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金蟬脫殼,完美脫身了
金蟬脫殼,完美脫身了
同一時間,海事警察和海軍部隊(duì)全面出動,正在封鎖香江的海上交通。
眾所周知,航道基本是固定的,而茫茫大海上,你一旦走錯了航道,輕則迷航,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跑哪去了,重則駛進(jìn)礁石區(qū)再撞了船,還得來個船毀人亡。
所以封鎖了航道,基本就可以封鎖掉匪徒外逃的可能性。
但事實(shí)證明《007》電影都是胡說八道,電影里的克格勃最終都會慘死,可在現(xiàn)實(shí)中他們非但不會,他們還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殺的人,就好比毛子哥。
他本來就謝頂,跟列寧同志似的,只有后面有一圈頭發(fā),但那圈頭發(fā)現(xiàn)在也一直在掉,不停的脫落,甚至他身上的毛發(fā)都在脫落,因?yàn)樗簧淼暮溯椛渎铩?br />
他一條胳膊還纏著紗布,紗布里面敷的中藥,還在生肉呢。
但他駕駛著直升機(jī)貼著海面一路疾馳,海水被螺旋槳的風(fēng)暴卷起,面前不但黑暗,還有茫茫白霧,那距離,霍岐懷疑甚至不到5米高。
而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海上有巡警或者軍人船只,給他們來上一梭子,飛機(jī)就得墜毀,他們倆就得落海里。
霍岐拿到東西了,因?yàn)殛惾岚炎约旱镍P凰軍刀和雪楓刀,還有紙質(zhì)文件全部丟給他們倆了。
他迫不及待,想看一看詹姆斯爵士和軍情局之間的密電往來。
但是他不敢看,眼前是暗夜一片,水霧茫茫,他跟只兔子似的豎著耳朵,抱著文件看著前方,那可是陳柔拿命換來的,他要把它們帶到警署,帶上新聞發(fā)布會。
他不想那么珍貴的資料掉進(jìn)海里,但是毛子哥吹著口哨唱著歌,哦豁一聲間猛抬高度,霍岐也放聲尖叫,因?yàn)樗置骺吹角懊媸谴奈U,可是隨著毛子哥抬起操縱桿,直升機(jī)竟然完美躲過,越過去了。
可是他才松了一口氣,把尖叫收回來,就見前面又是一大片的燈火。
他嚇了一跳,大聲問毛子哥:“洛夫先生,我們是不是遇到海警了?”
毛子哥皺起眉頭一看,搖頭說:“不不,阿sir,我們只是繞了點(diǎn)路,這是九龍。”
還真是,離得近了點(diǎn),霍岐看清了,是九龍。
但不對,那不僅僅是九龍,那是深水埗。
而在深水埗,有著密密麻麻的艦船,目前還有十幾架戰(zhàn)斗機(jī)呢。
這毛子哥他怎么敢的,他直接闖英軍的老巢啦?
霍岐大叫:“轉(zhuǎn)向,快轉(zhuǎn)向,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走?”
毛子哥也是大叫:“我當(dāng)然知道�!�
又說:“你急什么,我還要給英軍留個禮物呢。”
說著,他猛踩踏板先是降低,直接把直升飛機(jī)降到了海面上,緊接著又迅速升高再降低,再升高又降紙,而且全是沒有任何緩沖的疾速動作。
他有病,身體不行,剛才還吃得多,只聽嗷的一聲,他把自己給搞吐了。
剛才吃的漢堡可樂和炸雞,他一股腦全噴了出來。
但牛逼的是,他駕駛著飛機(jī)在空中不停的上上下下,瘋狂顛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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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蟬脫殼,完美脫身了
霍岐也被他顛的頭昏腦脹,忍不住低頭就是一聲哇,吐了一地的污穢。
他生氣了:“洛夫先生,這是陳小姐的飛機(jī),我們把它搞臟啦!”
又說:“你搞的這么臟,叫陳小姐以后怎么開它”
毛子哥也在吐,而且他不敢噴到儀表盤上,吐了滿大腿的臟污
但他說:“拜托,我們要炸掉它的,我們老板娘也該換一架新飛機(jī)了。”
這飛機(jī)等于是被他們劫持了,在澳城他們也降落不了
所以等到地方之后他們倆得跳傘,而飛機(jī),則會墜毀于海上。
霍岐不知道像聶釗那么精致又細(xì)心,膽小的人是怎么忍受這個毛子哥的。
但他是真的受不了了,他不知道毛子哥在搞什么,不過他已經(jīng)被徹底顛暈了。
就不說看文件或者看路,他連眼睛都睜不開,只能任由毛子哥帶著自己飛。
至于為什么不怕死的毛子哥要故意來趟深水埗軍營,又做了些什么,那就是個小彩蛋,要等蘭戈上�;貋碇蟛胖懒�。
……
另一邊,哪怕計(jì)劃足夠縝密,想把事情完全的,徹底的交待出去,還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演戲,尤其是,隧道里密密麻麻全是人,那戲,也就得演得真一點(diǎn)。
在經(jīng)過長長一段的,全是大卡車的路后,躬腰一鉆,陳柔已然趴到車底了。
宋援朝亦然,卡車一輛接著一輛,他們是從卡車底部往后鉆的。
這一截份外的安靜,全是一輛輛的渣土車,司機(jī)們也經(jīng)梁利生交待過,不要亂說亂看,而且要關(guān)掉車燈,然后,只要好好出去了,且封緊嘴巴,就個個有紅包。
但當(dāng)然,司機(jī)們就算想看也看不到,因?yàn)樗卧完惾崾窃谒麄兊囊曇懊^(qū)中。
而就在車底,懸掛在底盤上往前走的這一段路程,他們就把衣服給脫掉了。
一輛輛的經(jīng)過,最終,倆人在泊在中間的賓利車前鉆了出來。
這時宋援朝已經(jīng)成了個精光大漢,身上只有一件褲衩子了。
陳柔好點(diǎn),穿的背心和短褲,當(dāng)然在,身上的衣服他們已經(jīng)全部脫光,并揉成了團(tuán)。
這時梁利生開著兩邊的車門,正在隧道里大呼小叫:“拜托,我要喘不過氣來了�!�
又大喊:“有阿sir來嗎,到底什么時候才能放行?”
但一邊喊著,他一邊飛速接過陳柔和宋援朝遞過來的夜行服,走了。
陳柔和宋援朝就可以上車了。
她上后座,宋援朝也上了副駕駛,而給他倆準(zhǔn)備的衣服都是擺好的,宋援朝兩腿一伸,褲子已經(jīng)提起來了,再兩邊一拉,襯衫已經(jīng)穿上了,陳柔也在穿衣服。
已經(jīng)聽得到英軍追來的腳步聲了,可是他倆也已經(jīng)秒速換裝,且成功了。
從現(xiàn)在開始,金蟬脫殼,他們倆就算完美脫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