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燒成了牛魔王?
被個小輩,還是女性暴打,打破了鼻子就夠叫人生氣的,但梁利生擺開八卦掌扎穩(wěn)底盤正欲攻擊陳柔時,安秘書迎面潑來一杯茶水,潑在了他的腦袋上。
茶水是涼的,可是堂堂聶氏副主席被人潑了一臉茶,這叫奇恥大辱。
這是醫(yī)院,消毒液的味道特別重,不過頭發(fā)的焦糊味已經(jīng)很濃了,只是大家忙著爭論,沒有注意到而已,梁利生也還不知道是因為火都著起來了安秘書才潑的水,扎穩(wěn)底盤單掌似刀,他直取安秘書的腰。
那兒有脾臟,一掌過去安秘書就得脾臟爆裂,會死人的。
他以為陳柔敢搗他三拳已經(jīng)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但就在他起掌的瞬間陳柔轉(zhuǎn)身上肘,砰砰砰,連肘擊他的鼻子又是三下,打的他鼻血揚天。
這已經(jīng)不是憤怒的問題了,他也終于嚎出了聲:“大哥!”
梅潞也忙看聶榮,她也直覺聶榮的鼻子是被陳柔打爆的,她不信聶榮那么剛愎又高傲的性格,能任陳柔肆意的打他和他的手下,她手握著唇顫聲喚:“老爺!”
梁利生抹鼻子,給聶榮看他手上滴滴啦啦的血,再嚎:“阿柔道反天罡啦!”
陳柔這個兒媳婦是聶家從小養(yǎng)在家里調(diào)教的,結(jié)果就這?
牝雞司晨,她道反天罡!
但叫梁利生無比困惑,叫梅潞也迷惑不已的是,面對陳柔的連番開拳,聶家父子表現(xiàn)的特別平靜,就好像她只是幫人搔了搔癢癢,或者沖誰笑了一下似的。
聶釗還好,唇角微勾,他饒有興致的看著,聶榮直接瞥開了眉眼。
梁利生好歹也是大佬,不能打女人,但他實在氣不過,又說:“大哥,她打我。”
聶榮聞言不但別過了頭,甚至手撫鬢額閉上了眼睛。
所以老大面對道反天罡的兒媳婦選擇了裝死嗎?
梁利生那口惡憋在咽喉吞不下去,再看聶釗:“你看到了吧,阿柔她打我。”
梅潞的眼睛跟他瞪的一樣圓,也在看聶釗,她不相信曾經(jīng)那個柔柔弱弱,毫無攻擊力的女孩突然變成了河?xùn)|獅,聶釗還能容忍她。
其實陳柔也挺好奇的,雖然她經(jīng)常揍人被聶釗看到,但他從來沒有發(fā)表過任何意見,而現(xiàn)在,她當(dāng)著他的面打人,打的還是公司的副主席,他會怎么表態(tài)。
聶釗依然平靜,語氣簡潔:“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梁利生和梅潞同時像被雷劈了一般,彼此對視再環(huán)顧四周。
所以聶家倆父子癲了嗎,一個裝死一個裝瞎?
梁利生怒了:“阿釗你眼睛瞎了?”再看安秘書:“三爺眼睛沒問題吧?”
安秘書滅了梁利生頭上的火,還得滅他心頭的火,鋁合金材質(zhì)的電視背景墻,他說:“梁副主席,我們都是為您好,您看看,看一眼鏡子吧�!�
電視背景墻是鏡面,梁利生轉(zhuǎn)頭一看,他早晨才又吹又燙搞起來的大背頭中間塌了,消失了,只剩兩邊被燙直的挺直的頭發(fā)還頑強(qiáng)的豎著。
就好像他頭上長只大黑角。
再配上他的胖臉肥頭,簡直就像個……牛魔王!
他氣的原地爆炸:“這他媽怎么回事?”再吼:“大哥,我現(xiàn)在想殺人!”
聶榮眼神示意安秘書趕緊平事,苦逼的安秘書掏出隨身用的小梳子來,小聲說:“梁副主席消消氣,我先幫您梳梳頭吧?”那個頭著實有點難看!
梁利生粗暴的一把推開了他:“滾開!”
陳柔敏銳的捕捉到,當(dāng)看著梁利生腦袋上兩個大黑角一閃一閃時聶釗也笑了一下,他的唇型不像大多數(shù)男性那樣邊角模糊,反而特別分明,唇角尖利但唇型飽滿,配上高起的眉弓和鼻梁,再一笑,側(cè)顏簡直完美。
他不但不因她揍人而生氣,反而選擇裝瞎,這人就愈發(fā)叫陳柔猜不透了。
當(dāng)然,他在術(shù)后第二天,腦袋上的洞還沒有愈合的情況下貿(mào)然出現(xiàn)在如此危險的地方,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來的,鎮(zhèn)內(nèi)亂,平董事會的反叛只是其一。
梅潞姐弟是他的殺母仇人,還差點連他帶聶涵,再害三條人命,他不可能不問。
他把目光投向梅潞:“幾天不見,梅姨您愈發(fā)的弱了。”
聶榮一聲冷哼,其實是在自嘲,嘲自己的昏昧糊涂,是啊,梅潞不是見過最漂亮的女人,跟他艷冠香江的亡妻相比,簡直不值一提,但她是他見過最弱的女人,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憐,柔弱動人,她的眼神就像無辜的小鹿,激起他的保護(hù)欲。
罪證確鑿,他終于看透了她柔弱表面下的蛇蝎心腸,卻又無可奈何。
掐死她嗎,她仰著纖細(xì)的脖子,全然不像要反抗的樣子。
一槍斃了她,眼不見為凈嗎?
可是她害死了他的妻子呀。
聶榮不堪回首,但腦海中總會浮過妻子瘦成一把骨頭時的樣子。
她是那么的瘦,病到奄奄一息,卻又跟他是那么的投契,他們躺在一起商討經(jīng)營,商討如何打敗對手兼并更多的土地和產(chǎn)業(yè),他們是最投契的靈魂伴侶。
再想想她死時閉不上的雙眼,聶榮心如刀絞。
他恨,但他的恨意對上一團(tuán)棉花般的梅潞,無處發(fā)泄。
他不知道聶釗要怎么做,也只是疲累的坐著,在被兒子奪去權(quán)力后,他也只是個很普通的老人,老頭子而已,望著一地的狼籍與爛攤子,束手無策。
梅潞瑟縮著看聶釗,以手捧心:“阿釗,你寶山舅舅跟梁主席的心是一樣的�!�
聶釗薄唇輕掀,卻來句:“您的一樣指的是哪方面,對您的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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