
腰部以下已經被撞的發(fā)麻了,但仍有酥麻的感覺從被摩擦撞擊的部位,沿著脊椎尾部一路攀爬向上,腦中似有一層一層煙花,玉奴眼中漸漸有些發(fā)白,他緊緊抱住崇宴的腦袋,在意識消失前一刻,他在崇宴耳邊輕聲說了一句:“去死吧�!�
51
玉奴沒有想過自己還會醒來。
如果想傷害崇宴,他必須要先傷害自己。
從侍從,到禁臠,再到完全斬斷他與姐姐親人們的聯(lián)系。崇宴一步步將他逼進困地,從未停止過猜忌。
崇宴一直防備著他,就像他一直仇恨著崇宴。他的父親使自己家族凋零,使自己失去一切,而他則使自己變成令姐姐們難以啟齒的羞辱,更使自己有了本不該存在的孩子,最終卻又失去了他。
他在等待機會。崇宴遠比姐姐們想象中謹慎許多,他甚至從未讓自己接觸過他的食具。
他必須謹小慎微,他不能出一點差錯,他不能害了姐姐們。所以他忍耐了這許多年,忍耐得太久,漸漸地似乎麻木,連痛苦也不覺得痛苦了。
直到崇宴將要迎娶新妃,他恭順地彎著腰身,冷眼斜睨崇宴對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