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首富的偏心眼!
真說要殺聶釗的人是聶耀,就涉及到兄弟相殘了。
在普通人家,兄弟相殘,一出手就置對方于死地的并不多。
但涉及豪門內(nèi)斗,兄弟相殘就不新鮮了。
遠(yuǎn)的不說,就近來的香江都發(fā)生過好幾樁豪門兄弟之間為了爭繼承權(quán),話事人而反目,彼此暗害暗殺的案子。
就好比曾經(jīng)的香江首富,船王包家,之所以破產(chǎn),就是因為兄弟爭產(chǎn),彼此暗害,兩敗俱傷的緣故。
而且事實就擺在眼前,陳柔只打電話給聶耀,告訴了他自己回來的行蹤,聶耀也只告訴了梅潞和聶榮兩個,結(jié)果事情泄密了,聶釗險些要被炸成碎片,顯而易見,兇手就算不是聶耀,也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這是個完美的閉環(huán),陳柔之所以打電話給聶耀,就是在給他挖坑。
他沒想到弟弟能活著逃出海盜的園區(qū),也沒想到陳柔能那么猛,猛到單手殺翻能叫全亞洲聞風(fēng)喪膽的大海盜鬼頭昌,也沒想到她看似信任他才給他打電話,實則卻是在誘惑他露出馬腳。
而現(xiàn)在,陳柔不但回來了,還找到幕后真兇的線索了,種種證據(jù)表明,要殺聶釗的就是他的二哥聶耀,那么,聶榮身為父親,會怎么判斷,又會怎么處理?
……
陳柔在法律上來說是聶榮的兒媳婦,而因為聶釗沒有跟她簽署婚前財產(chǎn)協(xié)議,別看他們注冊至今也不過四天時間,可一旦聶釗死,陳柔將是他當(dāng)仁不讓的財產(chǎn)繼承人。
而現(xiàn)在,她是站在聶釗妻子的立場上,她當(dāng)然需要一個處理結(jié)果。
捧著可樂罐,目光灼灼,她盯著聶榮,要他給她一個交待。
聶榮于自己的二兒子很自信,沉吟半晌,他堅定搖頭:“阿柔,阿耀那孩子不但生性聰穎機敏,還不像阿釗一般孤倔,冷硬,性格就跟他阿臻哥一樣溫柔隨和,是個難得的好孩子,今天的事肯定有問題,聶家也肯定有內(nèi)鬼,但那個內(nèi)鬼是阿耀的可能并不大。
他這么說,就證明哪怕證據(jù)就擺在面前,他也不相信二兒子是兇手了。
陳柔倒也不意外,喝完可樂,她習(xí)慣性將罐子捏扁,一笑說:“為人父母就難免會偏心眼,但是聶主席,您未免也太偏心您家二爺了點吧�!�
又反問:“為什么?”
不等聶榮回答,又故意說:“就憑他性格溫柔,乖巧,聽您的話?”
這時聶榮還能按耐住自己對她的不滿和厭惡,但不等聶榮辯解,陳柔立刻又說:“聶主席,我自幼經(jīng)常到您家,對聶家的事情也還算了解,據(jù)我所知,這幾年您家二爺主抓經(jīng)營的香江總公司常年虧損,全憑聶釗先生的歐洲公司持續(xù)輸血才能保持賬面持平,您也才能穩(wěn)坐香江首富的吧,在這種情況下,您是怎么就認(rèn)為聶耀比聶釗更優(yōu)秀的!”
聶榮聞言大怒,火氣沖沖的說:“阿柔,你自幼父母雙亡,有賴聶氏的資助才能完成學(xué)業(yè),你也自幼常在聶家,能堂而皇之說出這種話來,我只能說你未免太不知恩,也太沒把聶家對你的資助放在心上了。”
陳柔將可樂罐丟進垃圾桶,語氣溫和:“我明白了,看來聶主席您信奉的是只許周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那一套,您可以偏心聶耀,但我不可以說出來,對吧!”
湊近他,緊緊盯著他的眼睛,她一字一頓,說:“在我看來,您就是偏心聶耀�!�
聶榮騰的起手拍椅背,咬牙說:“如果我真的偏心阿耀,我就會把聶氏的財富勻做兩份,由他們兄弟共同繼承,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樣,把聶氏全權(quán)交給阿釗�!�
再反問:“難道你沒看報紙,難道你不知道,就在半個月前,我接受《鏡報》專訪時就已經(jīng)明確表明,我將擇日退出董事局主席一職,交擔(dān)阿釗?”
這意思是他不但不偏心聶耀,反而是虧待了聶耀唄!
陳柔再笑:“但您之所以將聶氏交由聶釗繼承,難道不是因為聶釗70的財富都是由聶釗先生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婆婆韓玉珠所賺得的原因”
盯著聶榮,她問了一句一般人不敢問這位聶氏主席,卻是正理的話。
她說:“既然錢是我婆婆賺的,難道不該是我丈夫繼承,它跟和我婆婆不想干的那些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難道您覺得阿貓阿狗都可以繼承?”
她這樣說的其實是在挖苦聶耀的身世。
因為梅潞是在國外隱居期間悄悄生的聶耀,而等韓玉珠允許她進門時聶耀都已經(jīng)四歲,是個大孩子了,為了面子上過的去,當(dāng)時是以繼子的身份進門的。
也直到韓玉珠去世后,聶榮才把聶耀寫上族譜,幫他正了身世。
可不論怎么說,聶耀的出身都不算光彩,跟妻子的表妹偷情不說,還悄悄生下孩子,也是聶榮為人的污點。
陳柔語氣溫柔,但談的話題卻全都是在挖苦聶榮,揭他的短。
聶榮表面尚且平靜,可他面色鐵青,牙齒和手都一直在咯咯作響。
過了好半晌他才又說:“阿柔,我想你要不是腦子不清醒就是糊涂了,你可別忘了,阿耀母親是你婆婆的表妹,也是經(jīng)由你婆婆點頭她才進門來,替你婆婆服侍我的,阿耀雖說出生比阿釗更早,是我的二兒子,但就因為他不是玉珠生的,我將他排除在了繼承權(quán)外,這個阿釗知,我知,他們母子也知,阿耀也沒那么蠢,會去貪明知道不屬于他的東西,阿耀母親按理也不會那么蠢,你可以懷疑,但我希望你有證據(jù),否則,你就是別有用心,要搞亂,搞垮我們聶家,那我絕不會輕饒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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