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犯眾怒
這些時日,月曦歡央著國公夫人讓靳家女眷閉府不出,不去參加那些無聊的宴席,免得因為她的婚事讓嬸嬸們和二姐姐在外被人擠兌了。
后來因著靳家彈劾宋家的事,讓宋家和太后、皇帝吃了癟,她祖父靳遠連朝也不上了,就告假在家,美其名曰:靳家女婚事不順,老臣氣急攻心,舊傷復(fù)發(fā),需靜養(yǎng)。
“聽說了嗎?老國公都被氣的舊傷復(fù)發(fā)了,這宋家真是害人不淺。”
上位者百姓不敢討論,能被他們拿來說嘴的就只能是宋家了。
“聽說了聽說了,我還聽說都氣吐血了,你們說這叫什么事啊?先皇賜婚都敢改,這不是打先皇的臉嗎?”
“這上面的人什么心思誰還能猜不到?左不過爭權(quán)奪利,就是可憐護國公府和小郡主受了這無妄之災(zāi)了�!�
“唉~誰說不是呢,都怪那不知所謂的宋家,以為背靠大山就目中無人了�!�
京都城里,本來就比比皆是議論這件“貶妻為妾”荒唐事帶來的負面影響,大多都是通情月曦歡和護國公府,責(zé)罵宋家不讓人,小人得志猖狂的。
現(xiàn)在又因為靳遠的一番神操作,那宋家免不得又被人拿出來指指點點了一番,連帶著皇室也更加沒臉。
畢竟靳遠是憑著軍功立足朝堂,在百姓中威望甚高,名聲甚好,對曦國百姓來說,那是他們保家衛(wèi)國的大將軍,是他們威名赫赫的戰(zhàn)神,打壓曦國保護神一樣的護國公府就是在寒忠臣良將的心,與自掘墳?zāi)箾]什么區(qū)別。
皇室欺辱他們的大將軍、戰(zhàn)神,還用那么卑劣的手段,說的冠冕堂皇的,還不是想糊弄他們?百姓有眼睛看,有耳朵聽,他們又不是傻子,能隨便糊弄!
百姓心目中的神被氣病,一時間討伐聲更甚。
更何況月曦歡的二叔還帶著她幾個哥哥,率領(lǐng)著靳家軍在邊境對戰(zhàn)蠻族。
皇室和宋家此舉,和背后捅刀子無異,簡直算犯了眾怒了。
誰都怕被人捅刀子,武將優(yōu)勝,畢竟誰知道輪到他們上戰(zhàn)場打仗時,家里人是不是也會被皇室如此欺壓?
武將嘛,誰不是手握兵權(quán),軍功在身?誰知道會不會也被皇帝忌憚?他們也怕以后是會被打壓的那個,所以在靳家彈劾宋家時,才沒有受到多大的阻攔。
任由外面如何言語,月曦歡和靳家都巍然不動,現(xiàn)在急得可不是他們家,他們只需要靜觀其變就好。
不過靖安王倒也是個有意思的,之前他離開京城,婚事有變也不見他有什么動作,也不知是不知道消息還是因為其他什么?
今日卻傳了消息來,說靖安王府只認靳家這一門親事,還對這事給了靳家態(tài)度:護國公府要如何讓,他們靖安王府必定配合。這讓月曦歡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還沒探出來單(shan)惜之為什么離京嗎?”
月曦歡對單惜之離京不怎么感興趣,對他離京的理由卻在意的很。他前腳剛走,后腳太后和宋家就起了心思,怎么那么巧?
她得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是想借著這事退婚,還是也想算計什么?
不管他想算計什么,只要不對護國公府不利,她可以無動于衷,但要是想算計護國公府,那就別怪她不顧先皇的面子,出手除了他!
木槿端了杯溫度剛好的茶給月曦歡,搖頭道:“主子,探子沒查到,而且對方有意隱瞞行蹤,咱們的人怕暴露,沒敢跟的太近,在進入武陽城后人就跟丟了�!�
月曦歡接過杯子,喝了口茶,聞言,低眉沉思,無意識的重復(fù)了一遍:“武陽城……”
武陽城是距離京城最近的城池,單惜之的目的地是武陽城?還是掩人耳目的借口?
“讓底下人查一查武陽城,重點查一下武陽的官員!要是武陽真的有異,那些暗棋這么久都沒發(fā)現(xiàn)是不可能!有二心的,你們知道怎么處理。”
“主子放心,卿陌公子已經(jīng)讓弒魂殿的人去查了,想來很快就能有消息了,而且卿陌公子也在京城。”木槿管著和府外的聯(lián)系,對這些事知道很清楚。
“卿陌進京了?我怎么不知道?怎么沒人告訴我?”月曦歡屬實驚訝。