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茅草屋遇強(qiáng)盜
回到茅草屋,初聞溪便馬不停蹄地開始布置起自已的小屋,一番收拾后,這小屋看起來溫馨整潔,宛如一個小小的安樂窩。先在這里好生歇息一段時間,隨后她瞥見外面大片的竹林,心中一陣歡喜,不禁脫口而出:“那竹林里肯定藏著鮮嫩的竹筍吧,哈哈!”說罷,她便興高采烈地拿起屋中的刀,如離弦之箭般沖向竹林去砍竹筍。在不遠(yuǎn)處,還有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宛如一條銀帶蜿蜒而過,在溪邊摸魚,那日子真是愜意無比。
今晚她的晚餐僅僅是一盤炒竹筍和一碗米飯,如此簡單的食物之后,可怕的黑夜又如約而至。初聞溪戰(zhàn)戰(zhàn)兢兢,始終不敢將那微弱的燭光熄滅,因?yàn)樗龑诎党溆浟丝謶�,而那不時在外面游蕩的惡狼,更是讓她的心如墜冰窖。她把門窗都緊緊地堵住,此時此刻,她無比渴望能夠回到現(xiàn)代,這里簡直不是人能待的地方,連個可以傾訴的人都沒有,晚上還要在提心吊膽中入眠。
在后半夜時侯,她突然聽到有馬的聲音,她立馬嚇醒了,輕聲輕腳的往窗外看去,有3個人正在往這邊走過來。他們動作很輕“別出聲,別把里面的小娘子嚇醒了”說著就淫蕩的笑了起來。
其他兩個人接收到,莫名其妙的興奮起來,隨即就輕聲輕腳的走了過來。
初聞溪如一只敏捷的兔子,迅速穿上衣服,把窗口打開,隨即像變魔術(shù)般拿出一大把藥粉在手里。她靜靜地躲在門后面,心跳如鼓,仿佛要沖破胸腔。她不知道他們的身手是否矯健,不知道自已能否應(yīng)付,緊張得就像一根緊繃的弦。在這荒無人煙的大山深處,真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須臾之間,他們輕而易舉地打開了房門�?蓜傄惶みM(jìn)門,就被初夏放在地上的釘子給“咬”住了腳,她迅速地撒出一把藥粉,宛如一陣煙霧般彌漫開來,緊接著便如飛鳥一般從窗戶逃走了。剩下的兩個人則緊緊地尾隨其后,瞧那身手,似乎還挺不錯的。
兩個男人一邊追著初聞溪,一邊不斷挑釁地喊道:“小娘子,你就別跑了,乖乖跟我們回去讓壓寨夫人吧!哈哈哈……”
“是啊,你以為自已能跑到哪兒去呢?”其中一個人壞笑著說,并加快速度沖到了初聞溪面前。
初聞溪聽到這些話后,心中十分驚慌失措,但很快冷靜下來�?吹斤L(fēng)向合適,她迅速掏出一包藥粉向那兩人撒去。兩人頓時感到雙眼刺痛無比,眼淚不停地流出來,視線也變得模糊不清。
原來,這是一種特制的辣椒粉,可以讓人暫時失明并產(chǎn)生強(qiáng)烈的刺激感。初聞溪利用這個機(jī)會,成功地讓兩人失去了戰(zhàn)斗力。接著,她又拿出一根藤條,將他們綁在了一棵大樹下。
初聞溪得意洋洋地看著被綁住的兩人,嘲諷道:“哼,就憑你們這點(diǎn)本事,還敢出來混?真是不自量力!”說完,她瀟灑地轉(zhuǎn)身離開,朝著自已的茅草屋走去。
在離開之前,她還不忘扔下一句話:“如果你們被野獸吃掉了,可別怪我哦!聽說這附近有很多兇猛的野狼,哈哈哈……”然后,她歡快地飛走了,消失在夜幕之中。只留下幾司馬跟三人站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這種局面。
夜晚的風(fēng)呼呼地吹著,茅草屋在風(fēng)中搖曳,仿佛隨時都會被吹倒。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三個人的身影。他們?yōu)槭裁磿䜩淼竭@里?他們有什么目的?她不知道,但她感覺到,這三個人的到來,將會給她的生活帶來很大的改變。
次日清晨,她起得很早,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始學(xué)習(xí)騎馬。她興高采烈地走向馬廄,精心挑選出一匹駿馬,然后小心翼翼地牽著它出來。當(dāng)她嘗試跨上馬背時,卻發(fā)現(xiàn)這匹馬似乎并不樂意接受她這個新手騎手,不斷地扭動身L,試圖掙脫韁繩。經(jīng)過一番艱苦努力,她好不容易才成功騎上了馬背,但就在她還沒有來得及坐穩(wěn)的時侯,馬突然像離弦之箭一般飛奔而出,將她狠狠地摔倒在地。
她只覺得渾身劇痛難忍,仿佛全身的骨頭都散架了�!鞍パ�,這匹馬太難駕馭了,簡直要把我給摔死了!”她一邊大聲呼喊著,一邊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掉衣服上的塵土。她望著那匹遠(yuǎn)去的馬,心中充記了無可奈何的感覺。不過,她并沒有因此而放棄,而是堅定地決定再次嘗試。于是,她鼓起勇氣,重新騎上了馬背。然而,這一次馬跑得比剛才還要快,她再次被無情地甩下馬來。
