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她已經(jīng)咬過他,現(xiàn)在也該他咬她了
先說車上。
咔嚓一聲,是陳柔太尷尬,把可樂給捏扁了,同時聶釗也瑟縮了一下。
別看他表現(xiàn)得很松馳,但其實這種有錢佬都特別怕死,他以為哪里在響槍,嚇的一哆嗦。
陳柔忙說:“可樂罐而已�!�
還好,她打斷了聶釗的傷感,他眨眨眼睛,那滴眼淚無聲滾落,陳柔也只當自己眼瞎了沒看到,她覺得有點尷尬,遂準備開門換座,自己來開車。
但就在這時聶釗手覆上她搭在中控臺上的手,又說:“我在被押送的路上見過鄺仔,我認識他,他顯然也認出了我,當時他在幫鬼頭昌熬中藥,我本來以為能通過他救你們倆的,但是對不起,當時一切都發(fā)生的太快了,我們也沒有找到交流的機會。”
其實要他這樣說,一切就都能圓上了。
鄺仔是個小孩子,還是中醫(yī),鬼頭昌經(jīng)常會拉他給自己開藥,煎藥什么的。
因為原身的不謹慎,聶釗栽了,在海盜窩里他也回天乏術,逃不出去,但是鄺仔認識他,而且鄺仔當時能自由活動,就把他從墳墓里給刨出來了。
甚至很可能連他的死都是鄺仔診斷的,這才是他能于必死局中逃出生天的原因。
鄺仔的父親又是他媽的醫(yī)生,這一切就是個圓。
注定能讓聶釗在被綁后逃出生天的圓。
口供他確實吐過,但不是他主觀吐的,因為血滴子那種古老而霸道的,只在前清時期,皇家流傳過過刑具就是用來摧毀人的意志力的,是個人都頂不住。
不過鬼頭榮和青頭貝也算死得其所了,喜歡搞硬氣功玩血滴子,陳柔就爆他們的腦袋,專打他們的百會,不但要殺了他們,還要把他們的魂魄轟散,轟成渣渣灰。
至于鬼頭昌,于崢嶸,陳柔要他們死的比鬼頭榮和青頭貝還慘才行。
否則她就對不住上輩子枉死的兩個女孩。
現(xiàn)在陳柔還得安慰一下她的便宜丈夫,人家傷感成那樣,不安慰一下好像不大好,她于是柔聲說:“好啦,不論阿涵還是你太太,都不會怪你的。”
原身于他只有抱歉,聶涵是只要活著就無所謂,真沒人怨他。
聶釗調(diào)整姿勢,半個身子側在座椅中間,啞聲說:“但你是我太太,而在跟你結婚的時候,我還不懂什么叫夫妻間的愛與托付,這于你就是種虧欠,對不起!”
不愛不會覺得虧欠,但有愛,自然就會有虧欠。
他這話又讓陳柔聽到危險信號了。
因為他談的是感情,而在上輩子,陳柔不但不缺追求者,反而,因為隊伍里男性居多,追她的人不計其數(shù),直到她三十多歲,當大姐頭的時候,那些剛被選拔進來的,二十出頭不知天高地厚的新兵蛋子們還會整天姐姐姐姐的喊著,追在她屁股后面,用盡千方百計,試圖挑釁她的小爆脾氣。
不過那種好辦,不論再狂再野的男人,只要拉到訓練場上,拿五六式?jīng)_鋒槍,就像剛才描聶耀那樣給他瞄個邊,拿子彈給他剃個頭,都會乖乖的夾著褲襠跑路。
可聶釗是,他打不了架的,陳柔一指頭就能搗死他,所以嚇唬他并不可取。
她還要擔心會不會玩得太過把他給生生嚇死。
那她要怎么拒絕他?
陳柔抽手,也躲開了聶釗愈湊愈近的臉:“如果有機會,這話講給你太太聽就好�!�
如果原身還有魂魄,希望她能回來,她也能回到自己的生活中吧。
聶釗回攥她的手摩挲,挑眉,眼神明亮:“我現(xiàn)在不就在跟我太太講?”
他還挺有點力氣的,陳柔猛一用力抽回自己的手:“你是不是忘了……”
聶釗松開了她的手,往回收了收身子,淡淡說:“記得,你是女鬼上身嘛。”
這就對了,她可不是他的太太,是個上身的女鬼,他知道就好。
陳柔轉身,伸手就要夠車門。
但她轉頭的同時才發(fā)現(xiàn)聶釗另一邊的胳膊在高處,他這個姿勢要是腰椎間盤突出,早就閃了腰了,但他偏就冒著閃腰的風險貼了過來。
就在前排座椅的中間,他一腳踩著中控臺,跟陳柔臉貼臉,眼神中滿是挑釁:“所以呢,你這個女鬼會咬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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