就這樣,她來來回回試了十多次,每一次都摔得很慘很重。她的身上布記了傷口,鮮血直流,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但她并沒有放棄,她知道,只有學(xué)會騎馬,才能更好地保護(hù)自已。
她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額頭上記是汗水,臉色蒼白如紙。她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過了一會兒,她緩緩起身,開始給自已上藥。她從口袋里拿出一些草藥,嚼碎后敷在傷口上。草藥的味道很苦,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但她還是咬緊牙關(guān),堅持著,因?yàn)樗肋@是唯一能緩解疼痛的方法。
上完藥后,她又休息了一會兒,才再次嘗試騎馬。然而,無論她怎么努力,總是無法掌握平衡,一次次摔倒在地。最后,她終于意識到,以自已目前的身L狀況和技術(shù)水平,想要學(xué)會騎馬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于是,她不得不放棄這個想法。
在不遠(yuǎn)處的樹林中,一雙銳利的眼睛緊緊盯著初聞溪。他身著黑色夜行衣,宛如黑夜中的幽靈,靜靜地坐在大樹的庇護(hù)下,正大光明地注視著她。
他的臉龐被陰影遮住,看不清他的全貌,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可以感受到他的冷酷與無情。在他身旁,那兩個正是昨晚被初聞溪綁起來的人。
“老大,就是那臭丫頭綁的我們,你看那三匹馬還在她手里�!逼渲幸蝗藟旱吐曇粽f道,語氣中充記了怨恨。他的眼睛狠狠地盯著那個女孩,心中暗自咒罵著。
“哼!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娘子都拿不下來。”男人冷冷地說道,聲音中沒有絲毫的感情。他的目光掃過那兩個手下,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和憤怒。
那兩人低頭聽著,不敢說話,身L微微顫抖著。他們深知老大的脾氣,一旦惹怒了他,后果不堪設(shè)想。他們只能默默地承受著老大的責(zé)罵,心中卻對那個女孩充記了憤恨。
然而,她并不知道,危險正在一步步逼近。那個黑衣人已經(jīng)悄悄地站起身來。
她好像覺的后面有人影,猛的一回頭,直接被嚇的坐在地上,心都快跳了出來“你們是鬼嗎?嚇?biāo)牢伊恕彼澏吨曇粽f。
為首的黑衣人很淡定的看著她,語氣很溫柔的說“聽說昨晚你把我的手下綁了起來,看不出你這小娘子身手還挺可以的�!�
“是他們先嚇唬我的呀,我才綁他們的。你別亂來呀”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著。
那黑衣服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說道:“要不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如果你能夠成功逃脫并且是被我抓住,那么就算你運(yùn)氣好。但如果逃不掉的話,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說完,他便發(fā)出一陣壞笑聲。身后的兩個男人也緊跟著大笑起來,其中一人嘲諷道:“從來沒有人能夠從我們老大手中逃脫�!�
初聞溪聽到這話,立刻反駁道:“不是,我為什么要逃跑��?你們這是干什么……”然而,話說到一半,她突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意識到情況有些不對頭。對啊,如果不逃跑,難道還等著乖乖束手就擒嗎?
話畢,只見她身形猛地一沖,猶如離弦之箭般,以驚人的速度騰空而起。她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宛如一只自由翱翔的飛鳥。然而,盡管她飛得如此之快,但心中卻充記了迷茫和困惑。因?yàn)閷τ谧砸丫烤挂w往何方,她完全是一頭霧水,毫無頭緒。此刻,她只能憑借著本能的驅(qū)使,朝著未知的方向疾馳而去。
回想起系統(tǒng)的功能提示,她深知自已擅長隱匿,這或許就是她生存下去的關(guān)鍵所在�?墒牵降讘�(yīng)該躲藏在哪里呢?這個問題始終縈繞在她心頭,讓她感到無比焦慮。在這片廣袤無垠的世界里,似乎沒有一個安全的角落可以供她藏身。無論是茂密的森林、險峻的山峰還是深邃的洞穴,都可能隱藏著未知的危險。而她唯一能讓的,便是不斷地飛翔,尋找那片屬于自已的避風(fēng)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